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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逆天-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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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会,我看就是他,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呢?”
    “巧娘,别乱说了,恩,要我说呀,我们这事儿,本来就办的不太好,没有一点光明正大的样。弄到现在人被劫了,搞得自己疑神疑鬼的。夫君,我看我们就不要想了,反正这个事情,跟你也没什么大的关系,劫就让他劫去,你也好脱了干系。”
    看紫英说道这么洒脱,马云忍不住苦笑道:“哎,算了,不说了。呵呵,说也是白说,吃饭,我都饿坏了。”
    紫英看马云的神色,知道他只是故作轻松,不过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才好,当下也就住了嘴,帮着马云盛饭夹菜了。
    且不说马云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吃着饭,单看回道客栈的马光亮、李皋二人。
    马光亮刚刚坐下,李皋就问道:“王爷,你怎么看这个件事呀?”
    马光亮笑道:“五弟,毕竟年少,没有经验,做事鲁莽了点。这事也就算是结了。”
    李皋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马光亮,似乎有点想不通的问道:“王爷,你真的相信五王爷说的那些吗?”
    “五弟所说的,却有不实之处,也确实有疑问,不过我们来晚了,现在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李师傅,难道你真的以为打死了一个小小的望城县县令,就能让父王大动干戈的处罚五弟吗?”
    “哎,依大王的脾气,别说这个周廷诲贪墨在先,就算他是个清官,这死了也算白死了。不过,王爷,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轻轻放过是不是太可惜了。”
    马光亮默默的看着烛光,半晌才道:“我们运气不好,来晚了一步。”
    “说实话,我们确实晚了一步,不过他,做的也不干净,或者说,他留下了太多的疑点了。有些时候,有疑点就算是充分的证据了。”
    烛光摇曳,马光亮眼色阴晴不定。
    “五王爷这次至少留下了这么几个疑点,第一,是证人。这个证人,他死的也未免太不是时候了吧。看五王爷当时的表情,诧异、震惊、难以置信,可这个证人是怎么死的呢?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死呢?第二,铸造局的账房,东山墙明显被拆过一个窟窿,再加上我们说破的时候,五王爷的表情,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但是那丝被窥破内情的慌乱确实再也明显不过的,这说明,五王爷也是知道那个地方是放着账本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拿出来呢?”马光亮问道。
    李皋笑道:“他不拿出来有两个原因,第一,那个证人和我们得到的情报,都是假的,就是那个东山墙,压根就没有什么账本,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证人之死倒也可以解释成畏罪自杀。第二个原因嘛:就是他拿到了那个账本,可是基于某种考虑,他自己把账本给私吞了。”
    “而他自己私吞账本,又可以有两种可能,第一嘛,就是账本涉及到了一个庞大的关系网,五王爷,畏惧了,或者说他是想利用这个把柄,所以把它给藏了下来。第二嘛,就是这个账本指的就是五王爷本人,这样他才急于审案,而且王爷你发现没有,那个周廷诲嘴巴肿的老高,恐怕在审案之前就被毒打过也不一定。”
    “你说,是老五私自吞了那笔钱?不可能啊。他和这个周廷诲应该没有什么交际才对呀。”马光亮怀疑的说道。
    “我也不相信,五王爷和周廷诲原本就是认识的。可是这个案子,第三个疑点就是周廷诲的死,他死的也是太巧了,早不死晚不死的,偏偏是在五王爷审完了案子,而我们刚刚来,还来不及审案子的时候,死了。而且他和证人一样,看押他们的人,都是五王爷的护卫,呵呵……五王爷想问题,想的太简单了。他本来是想立功的,却没想到结果惹了个大麻烦。”
    “是啊,这个案子,还真是巧合太多了。真是麻烦啊。老五这次难办了啊。”
    “以我之见,有件事可以把这一切解释的合情合理,而且还很简单。”
    “怎么说?”
    李皋缓缓说道:“那就是五王爷和周廷诲原本是认识的!他们是一路的。”
    “这怎么可能,老五这些年做了些什么,我们大部分都知道啊。啊……你是说……”马光亮明白了李皋的意图,心下不由得怦怦乱跳。这案子本来就疑点甚多,这样子捕风捉影,弄些流言出去,老五身上就显得不那么干净了。呵呵,好办法呀。可是,这老五可就在眼皮子地下呀,万一他急了要是胡来该怎么办呢?
第六十章 跟我走一趟(求收藏)
    “照你这么说,五王爷是前天午时到的望城县,当时就直接锁拿了县令周廷诲,而到了前天下午申时才召集你们一起审问周廷诲,那时候周廷诲已经浑身是伤了?”
    午时所拿,申时审讯,这中间可差了两个时辰呢?
    望城县县丞看了一眼循循善诱的天策府十八学士之首李皋,有点畏惧的说道:“倒也不能说是浑身是伤了,顶多就是嘴角留了点血而已。”
    李皋冷笑着看了看县丞,继续问道:“哪你觉得,周廷诲为什么别的地方没有受伤,偏偏是嘴角受伤了呢?”
    县丞早就听出来了李皋不怀好意,这是要给人设套子啊!套子就是他的话,或者叫做他的证词,被设套子的人,毫不疑问就是眼下风光无量的五王爷了。
    可是这五王爷,又那是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县丞得罪得起的呀,这两天附近州县可流传着这位五王爷的谣言。这位五王爷一路上,附庸风雅,又是见士子,又是赏风景,可凡和他聊过天的官员们,都是这么认为的:看起来五王爷,热情而又礼贤下士,只是,五王爷学识实在是有限,一路上的这种作为,更像是装装样子的。再看看前天下午审案时,那位五王爷的表现,县丞就忍不住腿肚子抽筋,五王爷除了天生的不怒自威,而且下手也够狠得了。
    可对面坐着笑吟吟像个活菩萨的二王爷,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呀,二王爷一没横眉瞪眼,二也没说什么狠话,可并不代表他好对付呀,想想三个月前大将张少敌,那才多大点事呀,就被这为二王爷和李皋给整到岭南效力去了。看着二王爷满脸的笑容,县丞就有点不寒而栗。
    跟这三个人一比,那天打周廷诲的魁梧大汉,反而是最可爱的人了。
    县丞缩了缩脑袋,低着头说道:“这个,可能是周廷诲自己摔倒的吧?”
    李皋这个气呀,恨不得直接就给他一个窝心脚。这是什么混帐话,周廷诲自己摔跤,而且还把自己的嘴,给摔的像挂了两根香肠一样,问了这么多次了,眼前这个人是一句瓷实话也不肯说啊。这个人口风这么紧,那可不行,因为他李皋想要的就是流言,要的是让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似模似样的哄传天下就可以了。
    “在审案的时候,周廷诲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他会不会是冤枉的呢?”
    县丞的脑袋低的更狠了,摇了两下头,又点了点头,忽又摇头道:“这个……银枪确实是灌了铅的呀,这周廷诲贪墨,那是必然的了。别的东西,应该不重要吧。”
    “别的东西,你也觉得这案子审的有点稀奇古怪了吧?你说说这案子有什么疑点吗?”
    县丞还没来得及回话,忽听门外有人说道:“有什么疑点!我倒觉得有疑点的不是这个案子,而是阁下了,李皋李大人。小王有一点不明白,我与李大人往日有什么过节吗?李大人为何死盯着我不放呢?”
    伴随着话音,一人挑帘而入,正是马云。马云一脸怒容,直盯盯的看着李皋,等着他回话。
    “五王爷,过滤了,下官只是奉命办事。是有权查问清楚的。五王爷要听,就在旁边听着,不愿意听,就听回去休息。”
    “听,为什么不听,我当然要听,再不听,还不知道你要往我身上泼什么脏水呢?”
    这两天,马云一直陪着马光亮、李皋两人身边,就是想看看他们两人要搞什么鬼。两天来,他们半是巡查,半是闲聊,昨天下午马光亮甚至拉着马云去望城县西的翠山游玩了一阵子。既便如此,马光亮和李皋还是详细的问了涉案的有关人员,主要就是当时听审的县丞等人,比如这个县丞就被他们拉来问了不下三次了,其中有两次马云在,有一次只有李皋一个人在。
    今天听到卫士报告,县丞又去了马光亮的住所,马云终于沉不住气,找上门来,正好听到李皋这几句暗示意味极浓的话,马云立时是怒气难忍,冲出来质问。
    “身正不怕影子斜,五王爷问心无愧,何必庸人自扰呢?”
    像你这么个问法,没问题也被你问出问题了。马云怒极而笑,对李皋却也不可奈何,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当然前提是不直接骂脏话。
    马云笑了,说道:“好啊,你接着问,妈的,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是仗了谁的势,敢往老子头上泼脏水。”
    这两天来,虽然马云和李皋经常争执,马云对这个二哥也还算是客气。但这话一说,马光亮就有点挂不住面子了,当下站起来劝解道:“五弟,你不要误会了李师傅,他也是想把事情弄清楚吗。”
    “二哥,你这么说是不相信小弟了。小弟不是早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你说的一清二楚了吗?”马云直接问道。
    马光亮讪然一笑,道:“信,二哥当然信你了。不过这是程序嘛。国家大事不能儿戏啊,你当将军的,向来讲究的是令行禁止,军令如山。可民政和军事不同,讲究的是以理服人,要让人心服口服。”
    “王爷说的有理,做事怎么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强行问案呢?”
    抬手不打笑脸人,马光亮一开腔,马云的火气就压了一压,可是这个李皋不知道为何,又来了那么一句。
    马云冷笑道:“李大人,再这么下去,莫须有的罪名,恐怕不是扣在周廷诲头上,而是扣在我的头上了吧。二哥,这个人,当着你的面就敢往死里整我,知道的,当然明白这个李皋居心叵测;不知道的,说不定以为二哥你是看兄弟不顺眼了。二哥,你可不能上了这个……这个王八蛋的当啊。哼,李皋,后悔有期,我去到楚王那里告你去!”说着马云转身出了房门。
    身后的马光亮被他说的也是一阵脸热,忙站起叫道:“五弟,不要这么冲动。”说着,正要追过去。
    忽见门帘一挑,马云又走了回来,一把抓着李皋的手腕,道:“要走,我们一起走。你虽然不仗义,但老子是马家好儿郎,顶天立地。我们一起去楚王面前,把这个事情给辩个清楚。老子可不像你,面上笑呵呵,背后尽他妈的使阴招。走,走。”
    说着不管李皋再说什么,强拉着他走了出去。
    看着李皋跌跌撞撞的被强行拽走,而马云又是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一旁的马光亮只好不住的劝道:“五弟,有话好好说嘛,有话好好说嘛。”
    看着三人走的远了,县丞微微抬起头来,看了这一出儿,今天算是值回票价,没有白担惊受怕了,说着脚底抹油就准备溜走了。
第六十一章 打死你丫的(求收藏!!!)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五王爷犯了混儿,抢拉硬扯的就把李皋给拖出了书房,搞得这位大楚国赫赫有名的大学士李皋李大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怒斥,人家不在乎你那套,而且马云又目露凶光,杀气腾腾,你指责他两句,说不定这小子就回敬你几击老拳;求饶,那也不行,先不说求饶马云能不能放,但是自己心里都拉不下这个面子,况且身后还跟着二王爷呢;不理不睬不说话,可是心里憋不住这个气呀,再说被他拉得都差点摔了几跤了,况且堂堂天策府的高官,被搞成这个样子,这传扬出去可不仅仅是大坠威名了,而是就此沦为笑柄了。
    就在李皋又怒又愧又怕,脸色变换不定的时候,马云把手给松开了。
    李皋癞着屁股,正在后面狂使千斤坠不愿走,冷不丁的马云一放手,“噗通”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庭院里的路径侧细石林立垫起的花样路沿上,艮的李皋的屁股是一阵生疼,当时就“哎吆哎吆”的叫了起来,这下反把马云给吓了一跳,把这个老头给跌出个好歹来,可也不交代呀。不过刚才已然撕破了脸皮,眼下反倒不好上去扶了。
    屁股后面跟着的马光亮,早就过去将李皋给扶了起来,略带火气的责怪道:“五弟,你怎么能这么无礼呢?拓跋师父就是这么教你读书的吗?”
    马光亮见李皋跌倒在地上,一是多年师徒感情,二来又气马云如此的不给面子,怒火忍不住就从心里蹭蹭的往外窜。
    见马光亮语气不善,马云心里反而踏实了下来,这个老二温文尔雅,见了他就是笑吟吟的样子,让马云有火儿也不好意思冲他发,而且也有点摸不清头脑。
    李骧一直都在说马光亮是个爱摆样子,喜欢做作的主,就连吴班也颇为不耻马光亮的面子工程,直说他是道貌岸然,虽然马云潜意识里也认为要想夺得楚王位,这位二哥就是少有的近敌,可一直以来,马云对这位二哥还算是礼貌有加,对他的印象也是相当不错。
    可这两天下来,马光亮的行为让马云火冒三丈。这是什么人嘛:一面是自己嘘寒问暖,频频展示兄弟深情,令一面却是派李皋,戳戳逼人,想把贪墨案的屎盆子硬扣到马云的脑袋上。
    马云又怎么可能不对马光亮由怨生恨呢?在马云看来,李皋的所作所为那是想往死里整他啊。他当然不能在眼睁睁的看着了。反而,他还想和这位谦和的二哥,大吵一架,直斥其非。
    王八蛋,兄弟情自己谈着,和事老自己当着,狠手又悄悄的吓着。你他妈的,还真以为老子是傻蛋呢。
    马云怒目瞪向马光亮,说道:“二哥,难道你没看见吗?是我想让开让李皋李大人好好走路,免得坠了他首席大学士的威风。谁知道,他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瘌着屁股不走,自己坐在了地上,管我什么事情。”
    “你,你还说不是你的事情吗?不是你松手,李师傅会受伤吗?”
    “受伤?哈哈哈哈,真是可笑,李大人只是跌了一跤,就会受伤,你兄弟我,马上就要被别人冤枉死了,也不见你说句公道话,更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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