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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日春秋-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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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否则必然不敌。大批的狗人一但越过海裂带扎根,恐怕不光是猛人的灾难。
龙青云决定不管以往恩怨,派人通知猛人。而后,他接受吴隆起的建议,在春祭的时候要关外各镇的大人物全都来此议事,一边演示强大的军威,一面好言拉拢,通过朝廷和狗人双重的压力来凝聚五镇人;再就是知会朝廷,收集狗人之证据,以求朝廷更可能多的支持,减少建军阻挠。至于蔓蔓巫的说法,他只当是其中最下等的一个建议,何况这不是只有防风镇人,无论征战还是祭祀,那也不该是一家的事。
听李卫说邦河王子已经在路上,将在春祭后赶来后,龙青云便开始打听秦纲的喜好,乐趣,心性。最让他高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宣抚使的汇报文书竟然被田文骏骗到手里,龙青云让吴隆起拿着这封朝廷对不逊势力用兵的书信去说长河之虎福禄。
这些,都让这些自以为聪明的中原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以为自己的深谋远虑必然不是这些野蛮人能明白的,可却不知道自己正傻冒一样地做了一把石头,给龙青云拿来攻玉。这个他们轻视,暗地里偷讲其陋习的粗鲁番子,反而反过来套住了他们,牺牲的只是号称供马的十匹不花钱的好马和二,三百匹中下马匹。
田夫子却察觉到了点不寻常,只是没有着力的地方,连派人送信都无可信之人。他知道原本借用龙青风的心腹不能送这样的书信,只得每天和儿子吵架。父子两人根本没好了几天,就开始因政见不合而矛盾深重。
田夫子只好偷着去见李卫那两名使者,在接连被挡了几次后,确实见了一面,却想不到那里早被发现他意图的儿子提前塞死了话题。刚说了一两句话,人家就有重要的事要办,只给他说有什么事给结拜兄弟田文骏说就行。
这日子已经算是开春了。石犁和木犁被人用马牛拉着耕地,肥厚的黑土被一埂一埂的翻来,开始了春作。
这不是收获的季节,秦纲带着一颗收获的心踏上了去防风镇的路途。他手里拿了几份情报,都是黑放人如何思慕朝廷教化的文书,一份还是需要翻译的猛文,据说是龙青云流泪涕泣下找一个能用猛文书写的半文盲汉子写的,里面诚恳之及,连写不出字的蛋蛋里都是眼泪,是龙青云从一拉着李卫的手就开始的眼泪汪汪。
朱天保多次要他慎重,怕是黑放人试探的书信。头天,秦纲还拿着这几份情报,只轻轻地说了声自己知道了。但次日,他接到朝廷一封密报后,主意立刻改变。
这就要说到朝廷中的形势。
当时,靖康王要东巡,在岳山封禅。
这长腿的消息一夜便走,朝野沸沸扬扬。封禅是功德事,如今天下纷乱,东巡又劳民又伤财,而封禅因敌国入侵而无可封之功,自然民怨沸腾。各大员臣子,副丞相兼御史督丞,御史纷纷联名上奏。奏折都被留中不发。直言不讳中有一人,便是金领御史包喜,他竟然闯宫闱,撞景阳钟,大叫昏君误国,老糊涂。
龙颜终于动怒,将其用牛车拖于东市上,差人寻来当时在东市的青壮打他巴掌。百姓体恤其忠直,凡抽调之人,无不泣而轻触。默认的监国关亲王秦台跪于宫门前长达两个时辰,靖康王才念于昔日情分,将其革职,永不录用。
此事还没有完,靖康王突然将其余党一网打尽,将这些人收监,无明无状,连个理由都没有。说是刑部省问话,可问着问着就出不来了。终于,靖康王堵住了天下悠悠人口,举亲族,坐龙舟东进,随行军士一万一千人。
龙舟到了庆德,靖康王突然偶感不适,住进了庆德的追德宫,除去老大外,一干儿子纷纷凤落此地。接连十余天内,关亲王秦台整顿狱制,放出囚禁的官员,收拾民心,追回包喜,因靖康王有永不录用的先批,关亲王授其田园在京外养老,接着杀掉太仓令,另换新人。
秦纲知道了这个,如何不急。别人都说靖康王老糊涂了,在庆德睡醒就数儿子,问别人自己有几个儿子,接着还不知道从哪里拉出来了个腐儒,每日给王子们讲诗书,弄得王子们见面就是用千字文以对。身为长子的他,万万不信自己又敬又怕的严父会老年痴呆,尤其在这节骨眼上。何况就在这样的日子里,朝廷形势逐渐好转,他丝毫不信除了自己的父王,谁有这翻天覆地的本事。
比如关亲王的雷厉风行。那自然是有结恩就有惹祸,不时有人骑马入庆德告其不法行径,靖康王却忙着每日一个儿子一个儿子地数自己到底生了几个儿子,还一不小心把废王储老八的妃子弄了个里通外国,贬王储庶民,将王子妃在宗室责打一顿,理由是其同犯。
就是这靖康王数儿子的日子里,大将军王卓一路斩将夺地,拿回龙重关。马孟符因断绝补给的假降快要变成真投降,健布大捷,蓟河岳自尽,其子入朝等等。连雪莱在初春里的宣战,也是十日后走到半路退缩回去。
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年老发疯的老国王在上面坐着,天下形势反趋于稳定。对于现在的监国,他的小叔叔,如何能一当家,就天下大好?!别人,包括朱天宝都在相信,但他偏偏不信。
形势若此,他如何不急!取了北地,那就是把身上的瑕疵抹掉。在儿子和叔叔间,他丝毫不相信自己没有一点希望。大车辘辘作响,碾着他的焦急和忧虑一路压过去。黑放,我不得不不立刻拿掉你!他按剑而吐字。
第一部刀花马浪 第四卷 三十五 祭祀(2)
更新时间:2009…5…2 0:43:05 本章字数:5502
这年的春祭显得有点迟了,地温早就开始适合播种的要求。
就在大多农户播种后,下了一场春雨。往年的春祭都是要赶到这场绵延春雨的前面,可是今年却迟了。当然,龙青云手边需要各手准备和等待,推迟也是必然的。
就在这样的日子里,三千余精壮的山族男人在族内族长或族亲的带领下陆续赶来。他们冒着蒙蒙的春雨前来,有的赤着冻疮未好的脚,有的穿着草鞋,脚上踩得满是泥巴和青紫。
单看他们丝毫不敢懈怠,便知今日防风镇再不同于往日。
这边万事准备已好,只欠众人到约这一把了。可三镇的人却还没来,龙青云猜想他们正在通话,相互询问该怎么好。但在事前的预料中,长河之虎应该早来,离得近是一,毕竟他身上背了强安下的事。为何现在无半分消息?连吴隆起也没有音信传回,难道他被杀了不成?龙青云按住不安的心,恼恨自己的弟弟,他竟然也未按期而到。
这样怠慢,还商议大事?只怕早早就胎死母腹了。
这几天里,龙青云把建军预选人选都拟订过了。余山汉现在被他插在镇防军中,狄南齐被他留住不让走,那便是为了这该用的时候。一旦建五镇之军,即使他如何谦让,这统帅还是非他莫属的,即使将来秦纲来争,也要扔给他一个次职。
这余山汉因为对战猛人出了名地善战,提名出来,定然让几镇的人无话可说;狄南齐也是一家的代表人物,那也无可质疑;加上龙青风,代表朝廷的洪塔后,就有五个人钉子一样打进新军里。可以这么说,军伍之事,只要答应,防风镇就铁定占绝对主宰。
目前也不是无半份顾虑。祭祀之时的对话一定要赶在邦河王子的前面,否则思想杂乱,建军草拟,未谋划完就要面对朝廷,根本无筹码在手。不说其它,单单屯牙关的三万人马就强大到非一镇之力可比,放到哪里都是震慑。但万事合计完毕,那就是另一码事情了。你答应了是顺水推舟,你不答应,那就是逆整个北地的意思,你借等等来不了了之,可双方形势都让人无法可等。置于死地而后生,只要拿出这种态势,不成都不可能。
现在他不得不琢磨山族人的代表来,谁能在山族中有威望做代表人物?不用说,如果一个部族选一人的话,太不可能了,也不会让五镇人心服;但一旦要山族人选,定然跑不掉狄南堂和自己。狄南堂被山族人拥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自己本身是山族人。自己是多争一个席位用他呢,还是自己兼顾?用他合适吗?他会愿意吗?龙青云踌躇。
他站在铺了沙子的镇门楼子上四处了望,借此来缓解心中的烦闷。细雨如斯,轻风冷冷,这天地间迷茫一片,青灰青灰的,时时冒着烟气。
“爷!狄大人过来了!”撑着伞的武士提醒他说。
“是吗?快让他上来!”龙青云回头向下看,却见狄南堂带了两个人往镇外去。武士喊叫,狄南堂站住,回头看了一下,下了马,取了斗笠顶着细雨走了回来,顺石头阶上楼门子。
“怎么?”龙青云问。
“鸟儿在外面河里学游泳,我去看看!”狄南堂抹了一把雨水说。
“你!你还真打算——”龙青云从哑然转为愤怒,“雨水河水都彻骨地冷,你不要他的命了,我还要!就是他会游泳,投湖的事我也不许!”
狄南堂慢慢地说:“我根本不相信把孩子投到水里便能让湖水上涨!但蔓蔓巫的话呢?以他的声名怎么会落空?党那人投不得,其它人更投不得。和狗人打仗,也要驱天意,民心!既然人人都说他好运,那就让他再好一次吧。”
正说着,几匹马踩着泥过来。龙青云开始以为是飞鸟和监督他的武士回来,悉心辨认,见竟然有条毛驴在里面,顿时知道是谁来了。只是,他万万想不到福禄竟然这样轻身前来。
他匆匆和狄南堂说了让飞鸟回去的话,这就下去接。
福禄的年纪并不老,可胡须却是银白的,藏情的怒目如烈火在烧。他在雨中一去斗笠,威风凛凛的风采便展露无疑。他见到龙青云,老远爽笑几下,立刻就下了马,那靴子踩在泥水里,一步一个坑。
“老阿叔!”龙青云慌忙提早行礼,叫狄南堂来见。
“青云,我来了!”福禄边说边把马鞭给身边的人,这就突然口气一转,问,“靖康设郡,你答应?!”
吴隆起大概是为了串供,慌忙说,“福老爷知道大人不会害他,无论设郡与否都跟大人共进退!”
狄南堂走过来,抱了抱拳。龙青云摸着胡子介绍说:“这是我妹夫,也是飞马牧场的当家!”
几人客套了一会,狄南堂说自己还有事,这就往外去找飞鸟去了。陈良回头看了看,沿着福禄的话说:“主公对设郡怎么看?!”
“你问这个干嘛?”狄南堂颇意外地回问。
“谁都知道,靖康朝廷素来轻贱商人,商人世代不给做官,不能穿丝绸,不能坐双马驾驭的马车!每年上缴各种税赋,包括庞大的支龙费,我劝主公早做打算才好!”陈良说,“即使不为身家作想,不为牧场里的兄弟们着想,也要为少爷们着想!”
“谁让你给我说的?!”狄南堂面无表情地说,他突然一惊,难道自家人中人人都这么想?
陈良不敢看他,低下头说:“请主公考虑!”
“我知道了!”狄南堂轻嘘了一口气说。
远远里,他已经看到了出水芙蓉般的飞鸟。飞鸟头发湿湿的,脸色青紫,围着皮子咳嗽,抖得如同虾米,接着便钻进河畔的马车。他无心情去笑,无心情去心疼,只是远远地看着。
“不过去?!”陈良问。
“不过去了!我们回去,他自个的命,他自个决定!”狄南堂转马,迎雨就走。
一路上,他脑子里填满的都是飞鸟发抖的样子,一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涌上心头,他默默地说:“这又怪谁?这是你的命?”
飞鸟习水性并不难,但在如此冰冷的水里伸展肢体却不容易,若不是他自小强壮,那是如何也无法熟悉水性的。算是工夫不负有心人吧,就在这天,他终于能像落水的鸟一样能在水中冲撞一阵子了,这就很满意地打道回府,再不去练了。
“其实如何会游泳也无用,谁能闭气闭上和湖神谈话那么久的工夫?”飞鸟回到家就四处询问,来掩饰自己的自暴自弃,看众人都不说话,他得意洋洋起来,“反正也无用,我不是在白练吗?”
众人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也不再督促他,只任他和风月先生密谋什么东西。一有余暇,飞鸟就乘机四处勒索好处,做一些希奇古怪的事。
次日,天气晴朗了。早起喂鸡的原姐发现几只鸡屁股上的毛一夜间没有了,大吃一惊,四处见鬼一样询问。飞田舔着一张芝麻饼告诉她:“我想一定是阿哥拔去了!”
当然,这是诬陷,因为不一会后,她,罗丫,飞雪就玩起一只鸡毛球。“哎!”飞雪又一次叹气。飞田也打算跟着叹气的时候,看到穿新衣服的飞鸟,紧身的皮革把还不饱满的身体扎得紧紧实实的,格外地惹人注目。“啊呜!”飞田惊叫了一下。
“这是防止怪鱼咬屁股的?”飞鸟提前解释,“还防水,还保暖!”
“非要下湖吗?”飞雪担心地问。
“是呀!不过放心。风月老师,两个阿妈,一大堆婶婶,叔叔已经给我想了九十九条妙机。虽然暂时一个也不管用,不过,我已经让他们又去想了!”飞鸟大摇大摆地叫人来看自己的衣服漂亮不漂亮。
突然他看到蔡彩和花落开,立刻笑咳着过去。蔡彩提了一个篮子,见飞鸟过来立刻提前打开,里面是大概昨天下午在街上买回来的朱红色的肉。“吃一点吧!天气已经晴朗,没多少日子了!”蔡彩蹲在地下,抽了抽鼻子,还用手指抹了抹眼睛。
“好呀!按二个大币,飞雪记帐!”飞鸟说完就笑着去抓肉,却想不到上面是反半圆的肉,下面是米饭。飞鸟晕了一下,立刻想起什么,眉开眼笑。
就在这天,五镇的人聚齐了。大伙济济一堂,无人反对建军之事,只是在出任军职上有颇多的争议。龙青云当即提出的四个人选,无一人能被质疑得了。福禄也倒向支持龙青云,龙青云的统帅职务看来也也跑不的。
事情很顺手,这毕竟是一场相比较力量而来的公平对话。接下来该就合起来祭祀,盟誓商议,龙青云起了头,让大家说。
正谈论着,福禄突然感激流涕,跪于地下要尊龙青云为主。龙青云万般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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