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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英烈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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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浪椎挥四海惊,虎狼虽暴已无秦。兴刘灭项犹馀事,岂是萧韩行辈人。
黎廷瑞有诗道:
早见沧海君,晚师黄石公。力士不得力,驱使芒砀龙。
仁义以为椎,气盖百代雄。一击函谷碎,再击乌江空。
从容一筹毕,全汉酬其功。何乃不自知,而以留见封。
酂侯辱械系,淮阴叹藏弓。彼皆为人役,讵敢望此翁。
辟谷岂其然,视世与谷同。可怜商山老,亦堕子术中。
却说汉王初得天下时,楚将国破,各自逃匿。高祖心记睢水之败,季布数番追逼,险些丧命,乃以千金求购季布之头,敢有藏匿者,罪夷三族。季布逃至濮阳,藏于故友周氏家中。周氏道:“汉求将军甚急,将军今避于吾家,能听吾计,吾才敢一言;若不能听之,愿先自刭,以视吾不买汝。”季布许之,听其计,乃削发为奴,着布衣,并周氏家僮数十人,卖至鲁地朱家为仆。朱家世居鲁地,颇俱侠义之心,视其举知,知为亡楚之将,遂暗问之,季布实言相告。朱家道:“鄙久知将军贤名,当力为将军解难。”遂谓其子道:“田地之事,皆听此奴,必与之同食,勿要轻薄。”乃买田舍为资,往洛阳往见滕公夏候婴。夏候婴久知朱家大侠,遂见之,留饮数日。朱家谓夏候婴道:“季布何罪,皇上求之甚急?”夏候婴道:“季布为项氏之将,数窘皇上,皇上怨恨,必欲得之。”朱家道:“君视季布何如人也?”夏候婴道:“季布文武双全,贤人也。”朱家道:“昔两国交战,人臣各为其主,乃为将之职也。项氏为天下之伯,文武众多,岂可尽行诛杀?今皇上始得天下,而以私怨追杀一人,反向天下示其非容人之君。况且以季布之智勇,若为朝中苦逼,使其非北走投胡,便是南走从越,于汉有害无利。夫忌壮士以资助敌国,不智之举。君何不寻机进言皇上,赦其之过,使汉得一贤臣也。”夏候婴知其大义,料必匿季布其所,乃许道:“愿从公之意。”后徐钧有诗道:
日奉车音语易亲,朱奴立受再生恩。淮阴原是公全活,末着何妨更一言。
时逢高祖迁都,事物繁杂,夏候婴不便即言。后高祖因长安破旧,令工匠日夜修筑,自与群臣先往栎阳住下,稍得闲暇,夏候婴遂入见高祖道:“臣已得季布所在,陛下欲诛否?”高祖大喜道:“彭城之战,若非将军全力救助,朕已丧季布之手,今不诛之,何以泄怨?”夏候婴道:“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此至忠至贤之举,陛下岂不闻舜犬吠尧之事乎?今既得天下,楚亡之贤者甚多,若陛下能赦季布之罪,任用其能,必使贤者如雨而至,如此汉室可兴,天下可安也。”高祖然之,乃传诏赦免季布,招季布来见。季布应诏入关,见高祖谢罪。高祖道:“忠于主上,乃为将之道,请将军勿复疑心,朕非量窄之人。”遂拜为郎中。季布遂举其弟季心,高祖亦令招入关中为将。夏候婴复言朱家之义,高祖乃取重金谢之。朱家分文不纳,径回鲁地,世人闻之,莫不言朱家侠名者。后刘克庄有诗赞朱家道:
贵不见渠面,危曾活尔身。柰何施一饭,便责翳桑人。
时季布母弟丁固逃匿于吴中,闻季布降汉得安,心想季布几番追杀高祖,尚且为官,自己曾于彭城西放过高祖一马,高祖岂无回报?遂往关中来见高祖。不料高祖一见丁固,即喝令武士推出斩之。丁固大喊道:“无罪!”高祖道:“公为项王之臣,临阵纵敌,于主上不忠也。使项王失天下者,乃汝丁公也!”丁固闻言,默然无言。诸将劝道:“丁公虽有过于项王,然若斩之,恐降者人人自危,望陛下恕其罪过。”高祖道:“朕所以必斩之,为使后世人臣无效丁公者!卿等勿为说情,朕意已决!”于是武士将丁固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后郑獬有诗道:
汉家行赏尽论功,祸福於人岂易穷。解把旧恩酬项伯,独将大义斩丁公。
正是:纵龙入海罪非轻,身首异处由自取。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第八十二回:汉帝兴兵征燕 卢绾
第八十二回:汉帝兴兵征燕 卢绾无功得王
却说高祖斩杀丁固,天下悸动,时项王降将利几为颖川候,闻之颇为自危。自思高祖所封诸候中,燕王藏荼功劳最小,又非本心从汉,可以相结为友,共议后事。遂修书一封,令人传往燕都蓟城。藏荼得书,启封视之,书略云:“足下亲附项王,弑韩广以得燕地,功不足为一方之王。汉帝畔楚,用人之时,故拢为盟友,共除项王。今汉帝已得天下,属下多功而不能尽封,必寻机以削足下之权。韩信建举世之功而不能王于齐,足见汉主妒功记怨,臣深为足下怀忧。若不急择,时至燃眉,悔之晚矣!”藏荼阅毕,心甚疑之,遂与亲信相商对策。将军李述道:“刘季起身草莽,性多猜忌,必不能主理天下。不如乘汉方立,民心未定之时,大王亲提一旅之师,借口朝觐,径入关中,诱刘季出城点兵,趁机杀之,大事可定。”藏荼道:“此计虽合我意,只是苦无入关之由。”李述道:“刘季新都长安,正好入朝为贺,彼焉能疑我?时不宜迟,当断则断也!”藏荼大喜,即欲起兵。时大司马温疥有恙,正在家中休养,闻藏荼欲弑汉帝,急扶病来见藏荼,道:“燕弱汉强,差之甚矣,计稍不成,遗害无穷。大王若凭一时义气,冒然结怨,国之将危!”藏荼怒道:“汝敢有二心!”欲令武士斩之,众官劝免。温疥回到家中,自思燕终不得敌汉,留之乃取祸之道,不如急投关中,告发藏荼,以为进取之道。遂引随从数人,连夜由小路而逃,径往关中去了。次日,有人报于藏荼,藏荼大惊,令人追赶,已是不及。自知机谋泄露,遂不敢发兵。大将军孪布谏道:“汉主闻大王告反,必起大军来伐,需早定防范之计。”藏荼乃令李述引兵三万屯守龙脱,自与孪布聚兵五万屯于易下,成犄角之势以防汉军来攻。又备钱财珠宝,遣使北貉联合,请发兵相助。
温疥来到栎阳,先见夏候婴,具言其事,求其引见。夏候婴大惊,急引温疥入见高祖,将藏荼之计尽述。高祖闻毕,怒道:“早闻藏荼不义,量其国小兵微,不成大器,故未理睬。今天下方定,即当先谋反,朕必亲伐之。”夏候婴道:“量此癞癣之疾,何劳陛下亲征。不如择一将引军讨伐,量可兵至告捷!”高祖道:“不然!藏荼犯天下之大不为,争先举逆,我必亲征,以绝诸候效仿。”当即令曹参佐萧何镇守关中,封傅宽为代齐相镇守齐地,其余将佐,尽随出征。郦商出班道:“燕乃小国,可用兵处唯龙脱、易下二处。臣请为先锋,先取龙脱,为陛下开道,再与大军会合,共取易下,燕乱可定也。”高祖以为然,遂以郦商为先锋,领军三万先去了,自引樊哙、周勃、灌婴、陈武诸将并二十八万大军,浩浩荡荡,兵伐燕地。
郦商一路进兵,正行间,探马报道:“前行四十里便至龙脱。藏荼为防我军伐燕,已遣将军李述引兵扼守,并未出兵来迎。”郦商暗道:“我军越千里来攻,彼若深沟高壁,坚守不出,拖延时日,恐于军不利。不如诱敌出战,奇兵击之,先夺龙脱,以散敌军之心。”乃令部将单究虚打先锋之旗,往城下挑战,自引偏将元顷分兵埋伏。
却说燕将李述奉藏荼之命,据守龙脱,知不可力战,乃分兵坚守四门,欲静守待变。守城军士报来报道:“城下一军,打‘先锋郦商’旗号,正在骂阵。”李述久闻郦商之名,不敢轻敌,遂下令道:“将校各居其所,坚守勿战。”单究见燕兵不出,乃令数百士兵,袒胸赤背,尽往城下大骂。李述闻报大怒,亲登城头望之,只见汉军旗甲纷乱,队伍不整,乃道:“如此之军,怎敢嚣张!”遂点炮出兵,引军杀出城外,大喊道:“郦商快出来决战!”单究收回人马,出阵大叫道:“反贼早降!”李述以为是郦商,也不答话,挥刀接战。二人交马战不数合,单究大败,拨马便走。李述笑道:“此贼原来是徒有虚名!”乃挥军掩杀。追约二十里地,忽闻一棒鼓响,伏兵四出,李述领兵疾战,正遇汉将元顷,两个交手。未及十合,单究引军翻回,双战李述。李述正战间,后军来报道:“方才见一支汉军乘虚往取龙脱,请将军回兵救之!”李述不敢恋战,引军便回。单究、元顷从后追击,夺得马匹、军械无数。
李述慌慌张张,一路回奔龙脱,忽见前面旗幡开处,一军拦住去路,为首一将:虎髯豹睛,熊腰猿臂,体魄雄伟,气势逼人,坐下黄骠马,手提大砍刀,威风凛凛,立于门旗之下。李述望见,魂飞天外,勒马问道:“来者何人?”那将横刀喝道:“某乃汉将军郦商也,汝何不降之?”李述惊道:“为何此处又一个郦商!”遂不敢迎战,欲夺路逃走。郦商纵马上前,大喝一声,一刀将李述斩于马下,燕军尽皆伏地受降。郦商攻下龙脱,差人去报高祖。高祖遂引军进入城中,厚赏郦商。高祖道:“今易下乃蓟城屏障,藏荼亲引大军驻守,势在与我旷日持久,累日对恃。若得定易下,蓟城易取也。”卢绾道:“藏荼虽有心与陛下一争高下,然属下及民众皆知众寡难敌,各怀犹豫之心。陛下初至燕地,当先收民心,动摇彼之军心,可先使人招降藏荼。藏荼即不降,亦见我爱民之心,再发兵攻之,一战可定。”高祖从其言,便问道:“何人可使?”言未毕,随何出班道:“臣愿一试。”高祖笑道:“随公若去,燕可定也!”
随何受命而行,至燕营,藏荼传入,随何道:“燕王背汉反判,非大义之举。皇上引数十万大军,携平楚余威,越山填河而来,其势不可遏止。若两军交战,势必殃及民众,摧毁良田。今皇上使随何为使,乃怜燕地民众无辜,欲息事宁人,和好如初。燕地国小兵微,其势不足与汉一争高下,愿足下思虑之。”藏荼道:“刘季性狭妒功,慢无君礼,岂能为天下之主。遣公前来,不过是收卖人心而已。今我举国上下,同仇敌忾,焉惧区区亭长。汝速叫刘季进兵决战,吾不惧也!”随何大笑道:“足下亦为一人之利而使燕之军民皆受屠城之灾乎!”藏荼大怒,欲斩之,左右皆道:“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藏荼乃令乱棍打出。随何归营回信,谓高祖道:“藏荼虽有相拼之心,而群臣多惧,士卒惊恐,量不出月余,此患可定。”高祖遂令进兵,藏荼只是坚守不出。
如此对恃月余,两军不得一战,高祖谓群臣道:“藏荼坚守不出,欲仿朕与项羽相拒荥阳,集粮聚人,保城备险,绝我粮道,使我转输不到,久必困敝,不利也。若到不济之时,已是骑虎难下,悔之晚矣。请公等尽献良策解之。”随何道:“以臣所观,藏荼所以敢与皇上对阵,必仗有北貂相助。臣久闻蛮人无谋而好利,若使臣往去说之,使其背燕从汉,折燕之膀臂,藏荼可擒也。”高祖从之,乃使随何备厚礼往使北貂。
随何去了几日,郦商又献计道:“燕知我强,必不敢轻出。兵法云:‘自战其地为散地’,敌兵自守其国,各怀迟疑,当诱其决战,溃敌散其军心,方可胜之。今藏荼兵屯易下,有固守之意,可以轻骑挑衅,激其出战,而以精锐夹击,可斩将夺旗,散其军心。”高祖从之,乃令灌婴引数千骑士往燕营挑战,而使周勃、郦商各引一军居于其后。藏荼正在营查点粮食,闻汉军叫阵,登壁观之,见灌婴手执长枪,在寨前往来奔驰,高叫:“藏荼快快出营受降!”其势不可一世。藏荼道:“此汉军骑兵搦战,若不击之,士兵以为我怯,焉能守住易下。”遂引军出迎。两军列阵,藏荼道:“你是何人?敢在阵前逞狂!”灌婴道:“我乃汉将灌婴也,汝可来与我决战!”藏荼道:“久闻汝名,不知虚实,早欲会之,今来一战便知也。”欲亲自来战,身后栾布叫道:“大王休出,待我来会他。”言毕,早拍马舞刀而出,与灌婴战作一团。战约十余合,灌婴勒马道:“今汝兵多,汝若不济,后军齐上,自然救你回去。今我且退数里,择一平坦之处再战!”不等栾布回答,拨马自个走了。栾布不舍,一路追赶,藏荼亦从跟来。灌婴退了十余里,郦商、周勃接着,转回人马,灌婴指栾布道:“汝可再来一战!”栾布大怒,复来交战。二人战至三十余合,栾布刀法散乱,力气不加,被灌婴将刀格开,生擒过马。燕军将士望见,尽皆失色。灌婴拨马回阵,藏荼拍马出阵喊道:“留下我将再走!”郦商把马一拍,便来交战。二人战了二十余合,不分胜负。周勃见之兴起,大叫:“郦将军休要争功,待来我擒燕王!”挥刀出马,二人双战藏荼。原来藏荼一人战郦商,尚堪堪不败,周勃再来相助,如何能敌,当下虚劈一刀,拨马便走。周、郦二将,并马提刀而赶。燕军见汉将英勇,登时散去大半。藏荼败回寨内,令人放箭乱射。汉军见攻不下寨来,遂乘胜收兵,灌婴解栾布献功。高祖赏之,令将栾布囚入后帐,待擒到藏荼,一并发落。
藏荼败后,不敢再出,乃聚兵坚守,日夜不出,欲等北貂军到,再议退敌之策。忽探马从北面来报道:“北貂王知大王欲与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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