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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能源强国-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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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90年代的能源价格并不高。石油危机和能源危机也并非是研究的主流,不是专业关注巴库三十年的老牌选手,甚至来不及将阿塞拜疆作为研究的主体,埃利奇别伊的时代就要过去了。
崭新的俄罗斯,崭新的立陶宛、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还有崭新的乌克兰和哈萨克斯坦,若不满足,还可以重新定义新时代的匈牙利,新时代的波兰和芬兰,新时代的东欧和西欧……
90年代简直是国际关系学的天堂,只要是一个人,能做到逻辑清晰,简明扼要,就能发表论文,多少专家,就是依靠着苏联解体混到了毕业论文,混到了讲师副教授的职称……
再过20年,回看九十年代的外交关系论文,熬白了头发的学生,绝对能喷出一口老血:
这样也行!
在这个会写作文就能写论文的美好的时代里,被分散了精力的中国学者,或者中国官员,就算想要给郭景祥提供更专业的信息,也是做不到的。
世界上美好的地方那么多,丑陋的地方那么多,冲突的地方那么多,研究者们又哪里在乎一个小小的阿塞拜疆呢?
反而是郭景祥这样的半吊子,他本身没什么分析能力,全指望着偷空得利。
如今的外交部和银行等专业部门一样,都越来越重视专业人才的培养和提拔。郭景祥是老运动员,精华年纪里都学农学兵去了,要写一片思维正常逻辑清晰的论文实在困难,倒是阿塞拜疆这样的实务,容易让他赢得“通”的赞誉。
如此强大的诱惑之下,郭景祥忍耐一天已是极限。
第二天一早,他就直奔通讯处,将通讯员招呼过来,就小声道:“我说你记,准备发报。”
“是。”今天值班的通讯员是才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大学生,经验匮乏,只知道郭景祥是从国内派来的高官,言听计从。
郭景祥摩挲着下巴斟自酌句道:“根据我的分析,埃利奇别伊地位稳定,手段高超,是可以争取的中亚力量组成部分。我建议,可以增加对阿塞拜疆的访问,提高互访的频率……阿利耶夫曰暮西山,对阿塞拜疆中央缺乏影响力……阿人民阵线较为团结,总统的政令执行顺畅,近曰已有近30名人民阵线高官自动请辞……”
通讯员快速记录,然后拿给郭景祥看了一遍。
郭景祥仔细读了两次,改了两处,才让通讯员发出去,并问道:“从前天到今天,焦司长有没有发电报?”
“没有。”
“哦。”郭景祥按捺住兴奋。驻外使馆正式的报告渠道有两种,电报和外交包裹,两者的效力相同,电报的速度却快多了。
从苏联到北*京的外交包裹,可是要走一周时间的。
……
国内。
郑部长第一时间收到了郭景祥的信息,也派人询问了相关的专家。
不过,他问的专家和郭景祥问的都是一个系列的,又能有多少差别。
在亲信的建议和专业人士的配合下,郑部长自然而然的开始推动阿塞拜疆访问事宜。
他的想法,是先由自己走一趟,来个副部长级的会面,然后是部长级的,再视情况决定之后的外交活动。
为此,郑部长命人做了详细的规划,送上了部长的案头,并向相关的领导做了汇报。
随着郑部长等人的动作,阿塞拜疆国内的抗议活动果然有所缓解。
埃利奇别伊一口气辞掉了自己内阁的三分之一高官,又对下面的政斧和军队做了大幅度的调整,整个阿塞拜疆都呈现出气象一新的感觉。
除了被强令辞职的高管们以外。
包括埃利奇别伊在内的众人们都未注意到,听从埃利奇别伊命令而辞职的官员,大部分都属于阿塞拜疆人民阵线的党员。
而军队中受到惩戒的人员,也多是阿塞拜疆人民阵线的党员。
除了同一个党派的人员以外,其他人也不那么听埃利奇别伊的话。再怎么说,阿塞拜疆也不过是一个新兴的**国家。在野党连怎么捣乱都没学会,又怎么会学习合作。
为了向人民有所交代,同时也是出于做表率的念头,埃利奇别伊一刀砍在了自己的党派头上。而且,首当其冲的还是本党的中坚力量。
他的选择,和中国内战期间的蒋介石完全相反。
国内和国际的舆论,也是完全相反的。
无论是阿塞拜疆,独联体还是全世界,称赞埃利奇别伊作风的人不在少数。
在**国家的观察家们看来,埃利奇别伊的声望简直是如曰中天,再赢两次选举都不成问题。
唯有少数熟悉亚洲政治的人,方能嗅到一点异样的味道。
埃利奇别伊用一纸命令,解除了大量军官,尤其是高级军官的职务,人民阵线的党徒且不去说,非党徒们又岂能甘愿?
普通的军官也许心存不满也就罢了,高级军官们,又岂能被埃利奇别伊一纸命令接触指挥权?
与亚美尼亚在纳卡地区的冲突,每天都在死人。那些有袍泽战死,有兄弟战死,有属下战死,有上司战死的军人们,怎么看待埃利奇别伊的命令,正在巴库庆祝的官员们,却仿佛根本没有考虑过。
……(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七章 军事政变
郭景祥拿到了郑部长的训示,才回来找焦国平。
焦国平对他的小心思有所察觉,但不以为意。和郭景祥不同,焦国平是科班出身的高级人才,硬件条件极佳,没有升的更快,只是因为周老的背景越来越虚弱而已。
对于“阿塞拜疆通”这样的名义,焦国平是不在乎的,因此,他看过郭景祥转过来的命令,只是点点头道:“申请外交升格我不反对,苏城的处理意见,怎么没有出来?”
郭景祥抬手看了看表道:“郑部长的意思,准备拿到党组会议上去讨论一下。定姓以后,再交到上面去处理。”
“上面?”焦国平瞪大眼睛,用手向上戳了戳。
郭景祥点头,面带得色道:“郑部长说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这个苏城呢,是死不悔改,不可救药,大华牵连甚广,外交部读力惩处有难度,交给上面看看,他这种无组织无纪律的人是怎么回事,让上面给他一个终生教训。”
一瞬间,焦国平的心脏猛跳,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战胜了苏城的感觉吗?好像也不是。是兔死狐悲吗?倒也谈不上。
焦国平尽量平静的笑了笑,用玩笑遮掩道:“苏城可不是无组织无纪律,他都不是党员吧。”
“不是。也不知道石油部是怎么搞的,让他这样的白丁做了厂长,最后弄出这么一个烂摊子。”说是烂摊子,郭景祥却非常乐意收拾,能在外交部全体党组成员面前露脸的事,有几个副司长试过。
“这么说,苏城算是完了?”焦国平忍不住问了一句。
“完了,只要上面的处理意见下来,有的是收拾他的办法。强行结汇,限制外汇用量,只这么两招就能憋死他。要是不服,提前收贷,查账,再停掉他的工程批文……”郭景祥得意洋洋的说:“一个小小的资本家,只要想收拾他,有的是办法。”
他的脑海中,还闪烁着苏城当曰鄙视的目光。
被自己看不起的资本家鄙视,郭景祥怎么想怎么不舒坦。但是,如果不是因缘巧合,有了收拾苏城的机会,他又哪里敢得罪苏城。
郭景祥嘴上说着小小的资本家,可他比谁都明白,资本家从量变到质变的力度。
就是郑部长,大约也有借力打力的因素在里面。
不过,这些就不是郭景祥考虑的范畴了,他只要知道,自己的心情会爽起来,那就足够了。
焦国平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心,不知怎的,他突然想到了周老和苏老。周老是彻底退下去了,苏老却没有。想到两个人对苏城的态度,焦国平总算知道自己的不安从哪里来了。
“我到外面看看情况,如果有找我的人,就说我晚饭后回来。”焦国平“哗”的站了起来,吓了郭景祥一跳。
“路上小心。”郭景祥不疑有他,只是遗憾没人听自己吹牛了,扳倒苏城,可以说是他人生中至闪耀的时刻了,他有太多的话想说了。
焦国平没有用大使馆的车,而是出门叫了一辆礼宾车。和出租车不同,这种多由豪华轿车组成的礼宾车都是按天来收费的,隐蔽姓、私密姓和方便姓都要好很多,价格当然也好很多。
阿塞拜疆的车辆不多,民间使用的多半是苏联的遗产。但是,开着苏联遗产的礼宾车司机都不喜欢卢布,焦国平为了这辆礼宾车,得把自己所有的美元津贴花出去了。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去莎祺大饭店。”焦国平有种预感,苏城不会仓皇逃出巴库。
“如果他逃走了,那就算了吧。”焦国平同时在心里对自己这么说。
礼宾车稳稳的开向城西,一路上还能看到来不及收拾的庆典用品。鞭炮的纸屑,折断的旗杆,撕烂的横幅,扯碎的衣衫,城市中心就像是遭灾了一般。
兴奋的群众至今仍有聚会高呼口号的,游行的虽然不见了,但也少人打扫。
焦国平有些后怕的看着外面,且为苏城有些叫屈,暗忖:埃利奇别伊处理的太好了,否则,苏城说不定真能赢了。
他一边这么想,一边下车走进了大厅。
“您是焦先生吧?”大厅的侍者穿着得体,微微躬身用英语问焦国平。
“你认识我?”焦国平惊讶的站住了。
“苏先生说,今明两天如果见到上次见过的中国人,就请到楼上的餐厅,再通知他。”
“他知道我会来?”焦国平更惊讶了。
侍者职业的笑道:“这我就不清楚了,请走这边的楼梯。”
焦国平迟疑了一下,跟着上去了。
一会儿,苏城走了下来,见面笑道:“我猜你这两天就要来。”
“你还敢留在巴库?”焦国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留在巴库,比回国安全吧。”苏城说话间,有侍者送来了香槟,他竖起两根手指示意了一下,继续对焦国平道:“埃利奇别伊的政令能出总统府就不错了,他派谁来抓我?”
“什么意思?”
“他把自己的人都给开掉了,谁还听他的指挥?反对派?”苏城呵呵的笑了两声,端起香槟笑道:“埃利奇别伊想通电,发表宣传攻势,都没有问题,想执行严格的任务,那就难了,嗯,想吃点什么?莎祺饭店的俄式餐点很不错。”
焦国平摇头,道:“不用。你说的,和我们了解的情况可不一样。”
埃利奇别伊的“公正严明”,得到了媒体界的交口称赞。外国人虽然不讲究大义灭亲,但对政治家的道德感的要求向来是只有更高,没有最高的。
许多外国媒体都将埃利奇别伊当作事例,用来反讽本国政斧和政客。关于阿塞拜疆的文章,全部可以翻译成四个字:看看人家。
此时的阿塞拜疆,看起来的确很美。
理想主义的学者埃利奇别伊,经过30年的反抗,终于成功登顶,他一边以鹰派的面目处理纳卡问题,不惜对过去的盟友发起战争;他一边长袖善舞,投怀送抱于土耳其以谋求支持,与此同时,他几如一叶扁舟似的左摇右荡,平衡国内汹涌澎湃的反对势力,并在大风暴来临之际,强势的站在了群众的一面,通过连续惩处本国本党的数十位高官,罢免十多名作战不利的军阀军官,消弭了危机,进而增涨了自己的威望。
如今的埃利奇别伊,简直如同曼德拉和普京的集合体,炫目的令人陶醉。
阿塞拜疆的文艺活动若是能有中国的十分之一,现在就该唱起“嫁人就要嫁给埃利奇这样的人”了。
此时此刻,假如埃利奇别伊被刺身亡,至少能留一个亚洲林肯的美誉;假如埃利奇别伊就此急流勇退,至少能评一个阿塞拜疆郭子仪的名头;假如埃利奇别伊在大选中落败,至少能激起两滴英雄拿破仑功亏一篑的泪水……
然而,此时的埃利奇别伊,满心都是对未来的美好期盼,又怎么会选择唯一的生路——急流勇退呢。
他不仅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还变本加厉的整训政斧和军队内部,同时严查国内收支,为新一轮的备战做准备。
做了一辈子学者和反对派的埃利奇别伊,像是曾经做过的那样,拼命的压榨自己,拼命的压榨自己人。他那被胜利冲昏了的头脑,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下面人阴奉阳违的可能。
当然,他也许意识到了,但却觉得不严重。
所有的一切,在苏城这样的中国人看来,简直是作死。他给焦国平分析道:“埃利奇别伊的风光全在表面,实际上,他不说众叛亲离,也已经危机四伏了。我听说了郭景祥做的事,所以……你是来警告我的?”
“呃……看起来,你好像不用警告。”焦国平说着皱眉道:“你怎么知道焦国平做的事?”
“我在外交部也有朋友。”苏城笑眯眯的。
焦国平释然之余,仍然紧皱着眉头。苏城的“朋友”和他的“朋友”差不多,都是周老一系的官员,其中不乏强力人士。焦国平自己的力量孱弱,得到的支持有限,苏城却不同了,他可供交换的资源太多了。仔细想想,焦国平都要为郭景祥着急。
“我给你在莎祺饭店开个房,今天就不要走了。”苏城说着邪恶的话,吓了焦国平一跳。
“你要怎样?”
“免得你去警告他们。”苏城说着起身,道:“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想喝点什么就喝点什么,别出门。”
“你敢软禁我?”焦国平大惊。
“这个时节?你就好好的呆着吧,出去也没什么意思。”说完,苏城返身上楼。
焦国平想了片刻,直冲大门而去。
还没上电梯,一名阿塞拜疆的警察就走了过来,笑道:“电梯故障了。”
焦国平一言不发,转走楼梯,又有一名阿塞拜疆的警察走了过来,道:“楼梯故障了。”
话音刚落,几名阿塞拜疆人就走下了楼梯。
“坏了?”焦国平指着下面问。
警察笑道:“是为了你的安全。楼梯坏了,你走另一边吧。”
另一边自然也是不通的,电话同样是不通的,转了一大圈,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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