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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之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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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吉平想要探过身去,可是几个随从手中的长矛又开始晃动,这次周吉平可有点动怒了,眼光带着愠色扫了几个随从一眼。
“嚘呆苛昌。”酋长一句话让几个随从老实了下来。周吉平探身从酋长手中取过急救包,指着上面的红十字对伊琳说:“救命的,救命的。”
没想到,伊琳还没来得及说话,看到红十字的巫师却最先有了反应。叽里咕噜对着酋长说了几句,酋长点了点头,把急救包递给了巫师。
给巫师干什么?不过总算留下样东西吧,周吉平感叹着。
再接再厉!周吉平决定把主动权抓在手里,干脆连坐都没有坐下,凑过去准备再“救”下几样东西。看到酋长也没明确表示反对,几个木呆呆的随从一时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抓过zippo公羊打火机,在手中打燃,向着众人演示着,然后递还给酋长。酋长接在手里,试了几次很快找到了关窍,随着打火机在手里点燃,酋长脸上露出了笑容,木棚内外的众人都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
没见过吧,开眼了吧——周吉平暗暗鄙视着。谁想酋长脸上的笑容忽然一滞,抬手熄灭了火焰,把打火机和指南针放到了一起,定定地看着周吉平说了一句话。
战争之王 … 第一卷 野性非洲 第二十六章 婚礼(1)
伊琳凑过来翻译道:“父亲说:‘达蒙人必须能够自己取火。’”
聪明!周吉平不得不佩服酋长的远见,确实,如果部民们真的只会用打火机取火,那将来打火机不灵了可就麻烦了。
剩下的几个小件,酋长显然不太感兴趣,随手一推,连同背包一同还给了周吉平。
损失巨大啊!周吉平算计着:强光手电、M9、指南针、打火机、急救包,哦,还有自己从始至终也没有看到的左轮手枪,也都被没收了,而这几样东西,又恰恰是野外生存所必须的。
不及周吉平多想,酋长又下达了新的命令,这次轮到巫师上场了。
如今的孔达拉更像是一位司仪,在他的招呼下,几个年纪比较大的部落妇女簇拥了上来。看她们头颈上、身上那些复杂的配饰,周吉平估计这些人应该是部落地位最高的女人。几个女人拥着伊琳和周吉平走出木棚,让两人席地而坐,接着一大堆木头的、骨头的、石头的、金属的配饰就套在了两人的身上,伊琳还好说,周吉平可是“中国人当非洲女婿——头一回”,不是被尖利的刺扎了脖子,就是被石片划了脸。
等把这些劳什子东西弄完,周吉平觉着比在部队训练时全副武装还累,那毕竟都在身上勒着,而这些东西都挂在身上,一走路哗啦哗啦直响。看看周围人们关注着自己的目光,木棚里的酋长依旧是摆出一副黑脸坐在那里,周吉平不敢有什么异动,老老实实任人摆布着。
偷眼看一眼伊琳,这个黑人少女的脸上没有欣喜,没有开心,倒是有着一种与年龄所不符的庄重平和,仿佛正在进行的婚礼是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似的,保持着一种殉道者般的神情。她有多大?到十七岁了吗?周吉平暗暗叹息着。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们把两人身上东西弄好,孔达拉一声吩咐,众人簇拥着两个盛装的新人向部落外走去。
身上戴的这都是什么?周吉平忍不住低下头仔细观看:有的是兽牙,有的是海贝,还有各种自己不认识的草珠木珠;有的大些的挂饰上面绘着抽象古拙的图纹,几何形状的图形,或点或圆,曲直变化中带着一股东非草原的天然野性——这些原始部落的手工艺术品,要是放在大城市里估计价值不菲吧!一路上,周吉平只顾得上关注身上那些零零碎碎、奇奇怪怪的饰物了,又犯下一个错误还浑然不知。
等到发现眼前的剑麻丛已经在不知何时不见了的时候,众人早已经出了部落。又悔又气的周吉平在心中暗骂自己废物——没娶过媳妇儿啊,怎么出来的,路上的标记一点儿没记住。转眼又释然了,反正一会儿还是要回来的,那时再记也不晚。
一行人闹闹哄哄地走了两三分钟,前面闪出一条小河,河面比周吉平那天遇到鳄鱼的小河略窄些。这是那天遇到鳄鱼的那条河吗?伊琳说是在那条河边救起我的,回头一定要打听清楚——现在的周吉平又恢复冷静的思维。
几个部落猎手手持长矛走到河边,等着身后的巫师念完一段咒语,就举起手中的长矛,手握着长矛尖端把长矛杆用力向水面砸去……
啪——啪——
看着他们连续砸了十几下,砸得水面上水花翻滚,刚刚还莫明其妙的周吉平才忽然间醒悟过来,咦——我怎么没想到,用这个办法鳄鱼早就吓跑了,还用担心危险吗?
聪明,实在是聪明——没办法,这里是这些部落居民的主场,自己当然不是人家的对手了。
接着,一个猎手用木碗从河里舀了一碗水,端到巫师跟前。巫师故弄玄虚似地念了一段咒语,又从随身带的小布袋里取出一点药粉倒入碗里,接着让伊琳将碗接过,交给周吉平。
“喝,喝下去。”伊琳面带神圣的表情,连说带比划告诉周吉平,“喝下去你才能成为部落的人。”
“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周吉平摆出一副放任态度,接过木碗大口喝尽。
看周吉平把水喝完,巫师又开始念咒语,伊琳在几个部落女人的簇拥下走下河,几个女人用手里盛水的器具舀起河里的水,不断地向伊琳的头上浇下。过了一小会儿,这个好像示意似的仪式就结束了,几个女人先走上岸来。接着,几个部落猎手簇拥着周吉平向河水走去。
到了河边,猎手们比划着让周吉平下水,自己却站在岸边不动。
“干嘛?当众鸳鸯浴啊?”这儿怎么兴这个啊!
正犹豫间,伊琳已经有些着急了,用手向周吉平示意着说道:“抱,抱我出去!”
周吉平迟疑着走过去,回头看了一眼岸上的酋长众人,看到人们企盼的眼神,这才慢吞吞地把伊琳抱起来。
好轻啊!这是周吉平的第一感觉。
皮肤好细啊!这是周吉平的第二感觉。
“鳄鱼!鳄鱼!”看周吉平一副慢腾腾不着急的样子,伊琳在周吉平的怀里用责备的眼神看着他焦急地用英语说道。听明白伊琳的话,周吉平立刻加快了速度,三步两步地跨到岸上,放下伊琳,看向众人,见大家似乎都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周吉平却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就在众人关切的目光中,周吉平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道仇恨的目光。尽管那道目光只是一闪的功夫,目光的主人就将头偏转了过去,但那目光中强烈的恨意和杀性已经引起了周吉平的警觉——是他!那个看上去最为健壮的部落猎手,也就是那晚自己装睡时来找伊琳的汉子。
“危险!要小心这个人!”周吉平在心里为这个猎手打上了恐怖标签,暗想一定要抽时间问问伊琳她和那个汉子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的东非之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要处处小心才是。
忽然间,一种奇特的感觉从肚腹里传来,周吉平感到肚子里竞然升起了一股气流,就像某种东西在自己腹内发酵了似的,接着胃里膨胀感让他越来越不舒服,恶心,头晕,想吐。奇怪的是,这种要命的感觉就像一股电流,快速地在身体里流窜着,很快就抽走了周吉平身体里本就剩余不多的力气。还没彻底恢复的身体立刻扛不住了,双腿也禁不住地打颤,周吉平一下子软倒在河边的泥地上,嘴里的秽物喷涌而出……
连续数次的呕吐,窒息的感觉,胃酸连带食物烧灼食道的火辣,缺氧造成的头晕,让周吉平眼前金星闪烁,头脑都有些不清楚了。怎么回事?难道是中午吃的东西不对付?可怎么这么久才有反应?自己吃的也不多啊?
正头昏昏沉沉的当儿,一双手端着盛满清水的木碗递到了周吉平面前,是伊琳。
战争之王 … 第一卷 野性非洲 第二十七章 婚礼(2)
这小妮子,倒还懂得些事,周吉平心里叹道。接过碗,漱了漱口,感觉清爽了些,却突然发觉四周静悄悄的,强打精神抬起头,见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自己身上——他们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没有一丝关切,倒好像是意料之中似的,自己吐得昏天黑地他们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再看伊琳,也是这种表情,似乎还在等待着自己继续吐下去。
果然,在众人的注视下,周吉平又开始了第二轮喷涌……
“不对劲,肯定不对劲。”在第二次稍稍好些的时候,周吉平强忍着肚腹中的不适感,瞪着憋红的眼睛问伊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这是外来人成为达蒙成员的规矩——都要先吐一次,这也是达蒙的**礼。”
——天啊!这是什么鬼规矩!冤啊!M的,早知道这样,中午又干嘛让我吃饭嘛!
已经没有机会报怨了,又是一阵腹内的翻滚,哇——这次涌得干脆就是胃酸。
接着是第四次……
第五次……
周吉平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几天前,天上的太阳又如家乡堂屋中的灯泡一样昏黄。唯一不同的是,那天可以昏厥过去,而今天胃里一次又一次的不适,让他连昏过去的机会都没有,只让他不断地想吐,有一种恨不得把肠胃都倒出来才痛快似的感觉。
头一直昏昏的,神智几乎完全丧失,对于身边的事根本无暇去关注。软软地躺在河边,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近在眼前的几十根棕黑色的脚杆,可自己却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周吉平才体会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又过了好一会儿,周吉平的头脑才渐渐地有了些意识。脸贴在地上,沾了很多乌七八糟的东西,从他的视角看过去,可以看见那些棕黑的腿杆正在有节奏地踏动着。
这是在庆祝吗?一会儿要吃掉我?吃吧,吃了让你们也吐——周吉平已经任人宰割了。
渐渐地,一股清流洒在周吉平的脸上。水的刺激又让周吉平多少恢复了些意识,废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伊琳带着淡淡关切地目光。
一动不动地任伊琳洗去了头脸上的污物,周吉平被几个部民扶了起来。直到这时,他还不知道是谁扶起了他,他只知道,如果后面的人松手,他肯定会躺倒在泥地上。
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伊琳坐在自己对面,当着众人的面脱下了上衣——发育得还不错,看来酋长的女儿比别的女孩儿营养好得多。接着,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女人来到伊琳面前,一边唱着什么,一边开始用什么东西在伊琳的脸上、**纹绘着……
周吉平看了几眼就闭上了眼睛,不是不忍看,不是非礼勿视,而是眼皮太沉重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蒙中的周吉平忽然感到脑门上一阵刺痛,疼痛的感觉一下子唤醒了他的神经,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有个人影,来不及多想,本能地挥出一拳,接着身体向后一仰,一脚就把面前的人踹了出去……
正在进行中的纹身仪式因为这个变故一下子停了下来。
部落成员们吃惊地看着软倒在地的周吉平,而那个上前准备给他纹身的倒霉蛋,已经被他一脚给踹到了河里。
哟呵——被踹在河里的部民爬起来,捂着受伤的部位呲牙咧嘴地闯上岸,连头上挂着的几绺水草都没来得及摘下,这会儿水里的鳄鱼在哪谁也说不清,任谁也不愿意拿自己的命赌。
看到周吉平此时老老实实地倒在地上,几个部民走过去想把他扶起来,以便继续进行剩下的纹身仪式。可手刚一沾周吉平的身子,周吉平闭着眼睛就“耍”开了。左边一拳,右边一脚,躺在地上扫一腿,趴下好几个,刚被后面的抱住腰,头往后一甩又顶翻一个。这倒好,一转眼的功夫,上去几个倒下几个,好几个人居然制不住他,这回轮到这些部民目瞪口呆了——人都晕成这样了,还能有这么大的劲儿?
如果说刚才把第一个部民踹进河里是周吉平本能反应所致,那么这第二次的攻击就有些蓄意的成分了。虽然体力受到了影响,但周吉平却感觉自己受骗喝下的药汤似乎有麻醉效果。四肢无力的感觉虽在,但只要想发出力去,手脚就会像喝醉的人一样打出去,被打的人惨叫连连,而自己的手脚上却觉不出疼痛——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也应该是一种奇怪的药,而自己正好借药性教训一下这些可恶的原始部族。反正自己现在是被药倒了,和喝完酒撒酒疯一个道理,他们也应该说不出什么。
确实,周吉平这一撒“药疯”,在场的部民都不知如何是好了,谁也不敢再向前靠,眼光纷纷看向巫师和酋长。巫师和酋长也楞在那里,一时竟想不出解决办法。
原来,这种药是部族用来给部民进行**礼用的,身体好的部民完全可以顶的过去,身体差的部民有的吐着吐着就一命呜呼了。所有的部民都知道这个药的厉害,服了药干脆倒在地上老老实实地吐,直倒药效缓解为止——这已经成了达蒙人的一种思维定式。谁也没想到,这种药的毒性是可以通过剧烈运动缓解的,正好周吉平不知道这个药的厉害,一通“拳脚”下来,反倒提前消耗了药性,也不再吐了,头脑也清晰了些。头脑清醒的周吉平当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窍,只是继续以“药”盖脸地保护着自己,不让人在自己身上纹身。
最后,还是酋长最先反应过来。纹身本来就耽误时间,何况周吉平身上一个纹身也没有,纹齐了也需要很长时间,而刚才这一通折腾已经耽误了不少功夫,不纹就不纹吧。他让伊琳站在周吉平身后安稳着周吉平情绪,几个部民从后面上去手臂伸的长长的,防备着周吉平的“黑手”,架起周吉平直接向部落营地走去。
感觉自己的身体不会被当画布了,周吉平的心放下了,整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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