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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5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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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晶听说了。便使厨房那边熬粥。安置天佑与恒生睡下后。便叫人提了熬好地粥。往梧桐苑来。
初瑜坐在灯下。看着今儿跟着上香的下人名单。
见紫晶进来。她起身相迎。面上却是难掩乏色。
“奶奶天不亮就起了。忙了整一天了。也要当心身子才是。”紫晶从小丫鬟手中结果食盒。亲自将粥摆在炕桌上:“听说奶奶晚上没用好。这是平素奶奶最爱喝的菠菜鸡茸粥。奶奶趁热喝上半碗吧。仔细饿坏了身子。”
“许是下午填巴两块甜点心顶住了。方才一口也吃不下。现下闻着这粥香。却是真饿了!”初瑜看着粥碗。不禁食指大动。
喜彩见了。已经投了湿帕子过来。服侍初瑜擦了手。
初瑜一口气吃了大半碗。刚想要同紫晶说起白日上香之事。就见喜烟进来禀道:“格格。郑管事打法人传话。道是抓住章进了。对方却是嘴巴紧。什么都不肯说。问格格如何处置。”
初瑜放下粥碗。脸上已经添了郑重。道:“自然讯问缘由。就说我说地。大爷常夸赵同。若是讯问不出。就让赵同再去审。”
喜烟应声下去。初瑜脸上添了愧疚之色。道:“都是我的缘故。治家不严。才有这般变故。”
“奶奶却不要这般说。前院地事上头有老爷。下边有各层管家。哪里是奶奶平素说得上话的。别人家的内宅。诸多纷争。婆子们偷懒耍滑的不是一个两个。咱们府哪有那些呢?”紫晶闻言。忙安慰道。
初瑜摇头道:“这哪儿是我的功劳。都是这边之前定好的规矩。我不过是照着行事罢了。”
“今儿只是意外罢了。奶奶无需自责。”紫晶见她神色郁郁。规劝道。
初瑜却是眉头未展。叹了口气。道:“倘若今儿不是田嫂子的马车。出了变故地是太太、二太太地马车。或者是静惠地马车。那曹家的颜面就要扫地了!紫晶姐姐。还记得上次天慧丢护身符之事么?那两个有嫌疑地丫头。今儿也跟着二太太上香。不晓得其中有没有她们的收尾。”
初瑜这样一提。紫晶也想起一事。道:“就算章进是家生子儿。但是田奶奶住在内院。两人也是没得见的。要是分不清韩奶奶与田奶奶。也是有的。”
初瑜闻言。摇了摇头:“即使想要劫人。指定要预先布置。不会鲁莽行事。就算章进不认识人。指定有认识地跟着。我怀疑。这跟着的人。就是东府那几个。她们虽没怎么见过韩江氏。却是认识田嫂子的。却是不晓得哪里出了差错。使得田嫂子受了这一番惊吓。”
两人思量了一会儿。实猜不出缘由。
如今。想着是东府那边的几个。也当好好查查看。这个却是得要曹同曹颂说过才行。二太太兆佳氏那边。怕是说不通。又要多心。挑嘴角。看着覆在柱子上章进。笑道:“章爷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章进的脸扭曲着。颤声说道:“都说了……都说了。赵爷……是小的财迷心窍。受了一百两银子不说。还贪图剩下的四百两……见那姓韩的被奶奶叫过去坐。就打了田奶奶的主意。寻思两人年岁差不多。还都是小寡妇……”
他身下地地上。已经血迹斑斑。两个胳膊怪异地耷拉着。好几个手指地指甲已经被掀开。
“哄小孩子么?”赵同弹了弹袖口上的灰。看着章进道:“要是真如你所说。你当是尸首才是。怎么还能这般欢实?”
章进听了。身上一哆嗦。脸上满是骇色。哆嗦着嘴唇。却是说不出话来。
赵同冷笑几声。道:“看来还是松快地不够。当要再使你舒坦、舒坦才好……”
“啊……呜……”惨叫声刚出口。剩下的便成了被堵住的呜呜声……子。眼睛发直。他的身边。却是一左一右。两个女子。不停地扭动着。
满屋子的香艳。九阿哥却是无法雄风再震。
他的眼前。一直是善铎脖颈中箭的情景。觉得脖子痒痒得紧。
那两个女子。按照往常服侍他的手法。一个用酥胸蹭着九阿哥的胳膊。一个用小手小口忙活着九阿哥的下边。
却是忙活得香汗淋漓。都是不顶用。
九阿哥的心里已经是恼了。翻身起来。将下边那女子一脚踹到地上。
那女子唬得瑟瑟发抖。九阿哥却咬牙切齿道:“杀。爷定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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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妖怪。我是一个可以让时间停止的妖怪。我是一个可以让时间停止甚至倒退的妖怪。
这些都没什么。我的身份远不止这么神秘。
我甚至想。那才是人(妖)生中最值得玩味和感慨的——我是一个人类社会的居委会主任……
哎。所以我的同类都叫我:不堪回首何安忆。
第十一卷 定风波 第六百二十二章 曹沾
二月十二,圣驾从汤泉行宫回驻畅春园。
关于二月初八曹家那场变故,也有不少人家影影绰绰地听到些消息,却是都不真切。但是朝廷随后的几个旨意,却是使得这种揣测有了方向。
原本在京城活动的福建巨贾方百魁已经被刑部缉拿,罪名是私通海匪,在京的产业与银钱俱被收没入官。罪名要是落实的话,就不只是银钱的问题,怕就是抄家破族免不了的。
谁不晓得方百魁是九阿哥门下爪牙,如今正是张扬得紧,揽着巨资,掺和到内务府招投标之事。
这几日来,有几位顶不住的商贾,已经是从方百魁手中借贷了数万到数十万不等的银钱。如今,他们却是不敢有丝毫庆幸。
就算方家进去了,九阿哥会便宜了他们才怪?
他们畏惧九阿哥之势,不敢不还这笔银子,却是也有人不敢开口要这些银子。
实际上,这是令人头疼的三角债。
最冤枉的,就是京城那些大钱庄。
银钱是方家打着九阿哥的旗号借的,方家进去了,银钱多收没入官,钱庄这边却是直跳脚。
靠山不硬的,只能哭爹骂娘了;有靠山的,则是找各自的主子,商量讨要银子了。
九阿哥府上,不得消停,开始有人陆续登门要银子了。
九阿哥气恼,却是也不敢太强硬,只能焦头烂额地应对。
毕竟没有几分势力,谁能在京城做钱庄生意。不是这个王府,就是那个宗室,其中还有九阿哥母族郭络罗氏的产业。
拢共四、五百万两银子的亏空,九阿哥如何能应对得了?
他一边气闷,一边寻思如何捞方百魁出来。只有洗刷了方家的罪名。才能保住方家南边的产业,这样折腾折腾,也能将钱庄这边的窟窿补上。
刑部原是八阿哥主管的,因八阿哥这两年沉寂。刑部官员更换了一批。
如今这些,对于九阿哥,畏惧是畏惧,但是也不敢徇私。原因无它。只因这案子是康熙亲自过问的,谁敢从中动手脚,那不是作死么?
虽不晓得二月初八,曹家到底出了什么变故,但是任谁也瞧出来。曹家是同九阿哥“交手”了,结果自然是九阿哥惨败。
九阿哥这些日子。使着方百魁在京城一阵乱搅和,也使得不少人看不过眼。如此一来,倒是有不少人幸灾乐祸。
自打二月初八以后,曹却是请了病假,闭门不出。
有上门探视地,也鲜少有人见到曹的庐山真面目,所以真相到底如何,也没几个人晓得九阿哥这边,却是心里有数。已经从阿灵阿那边晓得。曹寅携子进行宫之事。只是之前并没有当回事儿,阿灵阿讲述的也含糊。
阿灵阿的心里。也是当曹脸上之伤是九阿哥动地手。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是却不赞成九阿哥如此鲁莽。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是老话儿。
曹皇孙女婿的身份且不说。就说他任内务府总管三月就筹集千万两银子,解了皇上燃眉之急,这功劳还未奖赏,脸上就明晃晃地挨了这个,这叫什么事儿?
要是皇上不为其做主,那不是叫其他臣僚齿冷心寒?
待九阿哥听得风声,晓得曹在府里“养伤”,心知不对,细问阿灵阿时,才晓得另有隐情。
“混账东西,竟然敢陷害爷!”九阿哥却是暴跳如雷,恨不得立时就往宫里去,寻康熙说个清楚。
却是被八阿哥给拦住,道:“不管是不是你动的手,曹有伤不假,如今你到了御前,还能占了便宜不成?九弟,方家由他去吧。皇阿玛这是顾及你的脸面,才只拿了方家做法,算是给曹家父子一个交代。怕过些日子,你这边地责罚还要下来。不管怎样,先忍忍。”
“不对啊,八哥……”九阿哥脸上愤愤:“曹那小王八羔子,哪里受伤了,可是好好地从我面前溜达过去的……”
“果真……”八阿哥颇为意外。
九阿哥跺脚道:“我还能蒙八哥不成?当时我是气恼得紧,但是身上没有带刀与匕首,方百魁又是个商人。当时只有善铎身边有刀,还沾了他的血,我嫌污秽还来不及,怎么会捡起来使?曹的伤,是他自己个儿加的,为了在皇阿玛面前污蔑我!王八羔子,欺人太甚……我要找皇阿玛说清楚,他们这是欺君之罪……”
“慢着……”八阿哥再次伸手拦住,皱眉道:“曹寅父子向来谨慎,怎么可能会这般授人以柄?或许还有其他隐情,也备不住。毕竟是皇阿玛私下召见,除了小十六,并无他人在场,也不晓得他们父子是怎么说的。九弟贸贸然去了,再引起皇阿玛地怒气,却是得不偿失。”
九阿哥恼得不行,使劲往椅子里一坐,拍着椅子把手道:“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就受了这口鸟气不成?八哥,这方家要是捞不出来,弟弟我不单单是里子面子都没了,这几百万两银子的窟窿,怕也要落到弟弟身上。这几年攒的银子,怕都要吐出来。”
“破财消灾,皇阿玛那边正缺银子,才会这般看重曹家。九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也不是要你等上十年,水满则溢,曹家还能老风光不成?”说到这里,八阿哥想了想,道:“我那里还有一笔银子,是年羹尧年前使人送来的,搁着也是搁着,九弟要是手紧,先拿去用。”
九阿哥摆摆手,道:“不至于,还能倾家荡产不成?不过是想想法子,看看哪里能再划落些银子罢了……”
曹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情景。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一直张罗给孩子们修建游乐场,却是始终不得空,这几日却是正好闲暇,他就将这心事了了。
选的地址。是花园一角。
如今已经安置好的有木马、滑梯、跷跷板、秋千、鞍马,还有个单门的足球门。秋千与滑梯都是铁的,不过把手处全部抱了厚厚地粗布,就是预防孩子们有个磕碰地。
原本曹还想要弄单双杠、高低杠的,草图给初瑜看过,却引起初瑜地担心。怕孩子们小。淘气起来不晓得轻重,再掉下来,所以那两个就被曹给都否定了。
实在是地方不够大,要不然,他还真有个修个足球场的冲动。想着领着儿子们踢足球,也是很惬意之事。
游乐场建成,不仅天佑、恒生他们几个小小子高兴,就是妞妞、香玉她们两个丫头也欢喜得紧。尚未建好,就巴巴地对四姐与五儿两个说了。引得她们也过来看。
几个小小子。开始踢球了。
妞妞则招呼几个小姑娘,玩起了跷跷板、滑梯什么地。
七、八个孩子。加上他们身边这两年才选出来跟班的小丫鬟子、小跟班,这眼前就跟儿童乐园似地。
曹站在那里。看着这个情景,有些恍惚。
他初来这边。也比这些孩子大不了多少,转眼已经是儿女成行。
曹寅站在一边,摸着胡子看着晚辈们嬉戏,脸上也尽显慈爱。
“天佑五岁了,当起大名了!”老爷子看着孙子,不知怎么想起这一句来。
曹的心里一动,转过身来,问道:“父亲可选好了名字?”
按照曹家族谱,天佑这辈,中间地范字是“延”字。当初曹到沂州任道台,随行的宗亲中,就有族侄曹延孝与曹延威两个。
后来曹回京,他们两个才回到江宁。
曹寅北上后,曹延孝阖家相随,曹延威则是因母丧,在江宁守孝。
要是按照规矩,天佑的大名应该是选一字,与“延”相连。
曹寅思量了一会儿,却是看看晴空,道:“天之雨露,天佑的大名,就叫吧!”
曹闻言,却是目瞪口呆。
来这世上已经小二十年,上辈子不少事变得模糊,但是对于“曹”,曹却是不敢相忘。
曹,字雪芹,留下不朽名著《红楼梦》。
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己努力至今,想着要曹家摆脱抄家的命运,自己的儿子又成了曹雪芹?
还是只是同名罢了,小雪芹地命运,也跟着曹家的命运发生了变化?
“父亲,虽然天佑是咱们这一支的长孙,不过却有延范字在前,不是应当按照那个起名么?”曹震惊中,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曹寅的眼神有些幽怨,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既是今日得空,那为父就讲给你听。这其中,还有你祖父未了的心愿。”
父子两个踱步到书房,曹寅才讲起曹家往事。
曹祖父曹玺并不是曹振彦亲子,而是旁支过继之子。到了曹振彦这边后,已经出了族谱,自成小宗。
曹玺生前,对于丰润族人就多有照拂;到了曹寅这一代,同那边的族兄弟也多有往来。后来,修族谱时,曹寅秉承父亲遗愿,想要携江宁一支归宗,却被丰润这边的族长拒绝。
打那以后,江宁同丰润曹家的往来就淡了下来。
说话间,曹寅带了几分寂寥之色,道:“为父怕是难以达成你祖父遗愿了,往后还要看你地。大宗那边如今地族长,是你的族兄,名颀,其父原在内务府当差,康熙四十八年病故。曹颀还未上京赴任,又值母丧,耽搁至今,听说三月里,就要上京了。”
曹原也听过曹家有族人曾在内务府任职,却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一番牵扯。
丰润老家。他只在当年随父给老太君送殡时到过。当时乱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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