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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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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轻轻笑道:“你听不明白我可以给你翻译,其实这首歌来源于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穷画家杰克和富家小姐露丝邂逅在一艘名为泰坦尼克号的大船上,这艘大船正准备驶向遥远的大洋彼岸……”
低沉的嗓音时而舒缓,时而紧张,陈若瑶听得早已是如痴如醉,当余长宁讲述到大船断裂沉入海底,杰克为了露丝能够活下去而将仅有一块救命木板让给她时,陈若瑶终于忍不住泪如雨下,感动得嘤嘤抽泣起来。
故事讲完,余长宁也忍不住有了几分惆怅,轻轻念诵道:
“夜阑梦境中,与君相望相融;
妾晓君咫尺,纵使天高路远,君语妾:惜;
天边地角,人海苍茫,我心君属,心扉洞开,君光照之,我心永恒;
爱无价,此情贯穿一生,永不灭;
爱汝之心不改,与君相伴,乘风破浪,两心相印,不离不弃;
君永将驻,我心永恒……”
话音还未落点,深受感动的陈若瑶突然转过了头来,朱唇轻启便吻到了余长宁的嘴唇上。
悴然不防之下,余长宁不由大感意外,感受到怀中伊人火热激烈的热情,他浑身的血液似乎一瞬间被点燃了,搂住陈小姐曼妙的身段便狠狠地吻了下去。
陈若瑶美目半阖似情动又似迷醉,小嘴张开无比生疏地回应着余长宁,舌尖缠绕在一起似乎再也不想分开……
两人紧紧抱拥不知吻了多久,冷风过堂带动着轻纱摇曳,陈若瑶突觉背脊一凉,身上长裙不知何时已被他那可恶的双手解开滑落在地,露出了白皙圆润的香肩以及系着红丝带的鸳鸯肚兜。
眼见自己已近周身赤螺,陈若瑶顿时又羞又急,边用力推开他边娇嗔道:“不要……快停下来……”
“不要停下来,好的!”
余长宁猛然在陈若瑶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右手钻入她肚兜攀上那座丰硕的高峰,手指轻轻一捏峰顶那棵红葡萄,手掌已是用力搓揉了起来。
陈小姐突然“嘤咛“一声,分不清是痛楚还是舒服,娇躯酸软酥麻得没了力气,软软地靠在了余长宁的怀中大口喘着粗气,俏脸一片血红。
感觉到他双手越来越放肆,陈若瑶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突然垂下螓首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第218章 酒肆商会
第218章酒肆商会
剧烈的疼痛瞬间让余长宁清醒了过来,望着怀中佳人羞怒交集的眼神,不由讪讪笑道:“怎么,弄疼你了?”
陈若瑶美目怔怔地看了他半响,突然滚出了珍珠般的泪水,颤着嗓音道:“你,你又欺负我……”
余长宁干笑着狡辩道:“我不过是量了一下你的尺寸,何有欺负你之说?”
“你就是欺负我!”陈小姐断然一句,双手环抱胸前蹲在地上竟是嘤嘤哭泣起来。
见状,余长宁大感无奈,明明是你这丫头率先亲我,怎么到头来又将责任推到了我的头上,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不过他知道此刻不是和她讲道理的时候,只得柔声安慰道:“好,就算我不对,你先起来再说。”
“你将我的衣服……呜呜呜……我如何才能站起来?”
余长宁俯身拾起陈若瑶的衣物给她披上,温言道:“刚才是我不对,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过漂亮,所以我才控制不住自己。”
陈若瑶俏脸一红,突然伸出纤手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我不怪你……”
余长宁轻轻颔首,目光望下一扫,突然又在她胸前深深的沟壑上停了下来,原本已见熄灭的欲念又汹涌澎湃地冒了出来。
察觉了他炙热的目光,陈若瑶急忙穿好了衣衫,站起身子微笑道:“快起来吧,来,这厢落座。”
余长宁轻笑点头,一撩衣袍坐在了椅子上,陈若瑶细心地沏来一盏热茶,递给他温柔开口道:“慢点喝,小心烫。”
望着她依旧红艳艳的俏脸,余长宁心头瞬间流过一丝暖流,陈若瑶虽说不是他认识的女子中最漂亮的一个,但绝对算得上是最贤惠能干的,娶老婆若能娶到像她这样的女子,必定大是幸福。
见他望着自己微笑不语,陈若瑶有些羞怯道:“看着我干什么,脸上有花么?”
“哈哈,自然是红颜如花。”余长宁打趣地笑了笑,突然正色问道:“若瑶,你可还记得咱们第一次是如何认识的?”
闻言,陈若瑶脸上不由出现了几分缅怀,淡淡笑道:“怎么不记得,我为了得到黄金鸭的配方而与你们一道去参加赛诗会,可到头来你还是用假配方骗了我。”
余长宁朗声笑道:“那时我也只是想小小地作弄你一下,没想到你竟真的相信了,当真要准备虎、牛、狗三鞭来做黄金鸭。 ”
陈若瑶红着脸道:“我也不知道为甚?总觉得你左看右看都不顺眼,一见面总想和你吵架拌嘴。”
“或许这就是欢喜冤家吧。”余长宁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对了,我见你刚才站在凭栏前愁眉不展,莫非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陈若瑶白了他一眼道:“是关于酒肆经营的问题,说起来全都是因为你引起的。”
余长宁伢声笑道:“哦,酒肆经营?呵呵,不知与我又有何等关系?”
“自从你得到天下第一厨并在宾满楼推出诸多名菜后,我们宾朋楼的生意竟是一天一天差了起来,刚才掌柜向我禀告,这个月竟只赚了百来两银子,让我是又气又急,真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哈哈,你们宾朋楼开在我们宾满楼对面,生意自然会大受影响,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行,我一定得想办法扭转此等局面,与你们宾满楼抗衡才是。”
余长宁轻轻颔首,沉吟片刻突然又笑道:“与其和宾满楼进行抗衡,你倒不如与我们合作经营争取共赢。”
陈若瑶无比惊讶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信地笑道:“目前宾满楼生意蒸蒸日上,你会在没有任何好处的情况下与我们合作经营?我没听错吧?”
余长宁摇了摇手,正色开口道:“若瑶,其实我想了很久,长安城酒肆行业目前呈小、散、乱之势,没有最根本的组织领导,所以我准备发动长安所有的酒肆成立一个酒肆商会,不知你们宾朋楼可有兴趣参加?”
闻言,陈若瑶顿时来了兴趣,蹙眉问道:”何为酒肆协会,你详细道来?”
“所谓的酒肆商会,便是各酒肆聚在一起自行成立的一个合作组织,大家在里面都是商会会员,主要开展互惠互助、诚实守信、价格协商等一系列活动。”
陈若瑶怔怔地想了半天,歪着螓首问道:“那这对我们宾朋楼有何好处?
“好处可多了,你不妨想想看,假设你宾朋楼是我们酒肆商会的会员,便等于有了全体同仁替你们撑腰,以后不管有什么活动、商机、决策,大家都可以坐到一起商量,既可避免同行操戈,也可以防止某些不法商人的恶性竞争,总而言之,便是商会各会员统一决策,统一部署,统一行动,将长安城的酒肆行业真正统一起来。”
听完他坚定的述说,陈若瑶面露震惊之色,微微思忖了一下,顿时意识到了加入这酒肆商会的好处,一时间心头不由大动,问道:“那这商会要如何管理?你可有具体的谋划?”
“商会设常务理事五人,主要负责重大事项决策的议定,又从这五位常务理事中再选举会长一人,负责日常管理工作。”
陈若瑶微微笑道:“如此说来,宾满楼对这会长之位一定是志在必得了?”
余长宁淡淡回答道:“宾满楼虽有志于建设协会,但目前还没有争当会长之意,若你宾朋楼想当会长,我们到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此言当真?”闻言,陈若瑶美目中不由闪动着惊讶之色,显然大觉不可思议。
因为目前从影响力与号召力来讲,宾满楼都是酒肆商会会长让仁不让的人选,没想到余长宁会这样慷慨地将会长之位拱手相让,如何不令陈若瑶感到惊奇。
“当然是千真万确,若瑶,你我这么熟络了,莫非我还会骗你?”余长宁促狭一笑,对着她眨了眨眼睛。
陈若瑶俏脸微红,心情却是振奋无比,起身转悠了几圈,笑叹道:“余郎,你的这个主意当真不错,好,我尽快去联系城中各大酒肆,看他们有无兴趣加入酒肆商会。”
余长宁悠然一笑,起身抚掌道:”咱们不如先去找我大哥商量一下,听听他的意见如何?”
陈若瑶欣然点头,便与余长宁联袂下楼。
第219章 大嫂被抓
第219章大嫂被抓
到得宾满楼,余长致正在大厅中招呼客人,眼见两人到来,顿时一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拱手笑道:“没想到今天陈掌事有空过来,在下真是有失远迎。( )”
见他只对陈若瑶行礼,余长宁故作不满地撇嘴道:“我今天也是难得过来,大哥你为何要区别对待,厚此薄彼?”
余长致笑着摇手道:“哎,二弟,你是一家人,自然不需那么多的俗礼,而陈掌事可是咱们尊敬的客人,岂能怠慢!”
余长宁若有所思地笑道:“嘿嘿,其实陈掌事也可算得上咱们一家人,大哥你以后就不必拘礼了。”
余长致闻言不禁睁大了眼睛,怔怔地望着两人却是不解其意。
陈若瑶见余长宁如此口没遮拦,蹙着眉头忍不住偷偷掐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胡乱开口泄露了两人的关系。
进入厢房品茶,余长宁徐徐道出了成立酒肆商会的事情,末了手指关节将桌面敲得砰砰作响:“我们两家作为商会的发起者,必须在其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我意:宾满楼与宾朋楼皆为商会的常务理事,拥护宾朋楼为商会会长,不知大哥你意下如何?”
余长致目前早已唯余长宁马首是瞻,听完顿时言听计从,点头道:“好,就按照二弟的意思办,我坚决拥护。”
余长宁微微一笑,对着陈若瑶道:“如此一来,就得麻烦掌事尽快操办,争取早点将成立商会的消息告知长安城的所有酒肆知晓。”
陈若瑶振奋点头,刚想说话,突然一阵惊慌失措地哭喊从楼下传来。
听得是冬梅的声音,余长宁与余长致同时色变,霍然起身同时出门快步下楼。
到得大厅,果见冬梅正满脸泪水地站在厅内,一见他们下来,急忙迎上前来焦急哭喊道:“大少爷,二少爷,不好了,少夫人被官差给抓走了!”
余长致闻脸色大变,瞪大眼睛不能相信道:“你说什么,彩萍妻她怎么了?”
“大少爷,刚才一群官差气势汹汹地来到我们余府,不容分说便将少夫人抓了起来,听说是有人到京兆尹衙门告她偷东西。”
“我们余府乃大富之家,岂会去偷别人的东西?”冬梅话音刚落,余长宁首先表示不信,对着一脸浑浑噩噩的余长致沉声道:“大哥,其中必定有人栽赃陷害,我们还是先去京兆尹衙门,弄清事情缘由再作打算。”
余长致手忙脚乱间已是没了主意,闻言急忙恍然点头。
刚刚下楼的陈若瑶听到事情经过,急忙开口道:“你们先等等,我去吩咐仆役将马车赶来,这就送你们前去京兆尹府。”
不消片刻,一辆两马架拉的马车哗啷飞至,来到宾满楼前便稳当当地停了下来。
两兄弟焦急登上马车,余长宁回身正要抽去上车踏板,却见陈若瑶也是提着长裙跟了过来准备上车。
见状,他哭笑不得地开口道:“你跟着我们去干什么?”
“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陈若瑶微微一笑,轻声又不失坚定地说了一句,不容分说地登上了马车。
京兆尹是负责长安城民治的官员,衙门位于长安城西部的光德坊,乘马车出东市一路疾行,柱香时间已是抵达。
马车刚刚停稳,余长宁便掀开车帘跳下马车,一片青石墙围成的府邸霍然入眼,当先府门牌匾上“京兆尹”三个大字闪闪发光。
疾步登上三级台阶,余长宁对着门口肃然矗立的甲士拱手道:“在下驸马余长宁,求见京兆尹大人,有劳军士代为通传。”
“驸马,呵,可有名帖?”为首军士瞪了他一眼,显然有些不信。
所谓的名帖,便是用泥金在红色纸笺上写下自己身份、官职、姓名,用来拜访他人的通传之物,在达官贵族之间尤为流行。
不过刚才余长宁行色匆忙,根本没顾及到此点,见这军士对自己身份表示怀疑,不由拉下脸来故作恼怒道:“混账!本驸马的身份岂是容你怀疑?让你通传便通传,还不快去。”
听到他有恃无恐地气昂昂一通指责,军士哪敢再怀疑他的身份,急忙点头不迭地去了。
余长宁眼见余长致此刻依旧是脸色苍白,不由柔声安慰道:“大哥,大嫂一定是被人冤枉的,只要弄清事情缘由京兆尹一定会立即放了她,你就放心吧。”
余长致点点头,哆嗦着嘴唇道:“长宁,待会一切就靠你了,一定要将彩萍妻救出来啊。”
余长宁微微颔首,与站在一旁的陈若瑶对视了一眼,嘴角荡出了一丝感激的笑意。
不消片刻,一名身着绯红官服的中年官员大步迎出,胡须飘飘,模样厚重,站定拱手正色道:“余驸马,下官梁崇德有礼了。”
余长宁抱拳回礼道:“本驸马冒昧拜访,是有要事拜托大人,打扰了。”
“哈哈,驸马爷何须如此客气,走,里面请。”
梁崇德侧身一让伸手作请,将余长宁等人带入了内府之中。
刚刚坐下,仆役急忙捧来热茶,余长宁也不客套寒暄,开门见山地问道:“梁大人,听闻你刚才派人从尚商坊余府抓了一名叫做梁彩萍的妇人回来,敢问可有此事?”
“不错,确有此事。”梁崇德捋须思忖片刻,有些惊奇地问道:“驸马爷难道认识这名犯妇?”
余长宁好气又是好笑,正色解释道:“尚商坊余府乃本驸马之家,而你口中那名犯妇,便是本驸马的大嫂。”
“咦,这就怪了,既然是驸马爷的大嫂,那为何会偷窃……”
梁崇德一言未了,门厅外突然响起了一声“长乐公主驾到”的宣呼,高亢的尾音堪堪落点,秀发高盘的长乐公主已带着一群侍女甲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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