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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仙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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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深山地煞,白峰顿时脸色一变,他们经常进山的猎人队伍,都知道一种进山的忌讳,那就是不许在深山里的树桩上休息,一旦坐上深山里的树桩,就算强壮的猎人,也有可能大病一场。
因为在深山里的树桩,其根部在长年累月之下,吸收的地阴之气无法挥发,便会形成一种地煞之气,碰到一些都会大病一场。
通灵的参王,不知为何居然也携带着深山中的地煞气息,这股气息不是被白天启碰到,而是随着参汤,全部进入了白天启的体内!
自责的白峰,在进山后始终警惕着可怕的妖兽,却忘记这地煞一说,懊恼地说道:“地煞之气的周围,一般会出现一些极为艳丽的植物,一旦凡人误食了地煞之气,就是神仙都难救了。”
站在院中的白亦,终于得知父亲异变的缘由,自小就坚强的少年,这一刻,脸色惨白,心如死灰!
第24章 灾星
河底的金沙,是白亦所发现的,由此引来了飞马帮的窥视,也引来了父亲的厄运,而参王,也是白亦寻到,非但没有救回父亲,还搭上了母亲的性命。www.
多日来的焦急,加上如此打击,白亦只觉得胸口发热,眼前一黑,栽倒在地,昏迷了过去。
白亦家遭此厄运,族人们纷纷叹息,白天启地煞之气入体,妻子急火攻心下又受重创,除非有实力强大的修真者出手,否则,这两人基本必死无疑。
白家堡没有修真者,更不认得什么修真者,而且白家与钱家刚刚断绝了交情与婚约,钱家那位修真者不说能不能请来,就是来回连山城这十来天的路程,白天启夫妇也是等不了的。
白武已经认定,等到白天启挣扎得力气全无,等白亦母亲耗尽最后的生机,就是他们夫妇命丧黄泉之际,其中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两天!
将昏迷的白亦抬进了屋里,白安不甘地问道:“五叔,天启夫妻,难道真的没救了?”
白武摇了摇头,道:“接触一些地煞气息,后天高手或许没有性命之危,可是天启他把地煞之气都喝进了体内,加上身体重伤未愈,根本挺不了多久,白亦他娘的伤势更重,根本无人能救啊。”
“五叔,你那床底下还有没有什么宝贝,能不能让天启夫妻多挺些时日,我厚着脸皮去求求钱家,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白峰在一旁焦急说道。
“老子床底下就三样宝贝,参须、令牌、金疮药,现在就剩下一套新作的寿衣,等我老死那天穿的,你小子要,送你了。”没好气地说罢,老者叹息了一声,道:“来不及了,就算钱家肯帮忙,天启夫妇也等不到了,没等你赶到连山城,他们就得咽气。”
狠狠地一跺脚,白峰把双拳捏得嘎吱吱做响,暗自发狠,却一筹莫展,最后终于长叹了一声,自语道:“难道白亦那孩子,真是命犯天煞,他出生之际的血色天象,象征着灾星降临?”
听着白峰的自语,周围年长些的人们,脸色微微变幻,都沉默了下来。
白亦是灾星这段传闻,是十六年前的往事。
在白亦出生之际,白家堡上空的天色一片血红,犹如被血染的一般,老人们都说这是灾星下凡,天煞降世,有天煞命格的孩童,必然克父克母,克亲克友,对于白家堡那是大大的灾难。
不过白亦是堡主之子,有些老人虽然认定白亦这个孩子是灾星,却没人敢将他扔掉或者烧死,在之后的年月里,白亦孱弱的身子,与命硬的灾星更是不搭,于是人们渐渐忘记了白亦出生之际的诡谲天象。
一个从小就体弱多病的废物病秧子,说不定大病一场就得丧命,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弱势的灾星,除了克死自己之外,根本就没有别的作用了。
克死自己,外人可不在意,于是白亦在十六岁之前,没人再提那天煞命数,灾星的命格,可是自从白亦的体质好转,步入后天之后,灾难却接连来临。
金沙之争,白亦当天在家中休息,因此避过了一劫,寻找参王,有惊无险,最后成功将其找到,不过根本没有救回父亲,反而还害了他娘,这连番的事件中,唯独白亦的运气特别好,但他的父母,可以说都是因他而丧命。
“白亦真的是天煞命格么,克父母,克妻儿,以后岂不是孤身一个?”
“十几年前,我爹还在世的时候,在白亦出生那天,就认准了他是天煞转世,还嘱咐过我,千万别和那孩子走得太近,说是会死人的,当时我还不信,可现在看来,八九不离十啊。”
“他能不能把我们白家堡的族人全都给克死?要是那样的话,我们谁都活不成啊。”
“天煞降世,那是大凶之兆,没想到这样的煞星,居然在我们白家堡!”
听着周围族人的低声议论,白武把眼一瞪,大声喝道:“放屁!他要是能把周围人全都克死,岂不是世间妖孽,你们当那些修真者都是吃素的么,还能容他活这么多年,长这么大?
都给我闭嘴,什么天煞转世,灾星降临,以后不许再提,那孩子够可怜了,自小体弱,被人欺负,刚刚体质好转,又要父母双亡,哎,这也是白家堡的一番磨难呐。”
老者的话语,震慑了周围的族人,白武说得也在理,要是天下间真有这么一个可怕的凡人,那些修长生,悟仙道的修真者们,哪能容他,于是人们不再议论白亦的命格,无奈地等待着堡主夫妇身死。
天边,清冷的月色洒出漫天清辉,无数的星斗在明月的光芒下黯然失色,唯独天际北方一颗忽明忽暗的星宿,暗时,犹如漆黑的永夜,明时,就连月色都无法消弭那点刺目的冷芒。
距离白家堡数万里之遥的南诏国皇城内,一座宏伟高耸的占星台上,一身白衣锦袍,在腰袖间均都绣着古老图腾的少女,推动着巨大的古铜仪器,其上环绕着无数灵动的萤火,犹如点点繁星,仿佛再现了整个天穹一般。
当那些萤火随着仪器旋转到一个特定的角度后,在少女右手边的虚空中,忽然闪动起一点惨白的冷芒。
那是一个新出现的星宿,正推算着国运的南诏国公主殿下,当今南诏国内天赋最高的女孩儿,在看到那颗与其他萤火的颜色完全不同的冷芒后,俏脸上秀眉微蹙。
豁然之间,少女抬头望向了那点冷芒所对应的天际,于是那颗忽明忽暗的星宿,倒映在少女夜空一般深邃的眼眸。
“北天乾位,三星会照,压七杀,驱破军,制贪狼,这颗星的位置好怪,本来众星拱绕,却显得孤僻独立,惨白的星芒,又像携带着无尽戾气,难道你也是一颗孤星么”
喃喃自语的少女,望着天穹北方那颗奇怪的星宿,满脸的好奇与不解。
“公主殿下,也发现那颗星宿了么。”
不知何时,巨大的占星台上,一位气质出尘,白袍白发的青年,无声无息地站立在少女身后,轻语道。
“师尊!”
少女转头轻呼,甜甜一笑,伸出葱白的芊指,一指北方的夜空,道:“几天前我就发现了那颗奇怪的新星,它有时候很暗,好像藏在夜幕的后面,有时候又很亮,发出刺目白光,只是它的星位好生奇怪,居然在北天的正中,杀破狼三星的中心,把那三颗主星都给挤到了一边。”
顺着少女的手指望去,白发青年沉默了下来,半晌后才悠悠说道:“那颗星,在十六年前就已经出现在北天,一直在夜幕中沉寂,近日里锋芒忽现,才被你发觉。”
“十六年前就出现了?”
少女听到师尊的解说,调皮地一伸小舌,好奇道:“可是它为什么一直沉寂在夜幕深处,这颗新星仿佛携带着很重的煞气,它叫什么名字呢。”
望着自己最为得意而又好奇的弟子,白发青年微微一笑,径自解说了起来。
“星象之中,存在着天、地、人三煞,天煞的星位在东天之极,地煞的星位在西天之边,人煞之位在南天之幕,拥有三煞命格的人,乃凶星之兆,可覆国乱世,克亲克敌,伏尸百万,被称之为煞星,或是孤星。
这颗一出现,便占据北天中心的新星,并非天地人三煞,而且势压北斗,以一点之力,搅乱漫天星图,透南隔西,据北侵东,携千重煞意、万古凶威,通联诸天,遮星闭月,是为九天凶星,仙中煞者。
传说在四方星象当中除了三煞以外,还有一煞,叫做仙煞,居北天之中,万载不出,一旦现世,便会掀起九天动荡,搅起三界大乱,仙魔不安,人神共惧,天下,将陷入永劫。”
“仙魔不安,人神共惧,九天仙煞!”随着少女的惊呼,古铜仪器上的萤火失去了控制,纷纷消散在虚空,夜风中,占星台上的公主,懊恼地望着古铜仪器上好不容易才聚集起来,片刻后就消散了的星象图。
弟子的失手,引来白发青年的一阵轻笑,随之说道:“依依,你的天赋之高,在九州之上都可名列前茅,为师这星象玄学,只是一份旁门左道而已,成仙得道,可不能靠着星象玄学,在星象中可以推演出国运,却推演不出国难,更加推演不出修真者的命数,修仙之人,又有哪个信命呢,都是在逆天争命而已。
这次你父皇贺寿,才准你下山探望,明天便和为师返回寒玉门,你以十五岁的年纪,就能达到炼气后期的境界,明年或许就能突破筑基,修真之路遥不可及,勿要太过专研星象,耽搁了你的修仙大道。”
听着师尊的教诲,少女沉静地点了点头,当白发青年转身离去之际,她却好奇地抬头看了眼那颗被称之为仙煞的凶星。
日升月落,夜幕无法永恒,那颗不详的星宿在太阳之力的面前,仍旧无法抵御。
白家堡的族人们不再议论有关煞星的话题,南诏国皇都的占星台上,一对师徒也放弃了那颗新星的讨论,星象既然被称之为玄学,本就说明了这是一种玄乎乎的学问,根本当不得真的。
白家堡中,昏迷了整整一夜的少堡主,在痛苦与不甘中醒来,白亦踉跄着冲到父母的房中,看到的,却是母亲越来越微弱的呼吸,与绑在门板上,脸色越发惨白,仍旧拼命挣扎的父亲。
等到母亲气息耗尽,父亲力气全无,就是他与父母的永别之时。
第25章 一线生机
醒来的白亦,此时心如刀绞,若是父母因此命丧黄泉,他这一生都会活在悔恨当中。http://www./
虽然金沙与参王带来的灾劫,并非白亦所愿,但的的确确是因他而来。
再一次,白亦的心里升起了幼年时,经常伴随他的那种无力感,仿佛身子被瞬间掏空,就连灵魂,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苦涩的泪水,在年轻的脸庞上无声滑落。
那是种令人胆寒的感觉,无力改变命运的感觉
“喝啊!”
两眼泛白,形如僵尸一般的白天启,在拼命的挣扎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惊醒了白亦绝望的心神。
抹了把悄悄滑落的眼泪,白亦转身推门而去,跑到了五爷爷的住处。
仿佛是在等待着白亦的前来,白武一夜没有合眼,就坐在屋里的大椅上,两眼熬得泛红,更显老态。
扑通!
一进门,白亦便跪在了老者的面前,嘶哑说道:“五爷爷,我父母的命,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么。”
对面的老者,是白亦亲爷爷的五弟,白天启的亲五叔,一旦有办法,老人不会看着自己的侄子,看着白家堡之主惨死。
望着跪在身前的少年,老者闭上了双眼,沉沉一叹,道:“如今你父母的伤势,凡人已经无能为力了,只有那些修真者炼制的灵丹,才能驱除天启体内的地煞气息,温养你娘耗尽的心神。”
“能换到么?”白亦简短地问道。
无奈地摇了摇头,白武说道:“那等灵丹,必然已经入品,连不入等阶的洗髓丹,凡人都无法轻易换取,何况是入了品阶的灵丹奇药,连山城离着白家堡好几天的路程,就算城里有救命的灵丹,也是来不及了,你爹娘的伤势”
说着,老人眼中一红,道:“已经撑不到明天了,那是他们的命数。”
眼前一黑,听到老者话语的白亦,只觉得天旋地转,险些没再次昏倒,身子一歪,坐倒在一旁。
强撑着心神巨震,坚强的少年,再次不甘地抬起年轻的脸庞,喝道:“白亦不信命数,但能有一丝希望,我也不愿放弃!”
不信命数,不愿放弃,一句话,道出了少年自小便磨练出的坚韧不屈,哪怕死神已经降临,白亦也要夺回父母的性命。
豁然睁开双目,老者痴痴地望着眼前的少年,他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不服不屈,倔强坚强,天赋极高却早早地为了白家堡而战死的三哥。
许久之后,白武沉沉地点了点头,道:“命是天定,但事在人为,白亦啊,五爷爷是一介凡人,帮不了你太多,也没有什么宝贝能救得了你父母的性命,我只知道除了修真者的灵丹之外,荒人巫师炼制的巫丹,应该也能救回你爹娘的命。”
“荒人巫师,大荒洲?”白亦听闻老者的话语,不解地问道。
荒人,也被称之为蛮族,是一种不服教化的土著,信奉巫术,占据着九州之一的大荒洲。
天下分为九州,每一洲都有百万顷之大,南诏国所在的大洲名为剑州,相邻的,便是蛮族荒人占据的大荒洲。
大荒洲虽然相邻剑洲,可是远在千百万里之外,父母最多只有一天的生机,白亦又哪儿来的时间,前往大荒洲寻药,而且蛮族荒人大都野蛮善战,根本不会将巫丹送给外人。
“荒人巫师的确远在大荒洲,但是剑洲之上,也残留着一些荒人的后裔,白亦,你可知万马河的由来。”
白武没有解释巫丹,反而问起了关于万马河的古怪问题。
“万马河是洪河分支。”白亦答道。
点了点头,白武接着说道:“洪河是剑洲最大的一条大河,蜿蜒万里,入海为潮,万马河的确是洪河的一条分支水脉,不过这条水脉,并非自然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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