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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5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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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无数双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金德曼大感不自在,深深一礼道:“诸位乡亲,小女子名为金德曼,因朋友失足不甚掉入河水之中,故沿河寻找来到贵村,不知你们可有见到一个年龄二十些许,身高七尺,身着白底蓝边锦衣的公子?”
    人群沉吟了一番,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起身说道:“今天傍晚村中刘寡妇在河边洗衣时,驮回来一个溺水男子,也不知是否是姑娘要找的人,你不如前去看看。”
    陡然之间,金德曼双目中冒出了惊喜之色,颤声问道:“敢问老伯,这刘寡妇家住何处?”
    “就在村尾第三间,姑娘若是不识,老朽就送你去吧。”言罢,那位矍铄老者站了起来,提起一盏风灯步履蹒跚地领路去了。
    今日,对于寡居多年的柳寡妇来说,当真是一场意外之喜。
    黄昏之时,她正在河边骂骂咧咧地洗衣,突然河水中冲来了一名男子,将之捞起一看,却是一个年轻英俊的锦衣公子,尽管昏迷不醒全身冰凉,然而也无法掩盖其富贵之姿。
    柳寡妇多年未近男色,见到这般英武的男儿,一颗沉寂了许久的心儿未免荡漾了起来,当即就将这位年轻公子背回家中,熬姜汤烧热水,细心照料了起来。
    不过当柳寡妇脱去年轻公子的外套,才见他全身上下皆是伤痕累累,想是顺流而下的时候,被河中凸起的岩石所伤。
    眼见伤口也不是很深,柳寡妇前去村中郎中那里求得一瓶金疮药,点亮油灯正欲替年轻公子涂抹,却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柳寡妇颇为不悦地高声一句,放下金疮药移步门前,打开了房门。
    门前站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年轻女子,发鬓仍向下滴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张俏脸满是焦急的神色,张嘴便问道:“敢问夫人可在黄昏救得一个年轻公子回家?”
    当看见女子容貌的第一眼,柳寡妇瞬间有一种被震惊到的感觉,没想到世间竟有这般艳丽动人的女子,仿若天宫中遥不可及的仙女一般美丽,然而一听见女子之言,柳寡妇露出了警惕之色,问道:“你是何人?”
    金德曼自然不会对这般不知底细的村妇透露自己身份,谦谦一礼道:“小女子名为金德曼,听村中乡亲说夫人从河边救回来一名溺水男子,说不定那男子乃是我的朋友,所以特来察看。”
    一见她行为举止的风范,柳寡妇就知道眼前的女子非富即贵,侧身一让冷冷道:“我是救回来一人,姑娘既然以为是你的朋友,那就进去看看吧。”
    “多谢夫人。”金德曼又是一礼,提起长裙跨过门槛,跟随柳寡妇行到一间狭小的卧室,摇曳不定的昏暗灯光下,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正躺在床榻之上,剑眉紧锁,嘴唇紫乌,正是大唐平壤道行军大总管余长宁。
    陡然之间,金德曼悬着的心儿落回了胸膛,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心里满是激动难耐之色,急忙扑到了床榻之前。
    见女子这般模样,柳寡妇心知这男子必定是她要找的人,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问道:“这位姑娘,敢问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金德曼正欲实言相告,然而一想到那群刺客也不知是否跟来,转念间改口说道:“这位公子乃是我的相公,今日我与相公登山游玩,相公不甚掉落河中,我急忙沿着河水寻找,才找到了这里。”
    说完这一句,金德曼站起身来,对着柳寡妇肃然一礼道:“若没有夫人出手相救,只怕相公性命堪忧,请受金德曼一拜。”
    既然人家是夫妻,柳寡妇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摇了摇手道:“姑娘不必客气,你家相公眼下昏迷不醒,加之满身伤痕,你还是快点替他涂抹伤药为妥,今夜就住在我这里吧。”
    “多谢夫人。”金德曼大是感激,心念闪烁了一番,摘下自己手腕上的黄金凤镯,递给柳寡妇道,“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还请夫人收下这只镯子,另外请夫人替我寻得一套干爽的衣衫,拜托了。”
    见这手镯在灯光的照耀下流金溢彩,柳寡妇眼眸中闪过了无比惊喜之色,接过凤镯将之紧紧地攥在手中,忙不迭地点头道:“姑娘身高与我相仿,我的衣物你应该能穿,正巧昨日刚做了一套新衣,我这就取来拿给姑娘。”言罢,一溜碎步地出去了。
    转身看着昏迷不醒的余长宁,金德曼长吁了一口气,听闻柳寡妇说他浑身是伤,心里担忧之下,急忙上前掀开被子察看,谁料刚看的一眼,金德曼失声一句尖叫,几乎快要掀掉了屋顶。
    柳寡妇急慌慌地走了进来,眼见金德曼面泛红潮手足无措地站在榻边,不由奇怪问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金德曼羞愤欲绝,颤声道:“他……为何没有穿衣服?”
    一听竟是这般小事,柳寡妇顿感哭笑不得,说道:“我救他回来的时候,他全身衣服早就已经湿透了,家里又没有男子的衣衫,所以才让他光着身子睡在被窝中。”
    说完这一句,柳寡妇大感奇怪,问道:“咦?你不是他的娘子么,即便赤~身~裸~体又有何妨?”
    金德曼强制镇定了下来,干咳一声掩饰尴尬,说道:“只是突然见相公未穿衣服,有些奇怪罢了。”
    柳寡妇疑心尽释,将手中衣物递给金德曼道:“来,这是诃子和亵裤,你先穿上,外套我明早再拿给你。”
    眼见只有贴身小衣,金德曼心里大是惊慌,说道:“还请夫人将外套一并拿来,只穿这样的贴身衣物,终是有些不妥。”
    柳寡妇笑道:“姑娘放心,这屋子只有我一人,就这样穿着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何况现在已经夜深,你难道还要穿着外套睡觉不成?快给你家相公涂抹伤药,早点歇息吧。”
    言罢也不待金德曼开口,疾步离开了房间。
   

第1151章 拭擦伤药
    一灯如豆,房间内就只剩下了金德曼和余长宁两人。( ⊙随夢小說,
    纤手抚过眼前这套崭新的衣物,金德曼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她贝齿深深地咬住红唇,满是复杂地望着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余长宁,良久没有举动。
    湿漉漉的衣服紧紧地贴着肌肤,金德曼浑身上下冰凉一片,说不出的难受,她心知在这么下去,说不定还未等余长宁醒来,自己便已经受生病了,到时候如何才能照顾受伤的他?
    心念及此,金德曼终是打定了注意,转身背对床榻强忍心头的羞涩解开了衣带,一身素衣长裙轻轻滑落,曼妙的绝艳酮体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金德曼长发高盘,眉弯目秀,俏脸泛着羞涩的红霞,修长的脖颈白如凝脂,光滑的双肩如剑削成,凸起的锁骨犹如一个精致的玉玩,周身上下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则太肥,没有多余的赘肉,胸前傲然之物饱满而挺立,两点樱红鲜艳圆润,如果能够放在嘴中轻啮,那该是怎样一番风味?
    再望下看,细美的腰身盈手可握,双腿修长曼妙,臀瓣如同一个成熟的蜜桃,那一丝神秘的谷地随着她穿衣着裤的动作,在灯光下若影若现,能够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热血沸腾不能自持,恨不得将之推倒在床榻上挥戈入巷,品尝那桃源妙地的风味。
    穿好了柯子亵裤,金德曼一直乱跳不止的心儿终于安定了些许,这时,柳寡妇敲门而入,手中端着一个食案,笑道:“姑娘还未吃饭吧?来,这些有些稀粥野菜,凑合吃一些吧。”
    金德曼微笑致谢,待柳寡妇关门而出后,坐在案前小口轻咽早已经掉的稀粥,心内一片羞涩。
    谁能料到,向来对男子不假以辞色的自己,竟冒失地在这认识一个月的唐军元帅面前更换衣服,且现在穿得如此暴露,尽管他昏迷不醒什么都不知道,然此事天知地知,金德曼已经无法忘怀。
    然而,还有一事,更使得金德曼忐忑不已,那就是自己须得替余长宁抹擦伤药,现在他可是未着寸缕啊,自己该如何是好?
    握着陶瓷药瓶,金德曼立在床榻边久久犹豫着,心头犹如小鹿般乱撞个不停,紧张得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金德曼突然长吁了一口气,眼眸中犹豫之色尽扫,伸出白玉般的纤手,颤抖着艰难地揭开了盖在余长宁身上的棉被。
    肉光乍现,一具男儿身躯展现在金德曼面前,宽阔结实的胸膛,微微凸起的腹肌,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那……
    陡然之间,金德曼呼吸急促心儿乱颤,红如晚霞的俏脸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尽管万般羞涩,余长宁身上的伤痕却是不能不顾,金德曼紧咬银牙,将伤药涂在了余长宁的伤口上,纤手放下在那结实的肌肤上轻轻搓揉,一点一滴,一肌一寸,终是将他那遍布周身的伤口擦满了伤药,及至忙完,金德曼浑身香汗淋漓,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指尖尚留有余温,那动人心魄的感觉依旧萦绕金德曼心头不散,那一抹少女春情,已是不知不觉在这狭小空间内被撩拨,如雨后春笋般悄然升起。
    正在她细细回味之时,敲门声轻轻响起,门外传来柳寡妇谄媚又不是关切的声音:“金姑娘,你可有为你相公涂上伤药?”
    金德曼恍然回神,回答道:“已经涂上了,多谢夫人关心。”
    门外娇笑道:“既然如此,姑娘还是早点熄灯睡觉吧。”说完之后,一通轻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金德曼站起身子,四顾望了望这间狭窄的房间,又是一阵茫然无措,难道今夜真的只能与余元帅同床共枕吗?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金德曼双颊更是艳红成了一片,她痴痴地凝望着余长宁安然入睡的容颜,心里面泛起了层层涟漪。
    初见他时,千佛塔内嬉笑正容,尽管只得一万唐军,然而却为自己带来了一份难以言说的喜悦感激;第二次再见,他冷言喝斥,丝毫不给自己半分情面,自己从未遭受过这般屈辱委屈,才会在他的面前当场啼哭,露出了极其软弱的一面。
    其后,他藏身在自己的寝宫内,朝夕相处陪伴若夫妻,自己在忙于政事朝议的时候,心头终是有着一份隐隐的牵挂,希望能够快点结束公事返回寝宫,即便是那略显枯燥的五子棋,与他下起来也是百般滋味。
    而在金毗昙冒犯自己的那一夜,他又挺身相助英雄救美,温暖的胸膛仿佛就是自己毕生所追求的栖息港湾,是那样的坚实可靠……
    金德曼相信,自己已经是爱上了这位英伟不凡的唐军元帅,尽管与他相识不过月余,然而那份爱意早已变得如同雪岳山那般深沉,整个心儿都不知不觉系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金德曼也知道这份爱情是注定没有结果的,根据家族规定,身为圣骨之身的自己只得与有圣骨血脉的王室子弟结为夫妻,即便是女王也不能违背,而且,他可是大唐帝婿,终归有一天会率领大军离开新罗,回到那天国一般的长安城,即便拥有倾之十城的容颜,也不过是他生命中不足为道的过客,当自己在追忆中苦苦思念这位大唐元帅,他却早就已经忘记了金德曼是谁……
    想着想着,水雾渐渐弥漫了金德曼的眼眸,那强烈的失落疼痛感觉犹如千万条毒蛇一般狠狠地啃噬着她的心脏,让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猛然间,金德曼泪如雨下,喃喃自语道:“如果德曼能够像流星一般灿烂地出现在你的生命里,即便是最后燃烧成了灰烬,也毫不后悔!不愿天长,不愿地久,能够拥有今夜,对于德曼来说已是足矣!”
    言罢,她突然转身吹掉了桌案上的灯烛,黑暗中,柯子亵裤悄然无息地垂落在地,两只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地来到榻前,曼妙的娇躯滑入了温暖的被窝之中,与那昏迷不醒的人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叔哈
   

第1152章 亦真亦假
    虽然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金德曼却在宫闱**中略有所见,她翻身而上骑坐在余长宁的腹肌上面,小嘴微张,动人的嫣红已是覆盖住了余长宁的嘴唇,久久也不愿离开……
    床榻轻轻地摇曳着,咯吱咯吱声伴随着女子沉闷短促的呻吟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久,骑坐在余长宁身上的曼妙女体一阵轻颤,发出一声极其愉悦的闷哼,软软地倒在了他的身上,淋漓香汗布满全身。
    黑暗中,窗棂上,一只明亮的眼睛正透过窗纸小洞注视着房内的一切,尽管看得模模糊糊并不真切,然而柳寡妇那可心儿依旧乱跳个不停,不知看了多久,她浑身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十年不知肉味之处早就已经潮水肆意。
    ……
    余长宁仿佛做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春梦,迷迷糊糊中,那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流遍他的周身,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舒坦不已。
    然而可惜的是,他却未能看清楚梦中人儿的模样,她的面孔仿佛笼罩在了薄雾之中若影若现,是长乐?是甄云?或者是瑶瑶?实在不得而知,尽管如此,那无法言说的欢愉依旧让余长宁是回味无穷。
    不知过了多久,余长宁终是醒了过来,轻轻地呻吟了数声,睁开双目,一缕灿烂的阳光正从屋顶缝隙倾泻而下,正好照在了床榻之边,山道刺杀、剑锋凌厉、不慎坠崖、河水湍急……一幅幅图像如同放电影般掠过他的脑海,头痛欲裂。
    “呀?你醒了?”
    惊喜的声音响彻在耳畔,余长宁转过头来,望着笑靥如花的绝色女子,视线渐渐有了焦距,艰难出言道:“王……王上……”言罢,挣扎欲起。
    “你的伤还未痊愈,不要乱动。”金德曼急忙将余长宁按在了榻上,不知为何,俏脸上布满了晚霞一般的晕红,娥眉间满是柔情蜜意。
    余长宁有气无力地点点头,茫然四顾,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金德曼答道:“一座靠近河畔的小村落,昨日你不甚坠崖,被这屋子里的夫人所救,我寻你至此,就暂时住在了此地。”
    “王上,你,你是一个人?”
    “对,本王独自寻你而来。”
    闻言,余长宁心里面涌出一阵说不出的感动,金德曼以女王之身敢冒风险于此,且还悉心地照料自己,这实在太难得了。
    正在这时,柳寡妇推门而入,眼见余长宁转醒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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