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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邪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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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了个口子?素月大惊,慌忙检查自己的双手。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要是不放出毒血,你以为撒点尿、出点汗你就能没事?”叶羽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你还提这事儿?素月假装没听到,她仔细的阅读了叶羽所写下的欠条,“不是两千四百两吗?怎么又变成三千两了?你个反复无常的小人。”
“你这衣服臭烘烘的怎么穿?你难道不想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素月强忍怒气按下了手印,“我要洗浴一番,你给我去准备准备。”
“是啊,我怎么忘了这茬了,准备浴桶、热水,一百两银子;需要搓背的话,五百两,我很乐意效劳啊;当然如果你还需要特殊服务的话,五千两,这我更乐意。”
“什么特殊服务?”
“这你还不知道?你们潇湘馆不就是做这皮肉生意的?我只不过客串一回而已,再说了,我可是标准的小处男呢,你得外加个红包。”
“下流!”素月骂一声,眼眸一转,“你还小处男?那你的萱儿是怎么回事?”
“男人嘛!洗洗不又……”
伴随着素月的又一声尖叫,房门被“砰”的一声踹了开来,发飙的钱紫萱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她同杏儿四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叶羽以及他手中那红色的小肚兜,有一种名叫愤怒的光芒在他们之间蔓延。
“萱儿,你怎么进来了?”叶羽微微一愣,这妮子啥时候会功夫了?我那门插得挺结实的啊,怎么她一脚就给踹开了。
“你别碰我!”叶羽想去抱人家,却不想被三丫头严辞喝止,“你还舍不得把那东西丢掉?”
“哪能呢?这不就丢了。”叶羽随手将那肚兜扔在地上,他还不忘踩上两脚,“除了我娘她们,在我眼中只有萱儿是宝贝儿,其他的都是一坨屎。”叶羽趁机抱住了钱紫萱,看到杏儿小妮子不停的拿白眼球白他,赶忙补充了一句,“我的杏儿也是宝贝儿啊。”
“相公,你就这样对待奴家?”素月又开始装可怜了。
“素月小姐,你这戏演完了没?潇湘馆素月乃伎中花魁,风流领袖,何苦跟我叶家为敌?”钱紫萱与素月针锋相对。
“叶家?久闻女神医心高气傲,不知何时成了叶家的人?钱小姐想要挂上叶氏的名字恐怕还得等几个月吧?”
钱紫萱理屈,她狠狠的掐了掐叶羽腰间软肋,“杏儿,你去给素月姑娘准备一套衣衫,价钱羽郎已经说好,粗布衣衫就行。”
叶羽咧了咧嘴,三丫头,你怎么比我还阴呢?……
第117章 款待之“恩”
杏儿不愧钱紫萱的心腹丫鬟,她严格执行了小姐的命令——也不知道她从哪找来一身麻布衣服,脏兮兮、油腻腻的东一个窟窿西一个补丁,那袍子一只袖子长一只袖子短,还少俩扣子,下裳更可爱,裤裆里开了条大大的口子——叶羽估摸了一下,素月要是穿上这身衣服,那绝对比情趣内衣还情趣,回头率一准超过百分之二百,真难为杏儿这妮子能找到。
“钱姑娘,你够狠!”素月脸色变换,最终化作一丝虚假的笑意,她大无畏的掀开了身上锦被,“叶公子,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
“我说过什么?”叶羽看了钱紫萱一眼,他有些色厉内荏的说道。
“叶公子连头也不敢回,难道素月的身体真的如此不堪入目?既然如此公子当初何苦说出要风风光光的迎娶素月的豪言?”
对于素月这样的女人,永远不要被她可怜兮兮的外表所欺骗,她就像一条毒蛇,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咬你一口。叶羽深沉的叹了一口气,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因不明此理而面无表情的,事情难办了啊。
“这是你说的?你真的跟宝儿去过潇湘馆?”钱紫萱掐着叶羽腰间的软肋,根本就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素月小姐,你体内剧毒已清,我想是时候离开了吧?”
“叶公子,素月的衣服呢?还给我!”
叶羽要回头看看,却不想三丫头死死地按住了他的脑袋,不得已之下,他只得用手指指了指床底下,“素月姑娘,我建议你还是穿我叶家卖给你的衣服,我当时着急替你驱毒,就手把你身上的衣服撕烂了,也就留下刚刚那小肚兜,要不拿给你?”
素月看看床下那堆烂布条又看看叶羽脚下好几个鞋印的肚兜,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素月小姐,你要是想洗澡的话,我可以让人给你准备,只是时间仓促,只能委屈你冷水沐浴了。”
“钱姑娘,今日款待之‘恩’,素月刻骨铭心,他日必有回报。”
“素月,不知你听没听过汉高祖戚夫人‘人彘’的故事?”
素月穿衣的动作停滞,她看着叶羽的背影默然无语。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我立场不同,为了自身利益你可以同我做敌人,这我不会怪你,他日若是叶羽栽在你的手下,叶羽也绝无怨言,可你如果敢对我萱儿、我的家人下手,我必不会轻饶,废你武功,剁你四肢,割你舌头,悔你容颜,叶羽将无所不用其极。”叶羽猛然转过身来,双目炯炯,“你若不信尽管可以一试。”
素月依旧不语,她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兀自不觉,注视叶羽良久,她才继续穿衣的动作。
“拿去!”叶羽脱下外袍,扔到素月身上,“杏儿,送客!”
……
“羽郎,萱儿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素月离去,看着狼籍的床帐,钱紫萱丝毫没有胜利者的喜悦,她同时也没有了同叶羽“没完”的兴趣。
叶羽摇了摇头,他脑中就闪过一句话——卿本佳人,奈何从贼?
“萱儿,你知道这素月是做什么的?”
“她不是潇湘馆的…花魁吗?”
“如此姿色,如此功夫,如此心智,如果说她真是一个妓女,那她岂会甘心卖笑为生?”
“那你说她是干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她对咱们家的事情了如指掌,我估摸着咋俩什么时候亲过嘴她都能说道说道。”
钱紫萱气急,“说着说着你又没正经了。”
“说正事,说正事。”叶羽抱着钱紫萱坐到一边,“素月杀了李湖之,这笔糊涂账不免要咱们扛了。”
“凭什么?那会儿的事情那么多人看到了,我们只要指正她是潇湘馆的素月,这女人的话不就立不住脚了?”
“萱儿啊,你虽然懂得东西不少,可说到对人心、人性的了解,你还需要磨练啊,”叶羽老气横秋的拍着钱紫萱的肩膀,“我们出来作证有谁肯信?七大士族巴不得我快点死掉,能有机会让紫阳老道出马,他们就算知道是有人栽赃嫁祸,恐怕也只会将错就错吧。”
“羽郎,那我们该怎么办?紫阳真人是我们大梁的国师,他功夫本就深不可测,徒子徒孙更是不计其数,我们怎么斗得过他?”
“紫阳既然是国师,那他无论如何也会卖皇帝老爷子一个薄面,皇上暂时还舍不得我死,那老牛鼻子就算同我们为敌,他也得先掂量掂量。真正危急的却是明空那尼姑。”
“明空?”
叶羽点头,“我用她这把匕首削断了李湖之长剑,这事儿有目共睹,恐怕过不了多久大梁就会传出缥缈峰明空死在我手上的消息,缥缈峰牵连甚广,平地起惊雷,我恐怕就会变成那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啊。”
把玩着那造型精美的臂砂卫,看着眼前的女孩儿,叶羽有些后悔,自己这架势有点像泥菩萨过江的感觉,跟萱儿订下这门亲事不会是害了人家姑娘吧?
“羽郎,你怎么了?”
叶羽不答,他突然抱住了钱紫萱,浓情蜜意,吻她的面颊,吻她的红唇,吻她那灵动的眸子。
“羽郎,大白天的,让人看到多不好?”钱紫萱红着脸挣脱了叶羽的拥抱,“萱儿这就去准备药材,只要能把明空治好,那谣言就不攻自破了。”
明空真的那么容易治好吗?看着眼前雷厉风行的女孩,叶羽心下好生不是滋味,明空一旦殒命,自己同萱儿的缘分恐怕也就走到了尽头,“萱儿,也不急这一时,咱们还是先去看看娘吧。”……
叶灵怒气未消,见到儿子,她第一反应就是想拿棍子,有三丫头在一旁说项,叶羽终于免遭一“劫”,抱着母亲赔礼道歉,随后又为她检查伤口——有真气的如润通络,伤口恢复的很快,看母亲用不了两天就可完全康复,叶羽打心眼里高兴——一家人吃过午餐,留下嫣儿、如烟母女照顾母亲,叶羽领着钱紫萱主仆开始了他的“煮人”大计……
第118章 处女之论
厨房临时变成了病房,屋子里架起一口超大号的铁锅,锅里面放置一张竹制的篦子,叶羽初步估摸了一下,把明空放到这竹篦上,锅里加满水应该能浸润她的脖颈。
“姐夫,我觉得你这不是给人治病,你这是草菅人命。”
“你小子懂个屁啊。”
不要说钱宝儿了,就连叶羽自己也觉得这不像是治病的,看到这口大锅,他就联想起小时候农村人杀猪的场景,不过那褪了毛的猪跟光着屁股的明空可不是一个档次的。
“宝儿,你可以出去了。”
锅底下烧起了火,钱紫萱把她提前准备好的那一包包的药材全部搅进铁锅,她头也不回的对弟弟说道。
“姐,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我帮着你们架锅、提水、劈柴火,累的跟条狗似地,你说我容易么?”
“你出不出去?”钱紫萱转过身来,她双手叉腰,“一会儿要给明空除去全身衣服,人家冰清玉洁的女儿家,你在一旁看着是怎么回事?”
除去全身衣服?钱宝儿虽然整日一副性饥渴的德行,可脸皮却比叶羽薄了不是一个档次,“那我还是去找六哥吧,他说了要教我刀法的。”……
“萱儿,你说明空右臂上这守宫砂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像传说中那样,只要有过性经历,这玩意儿就自动消退了?”
等钱宝儿出去,叶羽关好门窗,他才舍得替明空除去衣衫。研究了好几个来回,叶羽已然很熟悉这具娇躯,可惟独对其手臂上那点殷红心存一丝敬畏——要是万一明空一不小心做了自己的老婆,那岂不一眼就能被人给瞅出来?
自己的郎君当着自己的面去脱别的女人的衣服,哪个女人心里能舒服?钱大小姐反正觉得心里酸酸的,可她现在得了“明空恐惧症”,哪敢去碰这具身体?眼不见为净,三丫头掩耳盗铃般扭过了脸儿。
“没羞没臊的,你问这些干嘛?”钱紫萱是个郎中,可她更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叶羽直言不讳“性经历”,三丫头脸蛋儿瞬间红了个通透。
“好萱儿,你就告诉我吧,这个问题都困扰我几十年了。”叶羽这倒没有说谎,千年以后的小时候,当她看到电视剧里小龙女被那道士强*奸以后李莫愁所言其守宫砂褪去的那一段,他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几十年?”钱紫萱忍不住笑了,“我在《博物志》上曾看到过这样的记载:蜥蜴或明蝘蜓,以器养之,食以朱砂,通体尽赤,所食满七斤,治捣万杵,点女人肢体,终年不灭,唯房事则消,所有臂砂又叫守宫砂。”
用朱砂养那东西,还得治捣万杵,谁他娘的这么变态想出这么损的主意啊,叶羽眯缝着眼,咧着嘴半晌无语,“萱儿,你说这要是把那东西点男人身上会怎样?或者说一个女人跟男人睡过了,那我们再点那玩意难道就留不下痕迹了?”
钱紫萱脸蛋儿更红,“不知道。”
“萱儿,那你说一个女人要是不小心把那层膜弄破了,咱们就拿明空来说吧,她练剑的时候玩劈腿,一不小心给撑破了,那这守宫砂还会不会有?”
“你想干什么?”钱紫萱复又警惕起来,“你要是敢跟明空有什么,我…我一定饶不了你。”
“你个妮子想什么呢?我就是纯粹的学术研讨而已。”
这妮子脑瓜够灵活的啊,我就刚刚有这么个苗头,你咋就给察觉了?叶羽佯装恼怒,他扔下明空,对着钱紫萱的屁股蛋儿就是两巴掌……
“公子也真是的,这样羞人的话也问得出口。”
杏儿在一旁照看着灶火,她这旁观者比三丫头这当事人脸还红,难道女人真的可以不小心撑破那东西?小丫鬟紧紧夹住了双腿,“以后人家再也不踢腿了,要是将来让公子看到自己没有初红不好。”
想着这些,杏儿躲躲闪闪的看了腻在一起的二人一眼随又飞速扭过脸去……
“我也是听爹爹提过,”钱三丫头最终不忍心打击叶大公子“求知”的热忱,她脸蛋儿红红的,“女人的身体很特殊,当她与夫君欢…欢好之后,男人的那…那脏东西流进女人女子胞中,会让女人体内的津液发生变化,守宫砂的消失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至于你说的那个应该是不会褪的。”
不会吧?男人的精液还有这个功效?那按照萱儿的说法,要是戴着套套,那守宫砂一辈子也不会消退了?把那死明空搞上床,她就舍不得杀自己了吧?守宫砂不退,缥缈峰就不会察觉,这岂不是两全齐美?想通了这一点,叶大公子又有了新的问题——现在没有套啊,难不成只能靠那两手了?
想到那“玉树后庭花,花开不复久”的风情,想到那“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旖旎,叶羽很淫荡的笑了。
“羽郎,萱儿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看叶羽那奇怪的表情,钱紫萱心下不安,那假托爹爹之名得来的知识立马变成了自己从书本上汲取的“精华”。
“生什么气?娘子一席话解决了为夫一生的苦恼,我宠你还来不及呢。”叶羽抱过钱紫萱,深情一吻,唇齿留香啊。
“羽郎,杏儿还在边上呢。”
叶羽哈哈大笑,杏儿小妮子早就“识趣”的扭过脸去了。
“羽郎,萱儿能不能问你个问题?”钱紫萱斟酌着问道。
“咱连俩还有这么多忌讳吗?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你说几百年或者几千年之后,人们对女人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苛责?”钱紫萱小心翼翼的看着叶羽,“那时候的男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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