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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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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文闻言,不由一愣,随即红了脸,难得地露出几根羞涩来。魏文杰见状,勉强笑道:“莫非立诚要定亲了?”
他很是后悔,没有早开口:却也并不觉意外,京城能人多了,焦文又是庶吉士,慧眼识珠的人并不单单是他魏文杰一个。
焦文点集头,道:“已经换了庚帖,月底就下定…………”魏文杰讪笑两声,道:“那倒是要先恭喜立诚了,不知是哪家闺秀,这么有福气匹配立诚?”
焦文神情已经恢复如常,道:“说来魏兄也当晓得,是承益姑母家的表妹。”魏文杰闻言,不由瞪大眼睛:“承益的表妹?”
曹颙的几个姑母”除了适孙家那个,其他都嫁入宗室。
即便是孙家,也是旗人,旗民不婚,难道焦文也入籍了?
见魏文杰疑惑,天估在旁解释道:“是韩家姑母的女儿江氏。”魏文杰还没反应过来,魏文志已经开始高声道喜了。
焦文笑着谢了,魏文杰已经想到这韩家姑母是哪个。
商户女!魏文杰心中生出浓浓不屑。
本还沁为焦文虽是寒门出身,却有傲骨,没想到为了攀上曹家,连商户女都肯娶。
随即,他又明白过来。
世情如此,对于焦文来说,娶个小京官之女,还不若曹府这个名义上的“外甥女”来的实惠。
明白是明白,他心里对焦文到底是看轻了几分。同时,对曹颙的埋怨又多了一份。
曹颙口口声声将他们当子侄待,为何看到焦文这样的人选,没想到文蔷。不管走出身”还是相貌,文蔷都比江氏强出友多。
好在车马已经准备好了,这就要出发”不用再与众人家暄,魏文杰客气了几句,连魏文志都拦下”自己带着妻子下人驾车往通州去了。魏文志则留下天估与焦文两个,要请他们两个下馆子。
天估道:“外头馆子有什么好的”想吃小姑姑腌的茄泥了,还是家里吃去。”
焦文不愿扫兴”望向魏文志。魏文志摸着下巴,“嘿嘿”两声道:“承益既想要去家里吃饭,是不是也该改口了?”随着说话,他还端了端肩膀,挤眉弄眼地做“慈爱”状。
焦文在旁”见他捣怪,忍俊不止。
天估则横了文志一眼,道:“等志二哥先在父亲跟前改了。,我自然也就改口了。”魏文志哑口,半响方道:“二哥便二哥吧,等你多了小表弟再说。”
这称呼实在有些乱,可真要魏文志改口叫曹颙为兄,他也不习惯。
三人说说笑笑地进了城,直接去了魏文杰家。
妞妞听说天估到了,欢喜不已。
天佑不是外人,焦文也马上要成亲戚,没什么可避讳的,魏文志就使人叫妻子到前厅见客。
焦文春闺前曾借住曹府,妞妞也曾见过两面,听说他要与江蕙定亲,少不得恭喜一二。接着”妞妞就问了曹府上下是否安康之类的。
她已经嫁为人妇,即便没有长辈约束,也不好经常回曹府,所以心中关切。
天估一一回了,又说了自己过来解谗。
妞妞笑着应了,让丈夫陪客,自己带人去张罗酒席去了。
等到席面上来,半数都是天估爱吃的。
天估得意地看了魏文志两眼,美滋滋地提起筷子。魏文志看得气结,不过看到自己眼前摆着的几道菜,都是自己爱吃的淮扬菜,心气立时平了。
焦文看着二人斗法,莞尔一笑。
待他提起筷子,看了看眼前的huā雕鸡与拌梨丝”心里也不由地赞声贤惠。魏文志粗心,没看出端倪,只当妻子除了照顾天估,也没拉下自己:天估却看出焦文跟前的是直隶风味的菜肴,生出几分骄傲。
小姑姑七窍玲珑心,堪为贤内助。
他挑剔地看了魏文志两眼”除了心粗胆大,直爽憨实,这个“小姑父”还真没有什么可叫人称赞的……
妞妞听了焦文与江蕙之事,到底好奇。
待天估他们吃完酒席,妞妞就找了机会”私下问天估道:“将江蕙说给焦文,是你父亲、母亲的意思?你韩姑姑就依了?”
在她看来”韩江氏是个极有主意之人,对江蕙这个养女又疼爱有加,婚事定是会千挑百选。
“是焦兄自己的意思。焦兄在曹府时,曾碰到过韩姑姑与表妹”当时便留了心。不过想着旗民有别,没敢多想:等到他考了庶吉士,又听我无意提及表妹没有入籍”正在相看人家”便先对我说了。我寻思着不错”问过父母,父母也没反对,便做了媒人。”天估笑着说道。
妞妞听得失笑,道:“你才多大,就当起媒人来?”
天估不服气地道:“小姑姑,侄儿已经当差了。”
妞妞不再笑他,心也放回到肚子里。
知人知面不知心,以焦文现下身份,完全有机会寻更好的亲事。
妞妞本还担心他是奔曹家去的,不过想想天估年岁虽轻,可兄嫂都是睿智之人,既是没反对此事,这焦文的人品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第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喜讯来了(恳求保底月票)
待天估与焦文走后,魏文志已经带了几分醉意。
回到上房,他便闭上眼睛,在炕上歪了。
妞妞见状,带着小丫鬟给他去了衣裳、脱了鞋,又亲自投了热毛巾,给丈夫擦脸。
这边才擦了脸,魏文志又嚷着口干。妞妞倒了半盏温茶,送到他嘴边,侍候他喝了。
虽说在酒桌上,魏文志与天估、焦文两个相谈甚欢,可架不住他心里抑郁,连着吃了一壶酒,心里不得开解,反而更加憋闷。
他一把拉了妞妞的袖子,已是红了眼圈。
妞妞见状大惊,她早察觉出丈夫这两日像是有心事,但是试探他也不说,便只当成是因大伯哥外任的缘故。
毕竟他们兄弟没有父母,打小相依为命,感情深厚。
现下,见丈夫眼泪都要出来,却不是舍不得模样,反而是浓浓的悲切。
“二爷这是怎么了?”妞妞开口问道。
“明儿我要打发人回江宁一趟,你帮我预备份厚礼给大伯父,比照去年的年礼翻一倍…………三伯母与小弟那里也是……”魏文志哽咽着说道。
虽说自己是新媳妇,压根不晓得去年的例,可妞妞没有多嘴,只软言安慰道:“可是大老爷有什么不好,二爷也别太忧心,江宁离京城这么老远,说不定二爷的人到江宁时,大老爷早已痊愈。”
魏文志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大伯父没病,大哥病了……病的是大哥……”
妞妞听得越发糊涂,明明早晨送大伯与妯娌出门时,大伯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
魏文志含糊两句,不想再说,往炕上一倒,用胳膊将眼睛一挡,没一会儿已是斯声渐起。
妞妞见丈夫如此,只觉得又可气又可笑,拉过被子给他盖好。
等去了钗环,妞妞也在丈夫身边躺下。
却是躺了没一会儿,她就躺不住。
丈夫身上传来的浓浓的酒味,她闻了一会儿就受不住”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
她跋拉着鞋下炕,给自己倒了盏茶,三口两口饮尽,才觉得好些。
没等转回炕上,她又开始恶心得不行,干呕了半再。
这一会儿功夫”妞妞已经脸色苍白,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
她用帕子捂着嘴”心里算了算日子,神情不由凝住,妞妞低下头,摸了摸肚子,脸上的诧异慢慢地转为惊喜……
次日,妞妞有孕之事得到大夫确诊,曹府这边中午就收到消息。
老话说的好,当年媳妇当年娃,当年没有等三年。
妞妞出阁还不到半年,就有了好消息,这对女人来说”就是莫大福气。生男生女倒是先不论了,毕竟他们少年夫妻,不管是先开huā还是先结果,都是开枝散叶。
李氏笑得见牙不见眼二,直念叨妞妞是个有福气的。
初瑜欢喜是欢喜,又多了几分惦记。魏家虽有个桂姨娘在”却是没有生产过的。
她到底不放心,同李氏说了一声,便挑了两个懂孕产的嬷嬷带着,去了魏家。
原本,按照文志与妞妞的意思,既然文杰夫妇出京,就将桂姨娘与文蔷挪到他们这边院子。文杰却是不肯,只说不管是姨娘,还是妹子,都当在长房。
桂姨娘想着文志与妞妞新婚燕尔,也怕打扰了他们,便带着文蔷留在大房宅子这边,也顺便带着几个仆妇看宅子。
左右两个宅子比邻而居,后院还有角门相连,走动起来极为便宜。
文志晓得妻子怀孕,欢喜不已,可还得往王府当差,便去禀了桂姨娘,请她帮忙多照看。
因此,等初瑜到魏家时,桂姨娘正带着文蔷在妞妞房里。
妞妞在炕上坐着,炕上摆了好几匹细布,还有几卷薄纱。桂姨娘与文蔷坐在炕边,娘几个正商量怎么给宝宇做衣裳。
见初瑜来了,挂姨娘与文蔷忙起身,妞妞也要下炕。
初瑜忙乒前两步,按住妞妞,道:“我就是怕折腾你,才不使人通告,直接奔到内宅来,你快好好坐着,又不是外人,还要你大礼待客不成?”
桂姨娘在旁,也跟着劝着。
妞妞无奈,只得老实坐下。
初瑜坐在炕边,先仔细地看了妞妞,见她除了眼圈黑些,气色还算好,才放下心。
桂姨娘晓得初瑜专程过来,姑嫂两个定有体己话,陪着坐了一会儿,便带着文蔷回去了。
初瑜这才问起什么反应,大夫怎么说,怀孕多久了,云云。
得知妞妞已经两个月,初瑜少不得嗔怪她粗心,而后又叮嘱她,未来一个月坐卧要小心。等过了三个月,胎儿才真正坐稳。
妞妞笑嘻嘻地听了,搂着初瑜的胳膊,身子已经粘上来,口中抱怨道:“嫂子难得过来,怎么不带天慧?好些日子没见她,心里怪想的。整天在这宅子里,不能出去,也没人一起玩,曰子过得好熬人。”
初瑜见她做小儿女态,点着她的额头,道:“还调皮,也是要当娘的人,还想着玩儿。天慧那丫头可不是要来,只是我今儿过来是同你说些妇人家的话,她姑娘家也听不得,我才没带她……”
姑嫂两个正说这话,就有丫鬟来禀,说是两位姨娘到了。
两位姨娘,大姨娘怜秋外嫁,嫁了稻香村鼓楼店的成掌柜;二姨娘惜秋则是留在曹府,嫁给了供奉曹乙,日子也算过的顺心美满。
姊妹两个得了消息,都往这边来,正好在胡同口遇到。
又一番热闹,又一番叮嘱,殷殷切切。
对着姨母还罢,对着生母,妞妞却是有些后悔。昨日夜里,她辗转难眠,想的最多的就是生母。
若是生母没有再酸,就能留在她身边作陪。
随即她在心里暗骂自己一句。难道为了自己孕期舒坦,就像讨债鬼似的,只晓得要这要那,丝毫不为生母考虑。
即便是生身父母,将她照看大了,只有她亏欠生养之恩的而不是当娘的亏欠孩子什么。
想通这点,原本的那点软弱也都烟消云散她的眼睛闪闪亮,听着两位姨娘的唠叨,脸上满是温柔与平和……”
傍晚,曹颙从衙门回来就听说这一喜讯。
他可不像初瑜那样只是欢喜与惦记,反而心里有点发酸:“真是便宜了文志那个臭小子若是将妞妞留下做儿媳妇,岂不是别子都有了。”
初瑜听了,不由愣住:“爷心里有过这般打算,怎么没听爷提起过?”
曹颐吃了两口茶,道:“不过这么一说,辈分不对,容易让人说嘴。
初瑜却不信这个理由,论起来,妞妞与文志也差着辈分,只是不如妞妞与天估这般亲近而已。
曹颐无意仔细说初瑜也不好再问笑着说道:“平姐儿出阁还不到半年,就有了好消息;左住、左成两兄弟可是一年了,说不定不用多久,也都有好消息咱们就要当祖父祖母了“……”
曹颐摸了摸下巴上的短须,仔细地打量妻子一眼道:“这么年轻俊俏的祖母,满京城也就这一个,“”
初瑜被丈夫打趣,笑着睨了他一眼,道:“就为了早日抱孙子,天估的亲事也当早定下了。他毕竟是做哥哥的,不好在恒生后头滕亲…………””
曹颐听了,在心里算着日子。
弘时是八月初四薨的,九月二十二是“七七”。
九月底的话,时间又显得赶了些,像是专程在等“七七”过去似的。
“改日去简王府一趟,若是他们没意见,就十月初请旨。”曹腼道。
初瑜听了,来了精神:“那可就剩下半月了,这小定礼到底选什么,婚期初步定在什么时候,可得定了。”
曹腼想起十六阿哥忙着嫁女的模样,道:“大格格几月及笄?”
初瑜想了想,道:“大格格二月二十九的生日,爷怎么想起问这个?”
曹颐苦笑道:“还不是十六爷,想闺女想得不行,巴不得女儿及笄后立马嫁人出宫。”
初瑜诧异道:“养在宫里的格格,哪里能嫁那么快,淑慎公主去年才出嫁,都已经十九岁。大格格即便赶早,明年年底前出嫁已经不错了。”
曹颐心里,也不愿意儿子太早娶,道:“那就将天估的亲事定在明年下半年。恒生比天估还小岁,能拖一年正好,…”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秋去冬来。
道边得树叶已经落尽,户部衙门的屋子里已经点了炭盆。
临近年末,公务也开始繁忙起来。
不过,户部上到堂官,下到司官,都精神气实足。
随着几项改草的全国推行,任是谁都晓得今年将是丰收的三年的。
去年只有几个省试行,年底各项银钱押送到京时,众人的钱包就翻了一番,过了个肥年。
今年,各省都要押解银钱到京,大家都算计着自己那一份,怎么也会比去年多上几倍,如何能没有奔头?
连带着这个缘故,大家对“京察”的畏惧也减了几分。
每个人都精神抖擞,恨不得让全世界都晓得自己勤勉似的。
曹颐则暗暗留心兵部那边的消息,按照惯例,新的准格尔汗要遣使进京,表示臣服。毕竟,现下准格尔名义上臣属大清,且与大清在西北有贸易往来。
不知这位新的准格尔汗会以什么形式与朝廷决裂,会用什么口号来煽动部民反抗朝起……,…
同一日,初瑜品级装扮了,递牌子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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