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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奏鸣曲-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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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走到线上就可以开枪。”公证人说完,立即撤开。
布克斯格夫登大尉看着对面的伊琳娜,大踏步的走在对决线上,毫不在意的站着,回头看着古斯塔夫,时不时的咬一口苹果。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就根本没有看自己!
布克斯格夫登站在对决线上,手里的枪抬了起来,颤颤悠悠的瞄准了伊琳娜。
伊琳娜回头看了看他,对着枪口不屑的笑了笑。“呯”的一声枪响,白烟散去,伊琳娜还是站着,胸口出现了一抹鲜红。
死了?没有!布克斯格夫登绝望的看到,伊琳娜丢下苹果,举着枪瞄准了自己。
“我道歉,我道歉!”布克斯格夫登的大脑像被炮弹炸过,一片空白。他觉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所有人,证人,助手,包括他的朋友都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他。布克斯格夫登大尉知道,自己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梅里美,羞愧,这是借他的梗。
☆、各种心思
莫斯科春季的决斗狂潮,随着当事人肖霍洛夫的死亡和布克斯格夫登道歉认怂,宫廷贵族开始了全面溃败。接下来的几周,军队贵族几乎取得了全部决斗的胜利。持续几周死去的贵族子弟都突破两位数,有人开始躲避,开始寻找中间人和解。亚历山大皇帝也适时的采取措施,把几支军队调出莫斯科。一个月之后,终于天下太平了。
决斗的始作俑者伊琳娜再次休假,胸口的伤让她足足躺了一个月。当然,对外的宣传是坠马。一次坠马伤到胳膊,一次伤到胸口。
随着夏季慢慢到来,俄罗斯帝国抚平了战争的创伤,恢复了生机。等到亚历山大皇帝开始雄心勃勃的准备再次扩军的时候,他发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帝国没钱了。
俄罗斯不是一个积蓄很多的帝国。几次战争消耗了不多的财富。从波兰和芬兰掠夺来的钱财,又很快挥霍一空。不但如此,大陆封锁使得大批的俄罗斯货物无法出售,政府没有税收,贵族们也没有了收入来源。
随着高利贷者的催债,贵族们才恍然大悟,原来去年的货物还在堆积,他们没有任何现金收入。
法国提供的奢侈品很好,但是不能满足俄罗斯的需求。至于手工业,法国自己还走私英国的工业品呢。
于是走私开始了,大胆的贵族开始偷偷地走私。饥。渴了很久的英国商人很欢迎来自俄罗斯的货物——粮食,木材,皮毛。越来越多的贵族藐视王权,也招来了法国大使的抗议。
吕蓓卡夫人慷慨激昂的在亚历山大皇帝的办公室抗议了一个上午。午餐时,亚历山大皇帝砸了桌子,脸色还很难看。
下午,禁卫军骑兵部队就开赴彼得堡,拦截了一大批出海的货船,还抓捕了大批贵族。
彼得堡的监狱塞得满满的,莫斯科的怨气也越来越严重了。
这一切,对于享受二人世界的古斯塔夫和伊琳娜来说,都是很遥远的事情。
阳光明媚,和风怡人,短暂的夏季焕发了活力,孕育了生命,正是俄罗斯大地最美好的季节。伊琳娜和古斯塔夫骑着马,任意漫步在森林里,享受着自由自在的空气。
“伊琳娜,拿破仑皇帝陛下已经帮我写了信,申请我和你的婚事。我想,不久之后,你的皇帝就会下旨的。”古斯塔夫抱着伊琳娜,在她的耳边说。
“这种事情,你自己做就好了。”伊琳娜轻声的哼哼,闭着眼睛说。
两人正在森林中的湖边,寂静的草地上,晒着太阳,看湖边水鸟游来游去。偎依着,享受休闲时间。
“伊琳娜。”古斯塔夫看着伊琳娜雪一样的皮肤,长长的睫毛,高挺秀气的鼻子,还有红彤彤的小嘴,按捺不住的亲吻上去。
伊琳娜没有在意,热情的回应着。这种情人之间的游戏,他们进行多次,而且很喜欢。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低估了夏天的影响。
古斯塔夫的吻很有技巧,从嘴唇一路向下,从脖颈一路向上,在耳垂处下来,最后回到嘴唇。舌头蛮横的深入,双手已经在解衣扣了。在伊琳娜清醒之前,古斯塔夫已经把她的衣服解开大半。
“不要”伊琳娜似醉非醉,与其是拒绝,不如说是迎合。
“我要,伊琳娜。我的好姑娘,我的宝贝,我的女神,我要。”古斯塔夫低声说着,像是喃喃自语,手却没有停下来。
伊琳娜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郁郁葱葱的森林。蓝天白云,纯净的让人心都醉了。古斯塔夫微闭着眼睛,一缕金发垂在额头,被汗水浸透。
如此良辰美景,难道不应该发生些什么吗?她不再抗拒,双手绕过古斯塔夫的脖子,吻他的唇。
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如此自然,如此美好,如此水乳交融。
晚上两个人骑马回去的时候,还是像往常一样。只是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改变了。
吃饭的时候,伊凡疑惑的看着两个人。这个敏感的少年,明显的看到姐姐有些不对。不搭理古斯塔夫,走神,目光还有些游离。
古斯塔夫也心不在焉,不再像以往那样和姐姐黏在一起,好像在刻意表现着什么。
疏离,对,就是疏离。两个人都在刻意表现着疏离,可是偶尔接触的眼神,都带着喜悦和得意。
就是那种共同分享一个秘密时的得意,同案犯的得意。
一个晚上他们俩都神秘兮兮,最后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狐疑。所有的仆人都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就连沃尔佐根爷爷也是一副既欢喜又担忧的表情。伊凡更郁闷了。
每个人都知道,就是瞒着我!
古斯塔夫早早的休息了。伊凡和姐姐互道晚安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姐姐,你和古斯塔夫发生了什么了吗?”
伊琳娜一个踉跄,手里的烛台差点掉在地上:“你你,你说什么啊。”
“我是说,你和古斯塔夫一定发生了什么,沃尔佐根爷爷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伊凡委屈的说。
“胡说八道,我和他有什么?我们是清白的。我是说,他就是一个借住的朋友。你说沃尔佐根爷爷,天啊!他发现了什么?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他一定是老花眼。对,眼病发作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伊琳娜语无伦次的解释着,把伊凡推进卧室。
“可是姐姐,明天为什么要早起?”正当伊琳娜拍着胸口庆幸的时候,伊凡又推门出来了。
“为什么?因为,因为我们要骑马啊。对,明天姐姐带你骑马。睡吧古犹。”伊琳娜又把这个家伙推了回去,再也不敢迟疑,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刚进门,一只大手就搂在自己腰上,吓得她差点要叫起来。直到古斯塔夫捂住她的嘴,她才安静下来。
“卡尔!你怎么来了?”伊琳娜捂着胸口,心跳的快极了。
“我想你。”古斯塔夫说。
“不不,我们不能这样。古犹已经疑心了,还有沃尔佐根爷爷,他好像也知道了什么。”伊琳娜说。
“哦,可是我受不了。”古斯塔夫像个孩子似的把头靠在伊琳娜的胸口,舌头伸出来,吸住蓓蕾,舌尖还在绕圈圈。
“噢,你这个快点,卡尔,噢,快点”
小客厅里,沃尔佐根看着楼上的灯光,默默地喝着酒。他的旁边,是格里高利。
“我让你照顾好大小姐的,你这个混蛋。”沃尔佐根爷爷说。
“我是在照顾。可是您也看到了,伯爵大人根本不听我的。”格里高利嘟囔着。
“混蛋,你这是做一个仆人的态度吗!”沃尔佐根爷爷狠狠地给他一个爆栗,打得他惨叫起来。
“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家伙吗?还说他是皇子,配得上斯特鲁维希这个姓氏。”格里高利不满的说。
“谁知道他这么没用,一个简简单单的求婚都搞不定,耽误了这么久。”沃尔佐根爷爷疑惑的说:“这个瑞典小流氓不会想吃完就走吧?”
“他敢!”格里高利恶狠狠的说:“我打断他的腿!”
“你个混蛋!”沃尔佐根爷爷又是一个爆栗:“打断腿有什么用,应该宰了他!”
与此同时,亚历山大皇帝正在办公。晚上,他接到拿破仑的一封信,就一直在沉思和犹豫。法国人对俄国越来越严重的走私提出了抗议。亚历山大知道,拿破仑和英国人在西班牙打得不亦乐乎,没有力量来威胁俄国。可是想想拿破仑的狠辣,亚历山大犹豫了。
不能得罪拿破仑,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收拾了西班牙人?那时候他就是欧洲的霸主了。
可是国内的贵族也要安抚,贵族们失去了重要的财源。最重要的是,一些工业产品,关系到俄罗斯国力的东西,只有英国能提供。
俄罗斯输出原料,英国运来工业品和机器,这些机器帮助俄罗斯强大。士兵的军服,火枪,刺刀,还有大炮。都需要英国人的机器。法国人能给俄国什么?士兵们拿着法国香水去拼刺刀吗?
或许可以变通一下?只要瞒过法国人,出动自己的海军,偷偷地在海上交易。只要几次,就能满足自己,还有几个走得近的贵族。
海军!只要几次,就足够了!亚历山大皇帝摊开地图,取出案宗研究着。
一定要慎重!亚历山大深深的后悔,当初驱赶英国人做得太绝。太绝了啊!
想到这里,他又想到伊琳娜。古斯塔夫的求婚书已经通过各种途径递过来了。答应他们的婚事没关系,可是这意味着斯特鲁维希伯爵这个称号,要继承到古斯塔夫那里去,传给古斯塔夫和伊琳娜的孩子。这是贵族院和皇帝本人不愿意的。
要解决也容易,只能把爵位转给伊凡,伊琳娜那个病怏怏的弟弟。可是,这不是伊琳娜梦寐以求的吗?
想起那个女人平视自己的样子就生气。那种淡定坦然,是不想从自己手里拿什么,也不在乎自己拿走什么。
她吃定自己对她做不了什么!该死!真该死!
亚历山大恨恨的摔掉铅笔,垂头丧气的想起伊琳娜。自己把她压制的够久的了,按照她的功勋,好像也配得上一次恩典。
这也正是他郁闷的原因。
“陛下,您又不注意身体了。”凯瑟琳夫人一身白色军装,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看着地上的铅笔,微笑着说。
“喝杯牛奶,有助于舒缓心情。”
看着面前笑语盈盈的佳人,亚历山大心情好了很多。不同于皇后的端庄呆板,凯瑟琳既懂风情,又善解人意。看着她,整个人都舒畅很多。那些外臣都说自己是贪恋美色,谁又知道自己的心有多苦。
日夜劳心耗神,还不许他有个红颜知己啊?
凯瑟琳来到皇帝身后,给他按摩额头。越过皇帝陛下的肩膀,可以看到办公桌上的文件,是波罗的海的地图,港口,还有海军的文件夹。皇帝躺在办公椅上,舒服的闭着眼睛,哼哼着。一会摆摆手,示意凯瑟琳坐在他的腿上。
伊琳娜微微一笑,轻轻的坐在亚历山大的大腿根,亚历山大哼了一声,双手开始向上摸,摸到那两处高耸。
军服很硬,摸起来不舒服。凯瑟琳双手向上,甩掉军帽,扬起自己的头发。一分英姿飒爽,九分迷离妩媚。引的皇帝陛下魂都丢了。一边解扣子,亚历山大一边想,同样是女人,凯瑟琳怎么这么可爱,某人就那么讨厌呢。
凯瑟琳一只手放在自己嘴角,一只手暗暗引导着亚历山大,呻。吟着,扭动着。心里想着:“他们又开始小动作了?这次是海军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是肉吗?这个是
☆、颠覆
第二天骑马的时候,伊凡终于发现姐姐的不对劲了。平时习惯于策马狂奔的姐姐,异乎寻常的文静。
“不要太照顾我,您自己去玩吧。”伊凡善解人意的说。
“噗”格里高利忍不住笑出声来。要说伯爵大人也算强的了,古斯塔夫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看到格里高利一脸古怪,伊琳娜的脖子都红了。她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他的肩膀上,打马向前。
逞强的后果就是回家的时候差点下不来马,要格里高利扶着才行。伊凡对姐姐的不对劲很焦急,善良的他自然认为是几次负伤的缘故,是不是旧疾复发了?
面对着急一直要请医生的弟弟,伊琳娜真的有点招架不住了。要是真的把医生喊来,那乐子就大了。幸好古斯塔夫来解围了。
“我是医生,我来给你姐姐做个治疗就好。”古斯塔夫大言不惭的说。
说是治疗,其实就是抱回房间,继续昨晚的工作。这种甜蜜的工作,怎么做都不够啊。
几天之后,伊凡发现姐姐的“病情”好像变化不大,对古斯塔夫的医术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伊琳娜的脸皮也消耗殆尽,再也不能忍受弟弟和沃尔佐根爷爷关切的目光,宣布自己已经痊愈了,要回炮兵学院。
就是炮兵学院的教官宿舍,也比家里方便。你懂得。
古斯塔夫对住在哪没有意见,既然伊琳娜要回去工作,他也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大使馆武官的工作。
关键是武官有自己的公馆,就在炮兵学院不远的地方。
他立即兴冲冲的赶回大使馆,宣布自己回来上班,顺便请仆人收拾一下自己的公馆。
他的助手惊异的看了他一眼,彬彬有礼的告辞了。不一会,吕蓓卡夫人来了。
“我的求婚申请,有什么消息吗?”古斯塔夫一见到吕蓓卡,亟不可待的问道。
“快了,据我所知,亚历山大皇帝已经收到了拿破仑陛下的信,正在贵族院审批。”吕蓓卡笑着说。
“太棒了!真希望俄国人能快点!”古斯塔夫说。
“我听说,您要用公馆。怎么了?伊琳娜把您赶出来了。”吕蓓卡还是带着微笑问道。
“呵呵,总不能老是住在未婚妻家里。”古斯塔夫说。接着他敏感的看着吕蓓卡:“有事?还是房子,有用?”
“您真是聪明,房子我们已经有用处了,真遗憾。”吕蓓卡说。
“什么用处?你想干什么?”古斯塔夫立即追问。他知道,吕蓓卡宁可和自己商量也不愿意交房子,一定是有大事,而且正进行到关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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