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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拔剑-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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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剑术只得了个基础,虽有木道人的剑经,但要逐一逐字的解读演练,huā费的时间未免太长。这老人练得武当内家对剑,传自李景林之手,乃是武当正宗,虽然未必嫡传,但对我现在来说,却也足够了。
我还是要抓紧时间,多多请教一些道理,回去再和袁公剑术相互印证,想必也能进展飞速。”
几个人一路前行,没有几十米,就拐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房间位于戏楼的后台,原本是当初演员化妆上台的地方,现在被人清理干净,重新装修,布置成了一间休息室,里面放了几组沙发,空调开着,一走进屋里,扑面就是一股凉气,叫人好不舒爽。
“来,白泽,坐!”
几个人一进到房间里面,卫老爷子就从里面把房门锁上,并拉上了窗帘,随后招呼了白泽一声,自己也在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卫天姿则在里间的冰箱里,拿了水果和饮料摆在桌子上,又去给老人泡了一杯茶。
“:I。白,咱们刚才两次试剑,都没分出上下,而且你运剑的功夫比我现在强,不过在技巧上的运用却稍微差了一些。在我们武当剑里,
有剑如飞凤之说,大部分的变化都是出于手腕,腕运指使须圆活自如,切忌握死剑把。而“劈、刺、liáo、抹、抽、截、横、倒。为内家八剑,暗合八卦术数。武当剑中八卦相错而至变化无穷,皆出于此八法,再加上五字心法。合在一起就是武当剑术的十三式,又叫玄门十三剑。”
“但我看你剑指〖运〗动,似乎变化不多?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老人目光炯炯,似乎对白泽的剑术有些奇怪,也不避嫌。直接张口来问。
“我练的剑术,没有那么多讲究,基础的东西只有击刺洗格四法。”白泽坐在沙发上,忽然一tǐng身,伸出手指,就在面前随手比划…
了几个剑势,从击法到格法,其中的变化果然是看起来简单直接的很。
但白泽运剑,剑势连绵,一招之中,已经隐隐有了兼顾四法的迹象,手指掠过空气,速度虽然不快,却不知为何却仍旧能发出嗤嗤的破空之声。
如同利剪裁布,令人心悸。
最后一收小臂,手腕颤动,带着手指往下一落,沿途空气仿佛一袭幕布,被人突然居中撕裂,刺啦一响,一道劲风顿时就把他面前桌子上的水果和饮料吹得满桌子乱滚。随后一口气吐出,一条白线,远出五六尺外,慢慢消散一空。
“还请老爷子多多指点!”
剑术中的招式,只是外在,没有里面的呼吸吐纳,调息的法门,怎么练都是个huā架子。所以白泽也不介意,把自己的剑术在别人面前展lù出来。
“击刺洗格。你这是古剑术呀,最少也是流传在盛唐以前的,而且多半还是出于战场,和我练的剑完全是两个路子,难怪变化不多!”老人目光炯炯,紧紧的盯着白泽的手指尖。想了好一会儿这才突然一声长叹:“春秋的时候,剑还是用在战场中,杀人的利器,汉唐之后,就渐渐从战场中消失了,连带着那种剑术也失传大半。唐朝以后的剑走的完全是江湖路数,重变化单打独斗,到了明清时候技巧就已经发展到了极致,但也失去了剑术十dàng十决,冲杀无碍的勇烈。你这练的是真正的杀人剑呀!!”
“想不到,这种剑术…。”老爷子的神sè忽然显得有些呆滞起来,眯着眼睛又过了一会儿“练你这种剑的一般都是双手剑,适合战场厮杀,看你的剑势,击刺洗格四法分明已经是练到了精益求精的地步了。之所以还会感到进展不快,那只是你的心太急了。内家剑术,心思要正,要静,慢慢的练下去,自然水到渠成。在剑术基础这块,我想你也不用向我请教什么了。”
听到老人的这些话,白泽却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的。
他当初练剑的时候,从一开始握剑,运剑,练气,练拳,直到后来小周天通了之后,木道人才把击刺洗格四母剑的真正的练法教给他。再加上他拳入化神,十几年的拳法底子,剑术基础可谓打得深厚无比。
“那怎么样练,才能练出剑气呢?”白泽收拢了一下心思,又来问道。
“这个?我当年也只是mō了一个门边,自己也没有练成,怎么指点你呢。不过我父亲晚年练剑的时候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说剑术本是“于有形中求无形”是拳法的升华。在我看来,这就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能着急,要慢慢来。从有形的剑过度到无形的剑,是剑术的一个本质的变化,古往今来,能够达到这一步的人,几乎万中无一,若要我说,想要练成剑气,首先就要熟悉剑xìng。”
卫老爷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xué,显然是白泽的问题对他而言也是个大大的难题,想要说的明白,就要冥思苦想,把许多久远的记忆都给翻出来才行。
“你说的这些,道理我倒是明白一些,只是不清楚这其中所要经过的步骤。所谓剑道之道,全凭乎神,神足而道成,这个“神”可以理解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希望能借助您的经验,让娄从中找到一条清晰的路。我想要练剑,却没有足够的时间。”白泽一想起自己和木道人的十年之约,心里面就有种莫名的紧迫感,逼着他不得不倾尽全力。
“道家的东西实在是太乱了,从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个神字,的确也是费人思量呀!!”老人又皱着眉头,沉吟不语,似乎正在努力锋回想着什么东西。
整个房间里,一下子就沉静了下来,老爷子一不说话,白泽也不说了,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似乎也陷入了沉思中。只有旁边的卫天姿和裴炎两个,坐在对面,大眼对小眼,有心说话,却又害怕打断了两个人的思考,慢慢的听着身边一老一少悠长的呼吸声,两个人喘气也渐渐变长变轻,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外面的门突然一响,被人拉动,传来一阵喧哗声,屋子里的平静顿时被打破,白泽使劲皱了一下眉头,他正想到妙处,居然被人打断,不由顿时有些不快。
“嗯,怎么了?我刚才怎么睡着了?”裴炎警觉xìng较高,有声传来,一下也醒了过来,两眼四处一扫,就听到门外这时有人在大声的敲门。
“哎,人老了,就是有些健忘,刚刚想起一些有用的东西,被这一打断,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倒是忘了这是在哪里人多嘴杂,不得清净。白泽,我看咱们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有时间你和天姿来家一趟,我虽然和你解释不明白,但我父亲的那一本武当内家对剑剑谱却可以借给你看一看,你是年轻人,脑子活,说不定就能从里面看出点什么东西来,或许就对你有用。”
敲门声接连响起来,也顿时打断了卫老爷子的回忆,他老眼之中目光一闪,皱了一下眉头,当即就有些意兴阑珊,不由摆了摆手,从沙发上就站了起来。
“这怎么好意思?”白泽闻言一愣。剑谱这东西,不比招式和架子,里面肯定是记录了相关的运气调息的法门,乃是一门剑术传承中,从不外lù的,在过去甚至是至亲亲人,都难以看上一眼。老人这么一说,白泽顿时有些发傻。
矢觉意外。
“这有什么?剑术是死的,人却是活得,我又不是武当派的弟子,家传的东西,愿意叫谁看就叫谁看,谁还能管得了我不成?何况,这一门剑术,当初在山东国术馆,传承甚多,也不是什么秘密,我的儿子不学,孙女不学,要不再找个人传下去,等我死了,这点东西就全进棺材了。”
“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在家里等你。”老人似乎心里也是十分不爽,话一说完,转头就开了门,见门外有不少人,当下哼了一声,黑着脸就出去了。
就在白泽站起身来,目送卫老爷子身影远去的时候,突然就听到门外传来一个声音,似乎有些惊喜莫名的味道“天姿,原来你在这里!
我可是找了你好半天了,昨天晚上一到干城,我就给你打电话,你怎么老是不接呀?”
却原来,围在门口的一群人中,还有一个二十四五岁,面容白皙的年轻人。
这人一看到房间里,正对着白泽一脸苦笑的卫天姿,眼睛当即一亮,迈步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关外海东青
被人打断了沉思,白泽原本就是心中不快,这时候又听到这么一声,顿时一翻眼皮,顺着声音就看了过去。
稍微一打量,果然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模样,一身的名牌服饰,身姿tǐng拔,再配上英俊的外表,一脸笑意,显得气度颇为不凡。只是这人的眼睛细长,目光之中间或偶尔一动,里面的神sè却让白泽本能怕感到一种yīn沉和狠辣。
显然,这个人的气度也绝非是表面上的“和煦大度”。
“看起来,这又是一个出身权贵的子弟,整日养尊处优,勾心斗角,但是气质明显还不如山水雅园的那个周子同圆橡老练,也比不上孔雀的大气和霸道……。”
忍不住在脑海里找了几个身上气息比较类似的人,白泽立刻就发现这年轻人身上的气质和自己所见过的绝大多数人,迥然不同。他的脸上虽然始终带着笑意,看起来似乎浑身阳光,平易近人,但在他的眼睛里却一直都有一股子的“神情”高高在上,无时无刻都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天姿,最近是不是工作特别忙呀,我给你打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关机。要不是今天,老爷子办的这场sī人展览,我想要见你一面,可真是不容易呢!”来人笑眯眯的望着卫天姿,声音圆润入耳,不高不低,姿态更是表现的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范“听说周子同在干城弄的那个山水雅园,最近风头不错,今天晚上还有特别的节目安排,天姿你平日里因为工作原因,也没时间放松一下精神,干脆今天就陪我走上一趟,有不少圈里的朋友你也该认识一下了……。”
“对不起,张培轩,我今天晚上还有事情娶做,你要去哪里和我有什么关系么?还有,请你下次叫我的时候,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叫我天姿的都是我最亲近的人,我想我们还有熟悉到那个地步。”
卫天姿一看到这个东轻人,原本带着笑意的脸sè立刻就变得冷了下来,连说话的语气都极不客气。
变脸之快,叫一旁的白泽和裴炎都感到一阵惊讶。他虽然和卫天姿不算熟悉,更称不上朋友,但通过几次接触,这个刚刚毕业留校任教的“学姐”脾气之好却是有目共睹的,不知道这个张培轩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一句话就引得温婉xìng情的卫天姿,彻底变了颜sè。
“你看你天姿,对我总是这个脾气。咱们都不小了,想事办事也都该理智一些了。何况,我对你怎么样,天姿难道你真的不明白么?”
张培轩似于早就知道卫天姿有此一出,对她的冷言冷语居然也丝毫不以为意,只是脸上lù出一阵苦笑,说起话来也显得十分无奈。下一刻,他目光一转,突然看到了一旁的裴炎,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裴炎,你也在,京城一别没有几天,没想到今天又见面了。
这位是你朋友?”
仿佛刚看到屋里的白泽一样,张培轩的眉毛忽然不着痕迹的往上挑了一下。
“这是我兄弟白泽!”裴炎也笑着点了点头,伸出手和张培轩轻轻握了一下“张少,风采依旧,我们找卫老爷子还有点事,你慢慢聊。”
双方显然是认得的,裴炎也变现的不卑不亢,笑着说了一句,伸手一拉白泽,往外就走,却不想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卫天姿的声音:“白泽,等等我。明天你还要来我家见我爷爷,有些事情我还得和你事先说一下,省的到时候被他老人家挑理。”
随着这一声话说出来,卫天姿立刻起身追了上来。也不管正站在他对面的张培轩,目光如何深情款款,只一伸手就抓住了白泽的手,虽然脸孔瞬间红的发烫,却还是坚持着把一侧身子紧紧的靠了上去。
那一副小儿女的姿态,让人一看,就明白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大寻常。再加上卫天姿一句,明天去家里拜访卫老爷子,听人耳中更是让人觉得暧昧难表。
“怎么?”张培轩眼见着卫天姿一只手和白泽五指相扣,紧紧握在一起,顿时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了一下,双眼之中陡然爆出一团冷光。
但随即又迅速的恢复,依旧是一副苦笑和无奈的样子。
“该死!”
白泽被卫天姿抓住手,然后就感到胳膊上一阵暖玉温香,鼻孔中闻到一股淡淡的女人味儿,稍稍一愣之后,紧跟着就是一阵心头火起,连带着眼神中都透出一股冷厉:“竟然拿我来当挡箭牌,当我白泽是什么人了?”
他此时虽然已经快要走到休息室的门口了,但六识敏锐,五感之下,整个房间里的任何变化都无法瞒过他的感应。就在刚才,卫天姿刚刚抓住他手的一瞬间,张培轩的身上气血流动一下就快了一倍,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分明就是饱含着一股赤luǒluǒ的杀气。
普通人发怒,青筋崩起,太阳xué乱跳,一瞬间心跳加快,血往上涌,再厉害一点,甚至浑身发红,眼睛充血,头脑一热有可能就会做出种种平常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大事来,这本身都是属于身体上正常的反应。
但如果一个人生气的时候,既能在很短的时间平静下来,恢复理智,又能毫不避讳的释放出心中的杀意。那么就只能说明,这个人以前是真杀过人的,而且就算不是他直接下的手,肯定也是个一言能断人生死的人物。
这样的人不是天xìng冷酷,就是手握大权。
总之绝不会是什么好惹的。
这个张培轩显然就是个这样的人,白泽虽然不怕,但他对于自己因为别人,莫名其妙就招惹到这样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麻烦”实在是心头火大。好在他对卫老爷子还心存尊重,身子微微一僵,刚要发火,便生生的压了下去。
但就在这一瞬间里,白泽已经感觉到了身后来自张培轩身上的那股近乎于疯狂的敌意和怒气。
“真是莫名其妙,无妄之灾,简直躺着都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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