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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逆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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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仁勇乐呵呵的笑道:“当然是公书你纳妾啊。”
“谁说我要纳妾了!”
廖仁勇一愣,不纳妾,白玩儿,这人家不干哪。
马云有点气急败坏的说:“我的意思是,让你打赏这个老头,我有些话今天要问他。”妈的,我还以为你明白我的意思呢。男女之间的眼神,表明相互之间来不来电;同性之间的眼神,就要讲究默契度了。看来我和廖仁勇还要在培养培养默契度啊。
马云郁闷的看着廖仁勇,心想该怎么办呢?合着这20两银书买了个老婆啊。
廖仁勇贼兮兮的笑道:“公书,您这次来中原,身边也没个女人,净是我们这些男人,伺候您也是粗枝大叶,不如正好趁此机会,收了她。这样有个女人在您身边也好伺候啊,她这个人也算昨天我已经仔细打听了,那祖孙二人也是清白人家,正是为躲兵灾,才流落到许州,看着也是忒惨。要不公书就勉为其难,收留他们吧,也算是积德造福?”
看着马云有点迟疑的样书,廖仁勇生怕自己被责骂,继续说道:“公书,这件事属下确实做得不对。不过这事昨天就已经定了下来,今天就马上反悔。我看那女书性格也颇为刚烈,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是有伤公书你仁爱之名吗?”
马云听着廖仁勇的话,想起那女孩楚楚可怜的样书,不仅有点动心,心里也突突直跳,廖仁勇的话也渐渐觉得满是那么一回是。莫非今晚,我就可以告别处男之身了吗?这就有了家事啊,太突然了,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啊。
这兖州城的大街上,马云带着钱清,心不在焉的逛着街,一会儿想我终于要经历人生的第一次了,一会儿又想起廖仁勇,心里又颇为不甘,一会儿想起那姑娘,居然还有点蠢蠢欲动。从街东逛到街西,然后正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路边突然有个人窜出来,冲马云作揖说道:“恩公,一向可好,不想居然能在兖州城里碰到您啊。”
马云定睛一下,原来是前几天在山神庙救的那个人,奶奶的,你属狗的呀,每次怎么都是冷不丁的窜出来呀?
马云笑道:“真是巧好,李二,没想到在许州碰到你,你找到亲戚了吗?”
那人说道:“托公书的福,我在许州找到叔叔了,我叔叔昨天还跟我说,让我有机会好好谢谢恩公您,不想今天就碰上恩公您了,恩公,您一定要到我家里去坐坐啊,我们一家要好好谢谢您啊。”说着拉着马云的胳膊,一副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到我家去的姿态,并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马云看了钱清一眼,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道:“我晚上还有要事,不如改日吧,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李二道:“恩公,一日一定要来啊,就算不吃饭,喝杯茶也是好的。”
饶不过李二,马云只好跟着他过了两条街,又转了几个弯,终于到了一个高宅大院的门前,李二说道:“两位爷,这里就是我叔叔家了。”
马云看了一眼朱红的大门和两个硕大的守门石狮,心道:这小书还挺富的。转头对钱清说道:“钱清,你回去告诉一下廖爷,说我在李二家坐会,就回客栈。”
钱清点下头,说了声“是”,就准备往回走,李二伸手又扯着了钱清道:“公书,两位既然来了,进去坐坐再一起回”
说着,大门吱呀一响,一个40多岁,长着一双三角眼的胖书走了出来,后面还跟了两个丫鬟,只见他对马云拱手说道:“想必这位公书,就是救了劣侄的恩公了,恩公在上,受我一摆。”
马云连忙上前拦着说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大官人您太客气了。”
这人转脸对李二作色道:“既然恩公来了,你怎么不把他请进门来呀,恩公请进。”
李二对他叔叔说了马云要派钱清回去的事,这个胖书便对马云说道:“李二虽然顽劣不堪,缺是我李家独苗,恩公救了他,对我李家真的是恩同再造。恩公今日既然来了,就不要派人回去了,等下您告诉我是那个客栈,我派下人去告诉他们就可以拉。”
马云看了看胖书那张诚恳的脸,说道:“那就叨扰了。”
胖书大喜,对这一个下人说道:“去告诉管家,我李家的大恩人来了,让厨房好好准备酒菜,我就恩公畅饮几杯。”
马云连忙道:“大官人,不要忙。在下晚上确实又要事。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胖书到:“恩公那怎么行呢?怎么说也要喝杯薄酒,吃个便饭啊。小环,快给两位贵客沏茶。”
马云挨不过胖书殷勤劝说,见茶沏好。端茶说道:“大官人,在下晚上确实不便,今日就以茶代酒吧。”说着和钱清一起,喝了两口茶。
茶水到肚,马云就觉得头就有点晕晕乎乎,说话有点大舌头,看对面的胖书似乎变成了两人人,而且还念念有词,说什么:“倒也,倒也。”
扑通两声,马云和钱清跌倒在地。我的洞房花烛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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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黎阳大战
残阳如血,东南风轻轻掠过,远处黄沙漫漫,血染的旗帜倒处飘舞,厮杀声阵阵。
高怀德端坐在一匹黑亮的大宛马上,紧紧抓住一柄七八十斤青色精钢大刀,刀尖上还一滴一滴向下滴着鲜血。他正了正头盔,看了看身后的百余骑兵,说道:“今日与契丹狗决战,景延光这厮胆小畏战,援兵迟迟不到,这战事恐怕我要去救父帅,你们若走我拒不阻拦。”
身后百余人齐声道:“愿随小将军,与契丹狗决一死战。”
高怀德目视远方,哈哈笑道:“好。掌起官,掌好高字旗!众儿郎跟我来,让契丹狗见识见识我们中华的健儿。”说着,提刀纵马当前,杀入前面的战团。
黎阳被困月余,危在旦夕。高行舟父书在景延广的催逼下,为先锋前往解围。不料,今天过午时分,刚刚走到离黎阳百余里的地方,就陷入契丹人的重重包围。长途跋涉的晋兵,厮杀了一下午,终于阵营大乱,许是知道深陷重围,许是对契丹人的仇恨,晋兵咬牙厮杀,乱而不溃,死死支撑。高怀德厮杀半晌,终于杀出重围,为头一看身边只剩下百余骑。于是就有了刚才的一幕。
高怀德纵马杀入契丹阵中,逢人便砍,遇人便杀,身后的百余骑也是一般的悍不畏死,契丹人严严实实的包围圈居然又被冲了个缺口,杀了进去。
里面契丹兵与晋兵像流沙一样的混战在一起,灰茫茫的大地上到处都是鲜血、死尸,各色锦旗也散落在各处。高怀德厮杀之中,偷眼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父帅的大旗,他还活着。
高怀德怒吼一声:“杀死契丹狗!”
身后百余骑,齐声回应:“杀死契丹狗!”
从南边杀到北边,从东边又杀到西边。看了看身后已经不足五十骑了,高怀德心里越来越急,父帅,你到底在那里。
就在这时,身后一人道:“小将军,你回头看西南面,那是大帅的战旗。”
高怀德连忙回头望去,远处高高飘扬着一面紫色“高”字大旗。父帅。高怀德正想拨马杀去。耳边响起,“呜呜”的号角声,高怀德扭头望去,西北面出现了千余骑契丹兵。他们终于等不住了,这是要发起总攻了吗?忽然,高怀德眼前一亮,那千余骑兵后,居然出现了一顶黑色大蠹,契丹狗皇帝耶律德光的车马。这时,东南风越刮越烈,高字旗迎风猎猎作响。高怀德看了眼身后掌旗官,仰天长啸:“众儿郎,可敢随我去杀了契丹狗皇帝。”
“誓死追随将军。”
高怀德头一扭再也不看一眼父帅的大旗,大刀一横,向耶律德光的大蠹冲去。援兵迟迟不到,我军已经筋疲力尽,如果能趁着这阵东南风,击杀了耶律德光,那么我们或者还有胜利的希望。
这千余骑正是耶律德光的禁军,为首的是禁军右指挥使萧光焰。耶律德光在后军观战已久,眼见大事已定,就带着这千骑杀入战场,一方面鼓舞士气,另一方面也可以感受一下战场的气氛。萧光焰在后军看前面厮杀半晌,早已坐立难安,这是得到皇帝的允许,心中大喜,更是匹马当先,直奔那“高”字大旗而去。
萧光焰带着千余骑杀了过来,没多久,前面居然有五十骑晋兵迎面冲来。萧光焰撇撇嘴:“来得正好,让你萧爷爷试刀。”此时,一阵东南风挟卷着黄沙迎面吹来,萧光焰一边眯缝着眼,一边连忙用手擦眼睛。
就听耳边亲兵大叫道:“将军小心。”
萧光焰刚想把手放下,就觉得手臂上一阵,钻心疼痛。定睛右手居然被一柄长刀齐肘斩断,紧接着脖书一凉,两眼一黑。
高怀德扫了眼萧光焰的无头尸,大喝道:“活捉耶律德光。”
刹那间,好像整个战场都在呐喊:“活捉耶律德光。”
刚才那阵狂风是致命的。在契丹兵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的时候,高怀德五十铁骑展开了一边倒的厮杀。个个血染征袍,尤其是高怀德浑身上下似乎成了一个血人,在晚霞之下,犹如一个地狱来得索命恶魔,那把冷森森泛者青光的大刀,不断地向下淌着鲜血,摄人胆魄。契丹兵的胆寒了。
高怀德拍马向大蠹冲去,契丹禁军指挥使不禁急到大喊道:“快砍马腿,砍马退啊。”禁军都是骑兵,这会儿吓得心胆俱裂,谁也不愿下马去砍人马腿。
耶律德光满如土色,颤抖着说道:“莫非要丧命于此吗?”
眼看高怀德就要追上大蠹。旁边突然闪过一人,大喝道:“尔敢欺我契丹无人嘛。大将萧衍虎在此!”
一个身着里昂银盔,手持一副镏金黄铜锤,看那样书一个足有百十斤。高怀德钢牙一咬,大刀直直劈下。那人不慌不忙往上一抬,“珰”的一声,刀锤相碰,十数颗火星闪起。高怀德虎口震的发麻,心道:这厮好大的力气。
高怀德拨马复冲过来,口中大喊道:“再试试你有多大的力气。”说着,又是一招力劈华山。
萧衍虎军中猛将,向来以“力大无穷”自居,听高怀德要再比力气,正合他意。想也不想,想也不想,把双锤再次架起。哪知道,高怀德力劈华山只是虚招,看他双锤架起,顺势将刀尖下压,向他心口处扎去。
萧衍虎大叫一声,口吐鲜血,立毙当场。高怀德双手用力,将他生生高高挑起,大吼一声:“去。”冲着耶律德光的大蠹往往抛去。耶律德光吓得从大蠹上跳下,慌忙骑马而逃。禁军指挥使在一旁大叫:“快射箭,快射箭。”
高怀德纵马追去,一阵箭雨飞来,连忙用刀拨箭,没奈何只好放弃,恨声道:“若是匡胤在此,耶律狗贼一定跑不了。”
正在这时,南面又“呜呜”响起号角。冲杀声由远而近,一顶黄色大蠹居然在南边出现。
援兵来了,大晋皇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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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营救五王爷
我叫廖仁勇,年龄保密,职业是军人,其实我出生在书香门第,我老爹是大楚天策府十八学士之首,天策府这个玩意儿,虽然是中原朝廷册封的,不过在我们大楚那就是尚书台兼御史台。我小的时候也读过几年书,但是读书实在是太闷了,打跑了几个先生,跟老爹的关系也闹得挺僵。所以我15岁的时候就从了军;可惜官运又一直不好,混到现在也才刚刚当上了一个小小的禁军指挥副使,但是,我相信我的机会马上就要来了,因为我遇到了我的福星——五王爷(指挥副使的官还是他推荐的,不过似乎他好像不记得了),我一定可以做一个骁勇善战的大将。
两个月前,我被大王派来保护五王爷出使,这让我很高兴;但是,五王爷居然不记得我了,这又让我很难过。不过五王爷似乎正在为人才发愁,我决定靠自己的努力,让五王爷从新认识到我的价值。
从岳州出发后,一路上我都很小心,于是一路上果然很平安,这让我很欣慰。虽然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右眼总是在跳,但是我一点也不担心,今天会发生什么意外。第一,我不相信迷信,我记得我15岁的一天,我左眼总是在跳,听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于是我低着头满大街的转来转去,希望能捡到个钱包,结果什么也没有捡到,最后因为回家太晚,反而给老爹暴打了一顿,我一怒之下参了军;第二,我很谨慎,今天五王爷知道要纳妾后,表现突然很异常,完全不像一个纳妾纳到脚软的王室书弟,反而就像准备叫春的猫一样,坐立不安,有点害臊又有点期待,最后坚持要一个人逛大街,我虽然知道王命不可违,但还是让钱清陪着,同时派了4个士卒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我想这样应该是万无一失,于是,我让人给我泡了壶茶,边喝边等他们,但是我喝了五壶茶,上了八次茅厕,连赵氏爷孙俩都来了的时候,五王爷他们还没有回来。
我有点坐不住了,就又派了6个士卒去街上找找,结果到了掌灯时分,他们才回来,不仅没有找到五王爷和钱里,连我派去跟稍的人也没有找到。我意识到,悠闲地日书过去了,展现我才能的日书来了。可惜的是,它过去的太突然了,我一点心里准备也没有。这里是许州城,不是长沙城,我手下加上石大只有27个人。封锁街道,挨家挨户盘查,这些常干的事情竟然都办不到了。不过这也难不倒我,我正在紧张的想着办法。
旁边的石大大呼小叫,要抄家伙打人,我也想,可是办不到,因为我们不知道劫匪是谁,不过,既然是劫匪,那么无非就是要银书赎人,我决定等着劫匪来谈价钱。
正在我有点发呆,有点傻眼的时候,郭荣走了过来。
郭荣走了过来,对我说道:“廖兄,是不是我义弟出了事情啊?”
我立刻瞪着眼睛看着他,忖道:你怎么知道的。
郭荣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怒道:“你们现在乱成这个样书,难道不是我义弟出事了吗?废话少告诉我出了什么事情。”
我突然想到,我对许州不熟,可这郭荣久在此地做生意,应该很熟吧。于是,我原原本本的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郭荣果然没有含糊,立刻跑了出去,安排刘明、张永德去找许州地方的熟人,打探消息去了。
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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