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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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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奴奇怪的摸着自己的脖子,沾了一手的血,这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身上经常有这东西,继续拿着自己的木球玩,血糊糊的手一会儿抓起蓝色的看看,不忍心放手,就叼在嘴上,又拿起一个绿球放在眼前晃晃,这一回他终于找到了正确的玩木球的方法,原来不需要晃脑袋,只需要晃动手臂就好了,发现了这个秘密让他非常的高兴,拿着木球向另外一个憨奴显摆,晃着手非常的得意。
血雨终于停止了,寒辙肝胆俱裂,看着憨奴靠着坐在一起玩木球,脸上没有半点的血色,脖子上的创口,偶尔才能挤出一缕血丝,他们晃动木球的手越来越缓慢,渐渐的垂了下来,焦急的憨奴,努力的把手伸向正在和单鹰作战的寒辙,焦急的看着他,目光中全是不解之色,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原来能够举起千斤巨石的双臂,如今连手都抬不起来……
寒辙赤红的眼睛流出血泪,想尽一切办法要靠近憨奴,但是单鹰的长刀一刀紧似一刀,刀刀不离自己的要害,让他没有片刻的闲暇……
他忽然听到了木球滚动的声音,在金铁交鸣的声音中,寒辙居然听到了木球滚动的嘎啦声,心不由得往下一沉,疯魔一样的拼着挨了两刀,在鲜血飞溅中向单鹰发起了狂攻,逼退单鹰之后,后退到憨奴身边的时候,只看到了两双毫无光彩的大眼,里面全是疑惑,好像在问自己:“为什么我玩不不了球?
第三十八节 寒辙的战斗
寒辙第一回想要痛痛快快的战斗一次,他很清楚自己现在该跑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双腿,明明在逃跑,为什么会往前冲?面前的这个家伙武功很高,自己很可能打不过,为什么不逃跑?只要翻过那堵矮墙,就能顺着那棵树飞到房顶上,然后再跑到城里的另一处藏身之地就好,大可以卷土重来。
一连砍了单鹰几十刀之后,寒辙才确定,自己确实没有半点要跑的意思,只想把面前这几个混蛋砍成肉酱,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自己的身体要做的又是另一回事。两者切切不可混为一谈,所以寒辙拿出了自己所有的本事,在不大的空间里和单鹰死战不休。
刀剑的争鸣声引来了好几个年轻的匪首,他们把自己的头小心的探出断墙,发现单鹰在和寒辙打的难解难分,而那两个恐怖的巨人却靠在一起坐在血泊里一动不动,这才大胆的从墙的那一边走了过来。
“谁杀了韩老匹夫,谁就是洞庭湖之主!”寒辙在百忙中喊出了这一句,只要能把韩老匹夫干掉,和自己交锋的高手就会自己退缩,到时候大家一拥而上将他剁为狗肉之酱’。
“小鹰,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哥哥我就上了,早看这个王八蛋不顺眼了。”一个大胡子水贼嘿嘿笑着把自己的横刀拔出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程风,你要是敢上来,回去我就扒了你的皮。“单鹰在躲过寒辙连环劈下的几刀后,没好气的回答,高手难寻,这几年寂寞的都要发疯了,现在连程风这种货色都来笑话自己。
寒辙回头看了一眼死去的憨奴,自己把身子一缩,球一样的滚到单鹰的身边,雪亮的刀浪向单鹰的双腿卷去。
单鹰这一回并没有躲,连续几刀劈散了刀浪,笑着说:“没用的,你如果就这点本事,逃不掉的,好好和我打一架,说不定我会放了你。“
寒辙的胸口忽然有一把伞冒了出来,堪堪将单鹰劈过来的横刀挡住,身子随着力道往后退,秦战长长的陌刀带着风声就旋转着劈了过去,寒辙为了赶时间,依然不躲不闪,把胸口的那柄伞移到后背,陌刀重重的劈在他的背上,一口血箭就喷了出去,身子也随着强大的力道向那堵矮墙落了下去,只要到了矮墙,安置在那里的机关自然会把自己安全的送到暗室。
身子落了很久都没有落到地上,这是寒辙的感觉,后背就像火烧一样的灼痛,让他几乎昏过去,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看这一次机会了,从程风和对手说话的语气来看,两个人熟的不能再熟了,这样的境遇并不美妙,快些离开才是上策。
退意一生,立刻就没了战斗的勇气,寒辙不是傻子,一瞬间就明白自己落进了一个圈套,说不定是一个非常大的圈套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熟悉的机关发动的声音并没有响起,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落到了一张大网上,有四个熟悉的年轻人正在嘻嘻哈哈的看着他,这几位也是自己提拨的水贼头目。
寒辙的双腿都陷在渔网里,手一扬,一大蓬黄色的粉末就甩了出去,四个年轻水贼不敢敌其锋芒,拖着渔网就往上风位跑,黄色的粉末全都随风飘到了憨奴的身上,寒辙吸了老大一口呛人的粉末,不由得大声呛咳起来,挣扎着从怀里掏出一大把药丸塞嘴里,才止住咳嗽,就这样,嘴角已经有血丝出现了,挠着自己的胸腔,把衣服撕得稀烂,白皙的胸膛上已经出现了七八道子殷红的抓痕。
“绑住我!“寒辙嘶声叫喊。程风,秦战不敢怠慢,连忙解下腰带,将寒辙的身子捆了个结结实实,就这样,寒辙还是拼命的挣扎不休,白皙的脸庞变得通红,好像非常的痛苦。
刘方见大势已定,就来到单鹰要去的那堵矮墙,捡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抛了过去,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疑惑之下就往前走了两步,只听咣当一声,整个人就掉进了一个黑洞,身子堪堪掉在一大堆稻草上面,年纪到底大了,摔了一下,腰就非常的难受,挣扎着对趴在洞口的单鹰说:“小鹰,事情结束了,你把烟花打出去吧,老夫的腰扭了,咱们就在洞里住几天,水贼们饿的没办法了,就会投降,咱们想在要把自己从里面摘出来。“
单鹰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刚才刘方掉进了黑洞,他差一点叫出来,还好,人没事,要不然,没办法和大舅哥交代。
单鹰点燃了烟花讯号就从上面跳了下来,程风抓着寒辙,拿渔网将他包的严严实实就从上面扔了下来,然后几个人就依次从上面下来,最后下来的程风摸索着把两块像石板的厚木板推了上去,重新拴好,这一次,就是有人踩在上面也不会知道底下会有一个大坑。
单鹰举着火折子走在最前面,拐了两下,就来到了一间石屋,收拾的很干净,地上铺满了金丝一样的稻草,躺在上面非常的舒适。旁边架子上放着很多的食物,风干的鸡,还有熏肉,挂在墙上的竹筐里,有很多张大饼,最让程风欢喜的就是居然还有一大瓮酒,上面的泥封都没有去掉,旁边就有一个仅容一人探出头去的小洞,秦战探出去后惊奇的发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居然就是水井的水面,只要一伸胳膊就能够到清凉的井水。
一个年轻的水贼走进了另外一个甬道,没多长时间就回来了,火折子依然着着,吐口唾沫说:“晦气,那里是茅坑。”
刘方指指墙上的油碗,单鹰就把火折子扔了进去,顿时,一团明亮的火焰就升起来,将整个石室照的通明,很奇特,居然没有烟气,刘方嗅嗅鼻子说:“居然是鲸脑油,这东西好像只有云家有,怎么这里也有。”
单鹰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大舅哥把鲸脑油的生意给了大丫当陪嫁,这两年卖出去了不少,这家伙居然也有。”
秦战把终于安静下来的寒辙靠在墙上,这家伙立刻就软软的滑倒在墙根,单鹰这时候才发现这家伙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云烨坐在阅军楼上,眼睛一直盯着岳州城里看,直到城里升起了两颗明亮的流星,这才点点头,回到阅军楼里坐下后对无舌说:“大事定了,小鹰,刘先生他们抓到了那个家伙,现在只要找到我在城里给他们准备的暗室,住几天,就万事大吉了。”
无舌听云烨这么说,就把手里的茶杯子放下,慢慢说:“我陪你喝了一天一夜的寡淡茶水,现在可以换酒喝了吧,好菜也来上几碟子,要顶饱的,你一个年轻人扛得住饥饿,我这样的老头子饿着可不好。”
老钱立刻就去张罗酒菜,老成精的钱管家哪里会不明白,这一次侯爷又是一场大胜,想起给家里挑的那几块便宜地,老钱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在天空,脚下踩着软绵绵的云彩,遍体舒泰,见了在后面忙碌着熬粥的小铃铛,一张老脸笑的如同菊花一样。
长孙冲骑着战马,手持一杆大戟,猩红的斗篷被大风扯得笔直,好一员威风凛凛的大将,快速的奔驰上一座小山,俯瞰着四处冒烟,废墟一样的岳州城,马鞭一指城垣对杨月明说:“如此城池,你我当能一鼓而下。”
杨月明摇摇头说:“俺家大帅不许进攻,只要守好城门不让水贼们跑出来就好,城里一粒米都没有,饿上三天,铁打的好汉也会软成一坨烂泥,到时候我们进去捡死狗,划不着拿弟兄们的性命去填。”
“和你们大帅打仗就是这样无趣,水贼而已,弄死几个给弟兄们换点军功也好,偏偏不许我们大开杀戒。”长孙冲有点不高兴。
“长孙将军,我家大帅的命令咱们还是遵从的好,这些水贼都有用处,马上就要开始盖新城了,四处里的材料都备齐了,只要再把人工省掉,咱们换不是都要发大财?赚钱这种事听我家大帅的,不会错。”
长孙冲听了杨月明的话,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三天最多三天,自己就能大大的发一笔横财,听到新城的地契都被商人们退还给了云烨,长孙冲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也收购了一些地契,现在好了,湖上的水贼都已经快被杀干净了,就剩下几条小鱼,被刘仁愿撵的满湖乱窜,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脑袋就会被那些海上的疯子挂在旗杆上,陆上的贼盗,现在都钻进了岳州城过几天饿的不行的时候,就会崩溃,用不着自己操心。
等关庭珑,韩城,钱升,还有坐了几天父母官的崔九,赶到岳州城下,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城墙上总是有水贼拽着绳子留下来,往往还没有溜到城墙根,就会被八牛弩活生生的钉在城墙上,那些被弩箭射中,一时半会死不了的水贼,就被钉在城墙上大声的哀求哭泣,却没有人理会他们。
第三十九节回家的待遇
眼前血淋淋的场景并不能让岳州的父老感受到任何的不适,有的只有赤裸裸的仇恨,岳州城上空的浓烟两天以来从未停息过。乱成一锅粥的水贼们不但没有进行突围或者防御,而是在城里争权夺利,那些首领全部消失之后,他们只不过疑惑了片刻的功夫就开始选新的头领,往往会为了一个小头目的位置,拼的你死我活。
等到大家打累了,打饿了,才发现整个城里找不到一粒粮食,官库里干净的可以跑马饿死老鼠,民居里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可以食用的东西,除了一些果树上尚未成熟的果子,想要找到吃的,难比登天。
想要从城门里突围出去,才发现官军从外面堵死了城门,围绕着不足十里长的城墙,官军在外面布置了数不清的弩箭,想要出来,就是死路一条。
“四天是极限,否则就会有吃人的事情发生,这种事情是不能被允许的,明日天亮的时候,就该进城了,记住了处死所有新选出来的首领,这些人贼心不死,不会悔改的,所以我们日后想要工地上不出事,这是唯一的选择。”
云烨视察完阵地之后,给赖传峰,杨月明,杨月礼,苟峰交代完任务之后,就去了阅军楼,今天水师终于完成了自己的那一部分活计,流窜于湖上的最后一股水贼也被杀了个干干净净,这几天,阅军楼的周边,总有泡的鼓胀的尸体飘了过来,都是被湖里的鱼虾咬的破破烂烂,从那以后,云烨就再也没有吃过冬鱼做的鱼片粥。
长安从来不会因为云烨在洞庭湖打仗就改变自己的正常运转,依然在鼓响之后开始了新的一天,围拢在城门口的商贩,行人开始陆续的进入长安,开始自己幸运或者倒霉的一天。
远处的官道上,一队风尘仆仆的骑兵簇拥着三辆马车,沿着长安城直奔玉山驶去,骑士斗篷上的灰尘蒙了厚厚的一层,虽然倦怠,但是这些骑士依然保持了极高的警惕,只要发现有人多看一眼车队,立马就会恶狠狠地盯上去,问问为什么要多看。
那日暮已经坐到了马车里,这些年还是有些养尊处优了,千里奔波耗尽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见识了过了吐蕃人的蛮横之后,那日暮实在是没有把握保住自己的女儿不受伤害,只能日夜兼程的往家里赶,在她脑子深处,只有到了云家庄子,自己才敢放松一下,云暮有点委屈,最喜欢自己的宦娘奶奶,这些天也不允许自己骑着大狗在路上溜一圈,整天就只能躲在马车里朝外面看倒退的青草和树木。
当车队走进了牌坊,宦娘,那日暮这才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那日暮知道,进了牌坊,云家的护卫就能够保证自己和女儿不受到伤害。
老孙在一个骑士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那个骑士就沿着石板小路向酒坊跑了过去,街市上非常的热闹,云暮眼馋的瞅着那些好吃的东西不断地流口水。
看到云暮的样子,宦娘一下子就流下了泪水,恶狠狠地瞪了那日暮一眼说:“以后你喜欢草原,你去,要我去也行,但是宝贝不能再去草原了,你看看,一个大家闺秀居然看着小摊子上的吃食流口水,你这是作孽哟。”
那日暮有些茫然,云家庄子的生活那里是苦寒之地的草原能够比拟的,恐怕这样的地方,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来,闺女在这里一定能够受到最好的照顾,不要说奶奶和夫君把闺女疼到骨子里去了,就算是辛月也一定会对闺女非常的上心,可是一想到自己一个人要在草原上放羊,就悲从心来。
二夫人带着小娘子从草原回来了,家里顿时就翻了天,宦娘一路上不会允许云家的商号把消息传回玉山,就是为了这种突然性。
辛月匆匆的从后宅走了出来,看到那日暮狼狈的样子大吃一惊,还以为家里在草原的牧场出了什么大事,那日暮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走的非常仓促,连自己诰命夫人的仪容都不顾了,听到那日暮讲述了前因后果,就头疼的只想捶脑袋,如今夫君在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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