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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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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女皇的之威名,更有撼心动魄之效——
当金璇看到这黑压压一片将卒,渐渐服贴下来的时候,整个人便有一种脱虚的感觉,心里却欢喜的知道:哥哥嫂嫂这一记兵行险招,使的绝妙,不费一兵一卒就收服了数千人心,厉害呐!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错综复杂的局面,一切皆依着大皇兄的叮嘱行事,本以为会因为紧张而出纰漏,想不到,被赶鸭子上架后,居然把话说的自自然然,轻易就将这群欲造反的人给镇住,心头自是无比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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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王金暤由东门进,直逼东宫,意图在第一时间围住东宫,先发制人,欲先扣住太子妃——擒住了那个女人,就等于掐住了金晟的脖子。
等兵马来到东宫太子府府门前时,众将士皆傻楞。
东宫宫门敞开,偌大的府邸张灯结彩,奴婢进进出出,布红绫,挂喜灯,一副热火朝天的样子,竟全无如临大敌的阵势,反是一派喜气洋洋。
金暤心头不觉响起警钟,令人找个管事的来答话。
不一会儿,一身常服的景侃满面笑容的走过来,看到清王,全无一丝惊怪,行了礼,不待清王发问,便已答了上来:
“清王殿下来的正好,皇上亲自摆驾自正阳门而去,正以国礼亲迎女皇入城……皇上有旨,您若回来后,可去金銮殿相候……”
当头一句令金暤懵住,“你说什么?女皇?”
景侃满身欢天喜地,似乎全不知道他们这是来逼宫的,听得这话,语气微一诧说:
“怎么?殿下还不知道呀!”
随即又笑道:“这倒也是,我家爷功夫深,瞒的紧,到今日,我们这才近卫才知道,原来太子不曾让皇上册立太子妃,皆是因为太子妃乃是旃凤国女皇,不能以册立一说诏告天下,故今日,皇上动以整个骠骑营,迎其入城,以最隆重的国之大礼,议两国之国亲!另外,车骑营,以及虎骑营皆由北门及东门而来,将汇于玄武大道,一起迎接女皇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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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奔至乾清门,得到的结果是皇上刚刚起驾离宫,经由唐仁街转向正阳门,亲迎旃凤女皇去了。
也就是说,他兴师动众,以两万将卒的身家性命包围的是一座空城!
这是计谋。
金暤知道父皇已然发觉他要来逼宫,于是反摆了他一道,却因为爱惜人材,将骁骑营擅离营地,说成了奉旨开道——父皇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暗自逼他就范——
试问,二万人马如何抵抗八万护城军?
况如今,太子妃是旃凤女皇的事,一经传开,倒戈相向的必不会少数!
还未曾正面交锋,就已经兵败如山倒!
金暤仰天悲叹,颓丧不已。
这后史所云的“乾清门之变”,最终以“兵不血刃”的方式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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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的心情,同样恶劣到了极点!
城南近郊处的官道上,当见到一身帝家凤妆的“紫珞”时,只一眼,金晟便立即变了脸色,一颗原本宁静的心,再次剧烈的直颤起来。
随即,他不由分听说的拉着韩继到无人处,然后咬牙切齿的怒喝:
“韩承东,你居然敢让别人来假冒她——紫珞呢?她人呢?她人呢?”
韩继沉默的一下,面对怒火冲天的男人,铿地的一下,撩袍单膝,跪倒于地,言简意赅的答道:
“主子被萧融带走了……那混蛋极有可能梆了凌儿……主子担心凌儿,所以就……”
一拳重重击到了韩继的脸上,韩继闷哼一声被打飞。
面色铁青如厉鬼金晟紧追过去,将拳头捏得格格作响,扬在半空,狂怒的喝叫:
“韩承东,你好样的!你真是好样的……你居然敢再次放任她任性胡闹……就算他们真梆走了凌儿又如何?你身为她的臣子,怎么能由着她再次以身涉险?她如今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怎么还可以如此的不分轻重?”
将紫珞置于危险中而不顾,韩继的心情,本就犹如放在火上在煎熬,但是,紫珞的命令,他不得不从——
“康城若被清王掌控,必有血腥拱拼杀,身为高位,需为百姓着想,这不仅仅是皇位之争。”
这是紫珞的叮咛,而他只能忍痛遵循主子之命行事。
“殿下,事发突发,东子只能以大局为重!主子素来精明,应该不会有事……是,东子知道该阻止,但是,面对凌儿时,她只是一个母亲——东子无法阻止一个母亲爱女的心情!殿下,那个孩子与您而言,或者可有可无,可与主子而言,那是她的命!恕东子阻止不了!”
伴着一声浓浓的叹息,韩继沉沉的吐出一句,却已心痛如绞!
金晟只觉整个心脏都被人撕裂开来了般,疼的厉害,收回拳头时,狠狠砸在树杆上,思绪急转了几下后,猛的回头喝命:
“回城!立即传令水陆各交通要道,封道查找,即便挖地三尺,也一定要给本王把人找回来!”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21
后世,九华史书所载:
北沧承德二十九年九月初七,居于冷宫的废贵妃的悬梁而殁。
清王得讯,悲愤欲绝,在数个臣僚的帮助下,逃脱皇城,当日,集结城西骁骑营两万士卒,毫无预兆的杀入康城!
累
城中百姓皆不知这是一场政变。
为避免同胞相残,太子忽然向天下人宣布,蒂和公主为旃凤女皇这一惊天奇事,而后以迎女皇入城为由,沧帝号令城外虎骑营、骠骑营、车骑营倾巢出迎,同时,将骁骑营闯城之举视为奉旨开道,有意相和,不动血腥杀伐。
清王不知是计,又心存仁善,不愿两万士卒白白送命,带上妻儿及亡母清贵妃遗体,留书后逃匿东瓴。之后,一系忠心清王的部卒约有千余众,分几十批,陆续撤离北沧,远赴东瓴,自此与北沧决裂。
当天,旃凤女皇由太子亲迎入皇城,商讨两国国姻细节。
关于清王起兵生乱一事,第二日早朝时沧帝告令满朝武文,凡参于此事者,不予深究,但有官职者各降一级,以示处分。
****
消息传来的时候,已是九月初九的中午,紫珞正抱着凌儿嘻嘻哈哈的在一个农庄上嘻闹,孩子欢快的笑声充斥着整个金装硕果的农庄。
一间竹庐,隐没于一片挂满黄澄澄的桔子林里,低垂的竹帘下,有佳人倾城,纤纤秀雅,有孩童甜美,如含苞欲放的花蕾,粉雕玉琢,煞是可爱,有男人坐倚窗前,正自读书,时不时抬头而睇,雪锦袍,白玉簪,唇角含笑,薄薄的唇线弯出悠美的弧线。闷
这样的三口之家,看起来,是如此的和协!
如果,他们真是一家人的话,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可惜,不是!
****
房门突然就被人推开,凌儿嘎然笑止,转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向门口。才只有两岁半的她,已经知道什么是害怕,瞥见一眼的后,忙畏惧的躲到了紫珞怀里。
不必回头看,就知道来的是谁?
闯进一个高大冷酷的男人,黑袍,方脸,利眉,是萧融——
很多年前,她觉得萧融是一个值得一交的人物,虽然很唯利是图,但不算是恶人,颇俱侠肝义胆,在江湖中极有地位,既是天下第一首富,又是个乐意助人的赛孟尝。如今才知道,他的野心,比凤亦玺大的多,也狠的多!
凤亦玺对她怀着的情愫,做不到狠绝,而这个人,做事全凭喜好,不如他意的,敢破他好事的,他皆会将之除之而后快,比如凌岚……
紫珞极憎恨这个人,但此时此刻,她困在他手上,除了虚与委蛇的加以应付外,绝不能与他撕破脸皮。
纵有千般恼意,全压于心底,当然,也兴地刻意讨好。
紫珞懒的抬头看这个人的嘴脸,依旧跪坐在座垫,将背脊梁挺的直直,随性的写着字——那神情,就宛如自己犹在东风阁里,是一方之王——
作为王,既要心怀亲民爱民的谦恭,更需要有王尊贵不可一试的骄傲。
萧融眯着一双深沉而危险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她:这个女人,做了三年的王,越来越会摆架子——以势压人。不像以前,作为君墨问,他总笑意侃侃,一派江湖侠气——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他看着来气,非常非常的憋气儿!
他哼了一声,心头嗞嗞冒着火气,真想跑过去将那张铺满小方块字的木几踩成稀八烂。
紫珞感觉到了他的怒气,不自觉的弯起来纤纤细致的柳眉,这个时间能令这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康城之危已解。
“你很得意是不是?”
萧融知道她在笑什么,心头越发的光火,一簇族火苗子,在眼里烧起来。
“怪了,我能得意什么?我若能得意,还能被你骗到这里加以软禁?”
她淡淡的应了一句,低头时,只看漂亮的小娃娃眨巴眨巴盈盈发亮的清眸在看着自己,她在孩子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艳丽的倒影,一双小手紧紧的抱着她,把头靠在她胸口。
“凌儿,别怕……娘带你到外头去!”
凌儿乖巧的点点头,伸手要抱。
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大块头伯伯,当初,她在宫里好好的,就是这个人偷偷将她弄出来的——这个伯伯一点也都不好,只会凶她,不像其他伯伯那样会很疼很疼她,会陪她玩——还是这位席伯伯好,温温和和的,笑起来也好看。
“席伯伯,我们一起出去玩,不理他!”
小凌冲着凤亦玺直招手,小声的叫着,学着娘的样子,摆了一张臭脸给萧融看。
凤亦玺微一笑,看到萧融立即恼怒的拧起了眉:“萧融,你出去吧!杀气腾腾的,有气儿在外头使完了再进来,别在这里吓到孩子!紫珞,你坐吧……虽是入了秋,可这个时候,外头热的很……”
语气满带真诚的关切。
紫珞并不领情,正眼也不曾瞧了一眼,直道:
“我到外头去透个气!这房里闷,凤亦玺,你若不放心我,就派人盯着我——其实,凭着现在的我,又带着孩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脱了去的!”
嘲弄之色,显而易见。
在天上的时候,他们是无话不说的知已,这一世,他们也曾情谊款款,把酒甚欢,而如今,情份全部葬送殆尽,她将他远远的疏离,形如陌路。
凤亦玺的脸上神色黯了下去,温笑里带进了无尽的苍桑感。
眼前,人影一飘,这对漂亮的母女越过他,正要出门。
萧融很不满她如此冷待自己的大哥,皱紧眉头,伸手拦住门道,脸色沉沉的喝问:“妈的,秦紫珞,别在我们跟前摆你的帝王架子,你在我们眼底横竖就是一江湖骗子……”
话,很快被截断。
“我若是江湖骗子,你们是什么?有道是物以类聚,阁下又不是第一天认得我,想当初,我们还把酒言欢,称兄道弟……萧融,想要我和颜悦色,语气最好客气一点,我这个素来吃软不吃硬,这么多年了,这点底细,你应该知道的不是!”
紫珞淡淡睨着,并不怕——在凤亦玺跟前,萧融不敢撒野,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秦紫珞,你还敢嘴硬,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女儿扔去柴房关着……”
萧融凶神恶煞的盯着将小脸蒙在紫珞胸口的凌儿,紫珞抱着孩子退了一步,不是畏惧,而是不愿凌儿被他吓到了,也是想让身后的人看到这个男人狰狞的神色。
地面上传来一阵吱咕吱咕车轮辗压过的声音,刺耳的钻进心里来。
“萧融!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让开!”
凤亦玺看着生了恼,冷声一叱。
萧融抿抿嘴,这才松开了手让出道,紫珞嘲弄一笑,抱着凌儿往阳光明艳的园中走去。
“小雨,看好夫人和和小姐!”
“萧融,你……”
凤亦玺抿紧唇,薄怒聚眉。
萧融固执的打断:
“大哥,你别心软,这个女人,太狡猾!我们不得不防!我知道你不想做小人,所以,一切小人行径我来做……”
“你闭嘴!”
冷冷一声利喝,目光如千年玄剑,锋利无比的扫过:“我说过,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
“大哥……”
“你若是还管我叫大哥,就别再自作主张!”
萧融这才哑住。
****
紫珞听得分明,心中的迷惘便又深了几分,她无法确认凤亦玺,到底是谦谦君子,还是道貌岸然的小人。
几株梧桐树下,置着一木几,紫珞让娃娃站上去,凌儿拉着她的手,小心的往竹屋那边张望,小嘴里轻轻的问:“娘亲娘亲,那个坏蛋说席伯伯是我爹爹,娘亲,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凌儿挺喜欢凤亦玺的,刚来的时候,紫珞发现她和这个如今不良于行的男子玩的特别的亲,也特别特别的爱腻他。
“哟,凌儿真是个聪明的宝贝,居然一眼就看出席伯伯不是爹爹……”
“因为他长的跟娘亲画的不一样……”
凌儿摇着头,认真的说。
“嗯,对极了,他只是伯伯,凌儿,娘亲告诉你哦,你呀姓金,你爹爹呢,叫金晟——凌儿一定要记住了,爹爹绝对不可以乱认!”
“嗯!”
凌儿笑眯眯的点点头,便爱娇的把漂亮的小脑袋凑到她脸上亲上了一下,又伸出软软的小手摸着她云鬓上的发饰,已把刚才的惊慌抛之脑后,明亮的眼里,又止不住的泛起疑惑:
“娘亲娘亲,好奇怪啊,为什么娘亲长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紫珞怜惜的回亲了一下,刮刮她的小鼻子,很高兴孩子并没有因为她容貌改变而有半分生疏,笑着道:
“不管一不一样,反正呀,我就是你娘亲……嗯,凌儿,娘亲问你,凌儿喜欢现在的娘亲,还是喜欢以前的娘亲!!”
“现在的!”
凌儿答的可干脆了!
“哦,为什么呢?”
紫珞摸摸自己的脸,心里好奇着:难道这么小的孩子也会以貌取人?
“以前娘亲都是不跟我的玩的,每天都好忙,现在不一样,娘亲天天陪着我,画画,认字,讲故事,娘亲又这么美,我好喜欢娘亲哦!”
一张小嘴甜的可不得了。
紫珞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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