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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特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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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潇然急的赶紧站起身来,准备派人去寻找秦殇,好在今天的选秀足够吸引眼球,众人均为察觉到秦殇不在场,现在正是亡羊补牢,时犹未晚!
可正当她手忙脚乱准备飞出去的时候,秦殇的身影忽然映入了她的眼中,他正从偏门悄悄的进入赛场,低调的姿态避开了众人的注意,独自一人坐在了一旁甚至有些不起眼的座位上。
楚潇然看着他,内心竟有一丝酸楚的感觉,这才几天不见,他不但已清瘦憔悴了一些,连眼神也变得有些黯然无光,顶着两只熊猫眼,大概是几夜没有合眼了吧!
秦殇就像感应到她的目光一般,眼神也在一瞬间觅到了楚潇然的身影,灼灼的盯着楚潇然,他的眼神中竟多了一分神采。
楚潇然意识到秦殇看向自已,身体一震,但几乎立刻就移开了自己的眼神,又向着易邪给出一次暗号,她这功夫儿还有大事要做,哪有功夫和秦殇玩“电眼传情”!
易邪这会儿也发现了皇帝的所在,掌声刚停歇不久之际,他缓缓的站起身,对着秦殇道:“皇上,臣有要事禀报!”
众人的眼神一下子聚集到易邪的身上,而后又顺着他的眼神,找到了秦殇的位置,只见秦殇懒洋洋道:“要事?有多重要?急于这一会儿吗?”
秦殇刚刚是看到楚潇然逃离他的眼神给别人打暗号的,以他过人的聪明才智,很快便寻到了暗号的接受者——易邪,紧接着他便站了起来。
本来依秦殇的性子,他一定会叫易邪禀明事情的,可此刻,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他肚子里就是一股一股的往上反酸水,看着楚潇然和这小子“眉来眼去”,就偏要给易邪点不痛快。
易邪面不改色,依旧冷冷道:“是的。”
“易邪,今天可是关系到朕的大婚,你倒是问问辛辛苦苦准备比赛的大婚使,大婚副使都愿不愿意你此时讲?”秦殇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道。
“南宫北,你先说。”秦殇未等易邪开口,转向南宫北继续道。
“一切全凭皇上做主。”南宫北恭敬道,给出最中规中矩的答复。
“楚潇然,你呢?”秦殇又转向楚潇然道,笑容灿烂。
“我……我认为占天阁主一定有要事禀报……”楚潇然有些犹豫,她说不清,秦殇这会儿看她的表情与眼神,似乎哪里不对。
“哦~”秦殇特意拖长声,发出了一个怪音,“这么说,大婚副使是不介意他说了?”
“是。”楚潇然坚定的答道。
秦殇没有叫易邪开口,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将眼神缓缓的移向舞台中央,南宫嫣然撞上他扫过的眼神,心里一喜,对着他笑得更加妩媚动人,可秦殇最终却将眼神牢牢的定在了屏风之上。
半晌,秦殇一字一句慢慢道:“楚潇然,你若是能现场赋出四句诗,各比这春夏秋冬四句题诗要好,朕就听听易阁主的意见,你看如何?”
众人一片哗然,南宫嫣然被誉为凌霄国第一才女,这四句题诗又是早有准备,晾这个湘宁公主有多大的能耐,现场赋诗也是无法超越的,要是能超越,就不会十几年来默默无闻了!摆明了是不想听易邪这话。
楚潇然心内却是疑云一片,“自己”的诗词水准秦殇是见识过的,这会儿叫她赋诗到底是意欲为何?自己倒是接与不接?
想了想自己所做还不是为了秦殇,而关键时刻这混蛋却摆了自己一道,楚潇然心里就无限气愤,但仍是一咬牙吐出一个字:“好。”
第三十九章 峰回路转
第三十九章 峰回路转 秦殇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仰着头,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听着众人窃窃私语的议论声,楚潇然咬紧了嘴唇,今天这人她是得罪定了,索性先不理睬这许多,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于是她一狠心,信手拈来道:“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楚潇然刚才内心储存库“百度”了一下,发现自己能记住的诗句实在不算多,而其中又数韩愈这句比较契合凌霄国的情境,无奈之下,又做了一回小偷。
楚潇然此句一出,场内立即出现片刻的静谧,看似平平无奇的简单汉字组合在一起,偏偏给人以最和谐融洽的感受,凡是对诗词略有涉猎的人都不禁对她另眼相看。
除了秦殇,场内所有人都是未见识过楚潇然赋诗的,道道略带惊异赞许的目光。而此刻却只有来自易邪的那一道,让秦殇觉得那么刺眼,让他浑身不得舒坦。
“夏。”秦殇只吐出一个字,对楚潇然方才所做不置可否。
“月明船笛参差起,风定池莲自在香。”楚潇然又平静的吟道。
本来想起“夏”,楚潇然心内闪现的第一个句子便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可这两句不得不说太过于出众,想了想还是低调些好,她便取了秦观的《纳凉》,用来应付也是十倍而有余。
于是,场内众人的瞳仁又扩大了一分,方才南宫嫣然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假装镇定,而如今紧攥的粉拳已由于用力过大,连骨节处都有些泛白。
“红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楚潇然紧接着又抛出杜牧的《秋夕》,心想,这下子老祖宗的文化遗产,她可真算得上是全面利用。
一句接着一句,风格迥异,而又异中存同,乍听之下惊艳,细细琢磨看来,而又意味无穷,原来等着看笑话的人,此刻已完全转变为期盼的心情,不知楚潇然又将以何句来描写这最静谧深沉的“冬”。
“最后一句。”秦殇笑道,满脸不在乎的表情。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楚潇然微笑着完成了她的任务,自打初中就已将这句话背得滚瓜烂熟,岑参一句诗描绘出她所有梦境里大雪纷飞的场景,描绘出她童话般的幻想,以及对冬那深深的眷恋。
又是一次彻骨的安静,还在回忆中的楚潇然,就那么无声的站在众人视线的中央,浅浅的微笑,暖暖的,丝毫没有灼伤人的光芒。
随着秦歌修长的双手轻轻拍响的第一声,场内掌声雷动,完全淹没了其他的一切声音,给了楚潇然最大的肯定。
可这会儿楚潇然心里却是别扭着的,无论在什么样的空间,剽窃了他人的作品,她都觉得有些羞愧。但非常之时,非常手段,自己也是赶鸭子上架,再加上看着众人如今脸上的表情,她小小的虚荣心也着实满足了一把。
古代人对诗文的热情,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不敢相信,竟痴迷到如此地步。她现在真想拿起话筒,右边的朋友看过来,左边的朋友,再大声一点,中间的朋友,让到你们热情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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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楚潇然一个人天马行空,无限YY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从她耳边蓦地传来,“皇上,臣,有要事禀报。”
易邪抬起头来,看着秦殇再次道,一字不差的话语,却更加坚定有力。
“说。”秦殇也很有默契的不再提打赌之事,只是沉着脸说了一个字。
“皇上,您不能大婚。”易邪面无表情的扔出这句话。
轰!
雷点较低的人,这会儿就差一头栽在地上,今天的“节目”还真是异彩纷呈,五彩缤纷……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秦殇激动的想要站起身来,可是这几天来他想必也是食不下咽,猛地一下,竟有些站不稳,又跌回椅子中,嘴唇也有些泛白。
“臣说,皇上,您不能大婚。”易邪又说了一遍,声音比刚才更大了些。
而此时的南宫嫣然,脸色竟比秦殇还要苍白,完全没有了血色,从高峰一下跌入低谷,她在一瞬间,感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感觉——那就是,万劫不复……
易邪在场中有条不紊的叙述着皇上不能大婚的诸多不利因素,就好像他占卜的结果是,若是这婚结了,天无时,地不利,人难和,凌霄国将风起云涌,百姓将民不聊生……
他说的条条有理,又因为身份的特殊,就连太后王爷们也无法反驳,楚潇然不禁觉得有些悲哀,自古迷信、巫蛊等等这些有的没的一类事情,就这样无形的左右着一个国家,左右着一个民族……
可南宫嫣然这会儿却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被誉为凌霄国最出众的女子、第一才女,她是何等的聪明,睿王秦歌前些日子邀南宫北及她过府一叙,她就觉得有些突兀,席间秦歌又很恰好的“酒后失言”,说出了未央刺杀皇帝的事情。
秦歌是怎样的人,怎么会酒后失言,分明是借机提醒。南宫嫣然此刻虽是极度的愤怒,可脑筋反而还是很清楚,南宫家是刺杀谋反的大罪,皇上给硬生生的瞒了下来,为的就是替这一刻做铺垫,她南宫嫣然嫁不成,也只有哑巴吃黄连的份,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
想明白这前因后果,南宫嫣然竟展颜一笑,眼神瞬间投在了楚潇然的身上,笑容灿若朝华,眼中却流露着致命的恶毒,如曼陀罗一般铺天盖地的生长,无尽的黑色就这样氤氲开来……
第四十章 昆仑来使
第四十章 昆仑来使 而此时,场中还有一个人的目光是紧紧锁在楚潇然身上的,那便是秦殇。
前一分钟,他还在百般刁难眼前这个女子,对她冷言冷语、阴阳怪气,强人所难的叫她作诗,到头来弄得楚潇然里外不是人的尴尬境地。
现如今,他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她辛苦着,为他拖延大婚而办这秀女大选;她谋划着,连易邪这种怪脾气都被她拉来帮忙……面对自己的“无理取闹”,她仍是坚定的站在了自已这一边……
秦殇越想越慌了自己的阵脚,至于易邪是何时讲完的,比赛是怎么散场的,甚至于他自己说了些什么,他都不知道,只觉得有点恍惚,因为楚潇然,他,不用大婚了,他却如此对待这个女子。
待他醒过神儿来,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场中人已走了大半,早已不见了楚潇然的身影,他急急忙忙的站起身来,脸上竟有些不知所措的神情。
“皇弟,潇然她真的很尽力。”秦歌走近他的身旁,轻拍着秦殇的肩膀,说完这句话,有些无奈了叹了口气,便转过身去。
“皇兄!”秦殇一口唤住秦歌,有些激动道,“她,还做了些什么,是不是?不然南宫家,不会就这样罢休的,是这样吧?”
秦歌的背影一颤,过了片刻,才转过头来,眼神清澈而坚定的问道:“皇弟,你是不是……喜欢潇然?”
秦殇瞳孔迅速的收缩了一下,盯着秦歌半晌,才缓缓的应道:“嗯。我&;看”
秦歌得到这样的答案,心内有些惊奇,但正因为他了解秦殇,才觉得一切均在意料之外,但却是在情理之中,于是脸上又挂上他和煦的笑容,向秦殇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
于是,秦歌将几人策划的过程给秦殇叙述了一遍,至于楚潇然四顾易邪的小木屋部分,却也没有着重描述,只是略微带过。
秦殇听过后眉头拧在一起,心内仿佛更加痛苦,抬头道:“你可问过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秦歌笑着摇摇头,眼神迷蒙的望向远方,不是他不愿回答,而是楚潇然这么做,是为了皇帝,是为了她自已,还是什么别的?他也说不清,看不透……
又聊了几句别的事情,秦歌也看出秦殇的心不在焉,也没有继续下去,便借口有事先行退下了。
而秦殇是无论如何,也是打算亲自去楚潇然那里,解释一遭的,刚欲动身,小玄子便火烧屁股一般奔了进来,还没站定便扑通一下跪在秦殇面前。
“皇……皇上,昆仑国有使臣来!”他一路从外面跑过来,这会儿气都喘不匀。
秦殇心内一惊,这么快,不过掐掐手指算来,日子离三月之期也确实不远了,于是便定了定神,正色道:“带他去御书房候着吧,朕稍后便到。”
由人伺候着,先回北辰宫整理了一下,秦殇看起来精神上好了许多,不过一会儿便神采奕奕的出现在御书房。
端坐上方,秦殇略微打量了一眼昆仑国的使臣,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脸上干燥的皮肤和深刻的皱纹,绝对不是什么易容可以做到的,看他的眼神也不似那种老奸巨猾的精明,似乎用忠厚务实来形容他比较合适。
秦殇嘴角勾出一个邪笑,果真是自己的无良名声远播吗?至少从外表来说,他看不出这个普通的老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若真是这样,显然是昆仑国小瞧了他的本事,交涉中获得更多的主动权,这一点他还是能做到的。
“昆仑国使,阿尔斯楞,拜见凌霄国皇帝。”老头跪下身,恭敬道。
“平身。”秦殇像个孩子一样一摆手,继续上演他的昏君戏码。
接下来的谈话中,秦殇也表现的像传闻中一样,甚至连中规中矩都算不上,只是在无所察觉中已稳稳占据着交涉的上风。
如他所料不错,这个昆仑国的老头子,明明落着下乘却丝毫没有觉悟,还有些鄙夷轻视秦殇这个小皇帝,满眼中尽是不屑之情。
秦殇一步步占领着主动,只是到了最后一个问题上,这死老头像瞬间开窍一般,死守着要在三月之期到之前,要对和亲之事给出一个合理交代。
“朕的皇座给了你,你也没什么用,你要什么,直说便是了!”秦殇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昏君”扮的习惯加自然。
老使者露出一个像拐骗小孩的怪叔叔一般的笑容,表面上还很严肃道:“湘宁公主的事情已对两国和谐共计……”
又叽里哇啦的说了一堆,秦殇听得脑袋都大了,其实意思就是一个,要不给钱,要不交人,不然的话,就明刀明枪的开战。
他不禁感叹,这外国老头子,比老太后还要啰嗦好几倍,可能跟血统有直接关系。
于是表面上也做出不耐烦的表情,道:“朕觉得这样不好,有问题呢,就要解决,即便湘宁公主就这样嫁过去,朕觉得也该对贵国有所交代,不如这样,三月之期之时,朕与湘宁公主亲往昆仑国解释,以表诚意,你看可好?”
老头子一听,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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