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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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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寡妇叹息道:『白霜的失纵,他多半脱不了关系。』
『夫人,你也要小心才是。』小雯忧心道。
『虽然我的武功不如他,但是还有些小功夫,挡一阵应该没问题的。』黑寡妇说。
『不知道少林方丈会答应出山么?』小雯说。
『少林是武林盟主,出了凌威这样的恶贼,一定会答应的,最难的是众人齐心,而且他两次中伏,再找到截击的机会可不容易。』黑寡妇道。
『往日点苍也很热心诛奸除害,但这一趟却诸多推托,也不派人来,真是奇怪!』小雯说。
『一定有问题的,我见过少林方丈後,再上昆仑查探便知端的了。』黑寡妇说:『到了渡头,你雇船直放元昌,事後便回老家,我迳上少林,会著人送信回去的。』
凌威气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身受重伤,一定不会放过黑寡妇,此时非但不能动手,还要投鼠忌器,更是气愤。
幸好凌威深懂药物之道,能够自行疗伤,於是在山里躲了几天,就地取材,待伤势好转後才挂上人皮脸具离开,虽然把黑寡妇恨之刺骨,但是她已经走了几天,追之不及,决定先去温安,寻找黑寡妇的表妹玉芙,探听黑寡妇藏身之所,伺机报复。
艳娘的家已经除下艳帜,变成凌威的小公馆,金宝银宝也不再接客,还与艳娘姊妹相称,凌威季子多金,她们也乐於从良。
『温安可不是小地方,姓陆的恒河沙数,很难找的。』艳娘皱著眉头说。
『是呀,六如赌坊的老板也姓陆,但是如何问得到他的夫人的小名?』金宝说。
『姓陆?莫非便是他?』
凌威心念一动,记起黑寡妇当日便是寄寓六如赌坊,据说主人是崆峒中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六如坊的主人名叫陆铿,是个鳏夫,只有一个儿子,他很少见人,小时还有与陆铿一起出现过,成年後却是深居简出,据说成亲不久,也没有人见过他的媳妇,三人住在一所大宅里,婢仆也很少,更难打听消息。
凌威自有方法,这一晚,他换上潜纵隐迹衣,潜入陆铿的住处窥伺。
宅子很大,却是渺无人迹,对他来说,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院里只有两个房间还有灯光,不用说是陆铿和儿媳的房间了。
这时一个白皮老者从一个房间走出来,凌威认得是陆铿,他年轻时在崆峒习艺,尽管身体壮健,但是看来武功不高。
陆铿门也不打地走进另外一个房间,纵是里边没有传出惊叫的声音,凌威也不会放过窥探的机会的。
『公公,你……你进来干么?』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女子,她的身段高挑纤瘦,皮肤白皙,眉清目秀,予人弱不禁风的感觉。
『爹……爹,你……你又来教……楠儿……生……生孩子么?』
一个脸目鲁钝的後生结结巴巴说,原来是陆铿的独子陆楠。
『对呀,楠儿比媳妇聪明呀。』陆铿点头笑道。
『不……公公……不行的!』年青女子急退两步惊叫道。
『玉芙,为甚么你这时还想不通,我们是一家人,有甚么不行的?』陆楠叹气道。
『公公,我是你的媳妇,也是你的女儿,这怎么成?』玉芙粉脸煞白地叫。
『为了陆家的香烟,不行也得行了。而且,你忘了谁给你成人吗?如果不是我,楠儿如何和你洞房?』陆楠涎著脸说。
『你……你无耻!我是给你迷奸的!』芙珠泪直冒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陆家的人了,要是乱吵乱嚷,给外边知道了,我是不会承认的,说不定还说你勾引家翁,而且你的娘家全是花我的银子,没有我,他们何以维生呀?』陆铿冷笑道。
『……公公……求你不要……!』玉芙扑通跪在地上泣叫道。
『楠儿,你的小媳妇又再不听话了,还记得该怎样吗?』陆楠目注站在旁边傻笑的儿子说。
『记……记得……是……是不是……剥光她……呵痒……然後……然後用鸡鸡……给……给她煞痒!』陆楠吃吃笑道。
『相公……不要……呜呜……你的爹爹不是人,别听他的话呀!』玉芙杜鹃泣血似的叫。
『这样忤逆的话怎能说出来呀?』陆铿摇头道:『楠儿,你的媳妇儿太不像话了,初归新抱,落地孩儿,以前定是可把她宠坏了,不好好地教训一下,如何当陆家的媳妇呀?!』
『爹爹……怎……怎样教训她呀?』楠茫然问道。
『我会教你的,先剥光她再说吧!』陆铿森然道。
『不……救命……呜呜……你……猪狗不如的畜生!』玉芙把身子缩作一团哭叫道。
『娘子……你……你怎么……骂人……!』陆楠不满地说。
『楠儿,动手吧,让她吃点苦,以後便不敢骂你了。』陆铿怪笑道。
『是……孩儿……孩儿听……爹爹的话!』陆楠念书似的说。
尽管玉芙哭声震天,陆铿父子却是无动於衷,也不惧让人听见,嘻嘻哈哈的抱著玉芙,半撕半扯,把她的衣服,抽丝剥茧地脱个清光。
『爹爹……我……我要吃奶奶!』陆楠目不转睛的望著玉芙说。
『没娘的孩子最可怜,喜欢吃便吃吧!』陆铿爱怜地说。
玉芙已经放弃了反抗,木然地任由陆楠把她按倒床上,婴儿哺乳似的把嘴巴含著奶头,啧啧有声地吮吸著。
『这才是嘛,要是乖乖的,我们父子一定会让你痛快的!』铿笑嘻嘻地抚摸著玉芙的粉腿说。
『不要碰我……呜呜……你们都是禽兽!』
玉芙哽咽著叫,粉腿缙作一团,闪躲著陆铿的怪手。
『真要犯贱么?』陆铿抓著玉芙的足踝,强行把粉腿张开,说:『楠儿,你捉著她的腿,我有好东西给你。』
陆楠满心不愿的抬起头来,依照陆铿的指示,他虽然痴痴傻傻,也懂得坐在玉芙头上,用腿压著粉臂,双手握著足踝,使玉芙不能动弹,光裸的阴户却朝天高举。
『放开我……呜呜……不……不要……!』玉芙哀叫道。
『爹爹……甚么……好东西呀?』陆楠好奇地问。
『是木珠子!』陆铿从怀里拿出一串木珠说。
『是……是项链吗?』陆楠一头雾水道。
『让爹爹弄给你看吧,很有趣的。』
陆铿笑嘻嘻地在玉芙胯间摩裟了一会,便把木珠塞入裂开的肉缝里。
凌威瞧的兴奋,想不到陆铿竟然如此折腾自己的儿媳妇,原来这串木珠叫做「九转失魂珠」,九颗径若盈寸,表面粗糙的木珠串在一起,用来整治那些不肯接客的婊子,木珠九转,能让人失魂落魄,任她三贞九烈,也要乖乖的脱衣服。
在艳娠的香巢里,凌威曾经试用过这东西,金宝银宝固不用说,艳娘阅人不少,也是叫苦连天,玉芙只是破身不久,如何受得了。
果然木珠才碰到玉芙的肌肤,她便浑身一震,待陆铿把木珠塞入洞穴时,还剧烈地扭动,差点便挣脱了陆楠的羁绊。
『不……痛呀……不要……求你住手呀!』玉芙尖声大叫,没命地闪躲著。
『爹爹……是……不是……全塞进去呀?』陆铿使力制住玉芙说。
『她的淫洞不大,不能全弄进去的,看看进得去多少吧。』陆铿怪笑著说。
『这……这有……甚么好玩?』陆楠撇著嘴巴说。
『待会你便知道了。』
陆铿手上继续使力,木珠一颗一颗地挤进狭窄的洞穴,玉芙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
『……一……两粒了……三……四……』陆楠喃喃自语地计算著。
『倒也容得下六颗!』陆铿把手掌覆在玉芙那涨卜卜的小肚上搓揉著说。
『呜呜……不!』
玉芙喘著气泣叫道,除了子宫涨得好像快要爆破外,粗糙的木珠却也使她不知是痛是痒。
『不是……全弄进去……可……不好玩的!』陆楠意兴阑珊道。
『好玩的还没有开始哩!』
陆铿拉著牝户外边的珠串,慢慢的拉出来。
「卜」的一声,一颗木珠从肉唇中间溜了出来,粗糙的木珠擦在紧闭的肉唇时,使玉芙生出难以言喻的麻痒,使她禁不住吐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声音。
木珠一颗一颗的离开玉芙的肉洞,她的叫声也愈来愈是媚惑动人,身体亦失控似的颤抖起来。
『她尿……尿了!』陆楠看见晶莹的水点随著木珠流出体外,不禁惊叫道。
『还早哩!』陆铿的指头在肉缝揩抹了一下,便再把木珠塞进洞穴里说。
『不……住手……呀……痒……不要……呀!……』玉芙艰难地在床上蠕动著叫。
陆铿怎会住手,还在陆楠的怂恿下,把七颗木珠硬挤进玉芙的阴道里,苦的她雪雪呼痛,但是痛楚未已,陆铿却开始把木珠抽出来,下体的酥麻痕痒,又使她魂飞魄散。
『有趣……真……真有趣……爹爹……让……让我试……试!』陆楠兴奋地叫。
『不……不要弄了……公公……相公……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吧!』玉芙哀叫道。
『你听话了么?』陆铿淫笑著在玉芙身上乱摸。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玉芙急喘著说。
『这便对了,楠儿,你吃奶奶吧,让为父和你的媳妇儿生孩子吧!』陆铿满意地说。
『我……我要玩……珠子!』楠撒娇道。
『待会再玩,现在吃奶奶好了。』
陆铿哄孩子似的说,他口里说话,手上却忙不迭地脱掉衣服。
凌威暗暗好笑,陆楠分明是个白痴。
陆铿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惜扒灰,说不定是看上了玉芙,发泄兽欲,要是传扬出去,可不知如何见人了。
※※※※※
陆铿踌躇满志的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有一个年青後生踞坐房里,大吃一惊,叫道:『你是甚么人?』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有恃无恐道。
『甚么?』陆铿急退一步,他自然知道凌威是谁了。
『崆峒门人强奸儿媳,也还罢了,女的却是黑寡妇的表妹,就算有了孙子,也活不长呀。』凌威讪笑道。
『你……你想怎样?』陆铿老脸变色道。
『要性命的便坐下来,听我说。』威笑道。
陆铿知道就算没有把柄在凌威手里,也是逃不脱的,只好乖乖坐下,诚惶诚恐的样子,说明他已经完全屈服了。
凌威开门见山,查问黑寡妇的身世来历,陆铿也有问必答,不敢隐暪。
黑寡妇是南宫世家的媳妇,没有人见过她的庐山脸目,陆铿虽说是姻亲,也没有见过,家里只有一个寡母,嫁入南宫家後,母亲也搬进了夫家,玉芙说她是个美人儿,丈夫去世後,便不再以脸貌示人了。
玉芙可不是她的表妹,只是儿时莫逆,两人便姊妹相称。
至於黑寡妇为甚么给七大门派办事,据说只有少林方丈才知道其中内情。
凌威问不出甚么,最後威胁陆铿作内应,监视黑寡妇的动静行纵,为了使他不敢生出异心,凌威逼他吃下一颗同心丸,才扬长而去。
(卅五)孝女蒙羞
凌威知道的愈多,却愈觉得黑寡妇神秘莫测,闻说她貌比天仙,更是心生绮念,恨不得立即把她生擒活捉,肆意摧残,才能一雪两败之辱,然而她现在上了少林,那能登门索人,想起她或许会上昆仑,决定先行一步,守株待兔。
昆仑名列七大门派,自然不是徒有虚名,一套卅六式的啸云剑法傲视江湖,只是剑法太过深奥,美质良材更不易寻找,门徒虽然不少,但是人材凋零,也没有出类拔萃的高手,掌门人钱岗是派中的第一高手,人望德望俱佳,甚为门人爱戴,所以凌威在昆仑山附近的乡镇听到他患病的消息,便相信问题多半出在他的身上,黑寡妇要是前来,定必从钱岗身上入手。
尽管内伤未愈,凌威可不惧昆仑一派,却也没有打算硬闯,因为此行是为了黑寡妇,可不愿打草惊蛇,於是易容改扮,装作观光的游人,登山游览,晚上寓居靠近钱岗住处的寺院,静候黑寡妇出现。
在等待的辰光,凌威除了趁机自行疗伤,也静心思索一个武学上的问题,记得为了截杀淫魔,急切间曾经逆运真气,强行发掌,虽然威力惊人,但是无以为继,要是一击不中,便自陷绝地,而这逆运真气之法,却是九阳真经所不载,只是当时因势利导,误打误撞用上的,由於威力奇大,凌威希望能够找出其中的关键。
待了几天,凌威的伤势已经痊愈了七、八成,相信再静修三天,便可以回复旧观,但是逆运真气的问题,可没有太大的进展,只是隐约感觉不是无法解决,却不知如何付诸行动。
山居寂寞,又住在和尚寺里,凌威自然不好过,所以听到钱岗有一个漂亮的女儿後,倒花了很多时间在她经常出没的地方盘桓,存心一睹芳颜,看看是否言过其实,可惜事与愿违,每一趟都是失望而回,几次要夜探钱府,但是想到此行是为了黑寡妇,不宜节外生枝,只好废然而止。
这一天,吃过早饭,凌威如常外出,经过钱府门前,赫然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匆匆而出,打扮和钱岗的女儿相似,怎会放过,赶忙悄悄跟纵。
那个女子一身火红色的劲服,背负长剑,贴身适体的裁剪,突出了妙曼动人的曲线,更见英气勃勃,芙蓉如脸柳如眉,鼻如悬胆,唇若涂脂,真是人间绝色,只是盈盈秋水略见红肿,还泛著迷雾,好像哭过似的,而且娇靥煞白,俏脸含愁,不类传闻中钱岗的女儿若芷,使凌威大为奇怪。
钱若芷是钱岗的独生女儿,母死後,与父亲相依为命,性格活泼开朗,大方懂事,而且事父至孝,深为钱岗疼爱。
凌威随著红衣女郎来到一处古木参天的密林,女郎在林前停下,扬声叫道:『我要见柳香君!』
隔了一会,一个汉子从林後出来,招手道:『随我来。』
凌威隐蔽行藏,随後而去,看著红衣女登上一橦精致的小楼,於是施展轻功,在暗里窥探。
小楼里布置华丽,一个花信年华的女子,懒洋洋的斜倚绣榻,她艳丽迷人,风情万种,彷如盛放的鲜花,身上穿著紫色罗衣,倍添几分艳色,正是红衣女求见的柳香君。
『原来是若芷小姐,有甚么贵干呀?』柳香君看著独自进来的红衣女钱若芷格格笑道。
『我要解药!』若芷寒著脸说。
『对了,明天便是最後一天了。』柳香君若有所悟道:『他现在怎样呀?』
『我……我制住了他的穴道。』钱若芷凄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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