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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937-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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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令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激动的胸口直抖,过了片刻,深吸一口气,说道:
“好,你说是偷鸡摸狗,那就是偷鸡摸狗好了!你摸摸良心,你们这些坐在海军部办公室里,整日打报告定计划的老爷们,你们桌上的伪清数据都是从哪里来的?我们现在挂在前面的伪清地图,都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潜艇部队的那些女孩子们,晚上开着潜艇,一趟趟送特工到对岸弄来的?
“你别忘了我们今天为什么坐在这儿!被关在对岸的那十二个女孩子,难道她们不知道当老百姓安全又自在?难道她们晚上不喜欢呆在家里烤炉子织毛衣?难道她们晚上不喜欢坐在电影院里吃米花嗑瓜子?难道她们晚上不喜欢和情人在公园里花前月下?为什么?因为她们晚上要驾着潜艇,到长江上去偷鸡摸狗!……为大明、为圣上去偷鸡摸狗!”
……
四下一片寂静,一段慷慨陈词,包括外交大臣、两个御史、海军次长,呆呆的坐在那里,谁都没有话说。
哇,向小强不禁闭上眼睛,心中赞道:说得盖了!……秋湫,你有这样的长官,值了。
在座的军人都面露激动神色,显然都被打动了。两位侯爷对视一眼,微笑颔首。
厂督沈荣轩脸上仍是波澜不惊,却向齐司令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
片刻后,外交大臣徐元贞呵呵一笑,捋着山羊胡子颔首道:
“嗯,好,看得出来,齐将军乃性情中人,一片忠肝义胆,老夫佩服得很啊!呵呵呵!”
几个文官一愣,互相瞅瞅,也先逍∷低落落地“呵呵”两声。
“杨大人啊,”徐元贞笑道,“这老夫就要说你两句了,潜筒好军舰也好,虽然一个在水上,一个在水下,可不都是为了大明和圣上效力么?没什么谁光彩谁丢人的。潜艇潜艇,那自然是要潜在水下的,那是人家的特点嘛!比方说我们现在讨论的救人问题,那可不就是要利用潜艇的特点吗。呵呵。说到这个救人,二位也别再吵了,咱们今晚坐在这里,不是讨论潜艇部队前途问题的,是要讨论营救的问题的。不但讨论怎么营救,还得先讨论要不要营救。这个不先议出来,讨论得再详细也白搭。”
杨次长虽然在海军,但他是徐元贞的人。此时被徐老头装模作样地说两句,虽然不爽,也没办法。谁让人家齐司令几句话就站在制高点上了呢?
“为大明、为圣上去偷鸡摸狗”,掷地有声,经典的一塌糊涂,让人想反驳都没处下口。
但是大家也听出来了,徐大臣还是那句话,首先是“办不办”的问题,其次才是“怎么办”的问题。
这也是会议开始时就定下的调子。
向小强一直都听得很郁闷,为什么以徐元贞为首的几个文臣就像戴了脸谱一样,铁了心要反对武力营救。说这老头像秦桧吧,有点过分,毕竟对人家还不了解。要说他不像吧,可他分明就像拿了清朝好处一样,阴一句阳一句,一定要将反对进行到底。
不过沈荣轩身为东厂督,会议的主持者,本英场中立的,但明显能看出来,他也倾向于武力营救。这向小强也看不懂了。
军事将领主张武力营救还好理解,但东厂跟这件事本没有关系,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
包括两个侯爷,看得出来也是倾向营救的,他们皇亲国戚,明明地位最高,还是“皇室代表”,但却很低调,不像文臣武将那样,该说就说,该骂就骂,该打就打(天哪,这都是什么风气啊)。
还有那个什么“陛下私人顾问”,也应该是代表皇上来听的,却从开始就坐在那里,蔫蔫的,一句话也不说。
向小强混社会的时间还不长,对此时的明朝又缺匪解,今晚这场会好像蒙着一层迷雾,有太多的地方看不懂。
会议一直开到快十点,双方几个大佬越吵越凶,事陪坐的却不乏哈欠连天者。江美庐这种级别的也轮不上说话,她前半段还在眼睛滴溜溜地观战,到了后半段打了几个哈欠,托着额头,笔尖在本子上轻轻点着,表情呆滞,不知在何方神游。其他不少人也大抵如此。
外交大臣和宣传大臣口径一致,极流张武力营救既不可取,又不可行。两个御史一个劲的帮着敲边鼓,军方这边还有一个杨次长作内援~厂想救人不好明确表态,将领们只能在军事技术问题上占占上风,两个大臣却是铺开了说,什么政治、军事、经济、外交,都扯上了。军方将领根本说不过他们。
大体意思是:
第一,从政治上讲,武力营救是极不妥的,极容易引发和清朝的大规模冲突。
现在明清两方处在一种类似“冷战”的状态上,双方既敌对,又保持着一种维持现状的默契。虽然经常是你击落我一架侦察机、我打沉你一艘巡逻艇,但总限制在“冲突”级别,谁也不把事情搞大。陆军因为有一道长江隔着,也冲突不起来。
陆上是清军强,海上是明军强。清陆军虽然质量和装备上比明军略逊一筹,但由于兵力巨大,一直让明朝心惊胆颤。要不是有一条耗资巨亿的长江防线,真是连觉都睡不安稳(一战后,大家都很迷信“防线”这种东西)。
说实话,南京就在清军炮口底下,说轰就轰。清朝的天津、旅顺、威海、烟台☆莱、青岛等城市也在明朝庞大舰队的炮口底下,说轰就轰。
但是大家都不去动。
甚至搞笑的是,明朝皇帝的祖坟十三陵,就攥在清朝的手心里,清朝也不去挖。明朝每年还付给清朝一大笔钱,委托清朝代为保护修缮,搞得跟人质一样。
也就是说,保持这种“平衡”,事关大明帝国的安全,事关明朝八千万人民的生命。除非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有必胜的把握,有把战争打到底、打赢的决心,否则任何打破这种平衡的吃,政治上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派一支突击队深入清朝政治中心京津一带,就在人家皇帝的睡榻边上大打出手,炸铁路(不然没法让火车吐),血洗列车(清兵押车千人,不杀到三位数打不赢),搞不好还把人家的格格弄挂了。
这样一干的话,虽不说立刻就会打破平衡,但有打破平衡的很大握。
第二,就算从纯军事上讲,成功的消也极其渺茫。
就算潜艇能够潜入渤海,只要陆上突击队那边一开干、一救走俘虏,清方就能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在他们逃往哼的时间里,清军有充足的机会重新封锁渤海嚎,来个瓮中捉鳖。
清朝的两个大军港旅顺、威海,就在渤海嚎的一南一北‰关门的话,分分钟搞定。
说封锁好通过,那是平时状态。到时候大批的驱逐舰在嚎游弋,可能还有巡洋舰来镇场子。
那时候再想潜出去,就真得有德国亭的勇气和技术了。
当然,明朝可以派战列舰去把清舰驱散。但那样就等于开战了。
再说,京津一带乃京守地,是清朝头等防卫的地方,附近广驻重兵,公路四通八达,某处一旦出事,很快就能四面合围,凶险之极。
这样,为了救十二个潜艇兵,很可能还要再搭进去十二个潜艇兵、一艘潜艇、和一支突击队。
甚至可能还有一场战争。
……
一句话,只是为了几个潜艇兵,不值。远远不值。
最后会议结果,否定了武力营救方案。
至于是否进行外交营救,怎么救,呵呵,改日再议。
……
向小强被某人点名来开会,但到最后也没说上一句话▲且他看那几个文臣最后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样子,就知道所谓“外交营救”,多半也是不了了之。
换而言之,他再也见不到秋湫了。
向小强和其他人一起缓缓步出大楼♀面寒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沁入衣衫。他不由得一串寒颤,整个心似乎也冻僵了。
周围的官员们说笑着,仿佛忘记了刚才开会时的唇枪舌剑,又回到了一团和气,拉拉扯扯,要互相请客去吃夜宵。
向小强抬头望着天上清晰的银河,深吸一口气,默默问自己:这就是我一心向往的明朝么?
一声痛彻心肺的长叹,喷出长长的白雾。眼眶中渐渐渗出了泪水。
双腿麻木了,东长长的阶梯似乎下不到头。
……
忽然,一只大手放在向小强肩上。
没来由地,他认为是沈荣轩。
回头一看,原来是昌平侯郑国。
“哦,侯爷。”
向小强一惊,赶谜心情,欠下身子,恭敬地道。
“腥逍∷低啊。”
郑侯爷笑眯眯地看着他,半晌也收了笑容,叹了口气。
“腥逍∷低啊,有些饿了吧,呵呵,走,到我那儿去吃夜宵。”
……?!
向小强一愣,怎么了这是?喂,这可是昌平侯啊!
“……顺便再给你介绍个人。”
郑侯爷笑吟吟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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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吼吼,侯爷要给小强介绍虾米人泥?大家可以展开丰富的想象力,好好想一下。
嗯,咳咳,那啥,下边的某个地方,再温柔的点几下吧,猫猫还想要……
' '
第26集 侯爷的外甥女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迟了,刚回到家,衣服还没脱,赶紧开机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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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迟姓家。”
南京的十里秦淮一带,一直都是风光最优美、商业最发达、人文气息最浓厚、也是达官贵人居住最集中的地方。
这里有一小块园林,面积不大,却相当精巧别致、古韵秀雅,更难得的是,这殆百年历史的园子从外边看不起眼,却能和拙政园、留园、寄畅园被并称“江南四大名园”。
如果在那段明亡清兴、正规又不幸的历史上,乾氯逍∷低江南时会驻跸与此,并题下“瞻园”二字。“瞻园”会成为此园流传后世的名字。后来,它还会成为太平天国东王杨秀清的府邸。再后来清同治年间,它还会彻底毁于战火。
这处园子本是徐达的府邸,后徐家没落,此园几经转手,到南明时期,郑家与皇室屡屡联姻,圣眷不衰,这处名园便被郑家买下,成了家族产业之一。因此现在,它的青石门额上并不是“瞻园”二字,而是“昌平侯府”。
现在这处名园保持完好,而且经过六百年的岁月侵染,完全脱去了“树小墙新画不古”的生稚感,池馆苍苔、茂林修竹沁透着古朴的书卷气,显得更加美丽。
……
书房里几盏电灯透过宫灯玻璃罩散发着稳定柔和的光,紫檀小架上,宣德炉里爬出袅袅的檀香…火盆里燃烧着几块木炭,跳动的火苗下木炭明忽暗,室内暖烘烘的,很舒服。
窄窄的紫檀条案上,一只细杆羊毫湖笔蘸了七分墨,悬在纸面犹豫片刻,落下几行雅致的小楷:
茶
香叶,嫩芽
慕诗客,爱僧家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铫煎黄蕊色,碗转曲尘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对朝霞
洗尽古今人不倦,将至醉乱岂堪夸
“嗯,这首宝塔诗题得好,正铀扇面儿的形。”
昌平侯的女儿竹璁侧立在条案边,一边吭哧吭哧地磨墨,一边笑嘻嘻地探头说道。
这位侯爵小姐衣着甚是华丽,一身上层社会流行的香奈儿“小黑服”,偏偏外面却披了件宽大的明式比甲,钻石手链璀璨夺目,很是不伦不类。大概也是觉得在自己家里,很是不在乎。
昌平侯郑国也立在另一侧,不失时机地夸奖道:
“嗯,这字是越写越有功夫了。”
“对了,扇子反面给他写点什么?”竹璁一边“吭哧吭哧”磨墨,一边又问道。
写字的另一个少女待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提着笔说道:
“什么也不写,自己找人画画去。”
“嘻嘻,表姐,你还是好歹给他画两鄙,你正面提了字,谁还敢在反面画画呀。赶明儿他这扇子只有一面儿,那一面儿非白的不可。”
写字少女歪着头看了扇面一下,又提上了“朱佑榕”三字的落款,取过一方田黄小印,尤逍∷低‘朱明盛长’椭圆小章,才搁下笔笑道:
“那有什么不敢的。……呵呵,璁璁你可轻着点儿磨墨,这条案可是我舅舅的宝贝,这么整的紫檀案面,咱大明可能都是头一份儿,呵呵,我那儿都没有。你要是给溅上墨点,到时候我可是给扣着走不了啦。”
郑国站在一旁笑嘻嘻地道:
“那不至于,到时候榕榕把你那儿的汝窑赔给舅舅一件就就行了。”
“听见了么璁璁,”朱佑榕笑道,“舅舅要我的汝窑瓷器赔他,那你拿什么赔我呀?”
竹璁狡黠地一笑:
“咦,听说英国爱德华王子要来过年耶,我去说说,把他赔给你好啦!”
郑国忙道:
“璁璁!”
“璁璁,”朱佑榕岔开话,仍旧笑呵呵地问道,“你看看,下面一个是给谁写来着?”
竹璁吐吐舌头,看着旁边的单子,报道:
“英国大使夫人想求一个扇面儿,暹逻王子想求个卷轴,外交大臣徐阁老想求个条幅,还有……哇,曰本贞明皇太后!她也想求个扇面。嗯,还有很多……哎呀,表姐,你好可怜。”
“唉,没办法,”朱佑榕靠在黄花梨圈椅里,接过黄铜手炉,伸着腿,舒服地说,“舅舅这里的园子那么好,我躲过来就是想还还书画债的嘛……贞明太后?唉,曰本虽然老帮着清朝,但那老太太还是不错的。去年春节还让大使给我送来了‘和子’呢,嘿嘿,据说还是她自己做的……暹逻王子?那小伙子我见过,还是蛮帅的,璁璁,说给你怎么样啊?”
“切。”
“呵呵。”
“榕榕,”郑国笑道,“你舅妈在前边儿给客人们放电影呢,卓别林的新片子,你不去看?”
“客人都有谁啊?”
“没谁,我们自己家的几个人,还有两个大使和他们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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