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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囚宠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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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哥,冰儿已经嫁给你了。你觉得现在问这些,适合吗?”罗小冰拨开呼延镜钳过的大手,心中却有了几分失落。
拜过堂,成过亲,便是夫妻了,从走进喜堂的那刻开始,她暗暗告诉自己说,不如放纵自己一回,跟老天爷赌一把。
三年,先前是为了留在他身边帮他寻找治病良方。现在有了良药,自是最好。若是帮他解了残毒便离开,他堂堂西凉国的皇子哪有颜面面对世人。不如利用三年时间与他好好相处。
美丽的想法终究还是破裂的。
呼延镜那般问,定是心中介怀的。
离开这里,似乎成了定数。
“不好。”呼延镜咬了一下薄唇,两个生生的字眼犹如千斤重。
罗小冰吁了一口气,不想与他多作争执,毕竟新婚之喜,唠唠叨叨怕是不好。
“镜哥,夜了。休息吧。”罗小冰打了一个哈欠,轻轻坐回到床榻之上。她的平静淡定,竟让呼延镜有了几分不满,一改往常的温情如水,大步跨了过去,重重坐到了床沿上,不吭不哧,半天无语。
女子并未注意呼延镜脸上的变化,微微低首,轻轻抚着小腹,神态安然地说道:“镜哥,冰儿现在怀有身孕,不如分床睡,可好?”
“不好。”呼延镜又是同样一句冷语。
“镜哥——”罗小冰顿觉颈脖一凉,抬头而起,就在此刻,一抹温热覆上她的红唇,拼命撕扯。
这完全不像曾经的呼延镜,真的像当时疯狂的无风。
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或许从一开始,呼延镜就是无风的性格,自负无比,容不得半点瑕疵。
那么这些日子来,他的温情,他的体贴可是装出来的。
罗小冰不想往下想去,本能地抗拒,胳膊横在中间,重重一推,挣脱了他的亲吻。
由于用力过猛,她的背撞到床架上咚的一声响,抹一把唇上留下的汗液,抬眸看他一声,心中猛得一抽,‘眼前的人还是呼延镜吗?’她在质疑。婚前温柔如水的他,此时双眸通红,竟有些像野兽。
男人婚前像孙子,婚后像老子?!古代也是这样吗?
罗小冰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竭尽压抑住内心的气愤,抬手轻轻探一下呼延镜的额头,“镜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手感触去,平静无澜,根本没有发烧的迹象。
“我没有不舒服!”好冷的一个嗓音,呼延镜突然腾身而起,甩了甩衣袖,大步跨到房中,背对着罗小冰,并不曾回首,只道:“你好好休息!”接着长袖一甩,摔门而去。
夜色清凌,颀长的背影飘远而去。罗小冰心中陡然发凉,镜哥变了,不知从何时开始。
亦或许他没有变,只是恢复了本性。
风啸啸,冷清清。
镜中阁好是清静。女子独倚窗台,仰望星空,繁星灿烂,心浪起伏。或许她真的又走进了另一个深渊,轻叹一声,关了门窗,褪下喜服,着一袭白色中衣,钻进被窝里沉沉睡去。
不想那么多了。睡足了觉,再从长计较。风雨欲来,这几天,她心神不定。朝中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呢?
渐渐进入梦乡,红烛燃尽,嗖得一声熄了。
苑外,大红灯笼挂满走廊,辉煌一片。廊柱旁一个长影肃立,一身红艳的喜服格外耀眼。恰时,远处,一条紫影飘来,落定。
“紫桐叩见殿下。”来人单膝跪地,拱手揖礼。
“免了。起身吧。”呼延镜的声音掩过夜风的撕扯喧嚣,斜眸看一眼跪地的紫桐。
“谢殿下。”紫桐抱剑起了身来,神情镇定,道:“殿下,卑职已查出神月教教主便是三王爷的侧妃顾怜儿。”
“当真?”呼延镜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色。
“卑职查到神月教总坛的时候,慕容明杉已经擒了顾怜儿回去。千真万确!”紫桐神色飞扬,十分肯定。
呼延镜抱起膀子,咧唇一笑,道:“慕容明珺身边的女人倒挺有能耐,个个不让须眉。”他说罢,顿了一下,敛起笑意,再问:“现在我朝怎么样?”
紫桐刚才飞舞的神情渐渐收起,面色慎重,抱拳揖道:“在立太子一事上,皇上先前有些犹豫,自听闻殿下要与冰心郡主成亲,心已定下。朝中传出,皇上已暗自立下诏书,立殿下为太子。”
“好。”呼延镜连连拍手,眸眼一眯,道:“看来父皇对她还是心生疚意的。这倒也好,不枉这些日子来对她使的攻心计。”
“恭喜王爷抱得美人归。江山、佳人兼得。”紫桐锦上添花地道上一句。
呼延镜的脸上却不见喜色,眉头稍稍一拧,道:“何喜之有?我不过只是得到她的人,她的心不在我这里!”
“殿下,来日方来。”紫桐眸眼一扫,劝道。
“罢了。不提这个。父皇还是坚持让慕容明珺登基做东荣国的皇帝?”话锋一转,呼延镜眉间生了几分烦意。
“是的,殿下。”紫桐道。
“父皇可真是为了报答姑姑之恩?”呼延镜摇头,脸上竟是质疑。
紫桐思量片刻,眉头一紧,道:“怕是皇上另有所图。为了仪心长公主的遗命是其一,其二卑职猜测定是皇上想利用血亲关系这一层,将来可以更好的——”话说一半,紫桐便紧了口,下意识地往四周瞄一眼,见无外人在,亦才安下心来。
呼延镜何等聪明,一提点便明白了其中意思。“父皇定是有长远计划。”抿唇扯唇一笑,叹道:“慕容明珺是个犟脾气。到时未必肯。”
“走一步算一步。毕竟血浓于水。”紫桐再道。
“嗯。”呼延镜眯着眼,微微点头。“谁——”练武之人,警觉自是很高,安静片刻,他已觉察出假山后面有呼吸的声音。“出来!”深眸一扫,暗自提起一股内力,恐防有变。
“殿下,是奴婢。”假山后面一个怯怯的身影走来,灯影明晰,清秀的小脸渐渐清楚。
“晨风?”呼延镜只有几分淡淡的惊意。
“对不起,殿下。奴婢无意偷听。”晨风把头埋得很低,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呼延镜扬唇一笑,递给紫桐一个眼神,示意他退下。魁影飘走,在夜色里划过一条强劲的弧线。
“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呼延镜慢慢走进晨风,眸光俯视,直直地打量半躬着身子的丫头。
“嗯。”晨风耷拉着脑袋,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似乎很紧张。
呼延镜看她两眼,丫头的紧张竟让他觉得好笑,“不要这般紧张。你知道的事也不少。再知道多一些又何妨。记得不要告诉她。”叮嘱一句,脸上渐渐泛起得意之色。
“奴婢明白。”晨风的声音愈发低沉。
“把头抬起来。我又不会吃人。”呼延镜愈发靠近了晨风一些,声音里竟有几分挑逗。
晨风见呼延镜逼过来,怯怯地往后退了两步,双颊涨得通红,始终不敢抬头,小手还是使劲绞着衣角,道:“奴婢不敢。夜已深。殿下早些休息。”
呼延镜点头一笑,却觉得这丫头甚是有意思,心中的郁结竟解开不少,突然轻轻一侧身,唇边的热流喷到晨风的耳畔。“你也早点休息。明天好好照顾她。”暧昧的字眼令人有些迷茫,尤其要说“照顾”的时候,音调加重了一些。与其说是照顾,不如说是监视。
这丫头怕是在暗恋他,恰巧利用这点,早已将她收买,放在罗小冰身边,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奴婢知道了。奴婢告退。”晨风的小脸愈发的赤红,盈盈一欠身,赶紧逃离了这里。
走了好远,好远,直到昏暗的角落里,她才悄悄回首,看一眼廊柱下那个神采动人的男子,春心荡漾。
哪个少女不怀春,她也一样。只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有时候真觉得对不起郡主。
再转念一想,郡主喜欢的并不是镜皇子,她便愈发的放开了。哪怕他一个眼神,一声话语,都能让他言听计从。
爱情的力量果真是伟大的,甚至让她忘却了跟骆冰心多年的主仆之情。她听从着这个男子,一步一步地做着伤害主子的事情。
有的时候自责到天明。翌日她便会更细心更周到地照顾郡主,以弥补心理上的愧疚。今夜怕又要无眠了。
哎——浅叹一声,回了自己的居所。
===
阳光躲进云层,今日的清早不在像昨日那般清爽明朗,乌云积成一团,黑压压地聚在京都上空。
镜中阁,喜气未散,大红灯笼高高挂,灿灿喜字映美人。
粉红的帐幔下,罗小冰眸眼微阖,忽而轻轻一抖,像展翅的蝴蝶一般,欲要飞去,女子的美貌可真是九天玄女下凡所难比的。
红颜多祸水。
自从拥有了一张美丽的面孔之后,她的命运就愈发的坎坷起来。有得必有失吧。千年古语,果然是精典。
“郡主,该起了。”晨风叩向了房门,声音轻如烟云。
罗小冰睡得较浅,被唤声惊醒,眼帘打开,坐起身来,抬眸望一眼窗外,阴沉沉的,脑中也是一片昏沉,竟忘了时辰。
“进来。”她的视线移到门板上,透着门窗纸花上的暗影,她知道一定是晨风。
恰用此时扫量一番屋中的摆设——檀香桌椅,色泽厚重,添上一抹凝色,压在心头沉沉的,不过还好檀木的香气沁入鼻观,着实让人心旷神怡。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晨风缓缓而入,小手一反,顺势关了门。“郡主,奴婢给您梳妆打扮。”她走到床榻,小手摆在衣角上,把头埋得很低。
罗小冰浅浅看她一眼,心里多了几分纳闷,这丫头似乎越来越恭敬,恭敬地离她越来越远。“晨风,你最近可是有心事?”
晨风怔怔抬眸,惊慌地看着罗小冰,“没,没有。”声音有点支吾起来,她心虚了。
“哦。没有就罢了。你不用这般紧张。”罗小冰摇头一笑,并未多加在意,只是掀了被子下了床来,坐到梳妆台上,任由晨风的小手在她的头发上游走。
这丫头的手永远是那么巧,梳起的发髻总让她赞叹不已。
吃过早膳,天愈发的阴沉的起来。
罗小冰在屋里有些呆不住了,于是出了院子想到处走走。走廊蜿蜒,走了好久好久,却不见尽头。
说真的,在镜王府住了有些日子了,但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一点儿也不熟络。自嘲地笑一声,甩了甩头,怕是对这个地方不太上心吧。
“郡主,要下雨了。还是不要到处乱走,免得沾了湿气,对胎儿不好。”晨风紧紧跟在罗小冰的身后,找到适合的机会,便插了一句来。
“说的也对。”罗小冰点一点头,扶着廊柱坐到长长的廊椅上,秀背靠在栏杆,小手轻抚小腹,一副娴静模样。
其实她心里何偿安定地下来。
按常理来推理,呼延镜今早定会来看她的,只是他没有。到底是事务繁忙,还是他故意躲着她?罗小冰心中打起鼓来,倏地睁眸,目光扫向晨风,道:“晨风,你觉得他这个人可好?”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晨风浑身一个激灵,怯怯地问:“郡主指的他是?”
“当然是镜哥。”罗小冰撇了撇唇,目光一刻也不移开晨风,不知怎么的,对这丫头,她竟开始有点不放心起来。
以前的相依为命是真的,只是自从住进镜王府开始,她就有些不对头了。
“哦。殿下是个好人!郡主的记忆不是恢复了吗?应该记得。”晨风丫头倒也聪明,居然把罗小冰给套牢了。
的确,接收了骆冰心记忆之后,她什么都知道了。镜哥从小护她,爱她,对她是温柔体贴。不过,自从十年前被送往东荣国当了骆傲天的养女之后,他们见面的机会就愈发的少起来。不过每年他还是会偷偷地来看他几次,记得嫁给慕容明珺的前段时间,他是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只是他那时太狠心,太绝决,把自己的女人推向别人的怀抱。
骆冰心对他早已死了心的。
如今他的温情又起,呵护她备至。不知为何,新婚之喜,他竟气愤而去。这个男人同样有着阴晴不定的性格。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温情如水?还是?不敢再往下猜。
愈想愈烦,罗小冰使劲甩了甩头,目光再次锁定在晨风的身上,道:“晨风,你可知,镜哥这次作为质子来东荣,真的只是为了帮助仪心长公主完成遗愿?”
她早对这件事有点质疑了。
虽然他不了解呼延镜的父皇呼延仪雄到底是何人物,但是能短短几年时间休养生息,国富民强。那他定不是昏君。
无情最是帝王家,难道呼延仪雄真的为了自己的姐姐去帮异国的皇子登基?这其中会不会另有玄机?
如今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思绪到是理清了不少。没有爱情的牵绊,这人倒也清醒不少。
为情所困,为情所累,为情所伤。怪不得呢?女人啊,一遇到感情的事,智商都降为零了。
“这个奴婢不知。”晨风连连摇头,迫不及待地否认。
一问三不知,罗小冰耸耸肩,叹了一声。重新闭上眸子,靠在廊椅上,静静地听着周围的风声。
八月的天气,虽有几分炽热,但一旦风来雨到,竟添上凉气。
“小心着凉。”耳际突然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接着肩头被一只大手揽紧。熟悉的嗓音,是他!
罗小冰缓缓睁眸,侧目看一眼,他满脸的笑容上却多了一份浑浊。“镜哥,你怎么在这里?”
“你先下去。”呼延镜未直接回答罗小冰的话,只是扬手示意晨风退下。
晨风把头埋得很低,小手习惯性地绞着衣角,轻轻盈身,带着几分不舍地离去。
罗小冰这次留了个心眼,她发现晨风在看呼延镜的时候,神色很慌张,难道她——
“冰儿,天转凉了。回屋吧。”呼延镜打断了罗小冰的思绪。
“镜哥,你可发现晨风有几分怪异。”罗小冰抿了抿唇。
“一个小丫头,有什么怪异的。你想多了。”呼延镜的眸光流转,拥了罗小冰入怀,下颌搁在她的青丝之下,视线扫向飘处的晨风,扯着嘴角,得意地笑着。
“哦。”罗小冰应了一声便安静了,不知为何,今日伏在这个温情的怀抱里,竟没有一丝的暖意,更多的是冷漠。
他此时此刻所做的一切,可都是真的。
罢了,不多想,只要孩子能平安出世,这就是最大的安慰。
当了镜王妃,这日子也着实过得清平极了。
次日,罗小冰便搬回了芳香苑。此后,生活上虽然被人照顾的无微不至,但是呼延镜来看她的次数是愈来愈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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