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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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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思进取,最后只能和守株待兔的结果差不多,或者那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为什么自己看待事情总是那么的片面,敬服范仲淹之余,楚质也暗暗感叹,明明清楚要易地而处、逆向思维,可是事到临头却从来就没有实现过,这就是差距啊。
    “不过你所言也有道理,增订几条规矩,希望能让一些人有所警觉吧。”范仲淹叹气摇了摇头,问道:“你可有什么想法?”
    “下官认为,圣人固然有云。不患寡而患不均,然则也要看所处环境
    楚质沉吟了片刻,侃侃而谈。首先肯定是反对平均主义,既然家里都丰衣足食的,就不必然再给他们衣食费用了,不如留下一份,还可以多给那些最需要的人。
    然后就是具体的规划,既然是慈善事业,那就应该具有极强的透明度,什么公开账目、资料,接受族人监督那是必然的,定期还人召集宗族,汇报情况等等,反正按照楚质的想法,分明是想把义庄当成一个现代公益机构来经营,只不过其公益行为只面向范氏族人而已。
    其实开始的时候,楚质还觉的奔怪,以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胸怀,为什么设立的义庄只以救济族人为目的,却对其他姓氏的百姓漠然置之,这好像有点说不通。
    难道范仲淹骨子里只是个宗族至上的人不成,不过往深层面思考,楚质也明白了范仲淹的无奈,或者说是顾忌,在封建社会,无缘无故的救济百姓,可是件非常犯忌讳的事情,若是偶尔行为还好,要是长期如此,按照皇帝和大臣的理解,这肯定是在收买人心,意在图谋不轨。
    也不是皇帝大臣武断,主要是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事关江山社稷,自己的龙椅宝座,当权者才懒得理会其中缘由,只要有这个苗头,就一律予以抹杀,毕竟聚民谋反的例子太多小心为上。
    对此范仲淹怎能不明白,他虽自觉行径清白,不怕这种流言蜚语,但为子孙故,不得不多加考虑。况且在朝中几经起落,范仲淹就是再网正不阿,也不会随意授人以把柄。
    而对于楚质的一些奇思妙想,范仲淹也觉得十分惊讶,特别是见到他只针对小小的一道程序,就制订出十几条详细的规矩出来,微微琢磨,说是面面俱到也不为过,一点漏洞也没有。
    “你平时在读什么书?”
    范仲淹突然冒出的一句,让楚质有些莫明其妙,想了片刚,才小心翼翼回答:“下官虽有杭州,却不敢懈怠学问,受老师指点,平日以温习中庸经典居多。”
    “嗯,老夫还以为是韩非子。”范仲淹淡淡说道。
    楚质愕然,过了会才明白范仲淹的意思,看来是表现太过,对法令条律极其精通,以为他受了法学影响,准备叛出师门,改行拜入法家门下。
    不过说实话,接受了十几年以法治国的现代教育,楚质的确也算得上是法家门人,然而在北宋,还是儒学吃香,楚质自然懂得该紧抱哪根大腿。
    讪笑了下,楚质解释道:“其实范公此言也没错,近段时间来,下官仔细研读大宋律令,寻查一些条文出处时,确实没少翻阅韩非子。”
    身为知县,对于刑文条律自然要了解清楚,不然开堂审案时。总不能在案旁搁着一部墙壁厚的大宋律令吧。
    “理应如此。”想到当年自己初次为官时的情况,范仲淹释然点头,嘴角掠过一抹赞许的笑意,随之说道:“然法令虽有千条,但断案时应照本心行事,惩恶劝善。教化民众,还须多明儒家的典籍经
    “下官谨记范公教航”楚质肃容拱手道,心中当然很不以为然,不过身体弯着,也不怕被人看到。
    范仲淹受的是儒家理学思想。信奉的是人治,而楚质与之相反,觉得法制才是正道,无关对错,只是理念不同,只不过楚质明白自己身临何境,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只有入乡随俗了。
    轻轻收起楚质修改过的义庄规矩,范仲淹和声道:“也不是说你此举不妥,只不过要知有所侧重,免得误入了歧途。”
    还有什么好说的,楚质当然乖乖应是,他觉得心里有点儿憋屈,却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范公提点只言片语而不得,相对来说,楚质却是个。令人羡慕兼妒嫉的幸运儿。
    “明白就好,老夫有些累了。你且先回吧。”范仲淹说道,眉宇间浮现出一阵倦态。
    “下官告退,望范公仔细安养。”楚质拱手行礼,慢慢退步出了书房,才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心里突然想到,不是说有事找自己吗,好像没见吩咐下来啊,犹豫了下。楚质不敢打扰范仲淹休息,只能带着一丝困惑向外走去。
    “六郎,瞧那小郎满面红光的。就知已无大恙,你也该放心了吧。”楚质前脚网走,范仲温立即走入书房之中说道:“快些回房”(未完待续)
第一章第三百一十四章初儿来了
    咙塘具衙大门前,几个衙役绮靠在柱石旁边。有些百引匠,捞刚闲谈着,中午时分,其他同僚都已经回家或到外面用餐,恰好轮到他们值班,若是在平时,他们或许还偶尔溜号偷懒,然而见到几个同僚卷铺盖走人之后,谁也不敢触这霉头。
    当然,站岗许久,且这时段也没有百姓前来报案求助,几人聊上几句,打发下无聊的时光。那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并不意味着他们失去了警觉之心,越是在怠工之时,就越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可是经验之淡,几个衙役对此自然是知之颇深。
    所以当眼角余光瞥见远处有一行人走来,心里就开始判断他们是否路过而已,再近了些,发现这行人方向不变,径直朝衙门而来,其目的十分明确。
    如果换成几个初入公门的衙差,见到情况,恐怕会立即返回大门两旁,挺起腰板作威武之状。然而如此行事,明眼人便知他们几个刚才在偷懒了。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和那几个衙役一样,先是装模作样的交头接耳几句,然后十分自然的迎了上去,不亢不卑道:“来者何人,前方乃是县衙,请止步停下。”
    语气倒是自然。其实却透着无比的客气,若来人是普通百姓,几个。衙役只会么喝起来。可问题是他们又不笨,也有几分眼力。见到一行人又是轿子又是箱的。同时还有十几个仆役随行,在没弄清楚对方来头和目的之前,小心客气些准没错。
    在几个衙役的注视下。一行人缓缓停了下来,那些随行的仆役围站在一顶轿子的四旁。显的安静而有序的,场面落入普通百姓眼中,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却引起了一些人的重视,望其仆便可知其主,连仆役都这么有涵养,郡主人不是更加不凡。
    时值中午,街道上行人却也不少,其到衙门前的动静,只要心中有好奇,肯定少不了观望几眼,有的干脆驻足凝视。
    好像听到轿子内之人的指示,有个仆从上前几步,扬声道:“这里是否钱塘县衙。”
    “没错,各位可有什么事情。”几个,衙役也隐约察觉对方来头恐怕不更加客气起来。
    “公子,不,应该是大人了。”仆役满面笑容,有些语无伦次似的说道:”请代为通报,我们到了。”
    仆役说得不怎清楚。几个衙役自然稀里糊涂的听不明白,面面相觑了片刻,大家都觉得有些莫明其妙,还好那个仆役在旁人的提醒下,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误,连忙改口道:“我们是,楚知县的,家眷,从汴粱来的。”
    原来如此,几个衙役恍然大悟,那更怠慢不得,脸上堆起了灿烂笑容,热情的迎上吉说道:“是自己人啊,大人恰巧不在县衙。各位随我先进内宅,”
    不热情不行啊。谁叫人家是知县的自家人,而衙役与知县再熟悉也是外人,哪里比得上自家人亲近,若是怠慢了,人家在知县面前谗言两句,肯定叫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同理,若是美言几句的话,那好处自然也少不了。
    哦,听说楚质不在县衙中,仆役们自然有些失望,但是衙役的热情相迎下,众人也没有多想。提着行李跟随而入,,
    从州衙出来,楚质坐上轿子,闭目轻靠,看似是在养神,其实心里有些安喘,接距离接触范仲淹,才发现他身体微恙已愈的传闻并不真,反而更加严重,特别是从他无意间透漏出来的话来看,有股看破一切的意思。
    一个和尚看破红尘。自然是件好事,然而忧国忧民的范仲淹如果有这种心态,那说明他对某些事情已经绝望。哀莫大于心死,连一点希望都不留下,怎么能指望他安心养病,早日康复起来。
    心病难医,固然忧心范仲淹的状态,但是一时之间,楚质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心烦意乱之下,忍不住掀开轿帘,心不在焉的打量街道行人。
    经过一个上午的时间,街道上的泥水已经被百姓清除,滩滩水清也被阳光消融蒸发。行人往来,过各匆匆,又恢复了毛前的热闹,特别是打样几日后,店铺生意异常红火,上门的顾客差点没把店门槛挤破去,几日的损失好像就在短短半日之内补回,让东主掌柜们笑得嘴巴都合拢不起来了。
    忽然见到几个背提着行李包裹,行色匆匆的百姓,楚质心中忽动,开口说道:“转道。城东官仓。”
    网,才听闻送匾额的百姓说过,雨停之后,百姓们返乡心切,毕竟寄人篱下的感觉并不好受。况且下了场暴雨,干早情况肯定大大缓解,说不定农田作物还有成活的机会,他们也知道不太可能。但仍然抱着一线期望,只要有一点点收获,或者就能熬过今年的冬季。
    而未等百姓行动,他们就收到州衙的通知,有谁打算返乡的,即刻就能到城东官仓前领取少量米粮路费,若是山长路远的,还提供挑担及独轮车等物。
    消息传出,百姓们自然是感激涕零,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赴现场,经过州衙官吏的核验,证明其身份,随后领取米钱等物,或单身孤影,或拖家带口离城而去,要不是还记得楚质援助之恩,他们恐怕连匾额都不送,直接返乡了。
    过了不久,楚质的轿舆停在官仓不远处,仔细观看片刻,发现主持此事的正是通判顾可知。楚质也随之放心下来,暗笑自己多此一举,既然是州衙的通知,肯定是范仲淹授意的,岂会所托非人。
    “回去吧。”楚质挥手说道,本来是怕某些官吏苛扣百姓的钱粮。所以特意过来探查一下,但对于顾可知的品行,他还是比较信任的,当然没有了留下来的必要。
    明到县衙,由于是中午时分,官员也要吃饭的,闻到百姓房屋传来的炊烟气息,楚质也感到几分饥意,便直接吩咐轿夫们从后门而入。
    在后院停下轿舆。楚质快步回到房中,网迈进门槛,轻轻的气流涌动,似乎是有一丝淡淡的香气缭绕,让他有些诧异,这股香气噢来似乎是有些熟悉,颇像是女儿家的体香。
    左盼右顾,发现房中并没有摆放鲜花盆景之类的东西,不过却好像比往日要打扫得干净透亮,突然之阶。凌质留意到屏风内传来瑟瑟的声响,身影浮动,好像有一在整理着衣物。
    忽地脑中灵光一现,楚质想起了这愈来愈让他熟悉的体香在何处闻到过,步随意动,连忙向屏风内走去,一个美丽的身影映入眼帘,云髻高耸,光灿灿的金步摇缀着点点头钻,仿佛闪烁在乌云间的星光,恰到好处地衬出黑亮的秀发和俊俏的面孔。
    一件月白色的小缎袄外披了一幅湖蓝色绣着云水潇湘图的云肩,玉、色罗裙高系至腰上,长拖到地。鲜艳的裙带上系着羊脂白玉环,长长的轻飘飘的帛带披在双肩,垂向身后,更映出潇洒出尘的婷婷风姿。
    可能是因为眼前的美人儿太过光彩眩目的缘故,楚质只得不停地眨动眼睛,凝视着眼前抬首回眸,在自己梦中出现过无数遍的少女,仿佛有些不可置信。
    当美丽少女欢声雀跃,像燕子一样扑进怀里时,楚质总算反应过来,张开双臂把她搂得死紧死紧。感受着发丝如缎,温香软玉,及那弥漫着的芬芳醇香,才确信自己不在梦中,无边的喜悦从灵魂深处像花一样绽放开来,呢喃的唤道:初儿。”
    初儿的眼眶红润润的,如遮掩了一层朦脆的雾,鼻子似乎也有些发酸,两行泪水突然从眼眶中悄无声息地滑下来。
    几个月了,思念、牵挂、离愁。这些易燃的情感被她深深地埋在心底,这时候终于爆发来开,初儿再也克制不住心中澎湃的情感,埋头在楚质的胸前,泪如雨下。
    两人紧紧相拥,过了半响,楚质抬起头来,看着初儿,只见她长长的睫毛低垂,容颜娇嫩,说不出的凄楚动人,心中意动,两片火烫的嘴唇压了上去。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初儿闻着情郎熟悉的气息,一颗少女芳心早悠悠地飘上半空,呼吸渐渐急促,身体深处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也吐出了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不时发出几声羞赧的娇喘,娇躯软绵绵的,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过了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楚质托起初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不由得心疼的伸手温柔拂拭,柔声道:“好端端的,哭什么呢,来之前怎么也不写信告知我,难道打算给我个惊喜不成。”
    初儿俏脸染满红霞,稍稍舒缓了慌乱的心神,纤手轻轻梳理着耳畔的秀发,低声道:“初儿怕公子不同意。”
    本来按照楚质的想法,让初儿处理好汴梁作坊的事情后,就到杭州来,不过上任之后,事情接距而至。又是干旱又流民的,瘦病萌发,怕有什么危险,干脆写信让她在汴梁多等段时间,最好是明年开春再来,那时什么事情都该妥善解决了吧。
    然而山高皇帝远的,自己的话好像不怎么管用,想到这里,楚质右手从她的腰身滑下去,爬上圆润的丰臀,轻打了几下,轻笑道:“所以你索性先斩后奏,看来你的胆子越来越大,连我说的话都不听了。”
    初儿“嗯”的一声,在楚质怀里扭来扭去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表情,怯生生说道:“公子,惠夫人吩咐下来,让初儿前来服侍你””可不是不听话。”
    “这样说来,如果娘亲不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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