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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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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程襄那次,一是被这女人给气的,二是正巧是洞房花烛,他不可能娶进门不行房的,道理人情上都说不过去。
  他对程襄不感兴趣,政治联姻,无关喜欢与否,平常当摆设,偶尔能用一下就好。
  对于这个女人,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送走这个聒噪的家伙后,金晟令景如换掉满是血渍的床单,自己则抱着她往寝房后那个冬暖夏凉的天然浴池里去洗身子,然后给她擦药抹膏,一切全不曾假借他人之手。
  她晕着,吃不下药,他还亲自度喂给她,用嘴喂对,对着对着,还差点又上下其手。
  金晟觉得自己快疯了,就一个女人,就不过滋味很不一样,至于自己这么待她吗?
  又或许,是因为,他是把她当作了墨问,把对墨问的异样情愫全转移到了她身上,所以才……
  见鬼的君墨问。
  金晟呼出一口气,神色深深的看着露在被衾外的丝发:她不是墨问,墨问已回去他在城外的悠然山庄,根本不愿住在他的王府里。
  虽然她不再是他向往的“他”,可他依旧疯狂的想要她。
  是的,她迷住了他。
  喉节滚了几下,他伸手将人连人带被的去把女人抓进自己的怀里,想到她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很不客气的去吵她,想跟她说话——
  嗯,这令他想起了她与他打斗时,那种畅快淋漓的快感,她的功夫夹杂进着墨问才有的招式。
  她若是墨问,会那些招式,天经地义。
  现在她不是,那么,怎会熟练那些功夫?
  难道,她真是凌岚?
  昨夜看到墨问似乎很紧张她!
  难道她真的喜欢的是墨问?
  不知怎么的,他浮躁了,乱的很。
  他抚着她柔软丝质的发,拉下被子,看到了那张泛着烟霞色,极美的脸孔,心神一荡,去捏她瑶鼻:
  “喂,醒了,你肚子就不饿么?”
  这样闹一个女人,这是生平第一次,忽觉得有趣,竟有一种回到儿时的感觉,心头极其的轻快。
  ****
  那清凉的薄荷冲进鼻子时,紫珞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
  被他这么一碰。
  昨夜里那些不良的记忆再次浮现上来。
  丫的,他们都说男欢女爱,那是最销魂的事,她怎么觉得那根本就是在历狱。
  怪不得那天金璇会贼贼的张望她,很好奇一夜缠绕后怎么还能精神弈弈,原来经过他的折腾,真能把人的骨头都拆解下来。
  金晟,他是只天杀的色狼!
  紫珞心里直骂,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被子,生怕他一把掀掉。
  头顶上,忽传来了一阵愉快的笑:“原来你已经醒了,这样闷在里面,你不觉气闷吗?”
  头皮一阵阵了发麻!
  下一刻,睁眼时,那张似笑非笑的邪恶脸孔就映进了眼来!
  她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英气的剑眉弯的舒展,刚硬的脸上难得现着几丝温存的笑,薄唇弯弯,勾着优美的线条,比起平素严肃的他多了几分异样的神韵。
  哼,坏人,得了便宜就笑成这样。
  好郁闷!
  郁闷死了!
  “不关你的事!你……你放开我……呀!”
  被他抱着,实在不自在,一动,又抽疼身子,秀眉儿不觉直皱。
  金晟看着一怔,眼见得她一脸痛苦的样儿,笑容又深了几分,扬眉说:“你身子伤着,还是乖乖别动!”
  说着大掌抚上她的额,烧果然已经全退了。
  “好好卧榻养着吧!”
  “呀,你别乱摸……”
  她躲着,酡红着脸,瞪着,想到自己身上那痛死的伤全是他的杰作,就有说不出来的恼火:“闪边上去!不要再碰我!都是你害的!果然谁做你的女人谁倒霉!”
  这话,真是不好听。
  “既然知道现在你是我女人,还敢说不让我碰的话——女人,你讨打么?”
  只是吓唬,他才舍不得打她。
  金晟眯着眼,不喜欢她躲开自己,忽低下头,衔住她的唇,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给了一记缠绵的吻。
  以前他不喜欢吻,现在,他很喜欢和她口舌相缠。
  那酥麻麻的感觉又翻上来了。
  他火热的舌尖探到她唇中,来爱抚她的皓齿,来戏弄她害羞的舌头。
  昨夜里,他就是这样来霸占她的一切的。
  紫珞红脸了。
  节节溃逃。
  他不允许,强大的剥夺她的顺畅的呼吸。
  很让人贪恋的滋味!。
  他的手,滑下被底,抚上她的嫩嫩的肌肤,引来她一阵惊喘颤栗……
  这样的亲密,让他很喜欢。
  嗯,不光她的性子,还有这身子,都让他着了迷。
  她倒一口气,紧张的抓住他的手,又羞又恨的叫起来:“金晟,你……你流氓,放开我……不要再随意碰我!”
  薄嗔的脸孔是那么的明艳。
  关于流氓一词儿,北地儿不兴,不过金晟曾在墨问嘴里听到过,那人常常骂他是色流氓。
  不是好词。
  金晟听着心头一动,挑眉笑,手指挑着她纤纤的下巴:“小野猫,昨儿个晚上,你可没这么说……”
  脸孔,通红,有别于昨夜那里妖娆,显现的是一种女人自然而然的妩媚,很清艳……
  带着纯净的属于少女才有的娇羞与微恼,非常非常的惹眼。
  “你别提昨儿了,那只是意外……若不是正巧是你,总会有别人……但为保命,清白算什么!”
  故意气他,语气是那么的轻描淡写。
  叫他洋洋得意,叫他欢心痛快,气死你!
  每个男人听到这样的话,大概都会光火的吧,何况是他堂堂萧王。
  紫珞想,如果昨儿的男人不是他,清醒后的自己也许会比较难受,但也不会如何如何痛心疾首——尴尬经历也许会给人留下挥之不去的不愉快,可是这日子依旧是要过的,她不可以因此而要死要活。
  “有种你再说一遍!”
  声音骤然沉下。
  这样的话果然不能随意挑衅,这样的对峙实在很糟糕!
  紫珞瞟他一眼,脸孔臭的要命,便把头撇了去。如今凌岚死了,她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不必刻意的非得留一个娴淑的印象,话说她也娴淑不来,由着天生的本性尽露无疑,便淡淡的道:
  “没什么可说了,也无所谓有没有种这么一说——我的爷,是如此的聪明,自然明白,昨天那种状况,只要给个男人,我都会……”
  会怎样,她没有往下说,笑笑,不理会他黑的可怕的脸,转而改了话题:“天色已不早,我呢,也睡饱了……这地方毕竟不是我住的地儿,总不能雀占鸠巢……爷不是肚子饿了么,那我就不打搅爷用晚饭,就此告辞……嗯,烦请衣裳还与我!”
  她想拍拍屁股潇洒的离去,问题是没衣裳。
  这女人,这性子,还真是让人爱又恨又恼。
  居然完全不介意自己会被别的男人沾了身子去。
  他沉沉的看着,将她拎了过来,对上的是她干净中微带忧微带闷的眼神。
  是的,他是得到了这个女人的身子,可是她的心呢?
  她的心,完全不在这里。
  她想躲他,并且根本不屑于他。
  瞧,先头的时候,她就一直在抗拒他的碰触,先是用药迷晕他,后是用墨问来做挡剑牌,大前夜,更是一味的避着他的亲近。
  她不在乎他,所以,她不介意被他知道她差点便失身给别的男人。
  可恶!
  太可恶了!
  所有的欢愉在这一刻全幻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无力感、挫败感。
  等等,她这是想激怒他?
  激怒她的结果是什么?
  就是想令他恶厌她?
  因为恶厌,便会冷落,这就是她所期待的!
  不对!
  她明明对自己有说不出来的依恋和信任,现下为什么要这么刻意的想他厌烦生怒?
  他没有发怒,神色一点点的沉寂,一点点的淡下,然后却是微一笑,放开她,一点也不气!
  何必气!
  何必急!
  现在该气该急的是她自己——现在光着身子睡在别人床上的可是她!
  他笑笑,优雅的往边上挑过一团火红的破衣:“你的衣裳,你指的是这个吗?啧,这自个儿说吧,这还能穿吗?”
  她翘起身子看,瞪直了眼,脸孔又一次红透:丫的,这男人,把她的衣裳从里到外全撕成布条了。
  “是不能穿了,那烦爷给我去弄一身衣裳过来……”
  他把衣裳全扔到了地上,站在那里:“这个问题,我们不忙着讨论,现在,你该解释的是,为什么昨儿个你会穿这种衣裳?你好像忘了,你已经嫁人为妻!现在是我的女人!”
  金晟嫌恶这身衣裳,喝了一声:“来人,把这一身衣裳扔出去烧了!”
  景如忙应声进来捡了去让其他小婢烧。
  小人。
  紫珞在心里小心的骂着。
  都撕了还烧!
  小心眼!
  “我在等你回答,凌岚!”
  他抬了头,咬字清楚的唤着——既然她咬着认定自己就是凌岚,那好极,现在,他就把当作凌岚来用,叫她凌岚,他想欺负他也欺负的明正眼顺。
  紫珞转着眼珠子,那眸子泛着隐约可见的紫光,灵活而富有生。
  又在动歪脑筋。
  “说!”
  他逼着。
  那些事,怎么说?
  “嗯,这件事,很复杂!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的!”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候听你说话,嗯,正确来说,是听你编……如儿,先上茶来……饭待会儿吃。”
  他扬声吩咐。看样子是想摆足架式好好听她编故事了。
  紫珞黑脸,这人真是可恶,有些气结啊!
  景如奉上茶,让人搬来了桌案,金晟就近坐着,休哉的喝茶。
  这情景有些怪,一个窝在床上,一个坐在床前,一个闷闷不快,一个闲适自在。
  景如往两个主子身上瞅了又瞅,好生纳闷,王爷这模样,好像是跟王妃耗上了,王妃那模样,好像是把王爷给惹了。

  他们干嘛呢?
  门掩上。
  “说!”
  金晟吃着茶,又落下一个字儿。
  紫珞皱起秀眉。
  “容我想想……”
  她才不要跟他一五一十的说明白,组织语句,简单干脆的说个概要:
  “嗯,是这样的,我掉到地宫里了,被守在那里的晋北冥逮了个正着,然后,他们的主子,逼我成亲,用胧月和五殿下的命来要胁。我没办法就答应了……”
  提到逼婚,他的脸免不得又是一沉,大男人主义在作祟呢!
  “晋北冥的主子是谁?萧融?”
  咬牙切齿的调调似乎很想把人碎尸万断,一把就把茶盏扔到茶几上。
  紫珞瞄他一眼,摇头:“没见到,我是蒙着眼跟人拜的堂……”
  她没有提凤亦玺,虽然她害死了凌岚,但是,她不想供出来,这里牵扯着太多的事。
  金晟的心情,快活不起来啊,为了救别人,她甘愿把自己“卖”掉,听到这样的话,他竟有说不出来的心疼。
  他又坐上了床头,在她想避开的那一必,将她拖进了怀里去,那张脸孔上挂着极度的不高兴,多年争战沙场,他连死都不怕,这一记,却因为她这句话,感觉后怕。
  如果没有墨问他们先他一步去救人,昨夜,她就被人占了去,被带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就算不是萧融,那也该是和萧融一伙的人马!能差遣暗杀门的十三剑作近身走卒的,能让七杀客马首是瞻的,绝不是等闲之辈——凌岚,你倒是越来越有能耐,居然把这那么一号人物给引了出来。先前,我还为以他们皆是冲着君墨问而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最近发生的一切事,都是因为你的缘故。”
  紫珞听着心头一震,他的心思果然是深密的,听那口气,好像他之前就已经将萧融盯上了一般。
  “萧融,哼,这人,还真是胆大包天,竟胆敢在康城买通军器司的官员,不但私下交易军用武器,还偷盗北沧军器打造的冶炼技术,以运丝帛为名,想将那些不外传的打造技术以图文手段带回旃凤。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他怎能料到机关算尽,却在最后紧要关头会被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他的下一句话证实了她的猜想,也让她想通,昨夜里,为什么凤亦玺会突然离开——
  那些丝帛中藏着他花尽心血才得来的冶造技术,他化身展苍侍在仓帝身侧,一定就是为了这些东西。
  怪不得他会急的顾不得她而匆匆离去,极大意的留给了金贤一个可乘之机,现在想想,这个男人现在一定很恼自己了——她坏了他们的大计。
  “女人……”
  他抓住她的下巴,打断她的沉思,淡淡问:“你好像没有说你去那里干什么呢?别跟我打马虎眼。那天,我一早离开的时候,就跟你说过的,不准离开岚阁半步,你竟胆敢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
  紫珞皱眉,他的语气带着恼。
  “说话!”
  她拍掉他的手:“没什么好说!”
  “是么?”
  下一刻,他竟无赖的挑开了被子,被子下,那可是什么也没有穿。
  哦,见鬼的,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紫珞不想再跟他有肌肤之亲,吓的连忙伸手将被子拢紧,急急忙忙的直道:“你……你别耍流氓……好好好,我说我说……”
  金晟松开手,扯扯嘴皮想笑,发现原来逗弄她是这么的有趣,他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来。
  “我就是听说那些杀手极有可能躲身在那里,所以想去看看,君熙身上的七星蛇毒来自旃凤,我只是去碰碰运气,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药……”
  她急着把他推开,可是身上好疼,她滚到了边上,被子却扯落了半截,雪白香肩全暴露出来,上面全是青青紫紫的斑痕……他的大作。
  她窘红脸,把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儿藏里面。
  金晟的眼神一深,唇角的笑又深了一层,懒懒的扬起一句话:“你还是没有说实话。”
  “那就是实情,你可以去问胧月,那解药已经拿到手了!”
  金晟觉得解药并不能说明什么!
  “有没有人跟你提过醒?”
  他忽不着边的反问一句。
  “什么?”
  “你是个爱撒谎的女人!一个谎接着一个谎,我告诉你,时间长了,迟早会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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