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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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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骰子骨碌碌地在碗内转了几圈,定下来看,却是“四六六”十六点。
    赌客们一见马执事掷的点数竟如此大,不由哄然哀声惊叹,一个个轮流掷来,竟全部没有那十六点大,通通败下阵来。
    到了余长宁时,他淡淡一笑,拿起骰子撒手放入碗内,待到骰子骨碌碌停下时,却是“五六六”十七点,刚好大过庄家马执事一点。
    四周赌客立即一声惊叹,不过当看到余长宁只押了五两银子,不由又大叹可惜。
    马执事丢给余长宁五两银子,朗声笑道:“余二少手气真好,竟连我这十六点都比了下去。”
    余长宁暗呼侥幸,脸上却笑道:“十七点算什么,下一把我要掷个十八点,让你们通赔。”
    接下来几人又赌了十来圈,余长宁今天手气竟是大好,待到结束时已赢了百余两银子,可谓满载而归。

第78章 罗凝的为人之道
    赌客们都走了之后,余长宁故意慢了半拍,走到马执事身前笑嘻嘻地扔给他十两银子:“这是赌资,执事收好。”
    马执事接过惊讶地挑了挑眉头,连连摇手道:“多了多了,五两银子便可。”
    余长宁故作不悦道:“我余二是爽快人,觉得马执事为人不错才来了你逍遥坊,今天既然赢了银子,多给一点当作彩头也是应当。”
    马执事将银子收入怀里笑道:“那就多谢余二少了,明天又来玩如何?”
    余长宁叹息了一声,顺着他的话头道:“明天可来不了,要去收账,唉,说起来真是麻烦。”
    马执事奇道:“收什么帐?有多少银子?”
    “欠债的人名为福大贵,住在便宜坊内,整整欠我们宾满楼两百两。”
    马执事闻言一怔,说道:“福大贵我也认识,经常来我们赌坊找乐子,他也欠你们的钱?”
    余长宁心头一喜,面上却故作愤然道:“对,原来马执事也认识他,快给我说说他的银子好收不?”
    马执事皱眉思忖了一下,叹息道:“福大贵这人好吃懒做,又喜欢赌,原本欠了我们赌坊百来两银子,可前几天他已拿钱还上了,听说是做买卖发了一笔。”
    余长宁问道:“可知是什么买卖?”
    马执事摇头笑道:“赌客的事我们一向不多问,只要他有钱来赌就行,不过福大贵相好的那个姐儿说不定知道,你若有兴趣不如问问她。”
    余长宁闻言大是振奋,便请马执事将福大贵相好的那女子请来。
    女子姓黄,长得还算标志,余长宁二话不说先给了她五两银子,便问起了福大贵之事。
    银子面前,女子自然是言无不尽,说道:“大贵最近好像帮一个酒楼做了什么事,那酒楼给了他一大笔银子。”
    余长宁心头一闪,问道:“是何酒楼,姑娘可否记得?”
    女子蹙着眉头好一通思忖,猛然开口道:“好像叫什么宾朋楼,对,就叫宾朋楼。”
    一丝光亮在余长宁心中闪过,他瞬间猜透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必定是宾朋楼为了夺得厨艺大赛第一名,暗中收买大贵让他游说福伯在宾满楼参赛的食材里放盐,福伯最后不堪良心折磨选择上吊自缢,所以才留下了那句对不起余家的话。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宾朋楼在暗中捣鬼,福大贵和福伯皆是他们手中的棋子。
    想到这里,余长宁不由义愤填膺,对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方法更是觉得不耻,气冲冲地出了逍遥坊向酒肆走去。
    刚到宾满楼门口,门外竟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里面隐隐有吵闹声传来。
    余长宁见状不由大吃一惊,急忙拨开人群挤了进去。
    大厅正中放着一口黑漆棺材,食客们早已走得干干净净,福大贵正凶神恶煞地站在桌子上,又叫又骂状若疯癫。
    余长致见到余长宁回来,急忙上前焦急道:“二弟,这福大贵竟抬着福伯的棺材来咱们店里,声言要我们赔偿他一千两银子,否者绝不会离开。”
    罗凝也走上来急道:“长宁,你快想点办法,再让他这么折腾下去,我们怎么做生意?”
    “放心,我有办法。”余长宁冷冷一笑,随手抄起一根长凳便朝福大贵走去,脸膛竟是阴沉无比。
    罗凝以为他要去打架生事,俏脸不由大变,想要拉住他却是慢了半步。
    福大贵正在声嘶力竭地叫骂当中,猛然觉得后背一痛,木块飞溅间,已是惨叫着滚在了地上,踉跄站起身子,却见余长宁正拿着一根折了腿的长凳站在身前,不由惊怒开口道:“你你你,竟敢打我?”
    余长宁挽起衣袖,双目圆睁冒火,怒声道:“我不只要打你,还要替你爹好好教训你这个混蛋不孝子!”
    见他又欲冲上前来,福大贵吓得惊恐后退,颤声道:“你胡说什么,什么混蛋不孝子,你休要冤枉我。”
    余长宁冷冷笑道:“我问你,你为何要收宾朋楼那一笔钱?”
    福大贵闻言脸色大变,急声道:“我哪有收什么钱?你胡说。”
    余长宁冷声道:“这里还摆着一口棺材,没想到你也不掉眼泪,你做的那些勾当已经全被我查清,福伯正是因为你才死的,我正要到京兆尹那里去告你一状,没想到你自己便送上门来了。”
    话音落点,福大贵不由懵了,膛目结舌地愣怔半响,猛然跳脚高声道:“没有的事,你胡说!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你我说了都不算,咱们还是到衙门里去让京兆尹评理。”余长宁高声一句,讲完便作势欲走。
    福大贵见状心头一凉,急忙出声道:“哎,等等,有话慢慢说。这点小事何须去衙门。”
    余长宁冷笑道:“福伯之死也算是小事,大贵兄你可真的是一个孝子,不过我这人有个坏脾气,便是见不惯那些作恶多端的人耀武扬威,咱们还是衙门里见。”
    “长宁你等等。”便在此时,罗凝出言叫住了他,心头已是明白了过来,叹息道:“福伯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我们得饶人处且饶人,就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了。”
    余长宁闻言不由大急,愤愤然道:“姨娘,你为何总如此心软,这样的坏人岂能轻易饶恕?还是交给衙门治理为妥。”
    福大贵哭丧着脸哀求道:“二夫人,二少爷,我再也不敢了,你们就绕过我这一次吧,我马上将棺材抬走。”说罢,急忙吩咐亲戚抬起福伯的棺材,在一片嘘声中狼狈逃去了。
    眼见姨娘如此轻易放过他,余长宁仍觉气不过,气冲冲地上了三楼,自顾生闷气去了。
    罗凝哪会不清楚他的心思,轻步跟了上来,见余长宁面色铁青地坐在桌前喝茶,不由轻轻笑道:“你是否觉得姨娘处事的方式很不对。”
    余长宁此刻正在气头上,重重一拍桌案高声道:“岂止是不对,简直是大错特错!”
    罗凝丝毫不以为杵,坐下展颜笑道:“长宁,你可知道我们余家家训是什么?”
    “宁静致远,我们四兄妹名字中一人一字,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告诉姨娘,什么是宁,什么是静呢?”
    见他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罗凝淡淡笑道:“宁静是一种美好的心态境界,恍若一泓秋水映着明月,若你心生不忿,秋水乱而明月隐,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伤害了别人,同样也伤害你自己。。”
    余长宁不服气的争辩道:“那照姨娘这么说来,别人如果惹恼了我,我还不能随便生气,是吧?”
    罗凝摇手笑道:“话也不是你这么讲,姨娘要告诉你的是:你永远不能决定别人怎么对你,但你却可以决定自己怎么对别人。”
    余长宁闻言一愣,慢慢咀嚼着这一句话,脸膛上竟有几分醒悟。
    罗凝自顾自地的说道:“其时刚才的事我也很生气,也很想像你那般狠狠地教训福大贵一顿,可是教训了又怎么样?福伯之死已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人每走一步皆要对自己所选择的路负责,这便是人生,我之所以放过他,便是偿还福伯三十年来为我们余家兢兢业业做事的报答。”
    余长宁豁然省悟了过来,无奈笑道:“姨娘你才多大年纪,怎么说话讲道理如同一个得道高僧一般,竟是字字珠玑?”
    罗凝幽幽一叹,淡淡笑道:“什么字字珠玑,姨娘只是经历过一些你难以想像的事情罢了。”
    余长宁闻言大奇,急忙问道:“什么难以想像的事,姨娘你说给我听听吧。”
    罗凝摇手笑道:“都是些陈年往事了,我都差不多快忘了,说来做甚?咱们还是下去收拾一下,否者明天休想开门做生意。”
    余长宁见她不愿意多说,自然也不好再问,便陪同罗凝下楼去了。

第79章 宾朋楼之邀
    晚上刚吃完晚饭,余长宁正要回房休息,却见余长静笑着走了过来,正色道:“二哥,后天的事可不要忘了。”
    余长宁闻言一愣,皱眉道:“什么事?我还真忘记了。”
    余长静无奈地白了他一眼,笑道:“赛诗大会啊,后天便是四月初一了,你以前可答应陪我一道去的。”
    余长宁恍然大悟,拊掌笑道:“好,那我明天好好准备一下,绝对让你满意。”
    余长静嫣然一笑,拉着他的胳膊道:“二哥对我真好,后天全靠你了,一定要让我们瑜林诗社出出风头。”
    翌日,余长宁大门不出,果真来到书房准备参加赛诗会的事情。
    他拿起毛笔不时在宣纸上写写画画,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神情好不专注。
    不到午时,一片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书房木门已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阿武疾步而入高声道:“二少爷,大事不好了。”
    余长宁闻言皱眉,撂下毛笔气恼道:“一天只知道大呼小叫,什么事又不好了?”
    阿武喘息了数下,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余长宁眼前:“是有人给二少爷下战书,你快看看。”
    余长宁接过一看,却是一张红色的请帖,轻轻翻开,请帖上面写着数行娟秀的小字:恭敬余长宁公子今夜亥时至宾朋楼赴宴一叙,宾朋楼掌事敬上。
    “这个荣贵,居然还敢给我下战书!”余长宁愤愤拍案,请帖已在手中捏成了一团。
    阿武连连摇手道:“二少爷,不是荣贵,荣贵今天已被宾朋楼赶出去了。”
    余长宁闻言一惊,问道:“什么被赶出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唉,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是宾朋楼的掌事将荣贵辞退了,我走的时候荣贵正在宾朋楼内又哭又闹哩。”
    “荣贵不是宾朋楼的掌柜吗?掌事又是干什么的。”
    “宾朋楼背后的老板可是中原四大豪商之一,这掌事便是管理所有门店的负责人,来头可是不小。”
    余长宁愣怔半天,喃喃自语道:“我与那掌事又不熟,他请我赴宴干什么?”
    “那少爷去还是不去?”
    “去,当然要去,咱们可不能临阵脱逃,让人家看扁了,走,先到酒肆去。”
    不多时到了宾满楼,余长致一听他要前去赴宴,急忙摇手道:“二弟,你傻了不成?同行如敌国,那掌事请你前去准没好事。”
    余长宁琢磨了一下,终还是摇手笑道:“没关系,难道我还怕他们不成,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见招拆招,平安无事。
    “长宁说得对。”一旁的罗凝也是正色点头道:“人家既然好意相请,不去就是咱们的不对了,正好也可以借这个机会探探他们虚实,若是两家能化干戈为玉帛,那就最好了。
    余长致缓缓点头,但总觉得有些不放心,低声道:“二弟,要不大哥陪你一起去,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不用了,即便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怕。”余长宁正色了一句,又笑着说道:“当年关二爷赴宴还要带上偃月刀,名为单刀赴宴,今天我余二哥也要效法先人,不过带张嘴过去吃菜喝酒便可,这样方显英雄本色。”
    罗凝与余长致相视一眼,都是无奈笑了。
    是夜,弯月高挂,凉风习习,余长宁摇着折扇踏入了宾朋楼的大门。
    虽是与自家酒肆近在咫尺,但算上前次进来痛殴荣贵,此次还是第二次进来。
    宾朋楼的装潢布局的确比宾满楼大气许多,豪华得不禁令人咋舌。
    十丈见方的宽阔大厅,一色的白玉地砖铺地,光亮得能够照出人影来,南北两面没有墙而只有红色圆柱,形成两道宽敞的柱廊,靠南一面临着庭院大池,碧波粼粼;靠北一面临着一片竹林,婆娑摇曳;富贵堂皇又不失典雅细致,的确是一个好来处。
    在一名绿纱侍女恭敬的引领下,余长宁踏着舒适柔软的红地毡走到楼梯前,又扶着金黄锃亮的扶手上了三楼,一桌丰盛的菜肴便展现在了眼前。
    余长宁四下打量片刻,问那侍女道:“你家掌事在何处,为何还不见他?”
    侍女嫣然笑道:“公子稍安勿躁,掌事这几日旅途疲惫,目前正在沐浴更衣,稍后便会到来。”
    余长宁总觉得一个大老爷们用沐浴更衣这个词语有点娘炮,不由哑然失笑,坐在桌前望着窗外的长安夜景,陶醉在了一片灿烂的繁华之中。
    不多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余长宁望向发声处,一个白衣女子已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女子长发轻盘成髻,衬出分外秀美绝伦的怡人轮廓,凤目琼鼻,朱唇皓齿,一袭白衣胜雪的裙衫衬上晶莹如玉的肌肤,丝毫没有任何妆饰,整个人自然而然显出清灵淡雅的不俗气质。
    余长宁愣愣地看了她半响,猛然起身道:“啊,竟是你……”
    白衣女子淡淡一笑:“余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陪同余长宁等人参加赛诗会,并向他索要黄金鸭配方的陈若瑶。
    余长宁恍然一笑,却又冷然道:“原来你就是宾朋楼的幕后老板,我真是太笨,怪不得你知道是我发明的黄金鸭,那福大贵是你收买的吧,竟使阴招陷害我们,你这女人真是歹毒。”
    陈若瑶娥眉一蹙,正色道:“黄金鸭的事是荣掌柜告诉我的,至于收买福大贵在你们食材中下手脚,也是荣贵的主意,我并不知情。。”
    余长宁揶揄笑道:“你这小妞过河拆桥可真厉害,若没你这个老板的首肯,荣贵竟会如此大胆?”
    陈若瑶闻言面露不悦,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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