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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忠吕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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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无后、妒忌、口舌!为此我连家父的三年丧都不守,只守了三个月就撤了,只因若是同守了三年丧,却就是三不去了。 ”古代有七出三不去,七出就是休妻的七条道理,三不去就是不能休妻的三个原因,其中为丈夫长辈服过三年丧的,便是三不去中之一。
柳秀苦笑道:“真个无毒不丈夫!”
史武摇头道:“我不辞骂名,但对那恶婆娘之事,我却不认这毒字的,每日的折磨,若换了郝歪,怕第二天早上已将她一刀撩倒,可惜我无这般勇力!虽然便是神仙,也算不准能遇得汉王。 但我深信一身本领,在这乱世终能卖得出去,所以却不与她生育子孙,以免得了势,报仇时下不了手!”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二)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二)
此时喝得有点醉了,史武摇头晃脑道:“我是何等样人?谁是我,我是谁?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哈哈哈,在这时代中,我便是,学通中外,上知五百年,下知一千年的人物!我虽不能炼铁出钢,不能造枪练炮,无领袖一国之才,但我却不能隐于山林之中!赵光义啊赵光义!我如何能不败掉你的江山?难道任由你去发明那万里之外的将领按‘阵图’打仗的专利么?难道我史武,便任你宋国折腾下去?几百年后,我堂堂汉唐子民,中华上邦,万里江山竟沦为檀腥!胡人区脱纵横神州!”
郝歪和柳秀听了面面面相觑,史武说得咬牙切齿,悲痛之色流露无遗,这些事真个会发生一般。 这时却听史武望着他们两人笑道:“你等可知,我为何敢在宣城与汉王立下军令状,要使吴越、清源来降?哈哈哈,今世谁人能知?吴越、清源,本就是积弱之地,只有一国强盛,能不降?若唐灭,则降宋,若唐强,何能不降唐!你们不知,我却知,故之我便敢做!我原待强宋平了弱唐,再去劝拥军大将造反!谁知唐国竟出了个不世英雄汉王殿下!哈哈哈,赵光义,你何其命苦!”
柳秀犹豫着问道:“先生真有预知末来之能?”
“大势!”史武摇头道:“人非神明,皆能事事尽知?郝瑭彦娶几房媳妇,生几个儿子。 我如何能知?我能知的,仅仅是大势!虽现时已乱了,但大致走势,却还能知地。 柳小姐,你真以为我的房师是那陈大雅的再传弟子?实话说与你们听!授我术业的,嘿嘿,如此现世来说。你们该称我的老师是鬼谷子了!哈哈哈!”
柳秀和郝歪原是不信的,世上说是鬼谷子传人的。 何只史武一人?却无不是招摇撞骗之辈。 不过柳秀苦笑摇头道:“若是世上称鬼谷子传人地,都能和先生一样,只身使得吴越、清源来降,却也就无人说他们是骗子了。 ”郝歪也点头称是。
这时史武已然醉了,郝歪连扶他坐下,却听史武笑道:“醉?醉什么醉?实话说与你知,我当年求学之时。 喝的酒,比这酒烈上数十倍!这酒直把人嘴里淡出鸟来了!能喝得醉人?酒不醉我,我自醉哉!”
柳秀笑道:“怕先生说地,是鬼谷子前辈处的烈酒吧?便是杏花村的酒,怕也没有这酒来得烈。 ”
史武把眼一翻,笑道:“那是自然,诚然,这世上。 这酒算不错了。 ”
说罢已昏昏将睡,郝歪忙问道:“先生方才所说的‘真话’呢?”柳秀本用眼光制止郝歪,她是水晶心肝的人儿,虽未出阁,却也料到几分答案了。 但郝歪也喝得不少酒,哪里去看什么眼色。 嘴快一下子还是问了出来。
史武听了,拍案撑起身子,大笑道:“我为了计算那恶婆娘,禁欲多年,又无钱买笑,现时身居相位,本来资历便浅,若去青楼留连,怕授人以柄,故之实在抑制难耐。 那秋娘。 那秋娘端的好身材。 我又多方侦查,得了她入死牢的日子。 却恰好是柳小姐要选侍卫地前后!有了这个藉口,我不寻机把她办了,我还是男人么?”
郝歪和柳秀却笑了,柳秀掩嘴笑道:“那秋娘也算好身段?”
郝歪此时也很有点醉意,摇头道:“先生,你这么说便不对了,那秋娘腰身虽细,却是胸前太过贪心了,算不得上乘,不若有闲我带先生白衣小帽去青楼看看?”
史武怪眼一翻,笑道:“你们懂什么?哈哈哈哈,实话说与你们知晓,我那个……我在鬼谷子师尊门下学艺的年代,身边师兄弟都好这口,贪心?这才叫曲线玲珑呢!唉,世人皆醉我独醒,柳小姐,你是少有的聪明伶俐,若你在我那个……那个鬼谷子师尊的门下修学,其前途不可度量啊,可惜现时没这个机缘了!”
这时回头却见郝歪已醉倒卧在几上打呼,史武便对柳秀笑着说道:“柳小姐,说个笑话与你听:三条蚕排成一线,甲蚕说它前面无蚕;乙蚕说它后面无蚕;丙蚕说他前后皆无蚕,请问何故?”
柳秀想了半晌,却想不出答案,只在寻思那三条蚕头尾如何朝向,史武见状拍掌大笑道:“因为丙蚕说谎!这笑话,对付聪明人却是最好。 若是郝瑭彦,一张口便为认定丙蚕说谎,但聪明如柳小姐,却反倒难住了。 ”
说罢史武长身而起,脸上虽有酒意,一对眸子却清澈无比,微笑道:“柳小姐,聪明两字,是不必刻在脸上的。 不必多番来试探我。 若是盛世,你的顾虑倒还实在些。 这乱世里的年头,单有阴谋诡计,是不行的,故之赵普须有赵匡胤;韩信、张良须有刘邦;天策府须有李世民。 我史武,也须有汉王殿下。 我醉了,小姐请自便吧。 ”
柳秀见史武慢慢入了里屋,不禁心中不服道:“难道这世上,就没有先生看不破地事么?”
史武摇摇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汇露,异于常状则妖,我已很妖了,不能再妖,幸得中原无架火烧异端的例子,不然早死多时……”说罢自进屋里去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柳秀。
“鬼谷子的传人?”吕布听了,笑道:“小人儿,某劝你今后,却莫要去和那史先生说话,怕是你被他诓了。 某如何能用身家不清之人?史先生两岁能言,有神童之称,但后来家道中落,才无钱赴考。 但除非他晚上做梦去跟鬼谷子学艺,否则的话,决不可能,某再查访了他的来龙去脉,池州清白人家地子弟。 不过仍要谢尔为某费心,此后却不须再做这等样事了。 ”
柳秀听了,却不太相信吕布所说,回转去时,脸上仍是一脸疑惑的神色。 吕布苦笑道:“他要去与鬼谷子学艺,却也得有时日才行,难道出娘胎之前,他便在鬼谷子门下学艺?”突然他停了下来,一脸的惊诧之色。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三)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三)
吕布沉吟了一阵,拔动着束发金冠上的雉尾,咬牙便要去史武的院子里走上一趟,如卢绛所说,他向是多疑之人,此时心中想到这个本来荒谬的可能,但偏偏他自己却又是一个实证,哪里还能按压得下心中之惑?
这时却听府中奴仆火燎火焦地喝道:“王爷!殿下!大事不好了!”吕布被他这么一惊,心神突的一定,转念想到如果自己去问史武,势必先要拿出自己来做实证——本是汉末三国时代的吕温候夺舍刘纲身躯的,若是史武真个也是一样,那倒还好;若史武当真是传说中半神一般的鬼谷子的传人,听了之后施出什么法术,把自己魂魄打回白门楼下,却如何是好?虽然想来不太可能,但夺舍都可能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当下吕奉先止住脚步,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对外边淡然道:“究竟是为何事?”话音方一落,那外面家丁领着一员偏将和几个军士,便搀着几个全身盔甲破碎的血人进了来,那几个人大都半边身子被火燎过一般,须眉都焚尽了,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烧伤的水泡和溃疡。
这时中听那府里的一个年轻家丁悲泣道:“殿下啊!他们奔到江宁城外卢龙山地界就晕厥倒地不起了,王全斌王大将军的巡骑把他们捡回来的,掐着人中弄醒了都说不出话来,只是挤出汉王府三个字!”
“小的去买菜,路过城门见了。 却认得,他们是和李云翼李老将军出征地将士!”说着那家丁指着其中一个已垂着头的血人泣道:“这个不就是干果巷的马三郎么?我从小和他一起玩到大,他耳后有一块胎记,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偏将是和王全斌一同从江北投来的,原来便是精锐宋军,此时见了大江南北第一条好汉,虽心中激动。 却一点也不缺了礼数,一入来便行了大礼。 此时见吕布望着他,便唱了个诺道:“禀汉王,便如府中这小兄弟所言一般,城门守查探这几位军士确是伤势惨重,应无欺诈,故之使末将送他们来王府,救治他们时。 从那身上得出一封书信。 ”说着便双手呈上,自有亲卫接了检查,再转交吕布。
吕布展出书信一看,不禁心中一沉,上面显然是刘破虏的手笔,想必因为上回张川送来的信,被血浸得看不清的缘故,刘破虏整整一页纸上。 只重复写了一句话,这一句话写满了整页纸:“韩重赟请火神!”这下子就算军士力竭倒毙,这封信被搜出之后,只要有一角看得清楚,却就不会含糊不清了。 但一句话,却如何说得清楚?
“速请史先生。 请陈乔、张洎、陈大雅及各部主官至军机处。 ”吕奉先冷冷地吩咐下去,然后他仰头向天,他很担心刘破虏,在这个年代上,刘破虏对他来说,几乎就是儿子一般,虽无义子之名,却有父子情份。
吕奉先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若能凯旋回师,某便为尔这痴儿去与卢公提亲便是!”他只能期望刘破虏自己能撑过危局。 却不能再发兵去援。 杜贞、张川、田绍斌、李云翼和刘破虏这四支出征地军队,此时便已几乎是江南唐国尽全力之兵了。
当然。 吕奉先的亲卫诸军,还有包括田绍斌从江北带来投地两千配备北方高头大马的铁骑、背嵬、陷阵、羽林三个亲卫都,总共约万余百战精锐虎贲!尽管他不知道所谓的“请火神”是什么意思,但如果可以,吕奉先绝不辞提戟跃马领这万余虎贲去援刘破虏!但他不能这么做,如果能联宋征辽,他亲自披甲倒还可行,现时多处与宋境接壤,他如果一出江宁,宋军全军进攻的话,江南便连最后一支机动的力量都没有了。
所以他只能望着雪花,只愿这雪花寄语刘破虏,愿他能支持过去,雪,愈下愈烈了。
雪花如鹅毛一般,漫天的下着,江南到江北,都一样笼罩在这白茫茫接着白茫茫的天地里,也洋洒在巢湖边上地丘陵处,把刘破虏的残军派出的斥堠,覆盖着。 便是最犀利的苍鹰之眼,也分辨不出这丘陵后的积雪里还有几个活物了。
这时传来快靴踏在积雪里“吱吱”的声音,潜伏着的斥堠惊叫道:“精忠!”几把上了弦的弩弓已掀开盖在身上地羔羊皮子,对准着来。 来者不慌不忙地答道:“报国。 ”但那几把弩弓却没有因此放下,直到那来者走近了,却见也是举弩瞄准着这边,双方都在寻思着一个不对,但立马按下悬刀。
直至看得清对方面目,方才各自舒出一口气,在这雪天里,马上就凝成一团雾气。 他们是残军,被打残了的军队,每个人都是惊弓之鸟,他们都处于一种崩溃的边缘,因为现时不是宋军比唐军强悍,而是宋军居然能召唤火神出来喷火!对于这个年代的人,已是足够的惊恐了。
“王老七呢?怎么不见他呢?”来换哨的斥堠班头,数着上一班岗哨,却发现少了一人。 上一班地班头听了,果然王老七没有和大家一起端弩翻起来,便走过去查看,揭开羔羊皮子,那班头惨着一笑道:“我欠老七的三两酒,不用还了。 ”那王老七趴在雪地里,两眼睁得大大的,手紧紧地捏着弩弓,但那面色已全青紫,非但伸手探到鼻下没有半点气息,连脉也没有了,须知人断了气,一时半全,却还是有脉搏的,这王老七早不知死了多久,已硬得通透了。
众人都是一同操练出的新军,彼此都是相熟,但却无人悲泣,不是因为沙场之上泪水挽回不了什么,亦不是他们无情,而是他们已经麻木了。 昨天是东大街的牛大郎去了,前天是城郊的白三兄去了,王老七这般无伤无痛的,落个全尸,还算是好的了。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四)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四十四)
这时却有斥堠低声道:“快看!西北方!是人!是人!”说罢那斥堠连忙按下悬刀,弩上弦声崩响,短矢捷飞而去,但却射偏了,钉在远处那持着刀的人身边一颗树上,那远处的人吓了一大跳,连忙摘下牛角,这时又一支短矢穿透了他的咽喉,但他隐在暗处未被发现的同伴却吹响了牛角。
远处千步外,突然间从雪地里跃出无数人来,唢喊着向这边冲来。 刘破虏所率的残军这一方,那上班的斥堠班头大叫道:“老齐快回去报告刘大人!快!他娘的,要死这次也该轮到老子,你们还没接哨呢!对不对弟兄们?”说着抬手又上了弦,一矢把那方才吹牛角的敌人射倒。
上一班的斥堠纷纷称是,只叫那姓齐的班头带人回去报讯,班头老齐哽咽道:“**,三狗,老子不死,你母亲就是我娘!”说罢领了手下几个弟兄,疯狂回奔而去,一路奔跑一路把铁哨含在嘴里狂吹起来。
“终于又来了!”躺在担架上的李云翼,半边脸和身子都已被烧烂了,幸好是冬天,还没有烂开,但说话牵动着,却仍是不改的疼痛,他用那混浊失神的老眼,望着身边盔残甲破的刘破虏,只骂道:“入你母亲,把胡笳和他那一都人,给老子留下就是了,你快去指挥将士们应战啊!守着这里当孝子啊?老子又没什么身后财给你,快滚!”
刘破虏紧紧握了握李云翼的那只好手。 他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抽刀出鞘对身边那亲卫喝道:“前营后退,护着伤兵营和粮草辎重向西南退开,左营右营待敌军与我胶着,再击其中部,中军将士!随我杀敌!兄弟们!狭路相逢。 勇者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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