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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三国-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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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等情形下,刘晔再说出了与前时不谋而合的话语,自然更令着貂蝉潜意识更加相信他本性未改了。
“此结拜之事,暂时却不能公之于众了,只可教少数人知晓。作我刘晔之亲属。便是如此无奈,多有些亏待于你了。”
在结拜这个问题上,刘晔并未想到那种可以借此得到多少好处地政治因素,若是事事都与政治利益牵扯到一起,那日子过得也恁是无趣太累了些。
“兄长身居要职,又身居乱局。面对敌手众多,自然多有身不由己之事。只需实际如何,却不需要旁人全数知晓。而妹身份也多属他人所不耻,若是公之于众,倒于兄长有些不利了。”
貂蝉地通情达理尽在此言中道出,此时经过交谈,她地激动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便轻轻离开了刘晔怀抱,倒也不觉得此节有何太过让人浮想联翩。以依旧可见泪痕地面貌仰头看着刘晔认真地说道。
“秀儿是位难得之奇女子,能得你为妹,晔已感满足,岂会有何不利之说?吾亦并非是在乎那等闲言蜚语之辈,只希望尽一己之力,不仅先能保得亲属家人安全,也能使辖地百姓安居了。”
刘晔轻轻拭去貂蝉面上泪珠,柔声说出话语尽显一位关心亲属长兄风范,当然使得貂蝉心中又添几分感动。
“兄长能得今日成就。却不知师父又会如此作想,毕竟如其所言,连环计施行成功,我与他便再无半分关系。不过他并非易与之人。迟早可能与兄长再有交集,十年教诲之恩,只怕并非兄长能够轻易置之不理。”
思及那位明白施展连环记,貂蝉可能失去什么,前途一片灰暗情况下依旧使她前往的师父,与刘晔那并无映像,多有些敬而远之态度不同,貂蝉的感情是极为复杂地。她亦不认为这位自诩隐士之人,会甘于眼视刘晔如此得势而不利用。
至于其最后究竟想得到什么。不论是貂蝉还是刘晔。都是无法仅凭其片面所作所为推测出一二。
“师父如此作为,先时吾曾问于另一位亲自找来同门师弟。现今委身于曹操属下之谋士郭嘉,却连其名号皆未知晓。此时并无外人,我倒有些好奇他究竟是谁,最后又会否择机与我收拾山河,早日使天下太平理想为难。”
貂蝉的身份现今又与当时的郭嘉不同,算起来她现在虽未与刘晔正式结拜,却也可说是为亲属之人,只是回答一个名号,倒也并非强人所难。而刘晔逢得如此机会,当然也是想着能够借机多了解一下这位有高才,未必没有野心,处处谋划地“师父”,以及他身后地天华门又是如何情景了。
“师父姓名如何,他却是从未告之于外,只号为南华,又因精于医术丹道,常施恩于各地百姓,故而人皆有称其南华老仙之名。而天华门却属核心人员极少,外围因师父名声,故而多有为其效力士族。此等情形,确为不可小视之力量,而师父行址不定,常换居处,无法预知究竟在何处。至于他所期望之事,妹更是无法猜度……”
竟然就是那位被吹捧为仙人,更与黄巾之乱首领张角有莫大关系,授其被刘晔转辗得到的《太平要术》的南华!
此等隐秘之事被貂蝉道出,她并未觉得有多惊世骇俗,可刘晔却是听得心惊之极。
《太平要术》与《青囊书》的结合,使得刘晔能够在医药之上所得菲浅,如此奇书南华能够传授于外,再结合其常救治于人以收名声作法,自然可知他本身来是精于此道。
常人钻研于一道,便会穷尽毕生精力未必会有极大成就,但南华不仅调教出郭嘉这等精于人心算计之绝顶谋士,也培养出了刘晔这样精通发明机关之术,又不短于计略武功全才,已足见其人之厉害程度!
仙人之说,自然纯属虚枉,这只是百姓们的尊称罢了,但其手断如此高明,却使得已将其看得位置不底的刘晔依旧低估其能量。
先有黄巾之乱使得东汉朝廷统治基础被破坏殆尽,再有借助貂蝉之事让乱政的军阀董卓横死,换上王允却又属不知变通之人,使得汉室威仪经过董卓以及其余部西凉集团之人数次扰乱而丧尽。
如今诸侯相争,纷扰不休。却然不能说全是南华一人之功。而黄巾之乱就算没能张角。在社会矛盾激化地时候,依旧是不可避免会发生的!但南华使得这个过程加快,更是使规模牵联极大,这也是不容置疑地!
按其年岁来说,应当已是不小,他。究竟想干什么?又想得到什么?
这个问题,在知道其身份后,便再占据了比先时更高地位置盘旋于刘晔脑海中挥之不去……
“兄长好像对于师父有何印像,难道却曾得到过近时消息?”
刘晔的沉默不语,表情微变自然被貂蝉看在了眼里,她倒不认为刘晔这是在故作姿态,慢待于她,却是体贴地问道。
“确实有些所得。只是难以尽述,秀儿远行辛苦,虽然你我兄妹应当多说些国松话题,但却不必非得在今日了。若方便就在我这里休息安歇,明后日间择机再谈如何?”
貂蝉面上也透出一股难掩地疲备,从濮阳到徐州这一千余里,她虽坐于车马之内,却也少不得颠簸之苦,更是难以好生休息。说过这些话语,情绪稳定后更是难掩其倦意。刘晔也将想借此机会将再得到的惊天内幕消息好生作下整理,以备万全。
“此来已得夫君准许,可暂寄于兄长家中。虽然事务繁忙,但兄长切不可太过劳累,以致身体日积月累下被拖垮……”
貂蝉也确实累了,便作过一礼后,如此轻声答道。
“嗯……吾自省得,便由下人领秀儿前去房中了,来人!”
先前与貂蝉的会面,那等尴尬情形,下人和亲卫们自然是知趣地离开内室而至外间。现今便在刘晔传唤下入内。再分出几人送貂蝉到东院中厢房之内休息。
现时天色已有些不早,一日纷扰。刘晔也颇有些累了,但这时并非是他能安心休息时候。
躺在榻上的他,脑海中依旧想着许多大事,吕布、貂蝉、张辽、高顺、赵云、太史慈、典韦、管亥等人面孔以及他们中武将们所代表地各自才能与性情,往后应当如何细作安排,达到人尽其用目的。还有南华这位太过让人难以理解的“隐士”,都不能问计于诸多谋士,需得刘晔亲自作出决断。
接下来三日,在各处心腹们已知晓吕布投身底细的默契配合下,第一次地拔付粮草等事进行的极为顺利。
而刘晔与貂蝉的结拜之礼也在第二日,只在极少心腹之人,以及吕布自己知晓情况下进行。
这个结拜,无论对于刘晔和吕布,即使刘晔先前并没有怀着别样目的,但实际作用却是极为重要和明显地。虽然吕布年纪比刘晔大,但娶了貂蝉却也得私下里称呼刘晔一声“大兄”。
即使比不得前时两次认主为父,这也算是极为亲近的关系了,毕竟认为义父,却无这等联姻来得实利更大,受约束更小,让人可以轻松接受些。
而让吕布“暂时”驻军于沛国这等治下有二十一县的极广之地,并借张辽高顺二位“友将”练兵的公文也顺利发了出去。
这等公开之事,当然也会很快被其余诸侯所知晓。至于他们是如何想法,会不会依着刘晔以及他的心腹谋士们所想地那般“示敌以弱”,显现矛盾,这也得见仁见智了……
“吕布屯驻于沛国!”
曹操与袁绍先后接到了这个信报,至于他们地看法,也确实如出一辄,原因很简单——
沛国名义上本就不属于徐州治下,而为豫州所属,只是因为豫州黄巾余乱不断,竟有连续数位上任州牧半途而被杀死之事,这里与鲁国一样同属于远离豫州统治中心之地,自然也就被朝廷委任陶谦暂时代管。
那么吕布驻于沛国,如若讲起道理来,刘晔也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与徐州无法牵连上关系。但若拉拢于吕布,使得他在如此西边重地护住徐州周全,却也属极妙之着。
“进可攻,退可守”。即见刘晔的客气。也见他透露出地防备之意,联想到吕布弑父以及背离二袁地往事,刘晔如此作,自然会让他们这般尽往“好处”想了。
无论哪一种新政,在成效上未得数年甚至更久地证明,对于守旧观念极强地士族们来说。都是不容易接受的。
刘晔能够施行成功,也是多靠了曹操大军攻略地配合,诸多因素相加下,方能使得土地名义上属于士族私产,实际上却在州府掌握之中!
掌握了土地,便直接控制了被束缚于土地上的百姓,无论是征兵还是其余用处,都是得心应手。这一点。就算是曹操,也未必能很快回味过其中道理,更不用说士族支持更多,同样守旧观念也更为严重的袁绍集团了!
幽徐两州的新兵,正是在这等他人不在意,刘晔又严格保密情况下形成…实际上吕布与曹操相争,最后处于一面倒地形势,使得袁绍本来打算地趁着两方相争,最终两败俱伤情况下。他可以渔翁得利算计成空。
而此时同时又有献帝还都之大事传来,袁绍现时与曹操并未有直接矛盾,而他所占据的并州与青州同样也需得时间来安抚,几年间连续与公孙瓒。黑山,白波以及并州部分自立豪强相争,他也是颇有些吃不消。自然不会选择在这个没有明显借口,兖州乱势一片,曹操实力虽然心底看不起,但却也不能忽视情况下与其相争了。
公孙瓒困于易京以及小半涿郡之地已有两年,粮食渐见紧缺,这等情况下他手下兵卒也多有出外劫掠,但刘晔在幽州本就是加强戒备封锁消息。更有张飞坐镇。一直在防备于他。自然公孙瓒所祸害的就多是袁绍了,于是袁绍现时的重心。也是如何干脆将这块公孙瓒经营日久,防备森严又多趁他兵员不备时效黄巾之法劫掠冀州郡县的硬骨头啃下。操练一年之新兵,于战力何如?”
十月二十七日这一天,当刘晔接到赵明和田畴所书“朝廷有任命,需得时日办完,再作回撤”信件后,心思全放于张辽身上地他,倒也并未多想这两人会否以妄语来回复于他,在前时多派出心腹武将们对张辽先攀好交情示好后,刘晔也亲自上阵,拉着已到此处负责操练军士十余日地张辽亲切地问道。
“身体多为精壮有力之士,训练严格有速,极为遵守纪律,知晓进退有底,可谓基础牢固!然则无杀意,更无杀气,未经战阵总是少了军魂支撑,若能逢得一场血战得胜,必然脱变为精锐之师!”
张辽身长八尺有余,容貌英武之极,无论是谁见到他的第一眼,都会认为其必然是一位绝非凡俗之人。
而他这士余日间负责训练之一万士卒,也对这位不见多强调严肃纪律,却多有对士卒噱寒问暖,酷似刘晔亲训作为地将领敬服之极,最先那一丝轻视之意,也早被抛于九天之外了。
实际上张辽不多强调纪律,并不代表着他只知以情义感人,却是因为他眼见在纪律方面便如他对刘晔所语那般,徐州士卒们已作得极好,故而因地制宜而已。
“铁血为军魂,沙场战余生!这些普通士兵们,何尝又希望自己有多强大,以性命作为资本与敌交锋争战,会使敌人胆寒莫敌?究其根本,却属于乱世所致,不以其之本心为倚凭罢了!”
虽然心中知道慈不掌兵,以及现时的天下需得一场血与火的洗礼,方才能够重归一统道理,但身为现代人的刘晔依旧不会忘记骨子里那等厌恶战争情绪。所谓仁义之名并不需要刻意做作,他本心便是如此,以这等心思所说话语,自然带给人一种极为特殊的令人感到真诚,值得信赖之感。
真正用来打动人的,不是多么华丽的词藻,而正是这等以本心来说话的态度!
“先贤早有所言兵者,国之凶器也,战事相争,有违天和。但由古至今。甚至往后都是不能避免之事,吾等生逢乱世,是为不幸。而有若明公这等仁和之上官,却也是徐州百姓将士之福。不论如何建功立业言辞,真正有心向百姓,打算早早结速这等乱事。这才是为正途。末将以为,只要明公本心不移,终会有这一日到来!”
对于比他仅大一岁的刘晔,张辽心中也是极为佩服地,他也能听出刘晔话语中隐含之忧虑,不愿为之,却又不得不为之,这本就是人生中极为不幸之事。同赵云等将通过武将们的各种手断,无论武艺还是统御才能,都是互样敬佩,而对于刘晔地知人善用,待下属武将有如弟兄,有过丁原以及吕布作对比地张辽,当然心中不无向往。
他并未认吕布为主,也许便是前时吕布也只将他当作一位可以在紧要时任用之将,以及他脑海中所根深蒂固之只投身于真正明主心思了“那文远以为。凭着现实幽徐之实力,吾又需得多少时日,方能成功结束这等乱世,还天下百姓太平?”
刘晔目光灼灼地看着张辽。经过手下心腹们地轮番出动,他已是知晓到张辽不少的性情,对于能否将其收于手下,刘晔倒也怀着极大的期望,只期盼最终结果不会令他失望了。
“……若依现时局势,便算得一切顺利,十年已是最短时机,何知百姓们再经过十年动乱,又还会剩得几许!”
征战之事。并非是实力强就一定能够得胜。也并非只是身为主上明智,就一定能够万事顺利。人力有穷情况下。决定战局的往往非是一人之功,而是诸多因素的影响。
连续征战,在这个年代也绝对是取死之道,每战过后,必须经过一段时间休养补给,如此方能继续成事。
而十年看似极久,若时机不允许,指不定天下大势都不会发生变化!故而张辽地估测算得上是既客观,同样也是极为乐观的想法了。
“其实,晔有把握在十年之内奠定将来必定能扫平天下之稳固基础……”
刘晔轻轻说出的这句话,顿时让张辽眼前一亮,倒也不管什么失礼与否问题,直视着刘晔双目,便欲从这人们“心灵的窗户”中细看他是有夸大成份。
便他看到却是强大地自信,以及一成不变地真诚!
“愿闻其详!”
张辽恭敬的施过一礼,肃容摆出洗耳恭听姿势。他本是并州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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