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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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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时分,在城中司马的带领下,安市城终于打开紧闭数月的城门,百姓们乱哄哄地涌出城池,来到白茫茫的原野上。
数万大唐军士早就已经列阵待命,眼见乱民涌出,李绩立即传达将令,吩咐属下带领骑队先将安市城百姓包围看守起来,待到天明再做妥善安置。
对于安市城城池,李绩并不着急接手,因为目前城内热浪滔天,即便进去也坚持不了多久,而救火那就更加不要想了,在满城陷入火海的情况下,单靠人力根本不可能挽救安士。
城中大火足足燃烧一天一夜这才渐渐小了下来,昔日雄峻的安市城变成了一堆断壁残垣,旧貌不复存在。
打马行至城池边缘,李世民驻马而立观望良久,兴奋大笑道:“安市呵安市,你胆敢阻拦朕之脚步,自然只有自取灭亡之途,传朕之令,待到大火熄灭后夷平安市,让之永远沦为黄土。”
李绩亢声应命道:“臣遵旨。”
听到李世民这一席话,余长宁心里面却是颇有感触,的确,在大唐天子面前,小小的一座城市又算得了什么了?
正在余长宁思绪纷乱间,李世民突然高声开口道:“平壤道行军大总管余长宁何在?”
见所有同僚的目光朝着自己望来,余长宁恍然醒悟,急忙翻下马背大步行至李世民马前,深深一躬开口道:“臣余长宁在此。”
李世民轻轻颔首,含笑说道:“这次能够攻破安市城,余卿当记首功,传朕旨意,加余卿同中书门下三品。望卿以后继续砥砺奋发,再为大唐建立新功。”
话音刚落,众人全都惊讶呆愣了,均没有想到李世民的封赏竟是如此丰厚,直接加余长宁同中书门下三品,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宰相啊!
贞观时期,李世民以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三省综理政务,共议国政。中书令、侍中、尚书仆射分别为三省长官,并为宰相。天子如果想指定其他官员参予政务的,加同中书门下三品,资历不及三品者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都是事实上的宰相。
如今余长宁以从三品国子监祭酒之身,加封同中书门下三品,等同于直接成为大唐宰相,尽管资历德望尚浅,然而古往今来年仅二十些许成为宰相者,除了秦国时期的甘罗,似乎就只有余长宁一人,如此少年英锐国之重臣,相信假以时日,他必定能够成为大唐的中坚力量。
而面对余长宁,所有人都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嫉妒心,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些功劳成绩的取得,全是这位天子帝婿依靠自己努力争取得来的,并没有仰仗丝毫的裙带关系,而且这次若没有他的献计,唐军岂能轻易攻破安士?有此封赏似乎也算理所当然。
余长宁自然明白同中书门下三品的意义,看到同僚们惊羡的目光,他却没有多少高兴之情,这并非是他嫌弃李世民封赏太低,而是成为宰相以为就须得扛起举国政务,如房玄龄等人一般整日忙碌不停,彻底与悠闲舒坦的日子告别,对余长宁来讲,那当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感觉到李世民满含期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余长宁再也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陛下,这个,微臣能否不加同中书门下三品啊?”
轻轻的话音如沉雷般响彻在众人耳边,众大臣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全都面面相觑露出疑惑不解之色。
李世民离他极近,自然听得清清楚楚,略显不悦地问道:“余卿此言为何?难道嫌朕封赏不够?”
余长宁正色道:“陛下圣意厚重,臣怎会不知满足?然而臣毕竟资历尚浅德望不彰,如果冒然进入政事堂治国安民,出错丟自己的脸倒是小事,然若为陛下抹黑,臣就难持其咎了。”
李世民捋须沉吟了一阵,坚持道:“无妨,有房爱卿等人虚心栽培,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差池,你安心领命便可。”
“陛下……”
余长宁急声一句,还欲出言推辞,不料李世民已经断然挥手道:“此事,朕圣意已决,余卿毋须再说。
望着余驸马略显苦闷的神色,众大臣对他的评价不禁又高了几分,毕竟现在胜而不骄败而不馁,谦虚谨慎的年轻大臣已是不多,而且余驸马视将相王侯如粪土,当真太难得了。
第1200章 突发情况
跟随李世民视察一番后,余长宁怏怏不乐地返回帐篷,刚行至帐门,便看见一个新罗女官正在那里矗立等待。
眼见余长宁回来,女官立即上前盈盈一礼,柔声禀告道:“元帅,敝国王上邀请元帅前往王帐一叙。”
“好,有劳贵官稍等。”
余长宁点点头,返回帐内脱下官袍换得一身寻常衣物,这才跟随女官去了。
金德曼贵为新罗女王身份尊崇,自然单**有一片营地,到得王帐之时,金德曼正跪坐在长案前慢悠悠地煮着酽茶,俏脸上说不出的认真之色。
看到余长宁笑吟吟入内,金德曼起身挥退了帐内伺候的侍女,走上前来亲自替他解开了风雪斗篷,盈盈一礼轻笑道:“恭喜元帅成为大唐最年轻的宰相,德曼以你为荣。”
余长宁一愣,抖落衣袖上的落雪,惊讶笑道:“女王耳目着实灵通,今天上午陛下才进行加封,没想到你现在就已经知道了。”
金德曼轻叹摇头,目光满是柔情:“并非德曼耳目灵通,而是德曼仔细留意关于元帅你的每一件事。”
佳人深情一语,余长宁心里大觉感动,微笑落座捧起案上的一盏热茶,嘴唇微微一啜,清香甘苦立即弥漫口中,使得他忍不住连连点头道:“唔,茶香人也美,到得女王这里,才是我的温柔乡啊。”
金德曼微笑落座在他对案,歪了歪螓首有些好奇地问道:“但是德曼听说,陛下今日加封元帅同中书省门下三品的时候,元帅却拒绝了。( ”
余长宁轻叹一声放下了茶盏,郁闷地抚了抚额头,闷闷不乐地说道:“官职加身那就意味责任更重,回去之后,只怕我就会如房相那般忙得不可开交了,其实我所想的的生活,是希望能够琴棋为伴,佳人相随,快意林泉山水啊。”
金德曼嫣然一笑,伸出洁白如玉的纤手轻轻地抚在余长宁的手背上,柔声安慰道:“元帅担心事务压身忙忙碌碌,其实德曼有时候也有元帅这样的感觉,但是男儿生于当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元帅乃大唐最年轻的权臣,今朝又官拜丞相,自当为万民造福,为大唐尽忠,岂能妄想独善其身作那山林野士?”
余长宁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很是不切合实际,不由苦笑点头,然而没料到此番话却勾起了金德曼一番惆怅感概,黯然道:“不过在德曼心里,权利带给我的只是冷冰冰的感觉,如果可以,德曼真想放弃女王之位,陪伴在元帅你的左右。”
余长宁笑道:“如果女王愿意,长安城襄国郡公府随时会为你敞开。”
闻言,金德曼黛眉猛然一抖,美目中流淌着挣扎犹豫之色,半响坚定开口道:“德曼相信,以后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执手相握,说不尽的温情在两人心里慢慢流淌。
正在郎情妾意之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清朗的女声:“启禀女王,大唐天子传令,让余元帅即刻前往中军大帐。”
余长宁露出了一个郁闷之色,苦笑道:“这才刚回来不久,不知又有什么急务,女王,我得告辞了,这茶等我回来再饮亦是不迟。”
“好,德曼等你。”金德曼轻轻一笑,亲自将余长宁送到了帐门,目送他的背影渐渐远去。
到得中军大帐,大臣们都已在帐内等待,李世民更是早就坐在了御案之前,神色有些阴沉铁青。
看到余长宁匆匆走内站入队列,李世民微不可觉地点点头,对着旁边的李绩吩咐道:“将刚受到的密报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李绩抱拳一躬,上前一步行至御案之侧,转身环顾群臣沉声道:“各位同僚,接平壤探子密报,一个月前渊盖苏文派遣渊男建为特使,前去突厥汗国求援,不用问,一定是想请求突厥发兵夹击我军,现在情况着实堪忧也!”
李绩话音刚落,李世民已是铁青着脸说道:“如果突厥汗国干涉此次征伐,出兵包抄我们后路,那么辽东军局势将会变得特别不妙,故此,朕决定派一能说会道的大臣前去突厥汗国,粉碎高句丽求援之心。”
话音落点,群臣纷纷点头认同应合。
李世民的目光在帐内巡睃一圈,问道:“至于特使人选,不知众爱卿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没有丝毫的犹豫,李世民以及众大臣的目光整齐划一地停在了帐内某个人身上,好似事先取得了默契一般。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自己望了过来,余长宁露出一个啼笑皆非的神情,苦笑问道:“难道我就这么众望所归么?”
李绩捋须笑道:“在这帐内除了余元帅你之外,本官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能够胜任特使之位。”
李绩此话的确不错,先不论余长宁在突厥汗国巨大的人望,单是身为汗王夫婿,便可以左右甄云的任何决策,实在乃最佳的人选。
李世民一直紧绷着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余卿啊,看来这特使非你莫属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想想已经年余没有见到甄云和那对可爱的儿女,余长宁心头也甚是想念,躬身应命道:“微臣遵旨。”
见他同意了下来,李世民落下了心头悬着的大石,正色吩咐道:“此事宜早不宜迟,明天你就准备出发,朕会派百骑对率薛仁贵领军五百护送你前去突厥。”
余长宁点头道:“好,臣会尽快赶到突厥,请陛下放心。”
出得中军大帐,余长宁立即找来薛仁贵一通商量,请他挑选护卫军士,并准备沿途所需之物。
诸事忙完后已是黄昏,想及金德曼还在王帐中等着自己,余长宁急忙快步返回,刚进入王帐,便看见金德曼趴在长案上,正在无聊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见她如此等待的模样,余长宁不由哑然失笑,出言调侃道:“女王真是信人,竟等了我这么久。”
金德曼露出一个妩媚动人的笑意,柔声道:“只要元帅肯归来,德曼等再久已是无所谓。”
余长宁点点头,紧接着喟叹道:“德曼,我马上要走了。”
金德曼听得心头一惊,讶然问道:“走?元帅要去何处?”
余长宁轻声解释道:“因高句丽向突厥汗国救援,陛下令我担任特使前去突厥周旋,明天就要出发。”
话音落点,金德曼如遭雷噬地愣怔住了,俏脸陡然变得惨白无比。
第一千两百三十五章 出发突厥
良久的沉默后,金德曼的话音苦涩而又沉重:“突厥汗国远在千里之外,元帅这一走岂不是要数月之久?”
余长宁点头叹息道:“是啊,如果突厥汗国出兵救援高句丽,那就麻烦了,所以我必须去一趟。( )”
金德曼目光幽幽地望着他,强自一笑道:“元帅乃突厥汗王之夫,此行前去必定能够马到功成,德曼会在百济等待元帅你胜利归来。”
见这佳人强忍难过,余长宁心里也不好受,金德曼似乎不想让气氛如此沉重,展颜笑道:“元帅既然明日要走,那么今夜德曼想为元帅你践行,不知元帅可否赏脸?”
余长宁忙不迭地点头道:“女王之邀在下当然愿意。”
前去吩咐宫女前去准备晚膳后,金德曼却没有急着回帐,心念闪烁了一番,她终于打定了注意,向着营外走去。
余长宁在王帐中百般无聊,等待良久也不见金德曼回来,只得无聊地自弈为乐。
终于过得大概半个时辰,金德曼带着一脸微笑走入了帐内。
此际,余长宁手中正捻着一枚棋子沉思着,听到脚步声响回首一看,故作恼怒道:“好啊,竟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如此之久?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罢之后,他霍然站起行至金德曼身旁,身子微微一侧,竟将金德曼拦腰抱了起来。
金德曼不胜娇羞地“嘤咛“了一声,如同一直可爱小猫般蜷缩在余长宁的怀中,余长宁大步流星地径直前往后帐,将怀中的金德曼平稳地放在那张宽阔的床榻上。
看到余长宁嘴边缀着浅浅笑意,金德曼岂会不明爱郎用意?她俏脸燃烧着火焰般的红晕,垂下螓首低昵道:“元帅,我们还没有用膳哩,不如待到晚上……啊?”
一言未了,余长宁犹如饿虎扑羊般将金德曼压在了床榻上,用自己结实的身子贴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不怀好意地笑道:“不知德曼可有听说中原有一句成语叫做秀色可餐?有你在此,凤肝龙髓都是索然无味。”
话音落点,他已是张开嘴重重地吻在了金德曼红润甘香的朱唇上,不消片刻,轻轻的呻吟声在帐内极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
几番**不自持,灯残月冷锦帷中。
当余长宁和金德曼再次来到前帐的时候,已是不知道过了几多时辰。
金德曼长发披散娇躯酥软。俏脸上还残留着欢爱后的晕红,望着长案上琳琅满目的菜肴。她万般风情地橫了余长宁一眼,故作埋怨道:“都怪你,满案的菜全都已经凉掉了。”
余长宁哈哈大笑道:“要怪也只能怪我天生神力,金枪不倒持久作战,所费的时间自然久了一点。”
金德曼听得好气又是好笑,吩咐侍女将菜肴端出去重新加热后,这才拉着余长宁的手坐在他的怀中,正色道:“夫君,德曼与你商量一个事情如何?”
在人前之时。余长宁和金德曼皆是以元帅女王相称,而在床榻上火热缠绵之时,金德曼总会柔柔地唤他为“夫君”,将自己娇弱的一面展现得淋漓精致。
余长宁淡淡一笑,将头枕在金德曼柔软的肩头,贴在她的脸颊问道:“有何事说来便是。”
金德曼幽幽一叹,说道:“此行夫君前去突厥汗国遥遥千里飞雪狂风。德曼委实放心不下,我身旁恰好有一个擅长照料伺候的女官,你将她一并带去如何?”
余长宁闻言一怔,想也不想便摇头道:“不行不行,身为朝廷将领,率队出发岂能携带女眷?如果被那些御史们知晓。一定会上奏弹劾我的。”
金德曼贝齿微微一异唇,含笑说道:“夫君此番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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