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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风流-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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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她平素最是凡事藏在心里的性子,这会儿想到当时的情景,也忍不住觉得心下怦怦直跳。见张越颌首微笑,杜绾也示意她慢慢说,她便深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才开口说道:“那边精舍里头大约住着一些女眷,外头院子里有些侍女之类的,我进去打算问路,可巧她们在说话,我耳尖,冷不丁听到有人说,,说是要还都南京
此话一出。秋痕自是觉得茫然,张越和杜绾对视一眼,齐齐大吃一惊。张越虽说有后世多上五六百年的经验知识。可他记得的却很有限,此时压根想不起究竟有没有这回事。杜绾皱了皱眉,便低声问道:“你既然听到了此事,那院子里的人可有什么反应?”
“我听到那话就知道不好,可那会儿人家已经看到我了,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问路。这时候一间精舍中出来了一个中年妈妈,二话不说把这些人都斥了一顿,接着令人将那胡乱说话的人带下去处罚,又问我来历。我那时只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承认自己是张家人,”
随着琥珀这话语寺秋痕也察觉到她遇到的不是一般人,心里又是紧张火舆勋插听到这儿不禁本能地抓住她的断道:“琥珀,这当口你怎么能说实话。今儿个官眷那么多,你随便胡编乱造一个就能脱身了!”
“别打断她,再说她也没错小既然别人看到了她,要是扭扭捏捏不敢承认身份,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听到了什么了不愕的隐情,越发显的可疑?”张越没好气地瞪了秋痕一眼,见其恍然大悟后便讪讪闭了嘴。他便吩咐道,“不要紧,你继续说。”
“那位妈妈问我是哪个张家,我知道人家若一查,决计瞒不过,便照实说了。说出来之后,她立刻换了一幅和蔼脸色,旋即便转身对里头报说了什么,继而竟是让我进去。我那时没办法,就只能小心翼翼跟着进了屋。只见那儿居中坐着一位夫人,虽说只是素服常衣,别无配饰。言谈也和蔼,但却是气势逼人。她只是随便问了我几句,临走时还赏了我一枚玉指环。那位妈妈亲自送我到精舍门口,又指了路,旋即说我好福气,竟然能投她们夫人的眼缘。之后又说让我把玉戒指拿给少爷瞧瞧,还说回去让少奶奶闲时到里头坐坐
崔妈妈虽说只是妇道人家,但耸竟活得年岁长了,这会儿已经是听得满身冷汗。她一手搀着杜绾的手情不自禁地用上了力气,而杜绾也正听得聚精会神,竟是丝毫未觉。至于张越则是听得全神贯注,当琥珀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一下子愣住了。
里头坐坐?
杜绾嫁给张越之后,往来最多的就是公卿大臣,勋贵诰命几乎认了个遍,最初总以为是哪家皇亲公主之类的人物,但此时已经是有所猜测。而那一丝念头网起,她就感到左臂被箍得疼痛。扭头看见身旁的崔妈妈双手死死拉着她的胳膊,已经是完全僵住了,她只觉又好气又好笑。便出口提醒了一声。
“少爷,少奶奶,这就是我的的玉指环。”
崔妈妈一个激灵刚刚挪开了一步。正打算告罪时,琥珀就拿出了那玉指环。一时间,谁也顾不得其他,目光完全落在了这枚玉指环上。张越这些年见多了好东西,接过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当即辨出是和闽玉小 如今王公勋贵多半都用和阅玉,单单看这个决计辨不出什么。可是,人家说拿给他瞧瞧,又说让杜绾得闲了去里头坐坐,这含义便清楚得很了。
“绾嫩 ”
“应该不会有错
张越听杜绾也这么说,心里顿时有了底。见琥珀一脸不安的模样。他就安慰道:“不妨事,那位夫人既然待你和蔼,足可见无事。既然得了这玉指环,你好好收着就是。至于听到了什么,就纯当耳边风过去了,不用再去想它。好了。今儿个既是来崇国寺散心的,接下来就四处走走,也不枉来这里一回。”
话虽如此,出了这么一件奇怪的事。又有安阳王妃在前头,众人个。个心里嘀咕,只在崇国寺中又盘桓了半个多时辰,随即就出了山门和等在外头的随从车夫会合。等到上了车驶出崇国寺那条巷子,随着车轱辘轧过石板的声音阵阵传来,坐在杜绾身边的琥珀忽然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了一句。
“少爷,少奶奶,我今天遇上的可是,,耳是中宫皇后?”
杜绾瞧见秋痕一头靠在崔妈妈肩上,已经是睡着了,就轻轻拍了拍琥珀的手,却没有直接答她。挑开车帘瞧了一眼骑马随车而行的张越。她不禁想起先头数次偈见张皇后的情形。那一位当初还是太子妃的时候便是言语犀利见识广博,如今身为皇后,自然更是不可小觑。只是,张皇后怎会轻车简从到崇国寺来?
和妻子一样,虽说差不多断定了此事,但张越仍觉得这事情蹊跷。张皇后到崇国寺来是一桩,而那宫女无意泄漏要把都城迁回南京又是一桩 只不过,那个,多嘴的丫头此次恐怕是要到霉了,哪里都容不下这样大嘴巴的宫女。
等他们这一行回到了家里,管家高泉立刻一溜小跑迎了上来,如释重负地说:“少爷少奶奶总算是回来了,宫中的中使冈网到,说是来颁赏的。小的小心翼翼打听了一下。说是赏之前少爷扈从太宗皇帝的功劳。这会儿东厂陆公公正在瑞庆堂等着。”
听说来的是陆丰,张越顿时愣了一愣。须知如今宫中二十四衙门的头头脑脑虽说只换了寥寥数人小但朱高炽身边得宠的那些已经安插到了要紧位子上。就好比如今的司礼监太监侯显乃是永乐朝老人,却素来不管事,而新升迁的司有监少监范弘和御用监少监金英等等却是把持了大权。哪怕仍是东厂督公的陆丰,日子也不如从前那么好过了。
由于张越赶回来了,这颁赐等等自然又少不得一通繁文缛节1等到双双重新回到瑞庆堂中坐下,陆丰一手拿了茶盅,一手就反客为主地将上茶的小厮给赶了出去,随即就唉声叹气了起来:小张大人,你看看如今给你这些赏赐,米十石,钞一万贯。胡板一百斤,听说就连户部尚书夏原吉安葬母亲,也只是优赐了这些,咱家瞅着都觉得寒碜。皇上如今是改政令改人事,咱家是成天提心吊胆,对了,你可知道,郑和郑公公给弄去南京当镇守太监了,咱家怎么听说你也要去那里?这不是闲置嘛!”
张越素来知他脾性;因此自是故作吃惊。果然,陆丰发了一阵牢骚之后,便说起了宫中那些事情,继而更透露了朱高炽在二十七日斩衰满期之后就频频临幸妃嫔,继而便摇了摇头:“听说政事不少都是皇后代为处置的,也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竟是夜夜无女不欢,和从前仿佛变了个人!”
听到这里,张越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人是会变的,朱高炽当初是提心吊胆当太子,自然凡事谨慎;如今却是权握天下的天子,重压一去。免不了就放纵了自个。再说,部阁大臣都是精明强干之辈,勋贵也已经个个施恩拔擢,朱高炽压根不惧朱高煦这种外强中干之辈,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第六百五十二章伯侄筹谋
3000299第六百五十二章伯侄筹谋
小打国丧以来,大师英国公张辅便忙得脚不沾地 从嚼祭告天地,大行皇帝仁孝皇后上尊溢祭告天地,持节及金册金宝册封皇后”总而言之,他干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最体面的事,但偏生这些事情都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连一丝错处都不能犯。再加上中军都督府有的是兵马调动等诸如此类的勾当,因此他越发忙得连回家的功夫都没
。
这天因为诸事齐备,他在偈见皇帝之后就得了半日的假。尽管他是钦准可坐八抬大轿的太师国公。但如今汉赵两王仍在京师,他更不愿意过分招摇。只他这些天是乏透了。实在没气力骑马,于是换了两人抬的暖轿,也不用仪仗便匆匆回家。才走到清水胡同的巷口,轿子就忽然停了。他随手掀开轿帘一瞧,这才看见那一长溜的轿子车马堵了大半条巷子。
“老爷?咱们可是走后门?”
看见这车水马龙的光景,一想到家里指不定是怎样高朋满座的模样,张辅便皱了皱眉,旋即心中忽的一动,遂吩咐道:“改道,去武安侯胡同
此话一出,一众随从自然是心领袖会,两个轿夫晃晃悠悠改了方向,其他人也连忙调转马头。一路来到武安侯胡同,这里却是冷冷清清一住在这儿的两位勋贵一位仍镇守开平,一位仍镇守交阻,尽管后者占着一个张字,终究和张辅隔了一层 毕竟,眼下张越改应天府承的消息已经人尽皆知,但凡有些脑子的人,就知道这位贵公子不复朱抹在世时得势了。
至于张越和皇太子交往甚密。如今也成了别人不敢结交亲近的因素之一。毕竟,昔的的皇太孙是朱橡最宠爱的孙子,如今的皇太子却是国之储君副贰,凑得太近绝没好处。
尽管没什么客人,阳武伯府西角门的两个门房却仍是尽职尽守,远远瞧见有人过来,一个门房就迎了出去探问,发现是张辅自是大吃一惊,请安问好之后就连忙打发人往里头报信。须臾,管家高泉就疾步跑了出来,见张辅已经稳稳下轿,他利索地行下礼去,又吩咐人去大开中门,直到张辅摆手吩咐不必那么张扬,他才止了,又连忙随侍在旁。
“都道英国公如今最忙,实没想到您来,三少爷和四少爷正好在家,一会儿就出来迎。小
张辅并不答话,进了西角门就扫了一眼四周,见四下里已经恢复了从前的模样,他忍不住想到昔日顾氏还在那会儿的光景,继而又想到了撒手而去的朱林,心底愈发黯然。直到听见面前又传来人声,他才回过神,一见是张越和张赳,他就一手一个把人拉了起来。
张越这几天一面忙着史排南下事宜,一面悄悄见兵部职方司员外郎崔范之商量谍探的事,一面通过各种渠道打探万世节的消息,一面把族学答应举荐教谕的老堑师荐了出去,又要安排新的,一面还得琢磨迁都南京的可能性 人虽然是在家里但简直比衙门中还忙。此时见到张辅,他倒是省得再往英国公府打听,须知就连王夫人这些天也难得见张辅的面。
“我正想着什么时候大堂伯在家小我刺过去拜见,没想到您今天有空过来
“我再忙,也比不匕那几个在宫中内阁值房里头没日没夜的阁臣学士。今天我正好忙里偷闲,原本想回家去清清静静睡个觉解解乏,谁知道还没到家就看到那幅热热闹闹的情景,我实在是懒得再去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索性到这里来躲一躲。”
张辅说着就向张赳问起了科考之事,又勉励了两句:“皇上已经和诸位学士商议过,明年会试照常。而且因是改元之后第一科,会比从前更隆氨 你用心些,一定取一个进士回来!小。
张辅威严甚重,纵使是张信张悼这样的堂兄弟亦是畏惧,更不用说张赳。此时他躬身应喏之后,觉着张辅此来定是有事和张越说,索性就借口回去读书先告退了。他这一走,张越便提议道:“大堂伯若是要歇息,便请到瑞庆堂西边耳房;若是还有精神,不如到我那自省斋坐
。
“就到你那书房坐坐。小,
张辅也不拐弯抹角,一口应了。一路到了自省斋,见张越亲自打起了帘子,他就随手解下外头的大氅丢给彰十三,嘱咐人在外头守着,然后才当先跨过门槛进去。
他从前也来过这里,此时觉的暖意扑面而来,四下里弥漫着一股翰墨之气,不禁点了点头。
“我还以为你这突然改了外官,趁着离京之前的难得几天闲,必定会好好在家陪着妻儿,没想到你竟然是伏案挥墨勤读书。你家媳妇就算年轻知礼,眼下也该嗔怒了!”
这么多年张越几乎没听过张辅这般调侃,此时不禁愣了一愣,随即才苦笑道:“大堂伯这话固然是没错小可我也得有机会才行。您这些天日日不是在宫中就是在衙门,家里只有大伯娘一个人,朝二叔未曾续弦1觐三叔家的三婶病了,大伯娘自然是只能找上了我那媳妇。这会儿您是逃之夭夭了,她应当还在那儿应付往来的诰命呢。”
在书斋中转了一圈,这会儿张辅正坐在书桌后头张越的位子上,见他打开蒲包,提起了一直温在其中的茶壶,亲自斟了茶端上来,他便接了,才抿了一口就听到这言语。险些一口直接呛了出来。咳嗽了两声之后1他就没好气地瞪了满脸笑意的张越一眼,又笑了起来。
“敢情还是我如今阻了你夫妻过悠闲日子。好好好,回头我让你大伯娘给你赔不是!我今天来。一是为了躲避家里那些宾客,二来也是为了提前送一送你。我如今事忙。恐怕真到了你走的那一日,就未必能抽得出空来了。如今这番情形。当日我就对你说了,我知道你不是耐不住性子的人,但还是要嘱咐你一声。原本是要迁你为扬州知府,这应天府承的任命,是皇后定的
尽管那天琥珀在崇国寺精舍中遇上了张皇后,之后陆丰又透露了那么一番话之后,张越就琢磨起了朱高炽和张氏这对患难几十载的夫妻。有道是共患难易,共富贵难,他即便不认为这对天底下至尊至贵的夫妻也会重蹈这句俗话,可也觉得朱高炽这纵欲无度的情形很是令人鄙薄。要知道,朱高炽昔日那等兢兢业业谨慎自持的风范,羊竟是刻在众多大臣心里。
因此,他只是微微一惊,随即便肃声问道:“还请大堂伯教我。”一7茫二老三虽然因为我的缘故都擢升了,但指挥使的职衔海玳…二知道有多少个,自然是无所谓的。你爹和你大伯父都是文官,要是先头不曾丁忧。安排起来也容易。只有你,之前积累了那么多功劳未赏,即便只论扈从功。也该升上一级两级,所以里头又是好一阵商量。你岳父毕竟资历浅。因避嫌也不好多说,其他人多半建议外放知府,还有人提过想让你改武职”皇上原本没定,但是一夜之后,却决定让你去任应天府承,所以才有那旨意。”
张辅随手从笔筒里拿出了一支笔,欲要蘸墨时,却停了手,索性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画了几笔,这才继续说道:“皇后建议迁你应天府承。这是御用监张公公透露的,他还提到皇上有意把都城迁回南京。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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