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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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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你也说过耸归公,私归私,不能在公言私对萧至忠的话,王画根本就当作耳边凡史书上说萧至忠是晚年变节,投靠了太平公主,所以让李隆基暂死。
    对这个说法,王画只能狠狠鄙视司马光的拼命维护正统。
    一个人转变能有这么快?就是宗楚客与武三思的恩恩怨怨,还是韦氏鼎力调和,就是这样,宗楚客也不能完成说是武三思的党羽,应当说是韦氏的党羽。
    老魏转变也算是快的,回京为相后,遇事大多随波逐流,连酸枣县尉袁楚客都写信指责老魏十大过失。
    老魏看到信后,只是羞惭致谢。
    但事实上呢,他对武三思也好。
    对宗楚”,直愤愤不则宗楚客都不会将他当作打击对然这也是韦氏为了自己开路。
    所以萧至忠只能说是太平公主的人,作为太平公主的人,在李旦没有上台之前,只能帮助李旦与太平公主说话,而不会与宗楚客同流合污的。
    这一点就象在老武掌权时,李显与李旦,甚至韦氏与太平公主一起合作一样。
    对这个萧至忠,尽管他与血字营曾经的重新萧嵩同是出自兰陵萧家。
    而兰陵弃家与王画一直合作良好。
    王画也没有对萧至忠抱有好感。
    但这个清、浊,在王画眼里也没有看重。
    别听司马光的,也别听刘晌与欧阳修的,真正清是为了国家,而不是帮助韦氏。
    也不是帮助李太平公主。
    这一直帮助,本身就起了私心,何来清名?王画大声说:“萧侍郎,难道我说错了吗?尽管冉祖雍乃是一个人,借用捕风捉影的事,陷害相王与太平公主,不可信。
    但真正为相王好,为太平公主好,为世子,以全皇族和睦相处。
    不是让各个世子,特好是临淄王到处地担任实职。
    而是大肆封赏,以保他们荣华富贵一生。
    一旦到了外地,特别是临淄王,雄才大略马上就得以施展。
    又有世子之身份,能人异士纷纷投奔,到时候本来没有雄心壮志,都有可能产生雄心壮志这个雄心壮志可不是真正的雄心壮志。
    壮而且就是将李隆基兄弟留下来,也因为王画的话,李显加以警戒,李隆基在将城之中,也不敢有所作为。
    这与养几只价值连城的肥,猪没有多少区别。
    可是王画说得言正义辞,连冉祖雍都直接说了小人,一群本不相干的大臣都弄不清得画到底是为了国家安宁着想,还是借机落井下石,对付李隆基,以此来报复李隆基当初行动的。
    但太平公主与李旦亲信大臣为数不少,吴兢站了出来说:“陛下,请听臣一言。
    自文明年能大唐后嗣,几乎断绝。
    陛下重登帝位,恩泽遍及皇室九族,访求于烟瘴之地的宗室弟子,况且相王与陛下乃手足之亲,为了这份亲情,竟相互连天下富贵都相互推让,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出来这样的美德之事。
    自古以来,因为信任异族之人,猜疑骨肉之亲导致亡国破家的事,多不胜数了。
    况且陛下荣登帝位时间也不长,但一个儿子兴兵起事被杀,另一个儿子违背父命流落远方,只剩下相王这个弟弟可以相处。
    史讥汉文帝容不下淮南王的民谣,陛下要引以为戒啊。
    至于王侍郎所说的话,或者王侍郎是为了全陛下兄弟相睦,可落职已定,再行反悔,相王一家必惶恐不安。
    兄弟已裂。
    而且临淄王只是别驾一职,也不是刺史,何来翻云覆雨之说?”王画只是冷笑一声,何来翻云覆雨?如果不是自己,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只你们看到翻云覆雨,不过那样,也许正中了你们的下怀。
    但新的斗争又将拉开。
    一波一波的,让人仙仙欲死。
    但对吴兢,王画多少抱有一些好感,无他,这是一个史学家。
    他编著的《贞观纪要》,王画前世还翻看了两三遍。
    王画没有吭声,本来宗楚客等人打算借王画发难时,乘机推李旦父子一把的,一下子将这面墙彻底推到,可王画却来了一个冉祖雍这个小小人,让他们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因此,都没有作声。
    于是李显说道:“王卿,你是多虑了。
    联意民决,不要阻拦但这时候王画也达到了目标了,有了自己警戒,相信就是李隆基到了潞州后,无数眼睛将会盯紧李隆基。
    李隆基再象历史上在潞州呼风唤雨,那是万万不能的。
    清理了羽林军,李隆基又贬到潞州,远离京畿要地,还因为王画的话,不能拉拢人才。
    两年后的玄武门之变,基本上失去了一大半机会。
    这才是真正坑了李旦父子一把。
    看似王画今天做了一个大头鬼,其实王画心中开心万分,回到家中破例,喝了几杯来自西域的葡萄美酒。
    可小酒才咪了几口,李隆基冲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这回李隆基可急了。
    原先王画进谏请清理羽林军小已经清理走了李旦与太平公主许多安插的亲信,让他们肉痛了许久。
    但那不是致命的,羽林军中的将士也不会傻呼呼地举着旗帜说我是相王的人,我是太平公主的人。
    其实那次清理带着盲目性,有许多无辜的人清理离开羽林军,还有一些亲信没有察觉,依然留在羽林军中。
    可这一次不同,王画轻飘飘的一句话,已经将他一家与姑姑放在火架上做烧烤了。
    特别王画那一句,陛下可相信我眼力?然后再来个点评。
    这些年,李旦为了避祸,几乎闭门不出。
    可那不叫闭门不出,而叫伺机而动,等待时机。
    而且世人也将眼光集中在姑姑与父王身上,对自己没有人关注。
    可王画这一下子,马上几乎所有人目光放在自己身上。
    ()   
第八十二章打开天窗说亮话
    最让李隆基感到心寒的是,王画敏锐的洞察力,就象看到他心理一样。
    如果真让自己离开京城,到骼州做别驾,他是会象王画所说的那样去做,乘机发展势力。
    这不是贬放,而是给他一个展翅高飞的大好时机。
    现在听到这个消具后,他都想与王画拼命。
    连与父亲都没有商议一下,就奔到了王家。
    正好看到王画坐在刚出来的太师椅上。
    手中拿着透明晶莹的药玉、杯,一边品着美酒,一边与几个娇美如花的腾妾调笑。
    李隆基气不打一处来,扑了过去,将王画衣服领子揪起来。
    然后大声斥责:“王画。
    你与孤九妹是对是错不谈,孤砸了你店铺是对是错不谈。
    那始终是私事。
    孤问你,到现在,在政治上国事上,孤与父王有没有对你为难过?如果要为难你,你扪心自问,你还能有今天这个地位?为什么你想置我们父子于死地?”王画也没有急,他将李隆基的手掰开,一把将他拉到书房中。
    书房里只有一排排书架,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还有一些字画,以及一张书桌与纸墨笔砚,一盆吊兰。
    再没有第三个人。
    王画一把将书房的门关上,然后说道:“世子,你刚才的话说得对也不对。
    如果在我羽翼未丰之前,你们父子想对付我,我是不可能拥有今天这地步。
    或者早让你们父子逼得逃亡天涯。
    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父王没有真正对付我?那是留下来有用的,利用我对付武三思,对付宗楚客。
    与你们恩惠无关,而且你承不承认,你们背后有没有搞小动作?”到了今天,王画已经不惧李旦父子。
    不但不惧李旦父子,连韦氏也不惧,不然他也不会公开对韦家进行反打压。
    如果不是考虑李裹儿感受,不是怕将韦氏逼得狗急跳墙,促使自己真要谋兵造反,天下黎民苍生受苦受难,王画只要立即将家人转移出去,连最后一丝低调都不需要。
    至于宗楚客,王画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
    既然李隆基找上门来,不如乘机将话说清楚。
    “什么小动作?”李隆基当然不承认。
    不过李隆基还真没有在背后对王画使什么小动作,倒是李旦与太平公主使了一些。
    王画也没有辨解,说:“大家是聪明人,心知肚明。
    我想骗你们,以你的智慧,以你父王的智慧,太平公主的智慧,也骗不过去。
    而你们想骗我,同样也会很难。
    今天我将你拉到书房里来,现在这里。
    只有你我,没有第三个人。
    出了这个书房门小你说过什么,也不需要承认,我说过什么,也不需要承认。
    而且也不会有第三个人作证。
    因此我与你打开天窗说亮话。”
    李隆基有些蒙头。
    不过他是非常之人,既然王画想说“亮话”倒要听听他说什么亮话。
    王画说出来也许还是好事,至少能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不过想要李隆基也说亮话,那是万万不能的。
    他算盘打得很好,不过王画也不需要他说亮话。
    事情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何必要李隆基说出来?“你说我想置你们父子于死地,真是奇怪来哉?如果想置你们于死地,我不如暂时与宗楚客他们联手,就是不联手,你相信不相信,我会制作出一些“证据”让宗楚客他们找到,并且用它们让你们父子下狱?”李隆基心里一阵恶寒。
    别人很难办到,但王画能。
    去年的两个锦囊,已经将王画上升到一个匪夷所思的高度,甚至父亲一直在怀疑,武三思死得那么早,李重俊匆匆忙忙发难,是不是与王画推动有关?就是那个空中火人,也有可能是王画制作的。
    炸药都出来了,烟花也出来了,砂糖同样出来了,空中那个大人,造出来也符合情理。
    如果这样,王画那就太可怕了。
    就不是他推动的,以王画现在的能力。
    想伪造一两条不利于自己父子的证据,也不是很困难。
    而且以他的智慧,很难让人识破。
    自己父子危矣。
    王画看着李隆基,也知道他心中的心理变化。
    王画确实还动过这个想法,不过隐忍下来,不是不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李旦父子,与太平公主,智商又比武三思高上好几层楼,如果做得不好,反而会画虎不成反类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所以没有做。
    另外时间未到。
    他又说道:“不是置你们于死地,是不想你们有什么超出范围的想法。”
    很含蓄,但李隆基气得喷血小他指着王画说道:“王画,你休得含血喷人。”
    “世子殿下,我刚刚说过,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走出去,说了什么,你也不会承认,我也不会承认。
    为什么不听我的心里话呢?你否认不否认,没有关系,大家心里都象点了灯一样清楚。”
    是心里话了,可李隆基头顶上就象一把把小刀子在刮,头皮儿麻麻的。
    虽然他气度不凡,但也开始失了神。
    但这才是一个开始。
    “世子,你说私事,好,我先说私事。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什么让我感到愧疚的人,那就是小郡主。
    可没有办法,也许你不知道。
    我对郡主说过,我会想办法,甚至将小郡主与公主一起娶进门来。”
    “你,你,你”李隆基被雷得外焦里嫩,耳朵儿嗡嗡作响。
    他还真敢想!“世子,你认为是不可能,对吧。
    王家小娘子,恐怕也有人认为不可能,可经过这一年多后,太原王家有没有反对的人了?”虽然这好象也不现实,可王画确确实实将它变成了现实。
    李隆基也无话好话。
    不过他心中盘算了一下,这一年多太原王家得到多少好处?外界有很多说法,因为有可能他们出的资本最大(还是忽视了王画手中的资金),分配后数目不会少。
    不然那一百万绢钱轻飘飘就砸了出来,居然若大的家族,没有一个弟子反对此事。
    但到底是多少呢?五百万,六百万,或者是七百万?还真没有往上想过。
    实际上前后得利,包括王画送出的买人钱,总共加起来郗超过千万绢。
    不然那有这么好事?要知道在七姓十家中,太原王家是家底最穷的一个。
    可李隆基在想另一件事,如果这么多钱送到自己家中,父王会不会默认李持盈与王画不明不白的关系?婚礼是不可能举办的,父王丢不起这个脸,皇上也不会同意。
    但如果象王涵那样,不明不白生活在王画家中,也就没有人追究了。
    那么父王会不会同意呢?这恐怕对父王来说,也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但我想法是错的,最后郡主不同意,公主也不同意。
    于是无奈之下,只好两个人都不理睬,让她们自己做一个选择。
    这也是写退亲书的缘故。
    不过那也是无奈之下,我故意们也向我妥协然当时局面,我很为一“那你不怕我尖王找你麻烦?”“不会,那时你父王正在避武三思的风头,需要我。
    所以不会立即发难。
    而且这是私事,与你父王无关,主要得小郡主同意。
    其实前后经过你也知道的。
    我喜欢的是裹儿,对小郡主只是当作一个妹妹看待,毕竟她岁数太小了。
    但她的一往情深,让我也无从选择。
    为了她,我只好稍稍牺牲裹儿的幸福。
    你说我这样做,有没有辜负郡主?就是当初与小郡主的亲事,也是太后下旨逼迫的,这个前后同样你也很清楚。
    其实太后退位,这个婚约已经成了一旨空文。
    但我怜惜小郡主,没有真正将她放弃。
    世子,你说我有没有辜负小郡主?当然,最后郡主也不想居于公主之下,自动离开。
    我也没有办法。
    难不成让我放弃裹儿,选择小郡主?如果我是那样负情负义的人,小郡主嫁给我会有没有幸福?你还会看重看不重?但就是这样,我对小郡主一直愧疚在心,就是到现在,我都不敢打听她的消息。”
    李隆基现在头也有些晕,虽然站在他的角度,维护妹妹。
    可换在王画角度,同样不好选择。
    “但这是私事。
    无论我与小郡主如何,我没有带到公事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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