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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8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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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脾气,梁九功就断了收继养子的心思,直接收赵昌为养孙。
而后没两年,赵昌之母因病身故,剩下爷孙两个,感情渐深。
不想,没过多久,梁九功因参合皇子夺嫡之事,犯了康熙忌讳,被拘押在景山。
这些上,最不乏落井下石之人。梁九功夫了圣心,以无翻身之力。谁还会同他客气。
赵昌当年十五,见祖父问罪,有人惦记祖父的外宅产业,不是他螳臂当车能阻拦的,到是干脆,直接将产业尽数变卖,折了金银在手,半数用来打点宫里,好让梁九功在景山少遭些罪,半数孝敬到十六阿哥跟前,不求旁的,就求进宫侍候祖父。
梁九功虽获罪,但也是御前风光三十多年,对王嫔也多有照拂。十六阿哥怎么会收这份银子,也不赞成赵昌入宫。
赵昌是个好的读书苗子,已经考取秀才功名。这样的人进宫为内侍。实是太可惜了。十六阿哥觉得那是造孽,怎么也不肯点头。
赵昌年纪虽心志却坚,花银子直接净了身,调理好了,才二次求到十六阿哥跟前。
这份孝义,使得十六阿哥也只能选择成全。
只是赵昌手上那批银子,是梁九功御前当差攒下的家底,十六阿哥才不会沾手,让赵昌存进钱庄。留着做梁九功的养老之资。
十六阿哥执掌内务府,收个小太监也便宜,就直接安排的赵昌去景山西园听差了。梁九功拘禁之地,就是景山西园。
梁九功见最疼爱的养孙净身,却是欢喜不起来,气了个半死,亲自执鞭子,将赵昌打了个半死。
赵昌只是跪受,最后还是梁九功下不去手了,收了鞭子,嚎啕大哭”
这以后,赵昌就成了景山西园的小太监,每天里的差事,就是给“看守。犯监梁九功。
梁九功从御前第一太监,到高墙里的囚犯,加上最疼爱的养孙绝了人事,打击之下,就中风病倒。
赵昌床前侍疾,把屎把尿,从不言半点辛苦。
不知梁九功心中何想,就是当时听闻此事的魏珠也都觉得不可思议。
既是这般有主意的少年,又把着梁九功的家底,就算京城不得安身。离了京城就去,竟做到这个地步。
谁说太监六根断绝,得善终者少。梁九功有这样一个孙子,就算老死南园,也是有福之人。
梁九功这一病就是三年,赵昌做了三年床前孝子,梁九功才从病榻上起身。
虽说赵昌只有十八岁,又是无品级的小太监,但是景山当差的太监中。都对他敬重三分,连带着连梁九功的日子都好过。
做人要留三分余地,有赵昌这个孝孙在,谁都要思量。就算将他们爷孙逼死,落在外人眼中,也是妄作恶人。
梁九功病好了,将名名利利之事抛到脑后,只心疼孙子受苦。
赵昌渐大了,他总不能让孙子扫一辈子院子。他想让赵昌进宫城当差,趁着他还活着,含了老脸。为孙子铺铺路。在宫里沉浮了大半辈子,梁九功晓得宫廷的黑暗,自是希望自己百年后,赵昌能个顺风顺水。
赵昌却是不放心祖父,说什么也不应,性子执拗气得人半死。
又过了两年,梁九功腿脚渐利索了,赵昌已经二十。
在梁九功的苦口婆心下
既做了宫侍,生死都不由自身。如今十六阿哥执掌内务府,对他们爷孙俩多有照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他们在西园自在;要是内务府换人,他们两个”一个是年老的罪人。一个是无品的小太监,哪里有安身立足之地?
他终是点头应了。
梁九功就托人传话给十六阿哥。请十六阿导给赵昌安排个差事。
刚好内务府掌案的老太监病故,十六阿哥就让赵昌顶上,八品太监,品级不高,但是差事体面省心。
今年开春,不晓得皇帝怎么想起梁九功来,晓得他的养孙在内务府当差,就将他调到乾清宫。虽还是八品太监,没有升级,但是这传旨太监的位置,是炙手可热。
出宫的机会多,外臣都巴结,就是魏珠都有些吃味。
魏珠面上没有说什么,私下里却开始关注赵昌。
他年轻、谦卑,丝毫也不张扬。
魏珠还是觉得不对劲,在御前侍候二十来年,最是会看眼色。康熙虽没表现出来,但是对赵昌很是不一样,一个。传旨太监,不过是皇上的传声筒,有什么可值得另眼相待的?
若说是皇帝念旧,顾念梁九功。那放出人来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直到前几日无意看到赵昌小手指上沾了块朱砂,魏珠才恍然大悟。
他心中没底,总真得有什么脱离了掌控,让人提心吊胆。
赵昌察觉到魏珠的注视,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耳朵却是支愣着。听康熙与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两人说话。
两左说话的内容,不是国家大事。也不是蒙古与满州的同盟,而是旁边站着的两个小少年,皇孙弘历与伴读恒生。
恒生长得同汉人有异,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一眼就看出他是蒙古人。
但是有皇孙在,泽卜尊丹巴胡因克图也识趣,同康熙一道赞起弘历来。
康熙听了,倒是真欢喜。弘历投了他性子,他瞧着好,自是希望旁人也瞧着好。
直到将老成的弘历赞得都红了脸,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才将话题转到弘历旁边的恒生身上。
听说是曹颗的儿子,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改变了原想要探问两句的想法,笑着同康熙岔开了话题。
康熙对弘历、恒生两人摆摆发他们下去。
直到他们两个出去,康熙才转过头来,认真问道:“大喇嘛,联这个孙儿如何?。
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微微笑了笑,道:“卜阿哥如何,皇上不是早有定论?”
康熙摇了摇头,并不承认这个说法,但是关于其他的,不肯再说
恒生随着弘历出了御帐,走了百步外,抚着胸脯道:“这老喇嘛看人的眼神扎人,神神叨叨的,倒像是真有两下子。”
弘历听他将泽卜尊丹巴胡图克图当成江湖骗子,哭笑不得。
前面溜达过来一人,是十六阿哥。弘历与恒生都侧上让路,给十六阿哥请安。
十六阿哥止住脚步,对弘历道:“这是从御前回来?御前还有谁在?”
弘历点点头,道:“大喇嘛在御前。陪着皇玛法说话。”
十六阿哥点点头,表示知晓,随后才对恒生说道:“恒生道你父亲提前轮班,今儿已经到了,你去请安了没有?”
恒生听了,立时眼睛发亮,嘴里已经叫出:“十六姥爷。”
十六阿哥有差事,说完这句。就匆匆离去。
恒生转过头,看着弘历道:“四爷,您看?”
弘历瞥了他一眼,道:“要忙你就去忙,爷还会拦着你做孝子不成?”
恒生憨笑两声,同弘历别过。打听着去寻父亲去了。
曹颗此时,已经回了帐子,正同李卫两个推杯换盏。
许是受这几日赛场上的豪迈之气震撼,使得李卫也脱胎换骨似的,不再像过去那般拘谨。
“父亲,李叔。”但生跟着送菜的仆人进了帐子,笑吟吟地同两人打招呼。
“李叔?”李卫眯缝着眼睛,转向曹颗道:“要是俺没记错,俺可是比大人痴长几分。”
“叫李伯。”曹颗不会跟他辩论的什么,老实地叫恒生改口。
恒生见自己的疏忽,使得父亲受到连累挨了旁人的说,心里就有些不自在。
他老实地改了口,心里却是琢磨。打记事开始就叫李卫“李叔“。为何现下就不许了?莫不是李卫要升官,讲究起这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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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二章行围
般二只经有此醉了。看着恒生,跟曹腼念叨起自只的双叮儿子与原配在徐州乡下,养在他们家老太太跟前。
前些年,他想要接他们过来,但是老太太不爱离乡。这两年,他纳了妾,老太太担心这边生了儿子,委屈了长孙,来了好几封信,想让李卫长孙接进京。
李卫顾忌多了,反而迟疑下来,拖到现在不成。
他拿了空酒盅,倒了一盅,推到恒生面前,大着舌头道:“不过一转眼的功夫,二少爷就成了大小伙子,来,是爷们就喝一盅!”
恒生望向父亲,曹颗哭笑不得。
“过几年大了,再叫他陪你喝不迟。”曹颗笑着从恒生面前端起酒盅,让恒生给李卫斟满酒,两人对饮起来。
李卫一口干尽,叹道:“大人这样,这才正当爹的,俺李卫就是个。混蛋。”
这涉及李卫家事,曹颗也不好多问,就将话岔开。
李卫又喝了几盅,就起身告辞。
曹额见他醉了,有些不放心,吩咐小满送他回去。
帐子里只剩下父子二人,恒生怕父亲喝酒不舒服,叫人上了浓茶,双手送到父亲跟前。
曹额喝了半盏放下,问起恒生这几日牧场见闻。
“孩儿见到活佛了,就是朝廷封的那个胡图克图!”恒生兴致勃勃地说道:“父亲,他真的是佛么,长得也不像啊?”
卓颗听了,不禁莞尔,问了恒生与大喇嘛相见的情形。
听说康熙传弘历进帐见大喇嘛,曹颗心里直犯思量,莫非现下康熙就选定皇孙了?
关注弘历见驾的还有四阿哥,此刻他已经回了自己的行帐,听弘历说话。听说大喇嘛对弘历赞誉颇高,四阿哥的表情越发严肃。
大喇嘛不仅仅是略尔略的无冕之王,还是由**喇嘛与朝廷双重认可的活佛,释迦摩尼五百弟子之一的人间转世,在黄教中的地位非同一般。
弘历得到他的认可,皇父这样安排,有何用意?
他心中惊涛骇浪,弘历却显得安静许多。这会儿功夫,就有内侍进来禀告,御前总管太监魏珠来毛
四阿哥与弘历起身,叫人请魏珠进来相见。
“见过王爷。”魏珠执礼道:“皇上要寻弘历阿哥观棋,使奴婢来寻弘历阿哥过去。”
四阿哥点点头,弘历有些奇怪:“咦?今儿皇玛法不是要同大喇嘛吃素斋么,怎么这会儿要下棋?”
魏珠笑着回道:“皇上也是一时兴起,方才大喇嘛的弟子觐见,听说是个下棋高手,皇上兴起。说要同他下几局,叫阿哥过去观战。”
祖父有命,弘历自然责无旁贷,转过身来,要同弘历别过。
没等他开口,四阿哥道:“你大额娘怕你衣服单薄,昨儿使人送了几套新衣过来,你回去换一套衣服再过去。”
弘历一愣,这两日正是小阳春”并不觉得冷。而且嫡母也没使人送衣服过来。
不过,他是小人精子,自是晓得父亲不会平白无故吩咐这一句,乖乖地应了,转过身来,对魏珠道:“我去加衣裳,劳烦魏谙达稍后。”
“阿哥且去,奴婢等着阿哥。”魏珠稍稍欠身,笑着说道。
弘历的帐子,在御帐附近,离四阿哥王帐正经有一段距离。
四阿哥请魏珠坐了,使人上了茶。
上茶的内侍下去,帐子里只剩下宾主二人,魏珠才敛了脸色,站起起身,低声道:“王爷,奴婢有要事禀告。”
四阿哥也起身。两人走到一处,口耳相接。
“王爷,皇上这几日好想拟了什么旨意下来。”魏珠用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道:“没用张廷玉,使得赵昌。皇上这两日使唤奴才出了几次御帐,赵昌手上沾了朱砂墨。”
“旨意?”四阿哥听了,直觉得心跳加速,哑着嗓子道:“有迹象没有“大概其是什么旨意?”
魏珠摇头,他确实不知。只是连他这个贴身近耸都瞒的,可见是真正的秘弃。
四阿哥问完,也想到此处。
这般机密之事,除了立储,还有什么?
四阿哥眼中露出几分炙热,一时之间,竟不知是欢喜还是担心。十四阿哥命格不好,弘历的命格好,皇父的旨意中,这储君的名字是哪个?
魏珠却没有那么乐观,皱眉道:“王爷,在皇上眼中,奴婢不过是个将死的废人,皇上连奴婢都瞒着,这密旨许是另有乾坤。这让奴婢觉得难安,要是有什么旨意送出京可走了不得”
他在御前当差多年,自是晓得康熙对十四阿哥的另眼相待。
一废太子前,他不过是乾清宫打扫的小太监,凑不到御前,只是听说皇上除了亲自教导太子外,还宠爱大阿哥与十三阿哥;废太子后,他御前听差,亲眼见皇上与
十四阿哥虽跟在年长的几位阿哥身后,但是在康熙眼中,还是将他当成小阿哥看待。
皇上对年长的儿子们,是戒备的,防范的;对小阿哥们,反而多了几分安心与宠溺。
加上十四阿哥是德妃幼子,文武兼备,待手足有情有义,不像其他皇子将兄弟当仇人似的算计,皇上对这个儿子很满意。
即便这几年十四阿哥离了御前,皇上同他一月数封信件往来,这父子情分比同旁的皇子阿哥也亲厚。
四阿哥听闻,立时变了脸色。
同母所出,在御前的待遇却是截然不同。一个费心费力,却得不到一个好;一个只会耍乖卖好,却尽得父母宠爱。
对于四阿哥来说,生母的偏心,皇父对同母弟的另眼相待,就是他心上个一根刺儿。
魏珠这席话,显然打破了他先前的镇定,让他忐忑起来。
魏珠该说的说完,道:“王爷,您多留心就是。若是真有旨意出去,总要有人去传旨不是。除非不传旨,要不然总是有迹可循。”
四阿哥看了魏珠一眼,道:“劳你费心,本王承你的情。”
魏珠忙道:“本是奴婢应当的,王爷折杀奴婢了。奴婢先去阿哥处候着,省得皇上等会儿使人催。”
皿阿哥点点头,叫人送魏珠出去。
四阿哥在帐子里踱来踱去,越想越难安,叫了个人进来,吩咐他去请的隆科多。
那内侍应了,刚要出去,又被四阿哥叫住:“算了,还是本王亲自去吧。”
到了隆科多的帐子,却是有不少客人在,隆科多正在待客”
座上宾不是旁人,是十六阿哥、十七阿哥与曹颗。
原来,前些日子理藩院从户部支的几万两银子,都已经花尽了。隆科多与十七阿哥两个,就想着从户部再支银子集来。
户部的银钱也是有数的,像冬日行围、外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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