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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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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心头一跳,一番往事涌上心头,头皮顿感一阵发麻。
第411章 昆仑剑斋
唐暮没注意到他的异样,自顾自地的继续说道:“那魔头本是魔主武不破的师弟,昔年被剑斋传人欧宁羽所败而蛰伏,此番重出江湖,便直上昆仑向欧宁羽寻仇,想挑战当今第一人。”
“那……结果如何?谁胜了?”余长宁急忙问了一句,盼望能够听到司徒骜失败已死的消息。
唐暮捻了捻颌下细长的银须,老眼泛出一丝兴奋的光芒:“宁羽仙子十多年前便是武林第一人,此番司徒骜卷土重来,自然是两强对战精彩绝伦,虽然现在并没有详细情况传来,不过听说却是司徒骜狼狈而走,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一定是宁羽仙子胜了。”
听到司徒骜狼狈而走并没战死,余长宁心里大为失望,轻声嘀咕道:“欧宁羽既然胜了,为何不一剑杀了司徒骜,却要放虎归山,这不是给武林正道找麻烦吗?”
唐暮轻轻一叹道:“仙子的心思吾等也是无法揣测,老朽猜想仙子这么做必定有她的道理吧。”
余长宁冷哼一声道:“欧宁羽以一人之威声压整个武林,放走魔头你们居然都不会责问一句,当真可笑。”
闻言,唐暮倏然正色道:“昔日隋末天下大乱时,魔主武不破横空出世祸害武林,若是没有宁羽仙子,整个正道武林说不定已经不在矣,所以正道之士才会对仙子十分尊敬。”
余长宁已经听不少人说过欧宁羽的厉害,眼见唐暮也是一副仰慕之色,不由好奇问道:“那门主可否见过宁羽仙子真容?”
唐暮愣了愣,一脸遗憾地叹息道:“昔日仙子行走江湖时都以轻纱蒙面,即便号令群雄征战魔教也未摘下过面纱,老朽岂会见过?不过相传宁羽仙子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连武不破也对她倾心不已,否者也不会令武不破含恨归隐。”
“照门主说来,宁羽仙子成名已有二十年,即便是再美的相貌,只怕也抵不过岁月的侵蚀,时间的划痕,昔日的绝色美女说不定已经沦为了今日黄脸婆,正是: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可怜美人迟暮啊!”
唐暮听他说得有理,心里顿生怅然之感,不由轻轻一叹。
……
昆仑山位于中原西陲,根据《山海经》的记载: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
昆仑虚高一万一千一百一十四步二尺六寸,山又叠叠重重的有九层,在华夏神话中乃是万山之祖,神仙之丘,相传道教正神西王母便居住于此。
此时已到冬季,天空彤云压顶,北风凄厉呼啸,暴雪白茫茫连天涌下,连绵不绝的山峰犹如沉浸在冰雪世界的擎天之柱,根根拔起支撑着广袤的苍穹。
群山环绕中的一片开阔谷地里,巍峨的殿阁楼宇裹在皑皑白雪中若隐若现,若非时不时响起的撞钟之声,以及正殿广场上冒着青烟的鼎炉透露出一丝人烟,否者还以为这只是一片被封尘的世界。
一袭白衣的苏紫若袅袅婷婷地走在被冰雪覆盖的广场上,她身条柔美,蛮腰款摆,长腿错落,犹如缓步而行的月宫仙子,但她的娥眉却是轻轻地蹙起,只因心头那一丝慌乱。
纤手握了握**剑剑柄,她暗暗叹息道:**剑光华依旧,可我已不是昔日的苏紫若,待会见了师傅,我该将事情诚实禀告还是有所隐瞒?看着我长大的西王母娘娘,你告诉紫若该怎么办才好?
望着广场上偌大的西王母铜像,苏紫若痴痴地矗立在铜像之前久久不语,任凭狂风吹得衣袂飞舞。
西王母头戴青鸾羽冠,身披宝华长袍,脸部虽是铜铸而成,却是容貌绝世,雍容平和,微微翘起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往昔注视着西王母时,苏紫若心里总是一片平和,不过当今日矗立在西王母之前时,芳心中却是五味杂陈,难受不已。
“吱呀吱呀”的踏雪声中,一名头梳双鬓的女童飞一般地跑了过来,张口便喜声道:“紫若姐姐,你回来啦?”
苏紫若嘴角微微动了动,美目注视着女童明目皓齿的小脸笑问道:“小可儿,你不侍奉师傅,又在这里瞎跑甚?”
比起苏紫若的端庄持重,女童显然还有几分小童天性,上前摇着苏紫若的胳膊撒娇道:“师姐说过回来会给可儿买冰糖葫芦的,可儿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师姐等回来了。”
苏紫若怜爱地捏了捏女童的鼻头,淡淡开口道:“师姐答应你的事岂会食言?不过现在要先去见师傅,对了,师傅可在殿内?”
女童欣喜地点点头,突然蹙了蹙眉头道:“师傅于月前已经闭关修炼,师姐若要见她,只怕得等到三个月之后了。”
“啊,为何竟要闭关如此之久?难道师傅已经参透了无上玄机?”
女童郑重点了点头:“现在斋内一切事务都是由师叔作主,师姐若有要务,可直接禀告师叔。”
听闻不必面对从来不苟言笑的师傅,苏紫若心里的大石落了下来,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淡淡的笑意:“那师叔现在何处?”
女童如同大人般长叹道:“师叔说剑斋乃活人冢,怎会安安分分地留在剑斋内?”
苏紫若闻言又是一笑,露出一个了解的表情,轻移莲步朝着山腰而去。
她顺着山道曲曲折折地走了半响,一片院落已是出现在了山道尽头。
院落中一座茅亭,旁边横亘着嵯峨假山,覆满积雪的草庐在风雪中若隐若现,使之看来分外的幽静空旷,一派清幽脱俗的出世气象。
走到院子前,苏紫若驻步而立久久未动,深怕自己会打扰这一片难得的宁静。
正在她静静打量之时,清冷的女声已如玉珠走盘般响起:“既来之者安之,传人为何裹住不前?”
苏紫若秀眉一蹙,平静地回答道:“紫若携俗事而来,只怕会打扰师叔修行,所以才犹豫不决。”
那女子一声喟然长叹:“昆仑剑斋本处清静之地,却非要搅扰俗世繁华,也罢,你进来吧。”
得到女子的允诺,苏紫若举步走进了院内,径直上前推门而入,草庐中一几一榻简单得有些清冷,一柄收敛锋芒的长剑正静静地躺在剑架之上,苏紫若知道此剑名为“青鸾”,削铁如泥,冷冰如斯,曾饮过魔主武不破的鲜血。
眼见屋内空无一人,苏紫若明白了几分,师叔若是不在屋内静坐修炼,那么肯定在后园挥毫作画,别无二种可能。
心念及此,她洒然一笑,掀开珠帘向后院而去。
后院正对陡峭岩壁,若是在夏季,峰顶那一道瀑布便会飞流而下直入后院中的深潭,可惜眼下已是寒冷的冬天,瀑布化为了挂在崖壁上的缕缕冰剑,静待春暖花开之时。
深潭之前矗立着一个木制画架,身着白袍的女子正欺身而前挥毫如飞,一片壮丽的河山已在白色宣纸上隐隐而现,栩栩如生的自然风光惊叹不已。
待到一幅画作完,白袍女子呆呆地看了画卷半响,突然叹息道:“只怕再过几年,我真的要忘了。”
听到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苏紫若蹙了蹙娥眉却不敢冒然回答。
白袍女子矗立良久,突然伸出纤手轻轻地拍在了画卷之上,那张作画的宣纸轻轻一颤,忽然化作了无数碎屑,随着呼啸而过的风雪消失不见。
眼见一幅美丽的画卷化为乌有,苏紫若面露不忍之色,却还是没有开口。”
“曾经沧海难为水,忘了……也好。”随着轻轻一句喟叹,那白袍女子已是转过身来。
若将苏紫若比喻成一朵含苞欲放的白色玫瑰,那么欧宁羽便是雍容绝丽的牡丹花。
一领洁白似雪的曳地丝裙,一片翠绿的搭肩直垂腰际,一根玉簪将长发拢成一道黑色的瀑布,蛾眉凤眼,瑶鼻红唇,肌肤胜雪,恰似月下梨花,雪中梅蕊,自然而然流露出一副高贵淡雅的不俗气质。
可惜她眉宇却是微微蹙起,是怅然,是落寞,是孤独,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见苏紫若正静静地看着自己,欧宁羽不由淡淡一笑,恍若动人的昙花骤然盛放,柔美又不失沉稳的声音出谷黄莺般响起:“你师闭关参悟天机,看来我也是不能清闲,有什么事你便说罢。”
苏紫若微微点头,便将下山以来的诸多事情一一道来,涉及了魔教动向、残壁之争、私采金矿等等,末了她正色道:“师叔,虽然现在魔教总坛销声匿迹无踪可寻,然而门下弟子在中原却是活动频繁,紫若下山后与魔教弟子诸多过招破坏其不少阴谋,然而相信这只是其冰山一角,说不定还有更多阴谋正在酝酿和进行之中。”
“原来司徒骜竟是听了你们之言出山的,怪不得……”欧宁羽恍然一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份无奈之色。
苏紫若昨日已听了司徒骜曾前来挑战欧宁羽一事,闻言不由俏脸泛红,低声道:“当时情况危急,我和余驸马命悬一线,无奈之下所以才会诓骗司徒骜,竟没料到给师叔你惹来麻烦。”
“凡是皆有因果,昔日种下的因自然要今日来偿还,此事也怪不得你。”欧宁羽不以为意地安慰了她一句,却不知因今日自己少问了一句,又为以后种下一条祸根。
第412章 奇货可居
见欧宁羽站在风雪中蹙着柳眉兀自沉吟着,苏紫若心内也是正在天人交战,拿不定主意是否将自己无意**于余长宁的事情告诉师叔。
欧宁羽听到苏紫若的呼吸微微急促,不由诧异地转过头来,奇声问道:“紫若,你可有事?”
苏紫若娇躯微微一震,双颊顿时生霞,压下狂跳的芳心沉声道:“弟子想起魔教种种恶迹,所以一时间义愤填膺致使失态,望师叔见谅。”
欧宁羽也没多想,轻轻颔首道:“舟车劳顿,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会好生想想,看究竟该如何处理。”
苏紫若如释重负地应了一声,便辞别欧宁羽而去,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一朵调皮的乌云似乎变换成了那人贼贼的笑容,一时间,她的心里又是迷茫,又是怅然,还有一丝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感情,搅得芳心久久不能平静。
此刻,与昆仑山隔着千山万水的渝州巴县,几辆马车刚刚拐入了陈庄雄阔的大门。
余长宁与陈若瑶是在老族长的亲自邀请下前来陈庄的。
昨日余长宁怒惩恶霸王大志一事已经在巴县传来,陈氏族人在巴县多有生计经营,不消片刻消息便传到了老族长耳中。
乍听余长宁的名字,老族长一时间是又惊又愣,商贾之子多久变成了皇亲国戚,为何此事陈若瑶竟没有报来?害得自己那日还与这显赫的驸马爷多有言语冲突。
找来一个从长安返回的族人一番询问,余长宁竞争驸马迎娶公主的传闻一件一件地道来,老族长心里已是恍然大悟了。
点着竹杖在大厅中转悠半响,老族长原本皱成一团疙瘩的白眉陡然松开,一声苍老的叹息也是轻轻响起:“此子,奇货可居也!”
奇货可居一词出至秦相吕不韦,昔日秦王庶孙之楚在赵国作人质,车马及日常供给都不充盈,生活窘困,郁郁不得志。
那时的吕不韦还是一介商贾,目光老辣,经商得道,偶见子楚不由惊声赞叹其“奇货可居”,以万贯家财资助子楚生活,并辅助他逃离赵国回到家乡秦国。
而子楚便是后世的秦庄襄王,吕不韦也以商贾之身进入秦国中枢,成为秦国丞相,左右着战国风云。
今日老族长略加思忖,便发觉暗藏在余长宁身上的商机,与吕不韦的奇货可居何其相似。
陈家目前虽然富可敌国,家业庞大,但“士农工商”中商人毕竟是排于末位,身份连种地的农民也不如,即便是走动结交,无疑不是用金玉开道,银票铺路,就如结交豫州刺史王大贵来说,哪一次不是奉金奉银,小心伺候,生怕得罪可以左右自己命运的官员。
如今若能结交余驸马这位皇亲国戚,并与余家重提合作之事,今后陈家在外经商一定会变得事半功倍,许多需要官场人物帮忙的事情只要报出余驸马的大名,相信不少官吏都会买个面子,这可是能抵万金之功效。
心念及此,老族长急忙唤来管家一通吩咐,管家连连点头不迭,急忙出门去了。
诸事完结后,老族长回身坐在长案前刚刚饮罢一盏热茶,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冲入大厅,耳畔已传来略带兴奋的男声:“爷爷,陈若瑶今日畏罪未至,实乃藐视家族法规,孙儿建议立即罢黜她掌事之职,并将她驱除出家族之列。”
见这油头粉面的纨绔孙儿,老族长心里轻轻一叹,沉声开道:“此事老夫自有主张,你无需多问。”
听爷爷的口气似乎还不准备将陈若瑶问罪,陈天不由露出诧异,有些不甘心地问道:“难道爷爷你还准备放她一马不成?”
老族长绷着脸道:“陈掌事为家族尽心尽力,获财甚丰,老朽岂会随意惩罚责备?“
“若是如此,那么我陈家家规岂不就形同虚设了?”陈天**一句,俊脸顿时面露不忿之色。
想起自己就这么一个嫡长孙,以后偌大的家业还要靠他来继承,老族长的语调不由缓和了下来:“孙儿,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咱们商人更是如此,那余长宁可是大唐帝婿,虽然前几日痛打了你一顿,但能够为我们陈家带来巨大的好处,所以不管如何,我们都要好生与之接触,争取他能够为我们陈家所用。”
“甚甚甚?那余长宁竟是,大唐帝婿?”陈天无比惊愕地颤声一句,脸膛已是一片雪白。
“不错,爷爷也是刚刚才得知的消息,这可是驸马爷啊,若能与之结交,我们陈家一定能够力压中原另外三家豪商,真正成为天下第一大商。”
呆愣半响,回想起余长宁痛打自己后得意洋洋的表情,陈天露出了怨毒不甘之色,一双拳头也是捏得咯咯作响。
按照他的计划,原本是借此机会将陈若瑶掌事身份罢黜,那么陈若瑶家中的情况必定会雪上加霜入不敷出,其后自己在她困难的时候施以小恩小惠,难保这小娘子不会对自己感恩戴德,以后上门求亲也就水到渠成。
然而没想到的是那余长宁竟是大唐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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