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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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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毕竟岁数还小,心智上不健完,于是想了想,点头。这样的情况太多了,她们的前途,只能寄托在长大以后被某一个俏郎君看中。可这种机率很小很小,大多数被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带走了。在年青时,固然会得到恩宠,可颜色一衰,再想得到这种恩宠就很难了。
这还是很好的结果。有的人还会被主人转卖或者送人。甚至有的倌人,连被人赎出的机会都没有,只好一辈子呆要教坊或者妓院青楼里继续过着卖笑的生涯,到了年老时改行为老鸨。
王画又说道:“为什么造成这一结果,正因为他们的结合,是钱与你所说的无赖的结合。两方没有那种相依为命,恩爱体帖与同甘共苦的感情。而这种感情需要慢慢培养的。你再想想,如果那个商人没有钱了,那个妇人没有姿色了,那种钱与姿色的结合,又会出现什么结果?”
实际上王画心中也为自己这句话感到无耻,还慢慢培养,幸好现在没有别人在听,否则还以为他这是实施萝莉养成计划呢。
但他说得也有道理。
没有感情的结合,是不可能牢固的。
而且王画也在看,小姑娘也没有要求要做正妻,现在这种制度,如果王画还坚持一夫一妻制,那么他也是傻了。可至少这种结合,有一定感情基础,这也是他的原则。
还有一点,小姑娘出身于外教坊,看惯了许多荣华富贵的大场面,跟着自己后面,未必会适应。还有再长几年,小姑娘心性发生什么变化,都不好说。
现在就是不考虑身体因素,王画同样也不会对这个小姑娘发生什么直接的关系。
可这话听在小姑娘的耳朵里,很顺耳。
小郎君这是讲良心,想白头偕老。因此要与自己培养感情,那么我以后对他更好一点。她暗自攥了一下拳头,心里想道。
所以说,这世上所有的事物都是一个相对的,有的时候耳朵也好,眼睛也好,都会骗人,连自己也欺骗。
小姑娘开心地一笑。这回不用担心了,至于什么绿珠,早忘记到了爪哇国。但她还是骄傲地一挺胸脯,说道:“别看不起我,我可是一个清倌人。”
毕竟出身于教坊,虽然身体清白,可也担心王画再乎这个。这与贞节没有关系,现在也说贞节,可没有几个人将它当作一回事。但作为一个妓子,毕竟是取乐于众人。这比贞节更严重。所以小姑娘有些心虚,她将自己的长处突出出来。
说完了,她抱着琴,要进船艘休息。
王画呵呵一乐,他在后面说了一声:“正好,今晚月亮明媚,我弹《霓裳》给你听吧。”
“好啊,”王画在《琵琶行》中说的《六幺》小姑娘知道,可《霓裳》却从来没有听过。李红高兴地拍了一下手,立即兴奋地跑进船艘拿来脸盆毛巾,给他洗手洗脸,还拿来香放在船头焚起。
〈霓裳羽衣曲》即《霓裳羽衣舞》,是唐朝大曲中的法曲精品,唐歌舞的集大成之作。直到现在,它仍无愧于音乐舞蹈史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唐玄宗作曲,安史之乱后失传。在南唐时期,李煜和大周后将其大部分补齐,但是金陵城破时,被李煜下令烧毁了。到了南宋年间,姜夔发现商调霓裳曲的乐谱十八段。这些片断还保存在他的《白石道人歌曲》里。
王画会的曲谱,就是从姜夔这些残谱的基础上改编,已经没有当年的魅力了。
李红看着王画全神贯注地弹琴的样子,都看得入了神。至于这曲《霓裳》弹得什么样子,她恐怕都没有听进去。
听到最后,她忽然心血来潮,从后面搂着王画的腰,一对小鸽蛋紧紧地抵着了王画的后背。
感觉到了李红肌肤的滑腻与体香,王画都弹错了好几个音节。他心里想道:“到底做人有时候不能太柔软了,看,给了一点颜色,开颜坊了。居然乘机吃我的豆腐了。”
但这种情况下,到底是小花吃小红的豆腐,还是小红吃小花的豆腐,嗯,不好说。
随着悠扬的琴声,船儿来到了洛水与黄河的交汇处。
在船夫的操作下,这艘船只象一只大白鱼一样,在河口灵活地打了一个弯,驶进了洛水。
到了第二天早上,船只再次拐进黄治河,离王画的家乡也不远了。
香鸢还要好一点,知道自己与王画岁数相差太大,没有可能了。现在只想过一个平安的生活。但李红感觉很紧张,因为马上就要见到王画的父母。她躲在船艘里,对着铜镜左一次右一次,细细地打扮自己。然后又感觉不满意,重新用水将妆洗去,再补妆。
看着她来来回回的梳洗打扮,王画都冒了一身冷汗。
他心中也在郁闷,自己带了这么多人回去怎么好解释,特别两个女子,一大一小的,真向父母亲说,这是皇上赐予他的?
就是撒慌也要有一个很好的借口呀,不然对父母亲说,这是我看中的,在洛阳买下来的。自己才十三岁,就知道买妓了?更不能开这个口啊。难道再说,自己在大街上捡来的?
因为逆流而上,船只速度渐渐慢了下来。
但在一声声摇橹声,远处天陵山秀丽的身影,渐渐出现在王画的眼前。
第四章 怀疑
王画还小视了村民的好奇。
当王画带着一大群人还没有到青山沟的村口,村子里就涌出来许多的村民,一起看着他。
他们不知道王画身后的这些人,应当来说都是王画的“手下”。有的猜测难道王画在外面闯下了什么祸,人家找上家门来了。可也不象,这些人跟在王画的身后,好奇地看着青山沟,但对王画态度绝对是一逼尊重的模样。那么王画发迹了?也不象,才多点大的孩子。还有,香鸢倒没有人怀疑,李红岁数太小了,并且两个人身上穿的衣服,十分地鲜艳,就象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娘子的衣服。
王画究竟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难道他真发迹了?
也有人好奇地询问,王画只是打了声招呼,笑而不答。
但一会儿让更多的村民坚定了王画在外面发迹可能性的想法。
听到王画回来了,他的母亲带着几个孩子也迎了出来。儿行千里母担扰,况且这时候通信不发达,王画这几个月都没有一封信回来。看着似乎又长高的王画,她一个劲地掉泪水。
不过她的视线很快转移到紧紧跟在王画身手的小姑娘身上,低声问道:“这个小娘子是什么人?”
不解啊。
小姑娘长得多少水嫩啊,整个脸蛋就象滴出水来似的,白洁中微带着一丝绯红,比画中的仙女还要漂亮。就是杜家那个小娘子的长相,也不如这个小姑娘啊。那当然了,杜蕤虽然美丽,可也只是在天陵山这一带算得上有点名气,并且这也因为她的家世增加了她的名声,还有一个原因,家中有钱,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再次增加了她的靓丽程度。
可李红的艳名都是传遍了整个洛阳。虽然比起李裹儿还有所不及,但杜蕤怎能与她相比。
王画就怕他家人询问此事。他含糊地说道:“这件事我回去再说吧。”
但李红说话了:“见过母亲大人,奴婢是二郎的妾婢。”
母亲大人这一称呼是可以的,用王画的称呼,也增加了亲切感。可她后面冒出来一个妾婢,王画回过头看着她,我什么时候答应过收你为妾婢。
看到王画的眼神,小姑娘眼里也闪着委屈。我只是要做一个妾婢,连一个小媵都不做,这样都不行?
王画只好选择了缄默。
“好,好,”王画母亲听了这句话后,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姑娘,嘴都乐得合不拢了。一会儿,眼中又狐疑起来,李红还好说一点,岁数相差不大,这后面还有一个主呢。这个女子好象比自己岁数也小不到哪里去,难道她也是王画在外面带来的“妾婢”。
王画一看不对,立即拉着她的衣服说:“母亲,我们还是回去说吧。”
这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就是过了一时半会,恐怕还是说不清楚。
但村民听到了,原来这个俏生生的小美人是王画的妾婢,可这也有区别,是妾还是婢哉?不过有一点确信无疑了,王画似乎真发迹了,否则怎可能带回来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还只是一个妾婢的身份。
很快青山沟轰动了,许多村民跑到王画家门口向里面张望。
这时候王画母亲正在招待王画带过来的人,她刚要烧茶,被香鸢与李红抢了过去。
现在王迤也糊涂了,他问道:“这大半年来,你在外面发生了什么?”
明显看出来了,这一次王画回来与上一次情况又不一样了。难道真找到什么赚钱的门路,赚了一笔大钱,可王画岁数就这么一点大,也很难让人相信。他最担心的就是王画入了邪途。
别人不知道,可王迤知道,这个儿子力气可不是象他外表那样,绝对可以赶得上一般的成年人,而且还跟孔黑子后面混了那么长时间。如果王画现在说他靠正途挣了一大笔钱回来,他也许不相信,可王画说他靠做坏事,得了一大笔钱,王迤还真会相信。
一幅画卖十几两银子,当真天上掉金砖不成。
而且这个小子性格激烈,在杜于两家逼迫之下,想出人头地的心情会变得强烈起来。况且他后面还跟着几个长相剽悍的大汉,有了这几个大汉做帮手,更增加了做坏事的机率。
王画答道:“也没有什么,这一次我到了洛阳后,制造了一件小玩意。”
李红与香鸢以及陆二狗四人,听了王画这句话,都大笑起来,李红正在用扇子扇小火炉的火,这时都笑得直不起腰了。二郎这也太逗人了,小玩意?小玩意将整个洛阳都轰动了,前往白马寺的观众都挤到几里地外?连皇上大臣公主太子都亲自前往观看。
王画一家人让这几个笑得莫明其妙。
这时候茶水烧好了。
王画与李隆基还有李裹儿会面时用了了一种新的茶道,动作极其雅姘,这件事也在洛阳传开。
但唐朝有唐朝人的茶道。
这时候陆羽《茶经》还没有面世,但唐朝许多文人雅士,他们都经常办茶会、写茶诗、著茶文、品茶论道、以茶会友。一百来年后卢仝还作一首很有名气的饮茶诗:“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章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轻。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腑习习清风生。蓬莱山,在何处,玉川子乘此清风欲归去。”喝了七碗茶就能变成神仙。
茶道主要包括备器、净手、焚香、礼拜、赏茶鉴茶、鉴水、烹茶、闻茶、观色、谢茶等。过程同样很复杂,比如备器,敬上茶海,主人要将它恭恭敬敬地拿起来,敬一个礼后放下,才能进行去沫程序。
现在王画正在与家人聊天,小红红反客为主,代替王画做主人进行斟茶,这一来让大凤三凤四凤看得眼睛珠子都差点掉了。
王画马虎。平时小丫头替他倒茶时,是按照唐朝上流人士标准倒茶的,加上他也乐于享受,因此也没有阻拦。可王画一家其他人哪里见过这么繁琐的程序。
并且小丫头为了衬托出喝茶的那种气氛,还跑到外面找来几朵野菊花,插在一个瓷瓶上,放在茶海旁边。
还好,在唐朝茶会上,受邀参加茶会的文士用弹琴、吹笛、舞剑烘托茶会气氛和答谢主人。因为第一次到王画家中,小丫头并没有拿出瑶琴弹奏。否则,连王迤也不敢喝这杯茶了。
这让王迤更加狐疑起来。
现在看出来了,这个小子带回来的这个小姑娘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茶道,他不是不懂,在前些年家中风光的时候,他也曾出入过巩县的上流家庭。可还没有这个小姑娘动作这么标准。这个小子怎能有本事将她带回来的?
PS:相比于第一卷,第二卷将会写更多“小人物”的故事。但我也会同样报以精彩的故事内容给大家。也许许多读者也知道我正在与一位巨人同时在开历史类新书。这场小人物与巨人的角牛,实力太不对称了,但我希望大家一直支持下去!明天继续回报三更。十点、四点、二十二点。对于不喜欢小人物的读者,我也可以说,大幕渐渐拉开,越往后,越会有更多惊心动魄的场面。这本书我本人也十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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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真相
王迤又问道:“究竟是什么小玩意儿?”
这一次回来,王画的衣着没有多大的变化,可看到李红陆二狗等人,对王画的态度很恭敬,就好象他们是王画的下人一样。难道他制作了和氏璧?
王画呷了一口茶,答道:“我制作了一件漆器。”
漆器?漆桶还是漆盆?这能卖几个铜板?
连王画母亲都不相信王画的话了。
王画也不想在这话题上深谈,让他说假话,他不喜欢,就是说也不知说什么好。毕竟他得到钱的数目太大了。说真话,恐怕更不相信。不如不说。他换了一个话题,说道:“这次我回来,不去洛阳了,我打算买一个瓷窑。父亲,你帮忙帮我听一下,哪里有瓷窑要转手的。”
现开一个瓷窑,成本并不比买转手的瓷窑高。至少窑炉的改造,就完全抵消了节约下来的成本。王画看重的是别人留下来的人力资源。如果另开新窑,必须要聘请技术熟练的工人,现在顺着天陵山黄治河一带,两边有许多村庄都有这样的工人。可关健是被他这个老子一弄,人家也感到胆寒,说不定那一天再次破产,到时候连工资也拿不着。况且有技术的工人都有契约在身。还有一个原因,开新窑,并不是他在前世所想像的那样,随便找一个山坡,开窑就是。同样对土地与手继也有繁琐的管理程序。
这个问题,马上他想挖煤,也要面临。不看现在各个煤矿象一个原始的金山,很少有人动过。可他的力量太弱了。这些程序也象一座座大山一样拦在他前面。
买下一座旧窑炉,许多麻烦将会省去,而这并不是没有可能。在天际山一带,有许多瓷窑,自然象做生意一样,一家欢喜一家忧。有的因为销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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