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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7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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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户部当值之利,他把着户部银库,每入库钱粮一千两,就加
收平余十两。
户部衙门为何是六都有名的肥差。就是在这“平余”银子上。这
“平余”也叫“余平”是延续明朝的规矩,在征收赋税中,按照比
例。加征一定份额,送给户部。
这些“平余”银子,不入国库。而是直接分给户部官员。
如今,博果释将“余平”增收十两,光明正大的收入囊中。
他是倚老卖老,康熙则是顾念情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
些银子是加收的,并不影响户部的收入。
即便是同在当值的四阿哥,对于博果锋这种中饱私囊的行为,也
只能是选择缄默。
李卫却是捅了马蜂窝,得罪狠了博果钟。
其实,他在曹家几年,耳濡目染,对于官场上迎来送往并不陌生。
他也不是有意多管闲事,只是见某省押送税银的官员,因之前没有预备
这多加的“平余”银子,使得银子迟迟不得入库。心中有些着急。
西北大军号称几年万,这其中的军需损耗,都是要烧银子的。
户部银库本就空,这每个省押解过来的银子,每到京城,就已经被
预定出去。
西北苦寒,当兵的到那边耐不住寒,去年就有兵丁冻毙的先例,
因这个缘故,兵部那边要采购新棉衣,要在入冬之前运往西北。
如今,就等着这笔银子来做着买衣之资。
这银子不能入库,这买棉衣之事就要拖延。
李卫虽没有从武,但是也关注西北战事。毕竟,国家太平。日子
才能过的舒坦。
为国为民的将士,若没有死在敌人的刀锋下,而是死在苦寒中,
叫人情何以堪?
李卫想到这些,只觉得自己不敢束手旁观。他虽品级不高,但是
正好负责银子入库这块,说起此事也是名正言顺。
他先是寻机会,婉言劝诫,博果钟哪里会听见去?
三番五次下来,不仅李卫烦了,博果锋也腻歪了,正寻思如何教
下李卫。
这时候,那个押解银子的地方官员,凑起了加收的“平余”过
户部交接了差事。
博果锋有了银子,舒心得意。哪里会理会一个五品郎中的刮噪?
李卫却是听了来支银子的兵部官员的抱怨,这边银子晚支出大半个
月。西北将士收到新棉衣的的日子就吃了半月。
初冬时分,即便不会冻毙,但是冻伤、冻残,都保不有
李卫听了,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
他当官,是为了完成父母心愿。但是也想要学着曹颗那样,身在其
位居其政,仰着胸脯当今好官。
这时,博果释得了甜头,已经是做顺手了,对于其他省过来的押解
官员,也如此行事。
李卫晓得自己位卑言轻,阻不了博果锋的贪婪,就另辟蹊径,在衙
门走廊里置了个柜子,写着“某王赢钱”
这来户部支取银子的六部官员。见了这个柜子,少不得生出八卦之
心。私下里打探几句。
时之间,传言迅速传开来。
博果
门中私下进行,光明正大的,他也有些顾忌。
不说别的,被御史盯上,来个“目无君上”就算不会有什么闪
失,也是范忌讳。
博果锋只好忍着难堪,不再提加收之事,心里却是将李卫恨得死死
的。想着定要寻个由子,收拾这个伤了自己颜面的混蛋。
李卫晓得自己个儿得罪了亲王。顶戴不稳当了,心中多好有些遗
憾。
不速,他向来心大,想着若是还乡。孝顺父母,也是不错。
如此一来,他倒是坦然了。不管是对他横眉冷对的庄亲王,还是
幸灾乐祸的户部同僚,他都能如常面对。
他李卫是谁,本就是徐州的土财主,能在京城的花花世界见识几
年。还能在六部衙门里当了两、三年差,这半辈子也算没白活。
他坦然了,却是有人纠结,这个人就是原本瞧不起李卫的四阿
哥。
四阿哥因李卫早年私德不检。心里厌弃。然后,李卫同庄亲王这
场相争,却使得四阿哥对李卫刮目相看。
“你知罪否?大清律,军民百姓不得妄议宗亲!”四阿哥板着脸,
看着李卫问道。
李卫闻言,低下头道:“微臣知罪,请王爷责罚。”
话虽这么说,他心中隐隐有些失望。原当四阿哥这个冷面王爷,
是真正忧国忧民之王,不会同庄亲王那样,会理解自己的做法。
没想到如今庄亲王的报复还没等到,就有了四阿哥出面“问
罪。”如何不叫人心灰?
四阿哥见李卫耷拉个脑袋,一句辩白都没有,淡淡地着了他一眼,
道:“既是晓得知罪,还不快去给庄亲王府赔不是?莫非,还要等老
王爷请‘律法。处置么”说完,他起身出去。
李卫站在原地,想着四阿哥的话。挑了挑眉毛。
赔不是,就赔不是,他可没有“宁折不弯”的操守。表面上,看着
是他服软;实际上,如此一来,慢果锋不会短期之内发作李卫,总要摆
出心胸宽广的样子,,
皿阿哥见李卫时,房间里没有留其他人,所以这几句对话,只有
他们两咋。晓得。
所以十三阿哥讲述时,只有李卫斗庄亲王的这段;剩下的,是李
卫来曹府时,告诉曹颗的。
曹颇听了,只有为李卫高兴的份。
四阿哥内敛低调,不是多事之人,这次能主动提点李卫,可见是
真欣赏李卫。
未来的明君名臣,就这么相会。等到他们功成名就时,想起这
带有四阿哥特色的别扭式关系,不知他们会做何想”
孙宅,大门外。
几辆马车从胡同口过来,还有骑马十数人前后簇拥,到孙家门口站
定。
门房是孙家老人,一眼就认出前面过来的,是杭州的叔老爷。
孙文千见门房只盯着自己,皱眉道:“你们老太太来了,还不开打
门。让马车进去?”
那门房哆嗦一下,忙唤个小厮。一道开了大耳。
孙练宅子小,马车不能直接赶到二门,安氏就在前面院子里下了马
车。
这会儿功夫,孙猛已经得了消息。从后院赶过来。
今日并不是他休沐的日子,因弹劾的折子下来,他被停了差事,等
着事情详查详审后,才有结果。
是降级,还会免职,他心里也没底。
所以,在家这几日,他心烦气乱。开始酗酒,今日也喝了有半斤
酒。
如今醉醺醺的,给母亲同叔父请安。身子就有些站不直”
感谢大家的月票,泪,感激不已。今天先这样,明天下午到北
京。以后更新正常。
第八百三十七章“发作”(下)_
风沾着孙楼衣服皱成一团,邋塌的很,眼睛凹陷,安氏责程“,到了嘴边,又有些舍不得。
男人爱长孙,女人重长子。
即便这一路之上,安氏心里将儿子怪罪了千百回,但是对于长媳曹颖也不无埋怨。
夫妻之间,有什么井较的。
非要闹得家宅不安,长辈们跟着操心。
旁边的孙文千,可没有安氏这番“慈爱”他是孙文成幼弟,年纪只比孙孙大几岁,叔叔的做派却半点不少。
闻着孙瑟满身的酒臭,一张嘴还露出有一颗金牙,看着滑稽可笑,孙文千已经变了脸色,抬头看了看天色。怒喝道:“青天白日,不好好出去当差,就窝在家中酗酒,成何体统?”
孙练看着叔叔,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毕竟因纳娼为妾被弹劾停职,实不是能坦然对长辈说出口的理由。
孙文千见他神色变化,不说话。还以为他为美色“殴妻鞭子”懊恼。冷哼一声,道:“现下晓得后悔了?侄媳妇自打过门,上侍奉翁姑。下照看你弟弟妹妹,当得起“贤惠。二字。更不要说,礼哥儿是你的亲骨肉,孙家嫡长孙,你就下的去手?你父亲送你进京,可不是让你贪欢享乐的。这才几年功夫,先前的两妾暂时不算,就又纳了四房妾。这些年,你官职升得不快,这小老婆的数量都比不得一品大员。
怪不得银子不够使,产业不够支撑,要惦记亲戚的田产。”说到最后。已是带了几分讥讽。
这话虽难听,孙瑟身为晚辈,也只有受着。但是听到“田产”二字。他想起之前给父亲写信,让杭州送银子之事儿。却是不知。这次长辈们进京,这银子有没有带来。
安氏怕儿子难堪,道:“四叔。咱们还是先回屋里再说。”
在被停了差事没几日,孙瑟曾往曹府,寻曹融说起想要接妻儿归家之事。在他看来,曹颗平素虽人情冷淡,但是说话办事都是妥当之人。
曹、孙两姓是至亲,总不好就此有了嫌隙。
曹颗巴不得避而远之,哪里会怕嫌隙不嫌隙什么的。
说话之间,曹颗就表明自己的立场,曹家女儿不是说都能欺负的。总要孙家给个说法。
孙经灰头土脸的离开,也听出曹腼的意思。是要将事情摘到杭州那边。
因这个缘故,今儿瞧见母亲同叔叔过来,他没有意外。这些日子。他也犹豫,是对父母如实告知,还是想法说辞,应付过去。
现下,想到银子,孙孙是什备也顾不得。
要知道,那三十顷庄子的地契还在曹家手上。要是年底拼凑不齐银子。那庄子的收成就要归曹家。
孙技这些日子在曹家受了不少气,如何还肯让曹家占自己的脾气。
“太太,儿子说的那九千两银子,这回带来了么?”进了屋子,使丫鬟奉茶后,孙猛迫不及待的问道。
安氏摇了摇头,道:“老爷的脾气,你还不晓得,最是爱名儿,怎么肯让你占亲戚的便宜,坏了家中名声?”
孙瑟闻言,只觉愕胸中憋得慌,站起身来,大声道:“有买有卖,算什么便宜?老爷是不是糊涂了?就算不便宜咱们家,还有张家、李家等着。难道,这买地我还买错了?这都多少年了,老爷还是老样子,只要是我说要做的,就要东挑西挑。换做其他人,见儿子这般出息,谁不夸”两句”说到最后,却是有些底气不足。
安氏心疼儿子,又不愿他们父子反目,道:“谁家父子不是如此,不过是因你是老大,同旁人不一样孙文千在旁,见安氏一味附和儿子。将曹颖带着孩子回娘家的事儿抛到一边,不由皱眉”
曹府,梧桐苑,上房。
天伤同恒生两个耷拉着脑袋。带着几分小心,站在地上。
初瑜坐在唬边,面带寒霜,全没有平素的慈爱。天佑同恒生本就心虚,见了母亲这般反常的模样,更是越发乖觉。
“哼,你们兄弟两个到走出息了。都晓得蒙夫子了?”初瑜带着几分怒气,道。
恒生怕她恼,上前道:“母亲,儿子晓得错了。都是儿子笨,写字慢,完不成夫子交代的功课。不赖哥哥。”
原来,今儿学堂那边,钱陈群让弟子们交前几日交的大家功课,结果发现恒生的功课中,半数是天估“代笔”
自打进曹府,钱陈群对这几个弟子不可谓不尽心。
就算愚钝如恒生,钱陈群也没有放任自流,反而顾及他的资质,调毒课业,让他能够记住所学。
没想到,看着老实本分的恒生,现下也会作假;平素小大人似的天估。也开始使这些小花样、小手段。
钱夫子很失望,连斥都懒得斥,直接打发他们到廊虽说现下已经过了三伏,但暑气未消。在廊子里虽遮阳,但是也燥热,天佑、恒生两个站了两个时辰,最心疼的就是身边跟着侍候的。
早有人往二门送信,盼着曹颗夫妻赶紧过来说情。
曹颗对儿子们的德行向来管束的严厉,但是听了这件事,却没有说什么。他心里,却是没有将这个当回事儿,认为钱陈群是小题大做了。
上辈子小时候,每年寒暑假将要完了的时候,就是大家疯狂做暑假作业的时候。借同学的抄袭也好,让年长的表耸、表姐们帮着做也好。曹颗都做过。
不以为蔡是不以为耸,但妾卓颗并不打算干涉钱陈群的教导。
不管聪明如否,心里想得如何。在这个尊儒的时代,钱陈群对孩子们的教导,也是孩子们的福气。
初瑜的想法,却是与曹颐不同。
在她看来,天佑既为长子,就当爱护弟弟,教导弟弟,如今却是联手蒙骗夫子,何其顽劣。
因此,她先斥了天估,但是也并没有放过恒生的意思:“恒生,就算你比其他人写字慢些,但是夫子不是随意无礼之人,既给你留下功课。就会考虑到其中多久能写完。若是你肯老实写字,功课如何能不完?”
恒生低着头,回道:“是儿子不爱提毛笔,前儿、昨儿下午都在校场耍了。”
川恒生是不是想做将军?”初瑜稍加思量的,问道。
“想,想”但生举起小胳膊。道:“母亲,儿子往后大将军,保护母亲“这天下,没有不认识字儿的将军。夫子让你写大家儿,就是为了让你记得这个字儿。夫子待你,比其他人还尽心。你这般糊弄夫子。该是不该?”初瑜问道。
恒生听了小脸团成一团,带着哭腔道:“不该”
这初瑜子的结果,就是曹颗带着天佑、恒生两个给钱陈群赔不是。曹颇的意思,也是当赔罪。
不管曹颗喜不喜欢钱陈群的教导方式,但是对于钱陈群的尽心尽力还是心怀感谢的。另外,也是要借此教导孩子们,什么是“尊重”
字。
从这日挨罚站、挨卞斥后,恒生对功课上比过去耐心许多。就是钱陈群没有留作业的时候,他下了学堂,回到葵院,就自动地写上半斤小时辰大家儿,,安氏、孙文千进京当日,曹颗就的了消息。
对于安氏印象不深,对于孙文千,曹颐却是听人提过几遭。
眼看就要中秋,希望他们多休息几日,少折腾,让曹家安静地过了中秋,再说曹颖之事儿。
却是事与愿违,安氏进京次日。就使管家婆子过曹家东府,说是安氏旅途劳顿,身子不适,想要见曹颖,使人请曹颖过去。
不管如何,这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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