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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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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士子的视线停在锦衣公子脸上不过短短一瞬,立即便被他身旁的两名绝色佳人所吸引而去,竟是移不开了视线。
对于这般痴痴的目光,欧宁羽仿佛未觉,丝毫不见异样,倒是苏紫若气恼这般肆无忌惮的注视,不由狠狠地盯了两人一眼。
余长宁笑着作礼道:“在下余宁,两位公子有礼。”
其中那名个子稍高的士子率先回神,想及自己注视那丽人时的神态有些猪哥,不禁面颊一红,拱手回礼顺便掩去了尴尬:“原来是余公子,在下王怡,幸会至极。”
虽是偷偷闯入,余长宁依旧是坦然自若,笑道:“今日天渊诗社在此设宴庆祝玉珠小姐夺魁之事,没想到在下也在受邀之列,实在诚惶诚恐,不知今日宴席是如何布置?”
王怡一听此言,立即笑道:“今日受邀者不下百人,大多为长安城的士子学子,按照才实学情不同,所以芙蓉阁内每一层的格局都不一样,其中最上面的第五层坐的便是顶尖士子,玉珠小姐自然也在其中。”
“哦,多谢王兄指路,不知王兄坐席乃是在第几层?”余长宁立即笑吟吟地询问。
闻言,王怡脸膛一红,嗫嚅道:“在下才疏学浅,虽是处于受邀之列的,但也在最下面这一层。”
余长宁笑道:“如此甚好,我等也与王兄同为第一楼,倒也有缘了,来,入座吧。”说罢,他给欧宁羽苏紫若使了一个眼色,各自找来长案落座。
不消片刻,芙蓉阁第一楼的二十余张长案便已经坐满,有三名士子更是找不到落座的位置,好在管事之人当机立断,急忙吩咐仆役又搬来三张长案,这才将没有桌位的士子安顿了下去。
余长宁丝毫没有鹊巢鸠占的愧疚,与一旁的王怡倒是相谈甚欢,而欧宁羽则默默地啜着热茶,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王怡见这余宁谈笑风生,长袖善舞,似乎从来没有见过,心里不禁大觉奇怪,笑问道:“不知余公子屈就于哪个诗社?为何在下竟从未见过公子?”
余长宁摸了摸鼻尖,笑答道:“在下,嗯,从未加入诗社,王兄不识也不奇怪。”
王怡默默思忖了一番,猜测他必定诗才普通,所以才未能被诗社接纳,这请柬说不定也是从他处求来的,一时间望向余长宁的目光不禁带了几分轻视,淡淡笑道:“怪不得在下从未听过余兄之名,那不知余兄现在在何处高就呢?”
余长宁自然感觉到了对方的轻视,然而丝毫不以为杵,脸上依旧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算起来,应该是国子监吧?”
王怡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头,哑然失笑道:“原来余兄也是国子监的学子,哎呀,咱们倒是学友了,在下是国子学的,不知余兄乃是哪一个学院?”
余长宁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竟遇到了自己的学生,一时间不由生出了啼笑皆非之感,他就任祭酒以来从未前去过国子学,所以王怡并不认识他。
他有心隐瞒自己的身份,心念闪烁了一番,很有技巧地回答道:“在下目前在算学方面颇有建树,庆瑜博士就特别佩服于我。”
余长宁此番话并没有欺骗于他,不过王怡眼中的轻视之色却更浓了,因为在修习儒学的士子们眼中,算学院在国子监中可谓是最低等的学院,历来不受重视,被人看清也是在正常不过了。
第1067章 《长相思》
一时之间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士子们原本争强斗胜的战意犹如被一盆冰水淋过,陡然便烟消云散冷冰冰的一片,望向余长宁的目光又是惊奇又是疑窦,不知长安城何时竟出现这般有文才的高人,大家却闻所未闻。
芙蓉阁五楼,却是另外一番风景。
今番能够顺利夺魁,房玉珠着实感觉到很是意外,不过这也算了却了她多年未了的心愿,今天在此设宴庆祝夺魁之功,房玉珠更想借此机会宣布退出诗社,以便不久后嫁作余家之妇。
五楼在座的除了弘文馆馆长、直学士、学士等七八人外,另外还有河北道名士孟悠、骆宾王,江南道名士吴子衡,座案呈马蹄形朝着临窗一面排列,白茫茫一片的大长安尽收眼底,景色倒也怡人。
酒菜上桌,在座皆是文雅之人,一时间诗词歌赋自然不绝于耳,弘文馆馆长上官仪更是亲自点评,激扬文字指点江山。
骆宾王举起手中酒爵,感叹出言道:“这次房社长傲视群雄独拔头筹,在下实在敬佩至极,关内道数年间已有两人夺冠,看来诗词风华,已赶超诸州多矣!”
房玉珠神态自若,没有一丝骄傲之色,淡淡笑道:“骆兄实在太抬举玉珠了,今番能够夺魁,实乃各位谦让而已,如今玉珠心愿已了,便可安心地退出诗坛嫁作人妻。 ”
孟悠喟叹一声道:“房社长退出诗坛,我等只怕会倍感寂寞了。”
此话落点,顿时引来一阵唏嘘感叹之声,吴子衡暗恋房玉珠多年,前不久才得知房玉珠心仪之人乃是余长宁,心头自然是又悲又痛,脸色也不甚好看,只得一个人自斟自酌地喝着闷酒。
上官仪笑道:“茫茫中国代有诗才,玉珠之后,想必又会有不少俊杰出现于世,各位何须生出寂寞之感?况且玉珠此番不仅夺得魁首,更与余驸马终成眷属,实乃最美好的结局,值得我们大家为之祝贺。”
说罢,他举起酒爵笑道:“本官提议,为这双喜临门之事,干一杯。”
众人轰然允诺,通通举杯一饮而尽。
也不知是酒劲上涌,还是心头羞涩的缘故,房玉珠俏脸红如晚霞,她对着众人微微一礼,真诚致谢道:“多谢大家祝福之情,玉珠以后虽然不再涉足诗坛,但也会继续领略诸位才子的风采。”
孟悠笑着点了点头,问道:“对了房社长,今日为何不见余驸马出席宴席?
房玉珠轻轻笑道:“余驸马现在就任国子监祭酒,公务繁忙,大事缠身,玉珠思忖再三,觉得还是不打扰他为好,所以并未出言邀请。”
孟悠有些失望地叹息道:“四年前诗词大会,在下败于余驸马之手,一直想找机会与驸马爷再行切磋一番,看来今番却是不能如愿了。”
话音刚落,一名绿纱侍女突然轻轻地上楼而来,行至房玉珠身旁递来一张纸笺,低声道:“社长,此诗乃是刚才身在一楼的一名士子所作,掌事觉得诗意不错,便缮写下来,供社长过目。”
房玉珠接过一看,刚读了一遍,一双美目陡然便睁大了,赞叹道:“呀,真是好诗句。”
骆宾王好奇问道:“不知是何诗句?社长能否读来听听?”
房玉珠轻轻点头,优美的吟哦声已是悠然响起:“新年都未有芳华,二月初惊见草芽。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话音落点半响,厅内之人面面相觑,皆有惊奇之色,最后还是上官仪肯定性地点头道:“优美生动,不论是诗境诗意来看,都是一篇难得的佳作,特别是最后那句故穿庭树作飞花,实乃绝妙的点睛之笔。对了,可知作诗士子姓名?”
房玉珠摇了摇头,探寻的目光朝着绿纱侍女望去。
绿纱侍女如实禀告道:“那士子姓余名宁,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姓余?二十出头?”房玉珠喃喃自语了几句,实在记不起关内道何时出现了如此人物。
“此人的姓名与余驸马竟只相差了一个字,当真有些奇怪!”上官仪捋着颌下短须,一脸疑窦之色。
房玉珠愣了愣,瞬间猜测到了一个可能,心儿顿时气促地跳动了起来,她不动神色地站起了身子,笑道:“既然那士子有如此文采,自当请上楼来一聚,作为东主,玉珠便礼贤下士亲自前去相请。请诸位稍等。”说罢款款一礼,在侍女的陪同下下楼而去。
刚行至一楼楼梯口,房玉珠便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诗词歌赋本是为了休闲娱乐,实在没必要分出个优劣来,况且诗歌本无固定评判之法,孰高孰低但在一家之言,兄台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有人高声嚷嚷道:“余兄此言差异!阁下虽作《春雪》技压一筹,但在下浸淫诗词学问多年,也不会就此拱手认输,自然还想讨教一二。”
那熟悉的声音说道:“既然兄弟败而不馁,连连邀战,那在下也只能无奈奉陪了。”
房玉珠早就肯定了此人的身份,虽不知道他为何突兀来此,但听见有士子向他邀战比拼,情急之下慌忙走进了厅堂之中,站在边缘廊柱旁一看,果见那熟悉的人儿正一脸微笑地站在厅内,而在他的对面,一个白衣长衫士子傲然而立,显然正是邀战之人。
房玉珠认得那白衣长衫者名为张文正,乃是邻县有名的才子,倒是有些真才实学,不过与诗词冠绝天下的余长宁相比较,却是相差甚远,此际见他皱眉深思一脸凝重,显然正在思索妙句,房玉珠不由轻轻地蹙起了眉头,不知自己是否应该出去劝阻。
正在她犹豫之际,张文正长吁一声拱手道:“在下想得一首词,名为《长相思离愁》,向余公子讨教。”
言罢,张腾一撩衣袍,举步吟哦道:
“渭水流,泾水流,两岸青山相送迎,谁知离别情?”
君千里,妾千里,罗带同心结未成,河水潮已平。”
这《长相思》乃是朝廷教坊词牌,其名取自南朝乐府“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之句,多写男女相思之情,张文正的这首《长相思离愁》虽非绝品,但从遣词排句来讲,位列上品还是绰绰有余的。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遍地菊花残
不过在房玉珠看来,张文正如此行径对余长宁却是非常的不公?
为何?
很明显张文正这首词并非是临场发挥当即所做,而是以前揣摩了很久,并早就已经想好的成品,刚才他故意皱眉作深思状,目的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如今要余长宁当即作一首与之同类的《长相思》词句,并胜过这首《长相思离愁》,实在有些强人所难,即便是房玉珠自己,也很难办到。( )
担忧爱郎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房玉珠立即感觉到愤愤不平,恨乌及乌之下,心里面也对张文正起了几分憎恶之情,瞧他那一脸微笑的嘴脸,似乎也甚是可恶。
不过房玉珠知道自己现在已经不能前去劝阻,若堂堂的国子监祭酒要靠一个女人解围,那余长宁以后在士林的声望必定为之下滑。
而围观的士子们又是另外一种心境,毕竟余长宁刚才那首《春雪》实在大妙,如今张文正出言邀战与他比试文才,且一首《长相思离愁》让人是叹为观止,两强相遇对决与此,看得人的确是热血澎湃不已。
张文正对着余长宁微笑作请道:“余公子,现在该你了。”
余长宁也算诗词大家,自然听出了张文正所做的《长相思离愁》意境非凡,若是让他用真才实学作词比拼,要胜过张文正的确会大费苦心,不过他好歹也是穿越而来,见过的绝品《长相思》不知几多,目前脑海中只纠结一个问题:到底是剽窃诗王白居易的词,还是词帝李煜的词?想想真是难以决定啊!
片刻之后,他终于打定了主意,悠然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在下便献丑了,作词《长相思遍地菊花残》,供张公子斧正。”
没想到余长宁这么快就想到了词句,围观之人倒是有些惊讶。低沉略显哀伤的嗓音已是在厅内回荡开来:
“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菊花开,菊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
嗓音堪堪落点。厅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倒抽凉气之声,人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皆不敢相信就这须臾之间的功夫,此人竟作出了这般绝妙的词句。
这首《长相思遍地菊花残》乃是一首秋怨之诗,上阕从山起势,山一重两重,层峦叠嶂,就如同心中的相思层层叠叠,连绵不绝。山远天高望不到尽头,就如同相思无际无涯。而寒的不仅仅是烟雾深锁的水面。更是思人的心情。相思日久,已到暮秋,枫叶正红,而红不过相思之苦。光从相思的意境看来,便比张文正所做的《长相思离愁》高了不知多少倍。
而下阕突然转到了眼前的花开花谢,菊花遍地残落,相思经年。边塞的大雁也高飞还故乡,而远去的人却还没有回来,相比塞雁之还,离人之苦更甚。远人不归,便只好任那风月闭于于帘外。人静帘闲,而不静不闲的。是心中无穷无尽的思念之情,帘闲而心。
《长相思遍地菊花残》不仅可谓绝品词句,只怕更会成为传唱千古的绝章,此词一出,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传诵于世,没想到此人不显山不露水,竟有这般惊鸿绝艳的绝世才华?为何余宁的名字却籍籍无名。不被士林所知晓?难道是诗词大家冒名而至?可是,有哪个诗词大家又如此年轻?
一时间厅内的人们心念闪烁,都在暗自猜测余长宁的身份,有几个聪慧的士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望向余长宁的目光几乎已经吓得呆滞。
这些才子虽是在普通大众面前傲世才华目空一切,但面对比自己更有才学之人,却是谦虚佩服,傲气竟敛。此际的张文正正是如此,他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半响之后才苦笑拱手道:“公子高才,在下实在自愧弗如,班门弄斧。”
余长宁回礼笑道:“你我作词旨在切磋交流,客气客气,承让承让!”
眼见爱郎轻而易举便取得了胜利,房玉珠心里止不住的喜悦,莲步款款地走入厅中,俏脸上带着柔美的笑意,仿若九天仙女降临人间。
士子们眼见房玉珠到来,惊讶之余大感振奋,一时间全都上前作揖问好。
房玉珠简单地敷衍了几句,行至余长宁面前裣衽一礼,笑盈盈地开口道:“不知余祭酒亲自,玉珠实在有失远迎。”
房玉珠的话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却犹如炸雷一般轰鸣在众士子的耳畔,大家目光齐刷刷地看着余长宁,眼珠子都瞪得差点掉了下来,大厅陷入了一片可怕的寂静中。
突闻“噗通”一声,有名士子不小心摔倒在了地上,正是时才与余长宁交谈,并炫耀自己国子学学子身份的王怡,他已经完全被吓傻了。
……
出了正厅,房玉珠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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