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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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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切记。”
听他叫自己余驸马,而不是再称为余少卿,余长宁知道这是长孙无忌以长辈的身份提醒自己,不由拱手道:“长宁一定谨记舅舅的教诲,以后还请舅舅对我多加指点。”
长孙无忌笑着点了点头,这才向着中书省而去。
回到鸿胪寺,余长宁第一件事便是亲自前去国驿馆,将太宗的决定告知东瀛及吐蕃使臣知晓。
闻言,中大兄立即是心悦诚服地接收了,而禄东赞依旧是愤愤不平,高声嚷嚷道:“唐皇如此处置,我们吐蕃国实乃从命,这样的处罚当真是太轻了。”
余长宁紧绷着脸道:“虽是东瀛苏我入鹿打人在先,不过后来禄东赞大人你也寻衅报复了东瀛一次,若你再是不服气,本官觉得要不这样,请你回去以后尽起精兵,前去讨伐东瀛找回公道如何?”
此言一处,场内不少人都露出了忍俊不禁之色,禄东赞更是涨得脸膛通红,气得说不出话来。
先不论吐蕃与东瀛之间隔着一个幅员辽阔的大唐,光是如何跨过东海便会让那些不善水战的吐蕃兵大费脑筋,何谈前去征讨?
稍加揶揄,余长宁又是摆出了天朝上国的架子:“禄东赞阁下,你们与东瀛使臣大起争斗,陛下已是非常不悦,曾想过取消与吐蕃国和亲的事情,但几位丞相念及吐蕃已前来求亲三次,实在犯不了为了这件小事取消和亲,孰轻孰重,请大人你擅自斟酌,本官就不多说了。”
余长宁这番话无不含有威胁之意,禄东赞听得嘴角抽搐了几下,阴沉着脸不开口了。
搞定禄东赞后,余长宁又望向中大兄正色道:“皇子殿下,也请你们尽快交出苏我入鹿,本官会派遣转人驱除他离开大唐国土。”
能够赶走监视自己的苏我入鹿,中大兄比谁都高兴,急忙欠身道:“少卿大人放心,本王现在就令人将副使交出来,听候大唐发落。”
回到司仪署,司仪署官员已经听到了御史弹劾余少卿租赁丧具的事情,心里都有些忐忑不安,当看到余长宁悠哉悠哉地回来时,不少官员顿时露出了惊讶之色,都不知少卿为何还能如此悠闲。
杨贤文走上前来小声道:“少卿大人,御史们昨日上表弹劾我们司仪署,不知大人你可有……”
他本想说可有受到责罚,不过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将这句话吞进了肚子里。
余长宁微笑摇手道:“几个御史而已,掀不起滔天巨浪的,对于我们司仪署租赁丧事器具的行为,陛下只说稍后再议,目前也未反对。”
话音落点,司仪署的众官员们先是一呆,接着又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兴奋之情显然是溢于言表。
经过这段时间租赁丧具,司仪署的条件已经有了明显改善,虽然说不得日进千金,但与同衙门的典客署比较起来,已经是只高不低,不少官员都从其中分得了银子,对少卿大人的拥护也是空前的高涨,而且余少卿说过还有一条更好的赚钱妙计,如何不令官员们大是兴奋。
回到公事房,柳元和杨贤文都将两署的公事处理得井井有条,要余长宁决策定计的事情不多,不消片刻便将两三份公文批阅完毕。
眼见没什么事情可做,余长宁索性换下了公服,穿上便装向着务本坊走去。
务本坊紧挨皇宫南面,中间隔着宽阔的朱雀大道,乃是国子监与进奏院所在之地。
国子监是从隋朝开始官府开办的最高官学,内辖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六门学科,共有学生三百人,其中只有算学才招录优秀的平民子弟,其他五学都需要贵胄子弟才能入读。
而余长远就在算学就读,如今已是第三个年头。
余长远虽与余长宁乃同父同母所生,且一并长大,不过个性却是极为的木讷寡言,有时候家人们坐在一起闲谈,他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所以下人们才偷偷叫三公子为“书呆子”。
对于这位三弟,余长宁始终感觉没有对待大哥余长致那般亲密,原因便是两兄弟闲谈时间极少,加之有没有共同爱好,虽然彼此有深厚的兄弟感情,但余长宁对他却是了解甚少。
第476章 拆穿西洋镜
如今三弟竟情窦初开恋上了一名女博士,且那名女博士还是大唐名相杜如晦之女,显赫的贵胄之身,余家虽有官爵,但与杜府比较起来,却是远远不及的,所以余长宁才会前来国子监,准备偷偷见识一下那名为杜禹英的女博士。
进得务本坊坊门,便是一条宽阔的街道,与其他民坊不同的是,务本坊本没有鳞次栉比的居民房,反倒是一片又一片的松柏林向着坊内延伸,余长宁缓步走在街道上,阵阵清风啾啾鸟鸣,仿若来到了大山峡谷深处一般。
走得没多远,便见一间高大的木牌楼掩映在林木之中,八名跨刀甲士把守在木牌楼之下,楼匾上“国子监”三个黄灿灿的飘逸大字老远便能看见。
余长宁站定一番打量,又举步前行,不意余光一瞥,竟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正站在松柏林边上,也在远远打量着国子监进门的木牌楼。
务本坊并不限制入内,经常不乏有读书人慕名而来,远远观望着大唐这文化的渊薮,所以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不过此人余长宁却是认识,不由走上前去笑吟吟地问道:“我记得你是那支洛使臣的侍卫,对吗?”
那修长身影微微一愣,转过了身来,双眉间那一颗红痣颇为引人注目:“你是,余少卿?”
余长宁笑道:“对,本官正是余长宁,你们突厥使团来的那天,本官还和你喝过酒的,你叫……嗯……”
余长宁正在回忆他的姓名,修长身影已是冷冷开口道:“云真。”竟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余长宁随即露出了恍然之色,有些好奇地笑问道:“云真兄弟你不去国驿馆呆着,跑到此地来干什么?”
余长宁身为少卿,自然有权追问使臣的行踪,云真拱手回答道:“启禀少卿大人,在下不熟悉长安地形,漫步转悠时误打误撞便来到此地。”
“哦,那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此乃国子监,是大唐最高学府。云真仰慕大唐文化久矣,所以忍不住站在这里察看。”
余长宁释然笑道:“原来如此,你若想进去,便跟着本官一并吧。本官带你去见识见识。”
谁料云真却是摇了摇手,露出了一个无比动人的笑容,竟看得余长宁也有些恍惚:“谢谢大人盛情,在下还有要事要去办理,就不进去参观了,告辞。”说罢对着余长宁拱了拱手,步履轻捷而去。
余长宁愣愣地看了他的背影半响,突然摇头失笑暗暗道:“这人生得真是漂亮,看来很有去泰国发展的潜质。”
步入木牌楼入口,便有军士上前勘验身份。
余长宁身为大唐帝婿、鸿胪寺少卿,自然有入内的资格,卫士验明了他的身份,便急忙放行。
进入国子监,遥遥可见大片绿树掩映中的金顶绿瓦和高高的棕红色木楼,幽静的小道穿插在树林之中,懒洋洋的冬日太阳挂在远方木楼一角,既肃穆恢宏,又僻静安宁,走入其中,一股学问之风便迎面扑来。
余长宁顺着小道走入林间,树林间石桌石墩错落有致,随处可见,有的围成一个圆形作讨论的圈子;有的围成课桌形,用于博士户外授课,端的是别致有序。
余长宁好奇张望,不时还能看见长衫学子捧着书籍正在林间缓步吟诵,说的《孟子》,讲的是《大学》,念的是《中庸》,治国之道,为人之道,为政之道……每一句每一条都凝固了老祖宗的智慧。
又走了片刻,前方隐隐传来一片喧嚣吵闹声,在宁静的国子监内尤为地突兀。
余长宁正在奇怪张望当儿,两名学子脚步匆匆地从他身后走了过来,越过他后又急忙朝着喧闹处走去,一名士子神采风扬地对着同伴道:“快,杜博士今日又想透了一个前日余驸马表演的魔术,我们去看看。”
余长宁闻言错愕,不过一听那杜禹英也在前面,顿时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也跟随着两名学子疾步去了。
出了树林便是一块开阔的草地,枯黄的草根密密麻麻地铺在了地上,靠近池畔的一座石亭内,一个动人的身影正长身而立,周围着围满了密密麻麻的学子,不断有惊呼之声传来。
余长宁虽是站在外围,不过眼力极好,一眼便将那动人身影的模样看的是一清二楚。
她约莫双十年纪,一身拽地的湖水色长裙,云鬓上插着一支玉簪,俏脸稍显圆润且又不失靓丽,漂亮得有些眩目,潇洒随意中有着一番书生名士的风度,唯一可惜的是她的个子并不是太高,使她看来有一种楚楚动人的弱不经风。
此刻,那女子正拿着手中的鸡蛋侃侃高声道:“其实这碎蛋还原很简单,与木棍立蛋原理相同,首先也准备一只空心蛋和一只普通的鸡蛋,普通鸡蛋向观众展示,而空心蛋则用系上丝线的布包包上,悄悄地藏在桌子下面。
那女子边说边做示范,手法极其利落:“其后将红布放于桌上,乘观众不注意的时候将双蛋调换,现在红布里面包着的便是那枚空心鸡蛋,拿起铁锤将这枚鸡蛋击破,由于它没有蛋清蛋黄,所以不会弄脏红布,也不会留下丝毫蛋破了的痕迹,揭开红布当儿,手中一拽小绳飞快地将装有碎蛋壳的布包拉出藏好,所以红布内便没有了鸡蛋留下的痕迹。”
学子们纷纷露出了恍然之色,有人出言问道:“杜博士,那鸡蛋又是如何变出来的?”
女子微笑开口道:“道理也很简单,先将鸡蛋藏在手掌之中,然后将红布放在桌面上以手背面对观众。鸡蛋便从手掌中滑落滚在了红布上面,所以大家便会看见鸡蛋又出来。”
“原来如此,真是太简单了。”
“啊,没想到余驸马竟能想出如此手段欺骗了我们所有人。”
“可不是吗?余驸马可是大唐鬼才,不知与杜博士相比谁强谁弱?”
“哎,不用问,一定是杜博士更胜一筹了。”
“不,我倒是看好余驸马。”
……
一片哄哄嗡嗡的议论声顿时传入了余长宁的耳朵,听到这杜禹英说的竟是一点不差,余长宁不禁苦笑摇头,这女子拆别人西洋镜的功夫也太厉害了吧。
第477章 变成大湿胸
杜禹英轻轻击掌示意学子们安静下来,正色开口道:“各位学子,世间万事万物都有其运行的规律,火会燎人,水会下流,烟会上升,日月会固定升降……这些都是我们无法改变的事情,只要你们认真揣摩,多加研究,必定便能发现其中的奥妙,如前日余驸马表演的这些魔术,看上去深奥复杂,其实却很简单……”
杜禹英声音尚在回荡间,站在人群中的余长远无意回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后面,不由惊喜地高声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此时学子们全都在听杜禹英讲解,全场鸦雀无声,余长远这一句可以说是震耳欲聋,引得人人侧目,大家循声望去,便看到了余长宁驸马正站在了后面。
“余驸马,是余驸马来了……”霎那间,人群顿时骚动了,哄哄嗡嗡之声不绝于耳。
余长宁闻言一愣,心里却连连苦笑道:“擦,长远这臭小子也太会闯祸了,让刚被这女人拆穿西洋镜的我要如何下台?”
正在他心念电闪之际,长亭内的杜禹英俏脸也是微微变色,闪动着美目道:“余驸马既然来到国子监内,不如上前一叙?”
在这才智双绝的女博士面前,余长宁心知自己讨不到便宜,连连摇手道:“无妨无妨,本驸马只是前来看看,博士你继续讲课授学便可。”
杜禹英早就对他上次那番“地球是圆形的”谣言学说恼恨无比,见余长宁竟敢上门而至,不由冷笑道:“前几日余驸马在天渊诗社讲课,我的不少学子都前去听过,一番言论可以说是听者惊讶,闻者愣怔,余驸马既然学问究极天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难道还不敢上台赐教?”
余长宁不知自己那里惹恼了这婆娘,听她如此说来,心里也不由生出了一分怒气,哈哈大笑揶揄道:“本驸马学问只勉强比得上管仲乐毅诸葛孔明,离杜博士你还有一定差距,哪敢当着赐教之说。”
管仲乐毅诸葛孔明都是历史上的一流智者,余长宁用他们来烘托自己,并还讽刺了杜禹英一句,口才即是刁钻,顿时让杜禹英微微蹙起了娥眉。
学子们见余驸马与杜博士一见面便生出剑拔弩张之感,一时间又是惊愕又是奇怪,全都噤若寒蝉缄口不言,但一双双在两人身上来回游走的目光,无疑不露出了深深的好奇之色。
杜禹英冷冷地看了他半响,遥问道:“驸马爷擅长这般装神弄鬼,糊弄众人,现在我已经全部猜透,不知你作何感想?”
余长宁拱手微笑道:“博士之智世所罕见,对着魔术表演也是无师自通,短短一日便看破了本驸马表演的两个魔术,不过你说装神弄鬼,糊弄众人?本驸马却不敢苟同,魔术表演靠的便是魔术师高超的手法,目的本就是博人之乐,这也是本驸马表演的初衷,我相信即便你现在看透了原理,但要大家回想前日的化妆宴会,大家依然会觉得很是高兴。”
杜禹英闻言不由微微一愣,作为教授知识的博士,她揭穿余长宁魔术原理的初衷很简单,便是不想学子们整日议论这虚无缥缈的魔术,沉浸在这些奇淫巧计之中,但此刻听余长宁说来,倒是怪自己有些多管闲事,洋洋得意展示智谋,拆他的台。
心念及此,杜禹英又正色道:“驸马爷乃全国诗词大赛头名,文采风流可以说举世无双罕有人比拟,不料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你那日在天渊诗社却教授学子们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禹英身为国子监博士,理当为学生们讲明所有一切装神弄鬼的手段。”
余长宁冷笑出声道:“既然杜博士觉得本驸马手段乃装神弄鬼,那好,本驸马就上前向你讨教一番。”说罢,他一撂长袍,朝着长亭中走去。
一进入长亭,余长宁这才发现杜禹英的身高只达到自己的肩膀,然而美目却是极大,睫毛也又多又长,既生得卡哇伊,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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