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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5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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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未完待续。)
真的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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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一个位置都不错,都是自己实力和努力的具体表现,我们能有现在的位置已经非常好,但是谁能拒绝更进一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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孑与拜上
谢谢(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节众说纷纭
姚思廉在官场并不得意,却在长安文士群中德高望重,一日与诸友饮宴于曲江之上,忽然扔下手里的筷子弹剑作歌,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两句一出满座肃然,有知心者更是潸然泪下。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姚思廉披散着满头华发,枯瘦的身材蜷缩在宽大的袍服里,眼中平和慈爱之茫令人心生温暖,手指敲击在剑脊上大呼,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远帆济沧海,如此惨境,怎不令人肝肠寸断。
座中诸位老友无不为姚思廉坎坷的遭遇鸣不平。当下就有人大呼,上苍不公,致使姚师满腹才华埋没于故纸堆,诸位老友当助先生一臂之力。
话音未落就听姚思廉懒散的说:“老夫乃是庸才,当不得诸位厚爱,这首《行路难》也非老夫所作,出自一位旷世奇才之手,如今此人心灰意懒,准备乘巨舟遨游四海,人家都不在乎的事,我们鼓噪个什么劲。”
“作出如此雄文的人是谁?”有人好奇地问。
姚思廉抛掉手里的长剑,干了一壶酒之后抹抹胡须上的酒渍说:“人就算了,提不得,如今他在长安城算是顶风臭十里,这首诗确实不错,诸位怀才不遇的时候拿出来念念,定可宽心慰怀,洗却愁肠。“
“姚公所说之人难道是蓝田侯云烨?早就听说此子聪慧绝伦,诸子百家无一不通,上马可整军,下马可安民,就是德操差了些。“
“松坡慎言,夫子曾说过,眼见都不为实,更何况坊间传言,什么叫德操?拿出土豆玉米安济万民,使得大唐再无饥馑之忧,就是最大的德操,操巨舟率万军深入虎口取回前隋将士遗骸,虽百死而犹未悔,可以曰之为忠,洞庭湖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戏弄十万水贼如同儿戏,可以曰之为能。
更不要说创办玉山书院,教化万民,书算学煌煌巨著,堪称一代算学学宗,开启民智不遗余力,求死扶伤也从不人后,老夫就不明白,这样的人怎么就会德操败坏,怎么就会就会成为所有人的眼中钉,在老夫看来,不过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罢了。
也好,云烨清闲一些也不错,这样就能寄情于山水,为我等宴客多书写一些绝妙文章也不错,来,诸君,饮胜!“
话语过耳,犹如雨过丛林,就算不能滋润大地,也总能留下一丝痕迹,《行路难》就是姚思廉给云烨准备的这场春雨,只要雨水落在地上,不管杂草,还是禾苗,总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钻出大地,只要有绿色,就比荒漠好看一些。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好诗句啊,云烨的才情老夫从来都是钦佩的,只是这首诗里将老夫等人比作冰雪,虽然不好听,倒也贴切,他将自己比作碧溪上垂钓的姜子牙,是不是自大了一些?“
房玄龄手里拿着一张纸片,不断地吟哦,对杜如晦的抱怨充耳不闻,吟哦了三遍才叹息着说:“这小子,要走了。“
“怎么可能,他的志向就是要复兴他云氏家族,如今才有了眉目,怎么可能就要归隐?我们只不过是要他偃旗息鼓,又不是要把他云家怎么样,走什么呀,你看他的诗里面不是也说了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么?不就是要准备卷土重来么?”
“杜兄,聪明人的想法与他人不同,一般人总是在往最好里想,聪明人则不,他们都会往最差里想,只会针对最差的环境做出应对,他们不吝将所有人想到最坏。
更何况,如今长安的流言已经过了,很多与云家有关联的商家,已经在陆续离开长安,比如豪商何邵,最近就关闭了那家著名的便宜坊,娘娘的股份也都已经被他变现,财务已经交接清楚,今日就会乘船离开长安,去岳州,云家也有妇人随行。”
杜如晦抬头看了房玄龄一眼说:“你和玄成的目的不就是将他从朝堂驱逐出去么?他自己离开有何不好,这样于公于私情面上都好看一些。”
房玄龄被杜如晦问得哑口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在这时,魏征推开房门,把手里的一封奏折递给房玄龄说:“云烨上本了,说长安风波险恶,求陛下看在他往日的微末之功的份上准许把他的封地置换到岳州,如果岳州不行,就置换到岭南,如果岭南还不行,就随便给他一个海岛,好让他能带着全家苟延残喘。”
房玄龄打开折子很快的看了一遍说:“这封折子里不耐烦的意味很重,他没有耐心和我们熬下去了,看样子他真的想要离开了。
这封折子没用,陛下不会答应的,如果答应,才会让所有跟随他的勋贵心凉,所以玄成兄,你还是做好接受陛下问诘的准备吧。“
“陛下这段时间对我责问的还少了?这没有什么,问题是,云家要大搬家,不但他们全家要走,就连那些佃户也准备跟着走。”
房玄龄这才吃一惊大声说:“这不可行,律法不允许他带走所有部曲,再说了大唐现在也没有部曲一说,只要活在大唐土地上的,都是大唐的子民,云烨没这个权利。”
“他有!长安的佃户们只留下老人幼子看护家院,其他的人都随着云烨走了,这符合大唐分流关中人口的政策,我们不但不能阻止,反而要对这种行为大加赞赏。”
“人不到绝路不会这样做的,云烨这是不看好长安的风云,准备脱离了,陛下欠着云家的情份,如果云烨执意的要走,陛下八成会答应。这样一来,我们就是把云烨撵到穷荒僻壤的罪魁祸首,太子殿下,魏王殿下,一定不会干休,你我子孙的命运堪虞啊。
我听说,太子殿下,以经给陛下上过三次书了,都被陛下留中不发,也不知道陛下是什么想法,如今想要揣测帝心很困难。”
魏征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啜饮了一口毫不在意的说:“老夫尽人事,安天命就是了,云烨就算是委屈,也只能委屈他了,汉武能把东方朔这样的臣子当成弄臣豢养,相比之下,他的命要好得多,至少已经证明过了。”
房玄龄推开房门,让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捶着自己的腿指着外面走来走去的年轻官吏对魏征说:“不管我们如何压制,外面的那些小子,分明就是另外一个云烨,老夫驾驭中书省,已是越来越费神了,难道说,我们真的已经老了?”
魏征的眼皮子跳的厉害,不知道怎么回答,云烨能驱逐,但是这些人动不得,一旦要动这些人,朝堂上难免会激起更大的矛盾,现在所有书院出来的年轻人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走,往日发自内心的恭敬也不见了,眼睛里只有恐惧,或者还有一点点的仇恨。
他想起自己对云烨说过的话,“老夫死后,必不得安宁,挫骨扬灰意料中事耳。”看样子,想不成灰都难啊。就是苦了自己的孩儿……
两方作对,一定不会只有单方面倒霉的事,更多的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心中苦涩的不止有云烨,魏征房玄龄他们同样的不好过,云烨和太子,魏王的关系太好了,和亲兄弟没有多少差别。
魏王为了云烨宁愿自污,也要让天下人看魏征的笑话,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如今这个仇恨已经越结越深了,魏征放出去的谣言已经失去了控制,正人君子说的话,似乎相信的人更多,令狐德棻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在听说云烨被剥夺了所有差事之后,就立刻见好,休养了一个月,如今继续龙精虎猛的推动这些谣言继续发展,听说,他曾经在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就修书三十于封,被大唐的驿马送往天南地北。
魏征很无力,自己点着了火,现在这团火正在顺着风席卷了下去,自己和云烨开了一个坏头,以后打击一个人,只需要一些传单就够了。
云烨的诗这时候也摆上了李二的案头,他正在用一手好飞白重新抄录这首诗,他认为,云烨的诗不能看里面的含义,只要看这家伙有力气骂皇帝,骂大臣,就没有半点的问题,魏征他们担忧云烨带坏了风气,李二一点都不在乎,因为自古以来,风气这东西就一直转来转去的,不存在千古不变的东西。
抄完了这首诗,李二擦着手骂道:“狗东西,居然敢骂朕不知天高地厚,狗肚子存不住猪油,还鼠目寸光?就因为这个你得再受些委屈才好。”
长孙现在对朝堂上的事情彻底的不闻不问,哪怕李二跟自己说起来,也只是静静地听着,不发表一点的见解,一颗莫名其妙的星星彻底的让长孙警惕起来,自己还不能倒下,承乾,青雀,雉奴,晋阳,金城还需要自己照顾,都是自己的孩儿,做母亲的哪有不管孩子的。
所以她严格的按照孙先生安排的作息表格进行日常的生活,如今,捧着一卷书,坐在刚刚开花的槐树下,闻着槐花的清香,神情恬淡而平静。(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节商业移民
云烨没打算和任何人开玩笑,自己来大唐主要是为了活命享福的,干嘛要陷进一大堆麻烦里去,那天和姚思廉大发感慨,一来是因为心里不舒服,二来是酒喝多的缘故,自己现在无官一身轻的状态,不但云烨喜欢,全家都喜欢。
老奶奶说她年纪大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会睡着了醒不过来,有孙子给自己料理后事,她才会舒坦,这些年和最亲的人聚少离多的,她睡觉都很小心,生怕自己死的时候孙儿不在。
今年真好,孙儿连家门都难得出一步,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回转悠,多好,睡觉都变成了享受,如果不是舍不得自己的五个小宝贝,就算睡过去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
当孙儿和自己说起全家准备去看看大海,看看高山,看看世上最美的景致,老奶奶没有半分的犹豫就答应了,只要和孙儿在一起,死在哪里都无所谓,更何况自己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长安百里之内,能在快入土的年岁里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好像也不错。
辛月早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些年自己一个人看家,那日暮,小铃铛都天南海北的到处去过,只有自己哪里都没有走过,亏得自己还是当家娘子。
修书一封去了岳州,已经退伍的冬鱼,人熊,欢天喜地的带着一大票退役的弟兄,驾着云家的那艘木兰舟,星夜不停地往长安赶,能成为家臣,冬鱼觉得这辈子已经知足了。
人熊对于自己没能当成家臣充满了怨念,这回到了长安,如论如何也要请侯爷把自己收归门下,他发现自从自己不当山贼以后,日子过得很不如意。
狗子不小心把自己要随云烨出去游玩的消息泄露给黄鼠之后,黄鼠已经过来央求了好多回,希望侯爷出门能把自己带上,家里过不成了,老婆一天平均上吊八回,谁受得了?有好几回,黄鼠都不想把英娘从绳子上解下来了,就这么挂着也不错,至少耳根子清静。
不知道刘方把孙儿送去了那里,听说已经给孩子成了亲,背着一个小包袱就从书院住到了云家,一个劲的说自己又成了穷光蛋需要在云家再挣些钱养老,他听无舌说了,海外有的是金银财宝。
商量来,商量去家里还是需要留人,这个最倒霉的任务就交给了云宝宝云寿,他是家里的长子,这些家业都是他的,他不守谁守?都已经是五岁的大娃娃了。
傻傻的云宝宝露着豁豁牙得意的答应了,他出不去,离石这段时间总是把云宝宝拐走,在自家的小院子里,把孩子脱得光溜溜的在黑黑的药水里面泡,云烨不敢问,一问离石就发火,一发火就问云烨要很多钱,蛮横的很。
问无舌知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无舌光是嘿嘿发笑,就是不说,唯一对云烨说的就是等云寿十岁了,就开始跟着自己练武,离石的那套本事不适合云寿。
仆役里面最让云烨放心的是谁?当然是庄三停,这些年躲在岭南,帮着李安澜守着家,今年刚到家,娶了蒙家寨子的一个女子当小妾,还生了两个娃,大婆娘不敢吱声,因为她给庄三停就生了一个闺女。
主仆多年未见,自然感慨丛生,庄三停无论如何也把面前这位留着短髯的青衣男子和自己记忆中的侯爷联系不到一起,唯有同样温暖的目光让他感到了一丝熟悉。
“六年不见,老庄,这些年苦了你了。”
“不苦,侯爷,不苦,都是该的,老奴没别的本事,就心性还算纯良,侯爷把岭南那么大的一摊子托付给老奴,是老奴的荣幸。”
“哈哈哈,那你就继续荣幸吧,你也知道,咱家的情况不妙,满世界都是说咱家坏话的人,所以啊,长安这个破地方咱家不待了,家里的重心开始往岳州转移,离那些咬咱家人远远地,这人呐,不能太近了,太近了容易生是非,太远了也不行,容易被忘记,所以啊,我觉得岳州这个距离正好,不远也不近,我要带着全家跑路,家里就剩下寿儿,和一些不愿意出门的姑姑婶婶,剩下的全走。
这一出门一两年是不打算回来了,所以啊,你就继续看家,老钱也留下,这段时间姑老爷会搬到家里来住,教导寿儿学业,如果有应付不了的事情,就去找牛老爷子或者程老爷子,有他们两位在,家里应该无碍,我已经给老钱交代过了,有事你们多商量就好。“
老庄没有说什么豪言壮语,而是单膝跪地,行了重礼,老庄深深地知道,能被人托付家小的信任,这是对自己最大的信任。
蒔莳的婚礼就在明年,此时不宜离开,因为不能参加她的婚礼,云烨很内疚,早早的准备好了嫁妆托付给了玉山先生,估计她的和尚父亲不会帮他准备,也准备不了,皇家的婚礼进行的时候,他甚至都不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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