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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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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淡淡回答道:“与苏师姐说了几句话而已,所以耽搁了。”
余长宁恍然点了点头,问道:“对了,苏姑娘怎么没一起随你进来?”
公主轻叹一声道:“本宫本想留苏师姐多住几天,不料她却要立即返回昆仑剑斋,现在已经走了。”
闻言,余长宁心头一阵大跳,不能置信道:“什么,紫若离开了?”
长乐公主美目睁了睁,有些奇怪余长宁对苏师姐如此亲密的称呼,回答道:“对,刚刚才走,本宫吩咐府中的马车送她回去,也免去一番远行之苦。”
余长宁愣了愣,突然开口一句“你们先在这里等等我”,说罢便向着府门外飞快跑去。
第510章 你等我
出得府门,马车已是不见了踪影,余长宁一问公主的侍卫,才知马车已走了一刻钟的时间。
余长宁闻言大急,也不顾胸口的疼痛翻上马鞍便策马急追,谁料长安城门已是历历在望,也没看见那辆马车的踪影。
望着前面延伸向西而去的官道,余长宁思忖了片刻,打马一鞭向着西方追了过去,一通疾驰不知走了多远,这才看见公主府的马车正在前方疾行。
余长宁见状大喜,急忙高声呼喊。
此刻,苏紫若正在车厢内愣怔发呆,听到微弱的呼唤声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急忙掀开了车窗布帘一角向后打量,当看到余长宁正拼命地追来时,两行清泪已是不能自禁地流了下来。
这时,驾车的车夫听见余长宁的声音,已是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余长宁飞马赶上勒马骤停,对着刚刚走出车厢的苏紫若怒斥道:“擦,你怎么一声不吭地走了?难道就这么不愿意见我?”
见他一脸愤怒,苏紫若沉默半响竟没有出言反驳,淡淡地开口道:“事情办完自然告辞返回师门。”
余长宁顿时有种被噎到的感觉,看见车夫正坐在车辕上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不由怒声开口道:“本驸马现在口渴,你去给我打点水来。”
车夫虽知马车里有水,但一听余长宁的口气,便知道他是想支开自己,只得忙不迭地去了。
两人一人端坐马上,一人站在车辕,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
注视着苏紫若面罩外漂亮的凤目,余长宁心里不由涌出了一股异样的感情,低声开口道:“对不起……”
面对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对话,苏紫若秀眉微微一蹙,冷声道:“余公子此言何意?”
“紫若,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人,有些话可以坦诚直言了。”
苏紫若心里一跳,却是沉默不语。
余长宁自顾自地的说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白衣似雪,冷傲得犹如一只天山上的雪莲花,一把**剑誓要扫灭一切的邪魔歪道,或许是不打不相识,当日无意的相遇竟铸成了以后的种种因果。那日在并州黑子岭的山洞中,你我……”
一言未了,苏紫若已是羞怒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不许说了。”
余长宁笑嘻嘻地开口道:“宁哥我珍贵的第一次便坏在了你的手上,难道你还想否认不成?”
苏紫若闻言,脸颊又是一阵绯红,也对这小贼的无耻精神更认识了三分,目光坚定地开口道:“余公子,那日情况情非得已,是我苏紫若生平作出的最大一个错误,出了那个山洞,我希望你还是你,我也还是我,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瓜葛,就让我们忘记那一切如何?”
余长宁不由心生怒意,冷笑开口道:“好一句忘记一切,难道你敢说这段时间你都能若无其事地愉快度日,根本没想过那晚的缠绵快乐?”
苏紫若听到此话立即又羞又怒,但她不善说谎,沉默不语已是默认。
余长宁默默地看了她良久,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晚在雁门县时,我对你说过的话依然有效。而且我也会拼劲全力做到,今日我不勉强你留下,但我一定会来昆仑剑斋找你。”
蓦然间,苏紫若想起了那句令自己刻苦铭心的话“不管如何,我余长宁都会想尽千方百计,即便是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要娶你苏紫若进我余家的大门”。
想着想着,她的眼前又被水雾所笼罩,心里也是涌上了一股柔情,但一想到昆仑剑斋的使命,师傅严厉的脸庞,以及余长宁与长乐公主恩爱甜蜜的画面,那一丝柔情瞬间便烟消云散。
轻轻地吁了一声,苏紫若口气淡淡地开口道:“紫若从小乃师傅抚养长大,昆仑剑斋便是我的家,而我最终的夙愿,也是能够老死在昆仑剑斋之中,我承认你在我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子,但就如太阳落下黑夜便会来临,紫若也有着属于自己无法改变的宿命,人生如梦无法企及,你我今日一别今后再难相见,相离莫相忘,愿君珍惜善待眼前之人,余公子,你我虽是有缘无份,但紫若会一辈子记住你的。”
余长宁呆呆地望着泪如雨下的她,突然也是泪流满面,他发疯一般冲上前来扯掉苏紫若的面纱,用力地吻在了她娇艳无比的朱唇之上。
面对如此粗暴的举动,苏紫若却没有拒绝,她张开小嘴生疏地回应着余长宁,闭上美目仿佛放下了心中所有的一切,暗道:也罢,就让我今天再软弱一回,从今之后与他天涯陌路……”
漫天的雪花飞扬而下,冰凉刺骨的寒风疯狂肆掠,两人不知吻了多久方才停下。
苏紫若美目含春,娇喘连连,她知道离别的时候到了,毅然推开了余长宁,坚定又不失冷静地开口道:你我缘尽于此,你回去吧……”
余长宁一言不发地翻上了马背,拨转马头肃然道:“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的坚持,紫若,一年之内我会来昆仑剑斋找你!你等我。”说罢,打马一鞭旋风地飞驰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了漫天风雪中,苏紫若呆愣良久,以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余长宁,你真是一个大傻瓜……”
策马飞驰中的余长宁泪流满面,心里仿佛像是被针扎一般。
一年之后他便可以与长乐公主和离恢复自由之身,也终于可以给心爱女子们一个名分,瑶瑶、紫若、若瑶,天啊!真希望这一天能够快点到来。
……
鹰鸣长空,一只黑色的苍鹰掠过阴沉的乌云,展动翅膀向着南方飞来。
便在此时,只闻弓弦声起,利箭带着令人可怖的破空声飞上了天空,犹如流星赶月一般射中了飞翔的苍鹰。
苍鹰一声凄厉长唳,在空中翻了几圈便坠向了茫茫大地。
一面开阔的山岗上,身着棕色戎甲的年轻公子放下了手中弓弦,火红的斗篷飞舞鼓动,他轻轻一叹,目光凝神着远方雄阔的长安城不说话了。
第511章 暗流涌动
戎甲公子胯下白如霜雪的神驹一声嘶鸣,前蹄刨地咴咴喷着鼻息,似乎很是不满在如此寒冷的天气出来受冻。
戎甲公子轻轻地拍了拍马头,转身问一旁侍立的中年文士道:“阴先生,还没有田文的消息?”
那中年文士头戴纶巾,虽是寒冷的冬天却摇着黑色羽扇,一部漂亮的长须随风轻拂,淡淡开口道:“吴王殿下,我们谋良策,尽人事,剩下的听天由命便可,你又何必心急呢?”
戎甲公子受教点头,突然却又冷声道:“那余长宁知道本王诸多机密,若不杀之而后快,本王实在难以安枕。”
阴先生摇头微笑道:“余长宁乃陛下派去并州的钦差,明知殿下你的罪行也不揭发举报,显然手上也没有能够一击制胜的证据,所以殿下你完全用不着如此担心。”
戎甲公子叹息道:“先生之言李恪也深以为然,不过余长宁最近甚得帝宠,若他将那些事情抖出来,难保父皇不会对我起疑心,况且他本钟爱魏王,本王多年来韬光养晦说不定便毁于一旦。”
阴先生摇扇沉声道:“当今之势,太子与魏王也不过势均力敌之状,但陛下偏爱魏王之心路人皆知,李承乾虽是蠢人,但绝不会坐以待毙,必定会有所行动,到时候他们两虎相斗两败俱伤,便是殿下你龙腾之时。”
李恪微微点头,却又皱眉道:“不过李承乾区区蠢物,手下除了杜荷之外全是一帮酒囊饭袋,如何能与魏王一较长短?”
阴先生淡淡笑道:“以前是没有,不过现在东宫可拉到了一个强有力的人物帮衬,殿下可知道是谁?”
“听先生口气,不用猜想必定是太子拉拢到一个大人物。”
“殿下此言不错,听闻最近兵部尚书侯君集与太子背地里走得很近,已开始为其出谋划策,殿下觉得这是否算是好消息呢?”
李恪闻言双目一闪,哈哈笑道:“不用问,一定是先生布置的美人计发挥了作用。”
阴先生点头笑道:“侯君集本是携击破高昌的战功返回,没料到却被言官以私掠高昌财宝而弹劾下狱,虽然经过岑文本仗义相救已经官复原职,不过暗地里却对天子耿耿于怀。”
“哼,这侯君集虽然弓马娴熟善于骑射,是一个能征善战的大将,不过却狂妄自大自视甚高,想必父皇也是借用言官的弹劾敲打他一下,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从而低调行事,与当初对付李靖的手法如出一辙,难道他都不明白。”
“嘿嘿,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但侯君集却不明白,他本以为可以凭借战功再次升迁,不料却是如此局面,自然又是委屈又是不服气,而这样的蠢人,正好可以被我们所利用。”
“那先生通过那名美人,又给侯君集出了什么好主意?”
“侯君集为人好色,已被我们偷偷送给他的那名小妾迷得神魂颠倒,早已是言听计从,想必要不了多久便会对李承乾说出那番让他弑父杀弟的计谋来。”
“好一招借刀杀人,李承乾做梦也不会想到一把锋利的长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对了,涂贵的情况如何?”
“他现在安然无恙,并已获得了齐王的信任,待到殿下你走出那一步棋,到时候陛下与魏王全部死于非命,而太子坐实弑父杀弟的罪名,就只剩下吴王殿下你力挽狂澜。”
李恪俊脸上出现了几分激动的红晕,终于得意得忍不住仰头大笑了起来。
便在此时,一个黑衣人犹如黑色闪电一般冲上了山岗,来到李恪与阴先生面前停下脚步揭开了面具,铁青着脸便是一阵喘息。
见他如此神情,阴先生顿时猜测到了几分,皱眉问道:“田公子,事情莫非失败了?”
黑衣人闻言脸色更黑了几分,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抱拳禀告道:“吴王殿下,请恕田文无能,让余长宁侥幸逃跑了,请殿下责罚。”
李恪闻言剑眉一拧,但他深知与田文一方合作正是关键之时,所以也不动怒,平复声调淡淡地问道:“田兄既然已经尽力,本王自然谅解,你也无须自责了。”
田文愤愤然地开口道:“本来我用剑已经刺中了余长宁的胸口,然而不料那狗贼穿了一件刀枪不入的宝甲,所以一击未能得手,然而当我在成此上前出剑的时候,剑斋传人却突然出现,破坏了我们的好计。”
李恪阴沉着脸开口道:“上次本王令魔教慕容秋那两名女徒弟刺杀魏王,也是剑斋传人从中破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一想到此事,便是恼怒不已。”
田文振作精神道:“殿下勿忧,我会将此事原原本本地禀告师傅他老人家知晓,请他在关键的时候对殿下的大业施以援手。”
李恪点点头,展颜笑道:“魔主的实力本王自然信得过,待到兖州之行的时候,还希望请他大驾前来助本王一臂之力。”
“在下明白,请殿下放心。”田文点了点头,突然皱眉道,“这次虽然失败,但我们还是可以再次行刺,一定将余长宁的项上狗头取回来。”
李恪沉吟了一番,终是摇手道:“算了,经过此番行刺,余长宁必定会有防备,现在正是关键之时,实在不宜多生事端,还是以大业为重。
田文面露不甘心之色,但只能点头叫好。”
……
返回长安,余长宁径直来到了京兆尹衙门,长乐公主见他现在才回来,不由蹙眉责备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余长宁淡淡笑道:“苏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于情于理我也该前去送她一程。”
长乐公主一听是此事,不禁释然点头,低声吩咐道:“京兆尹正在了解遇刺始末,驸马还是坐下实言相告,以便尽快破案抓到真凶。”
余长宁点头落座,对案的梁崇礼已是拱手道:“余驸马,就请你将遇刺的经过原原本本说来,记住不要说漏任何一个细节,因为这些说不定都是破案的关键。”
余长宁略一沉吟,便一言一句地讲述了起来,当讲到他被黑衣刺客刺中胸口后,饶是长乐公主,手掌中也不由冒出了微微细汗。
及至说完,梁崇礼搁下毛笔道:“公主,驸马,下官现在已经派遣卫士出城搜查,看看是否能够抓住逃逸的那名黑衣刺客,由于皇亲国戚被刺一事非同小可,所以下官这就进宫向陛下禀告,就请公主与驸马自便。”
余长宁与长乐公主对视了一眼,只得点了点头,余长宁心里虽对官衙破案的效率大为怀疑,但也不好当面点破,便与公主相谐出府而去。
谁料刚刚回到公主府,却见对面的余府乱作了一团,余长宁惊讶地打量了一眼,拉住正急急忙忙回府的阿武道:“阿武,家里今天怎么了?如何这等混乱?”
见他突然出现站在了这里,阿武顿时瞪大了眼睛,又惊又喜地高声道:“二少爷,你,你没事?”
余长宁闻言一呆,笑问道:“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么?能有甚事?”
阿武拉着他欢天喜地的笑道:“刚才夫人听公主府的侍女说二少爷你被刺客暗杀而死,当场便吓晕了过去,现在全府都在四处打探你的消息,现在见到二少爷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
长乐公主秀眉一蹙,很是不悦开口道:“这些侍女整日道听途说,乱嚼舌根,连这样不吉利的话也说的出来,实在太没规矩了。”
阿武这才看见长乐公主竟站在旁边,顿时吓得双腿一软,颤声拱手道:“小的,小的见过公主殿下。”
长乐公主摇了摇手,开口道:“驸马,我们还是先去余府看看严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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