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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937-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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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们没看住的,就是新派到南京的。”
∪逍∷低小强狠狠地说。
座车还能开,在大队人马的重重护送下,狼狈地返回了司令部。
当晚向小强就接到了朱佑榕从宫里打来的电话。她听说向小强险些遇害,紧张的几乎哽咽了。
……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全南京街头的警力增加了一倍,在军政要员们经敞过的主干道上密集巡逻,重点检查那些有可能被装炸弹的地方●这一次的下水道爆炸,明显就是北清特务冒充下水道维修人员,趴下去装的炸药。但是在今后,这种可能性已经不存在了。
但是紧跟着的23号,只隔了一天,更握的事情发生了。
∪逍∷低小强的座车前往统帅部的途中,突然被狠狠地敲了一下,紧接着车前盖窜出火苗来◎小强和胡炯立刻推开车门,猫着腰冲下车来。这种情况,不下车也得下车了。
但刚冲下车,就是一颗子弹擦着向小强的耳朵飞过去◎小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耳边就又是“啪啪啪”三声枪响。
紧接着路边二楼的一个窗口里,一个人摔倒街上。身中三枪,已经死了。
∪逍∷低小强转过脸来,看到胡炯盒子枪已经拿在手里了,枪口还在冒着烟。
事后才知道,那扇窗户里居然藏了一支反坦克枪!杀手用反坦克枪向防弹车开枪,原本就想把向小强直接打死在车里的,但是没打准,打中了发动机。汽油发动机被穿甲弹击中,立刻起火,反而把向小强逼出车外了。这时候杀手看准机会,直接拔出手枪朝着向小强开枪。刚打了第一枪,胡炯就已经找到目标,并向他连开了三枪,把他当场击毙。
这两次事件之后,朱佑榕立刻降旨,升格向小强的安保级别,增加拨款,按照zf首脑的级别保护他和他的家人。也就是说,向小强现在的安保级别已经和沈荣轩一样了≈在向小强出门,至少是三辆一模一样的防弹车同时出动,前后排成一队,而向小强就坐在其中的任意一辆上。这是个很传统,也很有效的办*。
“为了北伐,老子把身家性命都赌上了,”向小强盯着地图上北京的位置,用手指狠狠地弹着,一边想着,“五年内一定要根除北清政权,不然麻烦了。五年后我一走,北清再没灭掉,那我的老婆们无论躲到天涯海角,都难有安全的日子。”
……
距离D日只有一个星期了。9月2号,参加对清作战的55个师全部集结完毕,进入到了各自的预定位置。
远赴南洋进行突击训练的工兵旅,也已经于这几天陆续返回大明,进入各自预定位置。
9月27号,在这最后的时刻,从统帅部往下,战争计划开始对参战部队的高级军官们告知,并且下达各自的作战任务,分配进攻目标。但是,只下达到师级,下面的整个大明军队仍是对北伐丝毫不知。
直到这个时候,明军大部分将级以上的军官,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这么多天来的恐慌气氛全是烟幕,原来并不是清军要南侵,而是明军要北伐!
一种激动人心的高昂士气,迅速在明军高层蔓延开来。
清军大演习开始后,明军对北清天空的侦察飞行,也堂而皇之地变本加厉了。借口很简单:北清这一百多个师这么大动作,大明怎么可能放心?肯定要不断侦察、监视其动向的。
侦察机主要从两个方向派出,一个是从辽东外海的长山列岛起飞,向西飞行,主要侦察京津、直隶北部地区的清军兵力动向。另一个就是从长江防线南侧起飞,向北飞行,主要侦察北边几百公里内的清军布置情况。根据每天传回的侦察报告,紫金山要塞指挥厅里的大地图上,那些各种形状的小标记都会做出不同的变化。
两艘航空母舰也从东海舰队启航了,它们分别由一艘巡洋舰和六艘驱逐舰护航,编成两支分舰队,沿着黄候北巡航。作为两座海上的活动机场,随时威胁北清的憾和纵深。
9月28号,在距离D日还有五天的时候,南明开始通知潜伏在北清的间谍网骨干、和主要的地下组织领袖,向他们传达各自的任务。
、持续、不断的提供当地清军的一切情报;
2、刺杀所有能杀得到的清军军官、zf各种机构的负责人;
3、骨干成员颖刻保持电台畅通。组织的分稚员,应确保他们始终有人听收音机,密切注意南明电台的各种暗号;
4、各组织的骨干成员按照无线电的指示,在特定时间到特定地点接受空投,并把空投物(炸药、引爆器、枪支等)资迅速分发到每一个成员手上;
5、一旦听到代表暗号的约定诗句,所有地下量即刻倾巢行动,拆掉铁路钢轨、剪断各自任务区内的电话线、炸毁各自任务区内的电力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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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集 黑夜中的希望
“……这里是金陵广播电台的中波节目,我们在对沦陷区人民进行广播……我们在对沦陷区人民进行广播……下面我们播送几条特殊信息……”
9月的最后一天晚上九点半,滁州县东大王镇。
街上的铺子早在八点钟刚过的时候,就纷纷关门上板了。靠近镇口的老刘记修表铺子也不例外,也早早的关门上了板。掌柜的老刘师傅安顿了老婆孩子到楼上洗洗睡了,自己坐在楼下,守着木楼梯子,怀里抱着收音机,音量开的腥逍∷低的,侧着耳朵趴在上面,贪婪地听着。
“……请听好: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重复一遍: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请听好: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重复一遍: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黑暗中,通红的烟头时明时暗。老刘师傅皱着眉头,狠狠抽着劣质烟卷,在弥漫的烟雾中自己辨认着自己要收听的诗句,生怕错过了。
今天早上,镇小学的李老师来铺子里取表,悄悄告诉他这几天晚上都仔细听收音机。这几天很可能要有任务。一旦听到给自己的暗号,就要在当天夜里的2点整,到镇外的指定地点给飞机发暗号,接收空投。
“……请听好: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重复一遍: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请听好:醉翁之意不在酒……重复一遍:醉翁之意不在酒……”
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刘师傅心脏怦怦疾跳起来,稳了稳神,深吸了一口气,再稳稳吐出。然后他又回忆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接着很果断地关掉收音机,藏回原来地方。
他仍然坐在那里,仍是在黑暗中抽着烟。掏出自己的旧怀表,借着上面的夜光,看到现在快十点了,还有两个小时。他索性打算在这里坐一个钟头,然后悄悄溜去镇外。
终于,夜里十一点钟了。老刘师傅穿上一件厚褂子,怀里揣着一只手电,提着一条麻袋,把铁锹装进麻袋里,无声无息地从自家后门闪出去,关上门,摸着黑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
半个小时后,来到了田野里。
初秋的田野,在午夜里特别的凉。惨白的月光洒在田野里,四面虫叫蛙鸣,还有某种不知名的“东西”,一长一短的叫着。很是让人后背发毛。
如果是年轻人,这时候很可能会有点毛骨悚然。但是老刘头已经是活了大半辈子,见惯世上的恐怖事了。
……
前面一百多步,是棵一百多年的老槐树。这棵老槐树自从老刘小时候记事起,每年都有好多人来上吊。他记得最清楚的第一次,是五十年前。那一年镇上“老蔡家酒馆”生意红火,被官府找借口没收了。蔡掌柜一生积蓄连同棺材本顷刻化为乌有,求告无门,走投无路,老两口就在这棵槐树上上吊了。
之后的每一年,他都记得有人在树上上吊。
直到戊戌年,光绪爷开始变*维新,此后的几年中,上吊的人越来越少,后来一年中也没一两个上吊的了。
那段时间,官府修铁路、办新学,民间做生意、开工厂,县城里那些秀才、举人们,也争相买印刷机,办报纸,搞得兴高采烈,不亦乐乎。那段时间官府也都收敛了很多,老百姓自己赚到的钱、挣到的产业,官府看着眼馋,但也不那么急吼吼地来抢了。
越来越多的平头百姓开始做小买卖,滁州县城里、大王镇上,不断有人因为做生意,从穷棒子成为阔佬,小买卖做成大生意。就连那些自己不当掌柜的人,也能因为帮人做工,挣到比种田多得多的钱,过上比以前好得多的日子。
那段时间确实非常好,各种从来没见过的现象,都像变戏*似的出现了。很多以前官府不让干的事,现在都让干了。城里的洋学生们拿着《大清宪*》到乡下,在田间地头上给农民们尽讲些“大逆不道”的话。农民们听不懂,听得心惊胆战的,但却觉得刺激之极。
维新那十几年的时间虽然短,但对老百姓脑袋的冲击却非常大。刘掌柜感受最深的一点,就是身边的老百姓们,不再像以前那么信“命”了。就连乡下那些整日种田的泥腿子们、那些最穷、最苦的人,心思也都活泛起来了。看着身边一个又一个白手起家的例子,他们都相信,只要自己勤劳肯干,自己也不会穷一辈子,也会像那个谁谁谁一样,拥有自己的酒楼、拥有自己的店铺、甚至拥有自己的工厂。
那段时间,大清确实富了。大清现在那么多的公路、铁路、桥梁、工厂,都是那时候打下的基础。
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慢慢变了。
地方官府终于忍受不住诱惑,开始吃着把手伸向民间的那些生意,强制合伙、找茬查抄、没收,然后要么变为官办的,要么直接交给自己的子弟、亲友经营。开始那些受害的老百姓还吃着去打官司。后来发现,“变*”变的那个“*”,根本就是摆设,从《大清宪*》往下,全是摆设。
人们发现,像以前那样“白手起家”,现在越来越难了。大到工厂,小到早点铺,想把生意做好,勤劳干活、用心经营已经不再是最重要的了。三百六十行,无论哪一行,只要官府一**来,民间的竞争者很快就都干不下去了,关的关、卖的卖。很快,在这一带就只有官宦子弟经营的独一份。那些物美价廉的东西,渐渐的再也买不到了。取而代之的,是人们只能花更多的钱、买更差的东西。
民间开始百叶凋敝,而那些垄断的官宦资本却肥得流油。老百姓越来越穷,权贵们越来越富。穷人正当发财的路都被堵死了,由此,大清也陷入了“为富不仁,为穷不义”的恶性循环,坑蒙拐骗盛行,道德风气败坏。
就在老刘掌柜三十五岁那一年,光绪爷驾崩。宣统爷上位第一件事,就是下诏,宣布进一步变*,要全国剪辫子。但是,宣统爷诏书中说,既然是变*,就要把以前变*中不好的部分去掉≈在民风败坏,奸猾之徒甚多,就是报纸今天骂这个、明天骂那个,把老百姓都带坏了。从此,禁止民间办报。
那时候老百姓也都真相信。他们也消,不让民间办报之后,能恢复从前淳朴积极的风气。不料民风没有好转,而随之跟来的,却是吏治的迅速败坏。官府连最后的忌惮也没有了,在几年之内就成了吃人的活阎王。那些各地的军队,也成了穿制服的土匪。老百姓连起码的安全都没有了。
从那时候起,刘掌柜清楚地记得,这棵老槐树上吊死的人,又是一年比一年多了。四周村子里因为各种原因发疯的人,也越来越多≈在每到晚上,乡间小路上都能听到不同疯子的凄厉叫声。夜晚的坟头边上,经常能看到黑乎乎、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靠在树干上自言自语、唱歌……
年复一年,逃往南明的人越来越多了。各地杀官造反的流匪也越来越多。朝廷把户籍制度发挥到了极致,所有人都被捆在自己的家乡了。如果没有路条、离开本州本县的话,甚至有掉脑袋的风险。每月都有好几次南逃的人被抓回来,当着乡亲们的面被砍去脑袋……县城里、镇子里、村子里,整日的抓人……到了前朝嘉德的时候,大清的老百姓已经像奴隶一样了。
从那时候到现在,二十多年间,简单算了一下,这棵老槐树上的吊死鬼起码有上百。
……
老刘师傅苦苦地叹了口气,坐在田坎上,看着天上的明月,看着远处那棵鬼气森森的老槐树。他又掏出怀表看了一眼,:50了。时间快到了。
远处隐约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叫声。
这个叫声老刘很熟悉了。这是镇上的女疯子秦寡妇在发疯。每天晚上快十二点的时候,秦寡妇就会跑到镇外野地里,漫山遍野地疯叫,又哭又笑又唱,周围几个村子都能听见。
远处的女疯子嚎叫了几声,又哈哈大兴一阵,然后声音腥逍∷低去了,伴随着呜咽的哭声。很快哭声大了起来,成了嚎啕大哭,然后又变成了狂暴的干嚎。干嚎中,还在唱着什么。
这种干嚎声凄厉可怖,干嚎声中能明显听出满腔的怒火在迸发,仿佛要把天地都吞掉。
“你塌了罢!老天爷……你塌了罢!你塌了罢!……”
秦寡妇嚎唱的这个,大清老百姓都会唱。据说这是三百年前北明末年最黑暗的时期,当时老百姓的民谣。因为是讽刺明朝黑暗的,所以在大清广播电台里也经常播放,同时对大家说现在的南明是多么黑暗。
老刘师傅低下头,轻叹一口气,也在跟着她轻声哼哼。
……
“老天爷,你年纪大,耳又聋来眼又花……老天爷,你年纪大,你看不见人来听不见话!
“杀人放火的享受荣华,吃素看经的活活饿杀!……杀人放火的享尽荣华,吃素看经的活活饿杀!
“老天爷,你不会做天,你塌了罢!……老天爷,你不会做天,你不会做天,你塌了罢!……你塌了罢!……你塌了罢!……
“老天爷,你塌了罢!……你塌了罢!……你塌了罢!……”
……
前几年,老刘师傅听到那女疯子嚎这个调子的时候,还会心中泛酸,眼角忍不住也流些泪水。但是现在,他的心也完全麻木了。每次听到,也就习惯性地跟着哼哼几句,不当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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