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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末魏武帝-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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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马蹄声更加的近了,隐约间亦能看到项羽骑兵的影子。
此刻,汉兵却还有一半没有渡河。
樊哙皱起了眉头提议道:“韩信。不如让弓弩手抵挡一阵,步卒先渡河过去?”连日来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在精锐地步卒一旦遇上项羽地骑兵,便会不堪一击。只有弓弩能给他们带来一些伤亡。
“糊涂!”韩信望着远处的灰尘,微笑道:“战不是这么打地,樊哙、灌婴,你们分别领五千长矛手列阵抵挡,能支撑多久,便支撑多久实在支持不住便回来吧。”
“哼!”樊哙实在不满韩信的语气。但连日来他以见识到了韩信那天马行空的指挥能力,心中恼怒,但还是领命而去。
灌婴亦是如此。
项羽地骑兵顷刻便至。樊哙咬牙迎上。黑影一闪,项羽以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黑色的打铁戟轻轻一挥,樊哙整个人摔下了马背倒飞出去了三丈开外,将阵型砸的混乱不堪。
韩信看的目瞪口呆,项羽竟然勇悍如斯?
樊哙是汉军中的第一猛将,双臂有千斤之力,万夫莫敌,可他在项羽的手上竟然走不过一合。
项羽厉喝一声。骑兵往来突杀,五千长矛手还没有坚持小半个时辰便以被项羽击溃。
灌婴迎上,右脸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大疤,从额角到下巴的那一条伤又深又长,几乎可以看到里面地面颊骨。伤口还很新,是不久前留下地,伤他的正是项羽。
是时,樊哙、郦商、王陵、靳歙和他这汉营中位列前五的勇将齐战项羽。项羽只是一戟便将王陵、靳歙打下了马去,第二戟刺入了郦商地胸口。若非郦商身穿刘邦赏赐当年始皇帝用的龙鳞金丝甲,必死无疑。第三戟可犀利无双的大戟划过他的面颊,把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第四戟,项羽还未出手樊哙便抱着他逃跑了。
仅仅三戟便打败了汉军中的五虎猛将,灌婴对项羽的神勇充满了畏惧,他不似樊哙一般身先士卒,而是少见的呆在后方指挥。
可亏得如此,灌婴才能完成了韩信的任务。
项羽之所以强悍,在于他无敌的神勇和鬼神难当地战术水平。平素里。项羽便是万夫莫敌,这一上了战场他身上的血液便会沸腾。勇力直抵巅峰,人体的极限。
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杀入敌阵,撕裂敌阵然后寻得对方将军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他打败。然后他会在瞬息间找到敌军的破绽,对破绽发动猛攻。这将是军中胆,大将不堪一击,敌军的士气必然受挫,兼之破绽处遭受猛攻,大将或死或残以无力指挥,自当是不堪一击。
好比先前樊哙一般,樊哙一戟落败,失去了战斗和指挥的能力,随即项羽立刻转攻樊哙薄弱的右翼。
右翼防备不足,那挡项羽军地猛杀,瞬间溃败。
这右翼溃败,樊哙全军也随之溃败。
这也是为什么樊哙军不堪一击的原因。
正好灌婴位于全军之后,他所带的兵卒皆是精锐而且是长矛手对骑兵有莫大的威胁,而项羽的骑兵远来疲乏,因此也不敢过份的突入,为韩信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见大部分兵卒已经渡过了颖水,韩信下令:“鸣金收兵。”
樊哙军先行渡河,接着便是灌婴。
项羽领兵追上却发现对岸皆是密密麻麻的弓弩手。
“好一个韩信。”项羽隔岸望着那一个瘦弱的身影,眼中出现了一丝赞赏还有一点点可惜。
第一百六十九章 口服心服
面对严阵以待的弓弩手,项羽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呼”刘邦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这些日子无时无刻不在为项羽而担忧,生怕自己性命不保。见他撤军,终究松了口气,只觉得身心俱疲,摊在了地上。
樊哙淡淡的看了韩信一眼,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但神色中的厌恶已经减少也许多,换而代之的竟是丝丝敬慕。
他乃是刘邦的第一心腹,而且战功卓越,为人粗中有细,即可领兵作战,也能冲锋陷阵多立功勋,官拜爵为列侯,号临武侯,在诸将中位列第一。
年余前,刘邦筑台拜将,欲封上将。
樊哙自认为非己莫属,然上将却是毫无功绩的韩信。
樊哙焉能心服?
他以为韩信是牛皮哄哄的赵括第二。
于是,处处于韩信作对,同时还教唆好友孤立韩信。
但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
如果当时依照他的计划,将弓弩手列于阵前,抵挡一阵。那结果可想而知,连克轻骑的长矛兵在项羽的攻击下都不堪一击,那么毫无近战能力的弓弩手更加如同纸糊一般。
弓弩手一破。项羽地兵锋将直指渡河地汉军。
届时汉军将重蹈泗水一役地覆辙。为了躲避项羽地骑兵。他们会拥挤在河中自相残杀。相互践踏。直至全军覆没。
难怪当时韩信会说自己糊涂。
可如今韩信以一万步卒为代价。便逼退了项羽。
原因很简单。项羽是轻骑速度快。但防御差。只有一身轻甲。在水中骑兵地速度快不起来。若项羽执意下河追击。他们必遭弓弩手地致命打击。
无怪当初。韩信要选择往颖水撤离。原来他已经有了全盘地计划。这一切都在他地意料之中。
韩信果然是一个人才!
樊哙正欲离去,灌婴拉住了他,对韩信驽了驽嘴。
他们两个关系要好,灌婴焉不知樊哙心底想些什么。他本来也跟樊哙是一个心思。但他没有干的向樊哙那么决,最多是不理会韩信而已。
此刻,灌婴已然被韩信的才华征服,似乎已经看出了韩信的崛起,樊哙在如此死要面子,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
樊哙对上灌婴的双眼,最后点了点头,往韩信身旁走去。
“扑通”一声,他单膝跪在了他地面前。道:“我樊哙有眼无珠,将将军视为赵括第二,还处处刁难将军。实在惭愧之极。”
韩信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上前扶起樊哙,道:“临武侯切勿如此,快快请起,其实韩信也有过错。”
韩信孤高,但也非蛮不讲理。只因樊哙他们不愿于他交好,他也不屑跟他们交往。现在樊哙都如此了,他哪还能摆着一张臭脸。
刘邦大笑了走的上来。拉着两人的手道:“大丈夫处事何须计较细节?你们两位都是孤王的心腹重臣,就如廉颇、蔺相如一般,缺一不可,小事随风而去,大事一起努力,争取大败项羽,扬我大汉宏威。”
韩信见刘邦笑容满面,自信十足,不由意外的看了他两眼。心中骇然。这刘邦先前被项羽吓得瘫倒在地,一路上的表现那只有四个字才能形容。
那便是“闻项丧胆”,满腔地豪情壮志早已消散,完全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寻常人。
可这一转眼的功夫,那满腔的豪情壮志的刘邦又活了起来,他似乎将先前的惨败完全忘记了,包括他对项羽的恐惧,公然表态愿在于项羽一决雌雄。
这一瞬间,韩信不由有些佩服起了刘邦来。
试想一下。一个人。一个统率三十五万大军的人,被三万不到士兵杀的溃不成军。打地如同丧家之犬。
这消息传开,刘邦必然被天下人耻笑“无能”,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他所受到的打击是多么地强大,多么的猛烈。
但他却很快从失败中走了出来。胜利不难,但从失败中走出来却是难上加难。
此刻,韩信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惨遭失败后那郁闷若死的心情,此刻想起来还有一些难受。可刘邦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失败的阴影,有得只是一脸自信的微笑。
借用后世一句话,这刘邦便是小强,而是是小强中的王者。只要一息尚在,他便会对未来充满向往。
韩信的脑中出现了一段话“惟有百折不挠者,方可成就大业。”
他肃然点头道:“汉王放心,韩信一定为竭尽所能,为大王取得天下。”
刘邦开怀的咧起了嘴巴,很是高兴,问道:“韩将军,现在我军应当如何?”
“撤吧!”韩信笑道:“项羽纵是铁打地,相信也已经乏了。短时间内,他不会再追击我军,但英布那还需小心提防。这英布颇有能耐,也不知为何,他没有出兵阻挡我军逼近彭城,想必和项羽以有了隔阂。此人颇通用兵之道,末将料定,他一定会出兵来战我军。”
“如此甚好!”刘邦自信满满的说道:“英布有才,但那比得上韩将军。孤王现在将军队交给你指挥,你帮孤王教训教训英布。”
刘邦此刻还记得当年,起义的时候英布对他的刁难。如今出兵破他,一可解恨,二来也可挽回颜面。
毕竟嘛,他也是一个要脸面的人,遭受如此惨败,总要拿点漂亮的战绩出来。
“汉王,不可。”蒯彻高声道:“这英布颇具才干,乃当世少有的大将。他与项羽有隙,正好给了我们机会劝服他。只要他愿意归降,我军实力必然大增。所以,属下认为此刻我们应该避免于英布一战,让项羽心疑。认为英布不忠。届时,英布在走投无路之下,必然会改投我军。”
“只是不知如何才能让英布按兵不动。”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个无妨,英布他是不会出兵的。”韩信突然很自信的笑了起来。
“为何?”蒯彻面上一喜,神色大悦。
“勿忘我军除了身旁地兵卒外,尚有五万大军……”韩信道:“末将即以夸下海口。自当不会食言。我早已料到在我军败退之际英布会痛下杀手。是以,早命王陵、靳歙两位将军在淮河沿岸游荡,让英布知道我军以有防备。同时,还让陆贾前往九江散布谣言说项羽恼英布不出兵助他伐齐,又任由汉军东进,不出兵拦截,以扬言要除之而后快。所以,英布不可能出兵的。”“妙计!”蒯彻双眼一亮,由衷赞道:“韩将军用兵如神。能料敌于先且算无遗策,果真是当世少有的奇才。”
此刻,他焉不明白韩信的用意?
具体地原因他们是不知了。但可以肯定的一点。英布和项羽之间已经有了矛盾,所以项羽北伐齐国时要求英布出兵,英布托病,只派将领率几千人前往。后来,刘邦东征,英布更是视若无睹,任由汉军一路东进。
这时,英布听到项羽要对付他的时候,必然诚惶诚恐。而汉军又有了准备,他再起兵攻汉只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在这种情况下于其跟汉军拼个两败俱伤,不如暗蓄实力,待日后更项羽一战。
韩信能肯定英布不会出兵,显然是料到了这一点。
刘邦见自己麾下最器重的文武重臣都反对他地意见,也变不再坚持,问道:“那我军目下应当如何?”
韩信道:“从长远着想,我军必须要有一块前可进,退可守地据点。这关中虽妙。但因曹操、项羽的迁徒,人口稀少,不足以维持我大军地运转。以末将之见因回师河南,如今河南王魏豹不知所踪,是以河南无主,我军正好取之,作为抵御项羽的第一防线。”
“甚妙!”刘邦大喜,此时此刻他才不管河南王魏豹是不是他的盟友,经此一役。他终明白一切都要靠自己。自己的实力才最最重要。
那些所谓的盟友都是互利互用,没有凝聚力。
刘邦用了韩信之谋。兵锋直指河南。城休养。
不过三日,他便得到范增回军的相信,“难道亚父已经破了阳城?”
他单骑策马前去迎接,至范增身前问道:“亚父可取来田横的首级?”
范增摇头道:“尚未,田横知阳城不保,暗中撤退。龙且追击小胜三场,此刻他以逃回临淄。这临淄城高一时难以攻克,老夫便自作主张退了回来。”
项羽眼中闪过一丝可惜,点头表示明白,这是由轻重缓急,齐国此刻多遭大难,短期内不足为虑。
这刘邦才是真正地可虑之人,范增撤兵回彭城显然是有对付刘邦的意图。
范增问起了近况。
项羽自傲的将战果向范增说了遍,大笑道:“这刘邦无能之极,孤王已经告诉了他,战是应该怎么打地。”
范增赞许的点了点头,对于项羽的武略那是赞赏不已,略一沉吟便道:“依老夫之见,这刘邦下一步必然是出兵河南。我们应当迅速进兵,不能让刘邦小儿在河南站住脚跟。”
项羽也不反对,只是眼中出现一丝暴戾,厉声道:“在对付刘邦之前,应先清理一下叛徒。那英布托病多次违背孤王之意,孤王决不饶他。”
第一百七十章 棋逢对手
自从回到了秦末以后,曹操先是被抓去骊山充当劳工,后又卷入琴家与赵高的暗斗。。接着是丹阳立足,北上求才,然后是起义,打战,几乎没有过过多少安详的日子。
这半年来,曹操委实****了一番。
新婚燕尔的,什么也不管,天天美酒佳肴和虞姬、琴无暇享受着人生的美妙。
根据计划,他们是坐山观虎斗,任由项羽、刘邦打个你死我活。唯一担心的便是项羽向他求援,曹操此刻暂时还没有跟项羽撕破脸面,因此也没有借口不出兵相助。
因此,上演了这么一出,曹操新婚燕尔沉迷酒色,不见朝中重臣,打算将项羽的使者也拒之门外。
岂料,项羽连使者也没有派来,一句话也没有,而是决定独自对付刘邦。如此,曹操已然明白,他们这兄弟算是做到头了。
毕竟,他们两人算是同一类人。
项羽霸道,他不喜欢也不允许有人比他强,站在他的头上;而曹操重权,他要站在权力的巅峰,唯我独尊。
因此,曹操早已知道他们两人会有这么一天的。
“大王……”虞姬风姿卓越的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一碗参茶。她的出现让曹操这平淡无奇的书房里多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此刻的她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丰韵,一眸一笑,无不诱人心扉,显得更加的迷人。
曹操阅女无数,但如虞姬这般美得动人心魄的女子却绝无仅有。
虞姬端着参茶来到了案几前,跪坐了下来。轻柔柔的说道:“大王,趁热喝了吧。”
曹操将碗对着嘴巴一仰头,半碗参茶就灌下肚去,也不知味道如何。
看着虞姬双眼充满期盼的大眼睛,曹操违心的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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