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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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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怎么能肯定他们之间的心有灵犀,彼此有情,而不是自作多情。
不管怎样说,宋仁宗将宫女赐予宋祁,对三人都有好处,宋仁宗贤名有了,宋祁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宫女得以解脱,不用在宫中消磨青春年华了,毕竟相对而言,宋祁虽然有点风流多情,却也不失为文才翩翩的良人。
“是讨人喜欢,但是也喜欢偷懒耍滑。”何涉轻笑了下,脸色突然一沉,说道:“景纯,这两日为何不去书院进学。”
不是何涉有意让楚质难堪,而是十分清楚以楚质的性子,如果没有正当理由地话,绝对不会无缘无故逃学的,对于这一点,何涉深信不疑,谁叫楚质平日表现得如此明理懂事,换成另外之人,不经书院批准,消失了两日,何涉早就勃然大怒了。
“家中有些私事要学生处理,耽误了学业,请老师责罚。”楚质低头说道。
“景纯,你虽然中了秀才,但不可就此骄傲自满,须知……。”其实何涉本来就没有什么气,见楚质主动承认错误,心里更加满意,不过还是借这个机会敲打一番。
自从中了案首,这话何涉每隔几日就要说一遍,楚质早就耳熟能详,但还是得恭恭敬敬地垂手聆听,唯唯诺诺。
“景纯,这盆竹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人家教训弟子,宋祁自然不会管,目光随意打量周围环境,忽然见到楚质带进来地礼物,仔细观赏之下,心中也有几分喜爱,待何涉训言说完,便迫不得已的追问起来。
“昨日出城办事之时,在某处山村见到一片竹林,发现这株翠竹挺拔秀丽,想到老师也是爱竹之人,便带了回来。”楚质轻笑道。
“景纯,你说错了,何学士不是爱竹,而是爱画竹。”宋祁笑道:“送竹给他,恐怕没过几日就枯萎了。”
“谁说老夫不喜绣地。”何涉轻哼说道。
“如此说来,你可知道此株是何竹?”宋祁轻笑起来,抚着翠竹绿色地叶子说道。
绣的种类很多,大概有几百种,除了一些特征比较明显,容易辨认的绣子,有许多都是比较相似的,仔细观察盆中的翠竹半响,何涉语塞,显然也是不清楚。
“这是一株凤尾竹,看其细长叶子就知道了。”宋祁说道,露出一偻笑容。
“子京,从不知道你居然对绣子如此了解。”何涉惊讶道。
“换成其他竹子我未必知道,只不过以前家中植有凤尾竹而已。”宋祁笑道:“当年家贫,父亲常以绣之七德训示我们兄弟,以激励我们奋进。”
“身形挺直,宁折不弯,是曰正直。虽有绣节,却不止步,是曰奋进。外直中空,襟怀若谷,是曰虚怀。有花不开,素面朝天,是曰质朴。超然**,顶天立地,是曰卓尔。虽曰卓尔,却不似松,是曰善群。载文传世,任劳任怨,是曰担当。”何涉悠悠说道:“绣不愧为四君子之中地君子,景纯,你要紧记之。”
“学生自当牢记。”楚质认真说道。
“何学士也不愧为书院山长,什么时候都不忘记教育弟子。”宋祁轻笑说道:“过几日的宴会,青年才俊云集,名士大家汇聚,也不妨带景纯前去见识一番。”
“以后他自然有机会参加,现在还是算了吧。”犹豫了片刻,何涉说道,心中轻叹。
宋祁也没有坚持,笑吟吟的与何涉聊起经文典籍、奇闻逸事,过了不久也随之告辞而去,而何涉也没有挽留,起身相送。
“景纯,小宋虽有才气,但为人过于轻浮,你莫要学他。”返回客厅,何涉轻声说道:“你要清楚,大宋文才不及其弟而持重过之,所以能为宰相,而小宋文采飞扬,性情却不怎么沉稳,只能是学士一流。”
“学生明白。
”楚质答应,随之有些好奇问道:“老师,刚才宋学士说的宴会,是怎么回事?”
瞄了楚质一眼,发现他真的不清楚,何涉心中欣慰,解释说道:“会试榜单近日会公布出来,到时候新科贡士自然要欢聚庆贺,我等应激前去参加。”
与秀才举人地欢宴相比,贡士宴会的份量当然重得多,名士大儒也要给点面子以后的进士官员前去庆贺,这已经算是次点地了,如果是进士的琼林宴,不仅是朝廷重臣,可能连皇帝也出席其中。
似乎勾起了不好的回忆,楚质的笑容变得有些牵强起来。
“景纯,老师相信,不久之后,此次宴会定然有你地身影。”何涉鼓励说道。
“理应如此。”楚质自己也有这个信心。
第一章第一百三十九章 赏心楼
何府告辞离去,楚质并没有回家,而是向东行去,一座酒楼前,只见这是座三层高楼,门首一块牌匾,已然十分陈旧,朱红大书:“赏心楼”三字,书法遒劲中透着飘逸,显然是出自名家手笔。
楼内歌声缭绕,鼓乐喧天,虽然已过午时,依旧十分热闹,在伙计的笑迎下,楚质直接上了三楼,拣了一个临河的厢房坐下,不等吩咐,手脚麻利的伙计,已经在须臾之间,便把果疏拼盘茶点摆上桌案。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伙计侍立一旁恭敬说道。
楚质随手点了七、八道菜,无非是素两样,随后问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酒?”
“回公子话,本店最有名的有两种酒,一种叫蓝桥***,一种叫齐云清露。”伙计笑脸说道。
“两者有何区别?”楚质挑眉问道。
“蓝桥***不比一般的米酿,一定要当年的新酒,糯米要最为精细的,每料五斗,还要加上上好的檀香、木香、**、川丁香、人参、红枣和胡桃肉,在大锅里蒸熟了米后,晾凉,再到下料封瓮,一共十五道工序,一丝也马虎不得……。”伙计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
最后楚质听明白了,两者的区别不过是一种辛辣爽口,一种甜美香淳,沉吟了片刻,楚质挥手说道:“行了,两样各来一坛吧。”
“没有问题,公子请稍候。”伙计爽快答应道,转身就要离去。
“慢着,我还要等位客人。”楚质说道:“待人来之后再上酒菜。”
“小地晓得了。”伙计点头。轻快下楼到柜台挂单。同时吩咐厨房准备好酒菜。
等了片刻。楚质觉得有些无聊。轻轻站了起来。扶栏远眺。只见汴河两岸人家整齐。倒影何水中。相映成趣。疏散之中透出一股清逸雅趣。颇似一幅名家笔下精心勾画过地水墨山水。微风吹拂。河水荡漾。波光粼粼。阳光洒在上面。仿佛无数细碎地金丝。
楚质当然不是专程来品尝美酒地。而是来与人谈生意。准确地说是来签订契约地。毕竟条件已经谈妥了。潘氏不愿意出门。只好再烦劳楚质来一躺了。
“请问潘楼……。”一个清脆悦耳地声音传来。
感觉有些熟悉。楚质迅速回身望去。只见一个翩翩美少年俏立在厢房门前。
“是你!。”来人惊喜呼道。眉目间尽是喜悦之色。
“瑾瑜小娘子,真是有缘啊。”楚质有些惊讶,连忙上前招呼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小娘子请上坐。”
白瑾瑜俏丽小脸飞掠一抹羞喜,随之轻移莲步,走到上首坐下,口中说道:“谁和你这坏人是朋友。”
“小娘子这般说也太让我伤心了。”楚质轻笑道:“人常说一回生、二回熟,你我会面不下数次,也知晓对方姓名,朋友二字,应该当得吧。”
“谁说的?我如何不知道。”白瑾瑜喜笑盈盈,也没有追究下去的意思,美目打量厢房四处的环境,轻声说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小娘子为何而来?”楚质不答反问。
“当然是有事。”忽然醒悟自己前来的目地,白瑾瑜喃喃说道:“明明是约好在这里地,难道事情有所变故。”
看着一身儒服,显得俊美翩翩的白瑾瑜,楚质心中一动,失声道:“小娘子,你该不会就是那个许公子吧。”
“你是潘楼的东主?”白瑾瑜反应不慢,立即说道,一双美丽的眼眸充满惊讶之意。
“自然不是。”楚质矢口否认。
“真的不是?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瑾瑜半信半,美目流盼,又说道:“嗯,据我所知潘楼东主是女地,应该不会是你。”
“既然许公子能变成白娘子,那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楚质笑道:“不过你也没有来错地方。”
“你是潘楼地少东主?”眨了眼睛,白瑾瑜恍然说道:“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有这个身份。”
“虽不中,亦相差不远。”楚质笑了下,说道:“这样说来,瑾瑜小娘子的来历也大不简单啊,居然和白矾楼有这么大的关系,不过我早应该想到的,月香小姐既然在白矾楼身居高位,那小娘子身份自然也差不了。”
来之前楚质也清楚这次生意是与白矾楼有关,作为汴梁城最为繁华热闹、一掷千金的酒楼,白矾楼每日耗费的酒菜且先不谈,单单是供客人吟诗作画地笔墨纸砚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潘楼墨在汴梁城中也声名赫赫,两者有生意往来楚质也觉不奇怪。
“什么不简单,我只是小姨身边的一个小侍女罢了。”白瑾瑜说道,秀美细长地睫毛轻颤,如水的眼眸轻盼
似乎以前白~楼名为丰乐楼地,后来不知为何更名,难道会与她有关,楚质暗暗寻思,半天不得其解,也没有兴致猜测下去,而这个时候,几个伙计鱼贯而入,训练有素的将拖盘中的淳酒佳肴搁下桌上,悄无声息的离去。
“小娘子,这是契约,请你过目,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就按原先谈妥的协定,双方就按此立契吧。”既然是相识之人,那自然不用对饮小酌以交流感情,楚质直接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契约递了过去。
白瑾瑜伸手接过契约,大致浏览一遍,没有发现问题,随之点头说道:“契约无误,随时可以立契。”
“那好,此份契约已经附上潘楼东主的刻铭以及指印,请小娘子将此契约带回交与白矾楼东主。”楚质说道:“一切妥当之后,找个时间报与官府知道。”
“理应如此。”白瑾瑜说道,小心翼翼把契约折叠放入怀中。
显然两人都是受人之托,根本没有立契的权力,毕竟立契之时要在官府备案,核对各自的印鉴及指印,两人就算鉴定契约也没有用。
事情解决了,厢房气氛却异样起来,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聊些什么好,白瑾瑜螓首微垂,在桌底下把玩着纤纤十指,心里暗暗埋怨,你一个男人,以前见到自己总是油嘴滑舌的,今日怎么像根木头似的沉闷不语。
“小娘子……。”清咳了下,楚质打破沉默道。
“楚公子有何事情。”白瑾瑜柔声说道,心里居然有一丝紧张。
“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事情要办。”楚质吞吞吐吐,极为艰难似的说道:“如果小娘子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先行告辞了。”
沉默了片刻,白瑾瑜露出一缕笑容,轻声说道:“楚公子请便。”
感觉自己似乎犯了什么大罪过,心里沉重之极,楚质站了起来,彬彬有礼的向白瑾瑜拜别,疾步向楼下走去,在柜台付了酒资,神情复杂望的楼上一眼,匆匆忙忙的离去了。
从三楼栏杆看着楚质远去的背影,刚才的满心喜悦如烟雾般的消散而去,白瑾瑜只觉得心里闷得难受,一双剪水双瞳蒙上了一层朦胧。
过了片刻,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厢房外传来,只见美艳难言的苏月香摇曳生姿地转了进来,一身淡黄色的罗裙,发鬓上斜插着一支镶玉凤钗,体态高挑优美,身材玲珑突透,气质婉约脱俗,让人有一种清风拂面般的舒心,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般,让人深深地迷失进去。
“瑜儿,事情谈妥了吗?”苏月香道,声音柔美动人。
忽然察觉情况似乎不对,仔细打量白瑾瑜,发现她情绪低落,似有几分伤心之色。
“瑜儿,你怎么了?”苏月香惑问道。
“没事,小姨,我只是有些乏了。”白瑾瑜摇了下头,轻言细语道。
“也好,让你来办些琐事,真是辛苦你了。”苏月香美目掠过一丝狐疑,表面上带着娇艳的笑容,柔柔说道:“马车就在楼下,我们回去吧。
”
苏月香搀着白瑾瑜的小手,翩跹下了赏心楼,街上依然是人来人往,各种喧闹声不绝于耳,两人一下来,立即让人注目不已,特别是苏月香,上楼之前已经引起注意,如今下来,那成熟艳美的容颜风情万种,眼波流转间,不时放射出勾魂的媚光,让人瞧得目不转睛,有几个胆大的翩翩公子,连忙暗自整理仪容,正准备上前搭讪,却发现佳人已登上马车,飘然而去,让不少人捶胸顿足,懊悔不已,而作少年打扮的白瑾瑜,却让不少人恨得咬牙切齿,怀恨在心。
返回宅院,白瑾瑜借口身体疲倦,把契约交给苏月香,立即回房休息了,却不知自己眉宇间那抹愁闷、郁积已经落入苏月香眼中。
这小妮子肯定有事情瞒着自己,苏月香十分的肯定,慵懒的在客厅中找了个丝榻轻靠,姿态优雅妩媚,丰润挺拔的双峰,高翘的圆臀,纤细的腰身,无处不散发着动人的魅力,眼眸波光流盼,暗暗猜测起来。
“月香小姐,小的回来了。”没过多久,客厅之中多了个健壮汉子,正是门房兼保安的许良。
“许良,你应该知道我要问什么吧。”苏月香柔声说道,声音软绵,不自觉之中带着一丝媚惑。
许良不敢直视,低头说道:“小的明白,刚才瑾瑜娘子……。”
“又是那个小子。”苏月香柳眉微扬,美目透出寒光,可惜无论如何怒目而视,娇俏艳美的容颜丝毫没有半分震慑,反而多了几分动人风韵。
第一章第一百四十章 努力奋斗
这小子怎么阴魂散的,难道瑜儿与他犯冲不成。”牙切齿说道,板直纤细的腰身,胸前的饱满似欲破衣而出。
怎么每次提高楚质,月香小姐就这个模样,没有了平日的温娴静雅,许良心中好笑,却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脸上毕恭毕敬,不泄露丝毫情绪。
“那小子怎么会出现在赏心楼的?”骂了几句,出了口恶气,苏月香问道。
“楚公子是代表潘楼去和瑾瑜小娘子谈生意的。”许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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