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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唐-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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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匹马早迟会被射杀。
可在它被射杀之前,如果向自家与于家冲来,未必会使两家置于死地。可也会使两家重创。
他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全部喊来,狠狠的斥责。
特别是他的女儿杜蕤,所有事情惹祸的根源就是出在她身上。如果没有她的嘲笑,那天退亲还算是很和平地解决的。
几个子女也知道这件事做错了,他家也是一个要面子的,现在却成了乡里面百姓耻笑的对象。如果不是自己在外面宣扬,也没有今天这场轩然大波,一个个跪下认错。
杜鹏叹了一口气。
自己还是教育无方啊。几个孩子都在蜜罐里长大的,不知道世事风波啊。而这件事自己也有错,那晚王画的反讥让他有些不高兴,他家与于家的子女在外面嘲弄王画,因此他也没有阻拦。最致命的就是两家孩子让县里的官员打压王家时,当时他想既然两家都没有姻亲关系,没有必要对一个破落子弟抱以同情。也默许了这件事。
虽然后果他同样也知道。如果没有王画这小子出去闯荡了一下,王家都有可能挨不过今年春天。可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善事么?当真如那个小二在宗族大会上所说,帮助天下所有穷人,帮助得了么?这世界,如果想要幸福,必须凌驾于别人的痛苦之上。
没有想到自己也料错了,现在这只母鸡变成凤凰了。
看了一下自己几个子女,他说道:“自己想想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以后如何做人,什么时候起来。”
说完了,他到于家去了。
两家已经做出决定,明年于家三郎就要娶杜蕤过门,因此两家走得很亲近。于家的家主于杰,也就是他未来的亲家公,也正在考虑此事。听了杜鹏的来意,他说道“只有两个办法。”
“那两条办法?”
“亲家公,第一个办法,就是登门道歉。”说到这里,他的语气突然变得阴沉起来说道:“第二个办法,将他的来路摸清楚吧。亲家公,你看那一条办法好?”
杜鹏考虑了一下,道歉未尝不可以。
如果王画接受了道歉,这件事还会被传为美谈。
但他担心这个少年的激烈,未必会接受他的道歉。那么杜家将会迎来更大的耻辱。传扬出去,连别人都会对他家产生轻视之情。
在没有摸清楚他能不能威胁到自家之前,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不理智的。
至于于杰所说的第二条,他听出了浓浓的杀机。
第三十七章 滚!
于杰只是说了半句,后面半句没有说,可是杜鹏却听出来,他是说打听到他的底细,那么就是选择怎样动手的时候。
他沉默了一下,说道:“还是先查他一下底细吧。”
两个亲家公来到县衙。
这两家在县里都是有声望的大户人家,有财富,有族人,有底蕴,因此两个人还担任着耆老的职务。索县令自然不好象对待王申那样,将他们打二十大板轰出去。很客气地接待了。
三个人坐下来喝着茶,就谈到王画身上了。
索县令早就知道了他的来意,说道:“杜耆老,于耆老,这件事你们就不要追问了。某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一句,王家那个小二郎,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这件事就此罢休吧。”
多省事的孩子呀,现在想起来,索县令还深深叹息。
他在官场上厮混了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他当天回去,就立即调查这几个少年的来历,肯定是宫里面出来的,不然不会有太监跟着他们身后。而且那种高傲之气,可不是于家与杜家这些孩子,人家是发息骨子里的,正眼都没有瞅自己一下。
这个身份出行,应当好查。于是派了心腹去调查。洛阳离巩县很近,王画乘牛车要一两天时间,可骑马很快的。消息很快就传来了。李隆基与李裹儿出行时,也没有低调,只有进入巩县才开始低调的。一核实,身份出来了。
将索县令吓得打了几个冷摆子。
然后跑到后房烧香拜佛,庆幸那天自己招子亮,没有得罪这几个少年。虽然李唐皇室让武则天弄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李旦李显这两个亲生儿子,都弄得快傻了,可现在武则天不是改了风向嘛?而且自己身在官场,离洛阳近,也不是没有听到一些风声。对于孙辈,武则天最痛爱的就是这个临淄王李隆基,还有这个安乐公主李裹儿。
人家岁数小,可拨根汗毛下来吹吹,自自也完蛋了。如果自己真是狄仁杰那些官员,还好些,不是自己后面屁股上一屁股的东西嘛?硬挣不起来。
现在王画是没有向他施压,如果施压了,他都能立即将王申的那三座瓷窑无偿地判还给王画。王画与这几个主交情非浅,以后的前途可想而知。得,咱还是放聪明一点。
最主要人家连郝家逼要他小婢,都和平解决了。况且当初之事,也没有真正将王家闹出什么人命,两方不死不休。他这个想法还真蒙对了,王画是没有将于杜两家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有点不愉快。可能理解,人家有钱有势嘛,嚣张一点也是自然的。况且他也不想到处都是敌人,好玩啊?
从这一点来说,他的眼际比武则天还低了许多。
于杰与杜鹏相视一眼,又问道:“那么明公,能不能告诉我们到底王家那个小二做了什么事?好象他自从去年出去了一年后,有了一番可喜的际遇?”
问得也婉转,还用了可喜这两个字,我们没有嫉妒,而是在为他高兴。
索县令听了不乐意了。人家也没有撩拨你们,你们退亲的退亲,羞侮的羞侮,还利用本官,对他家打压了。还想怎么的?但两家在唐朝不算什么,在巩县却是一个名门望族,索令只好略带一点愠色地说道:“某还是那句话,不要管人家有什么际遇,好也罢,歹也罢,总之这件事到此方休。”
说完了开始与伺服的婢女拉闲话,什么今天买了什么菜啊,自家小子在外面有没有闯祝啊。于杜二人知道他这是等于在送客了。也问不出所以然,于是站起来告辞。
走出衙门,秋天开始来临了,一阵秋风吹来,带来了一阵阵肃杀之意。树叶便在这杀意里,渐渐绞落了生命力,最后让风儿从树头绞落下来。
两片落叶吹在他们的眼前,两个人相视了一眼。先是迷茫,如果是索县令、白县尉更会接受王画就是洛阳传扬中王画这一事实,但杜鹏因为对王画有过一段时间关注,他反而与王迤一样,知道王画从来没有摸过漆器。反而更不相信两个王画是同一个人。
但两个人都头顶着一个庞大的门楣。做事都十分地谨小慎微。为了家族的利益,任何来自有可能的威胁,该扼杀的就要扼杀。况且这种威胁是来自萌芽状态。
两个低下头去沉思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来,相视一眼,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但眼中都不约而同地出现了凶戾之色!
可与他们相比,更惊慌的是王申与张质。
于杜两家与王家的仇,还可有可无,这就要看王画怎样想,或者于杜两家怎样想。但他们与王画一家这个仇恨结大了。甚至可以说杜家退亲也是他们一手导致的,不然有家产在,杜家看到女儿还会有一个舒服的日子过,也不会退亲的。
两个人也商议了一下,最后没有办法,跑去找他们的主子。
只有主子一出面,不要说王画,就是索县令又如何。
不是很远,很快就到了,但他主子家门槛不是那么好进去的,两个人也进去不了。给了门房钱打点,塞了名贴。到了第二天,才接受他家下人通知,在城中青字居茶楼见面。
当年的青年,现在也成了稳重的中年人。坐在哪里,只是看了一眼,就让人感到大家族的富贵沉稳之气,扑面而来。
模样还能依稀认识的,两个人跪下哭诉。
这个主子眼里露出厌恶的眼神,说道:“你们说他连县令都帮助他说话,可他有没有要求县令向你们打官司讨要瓷窑?”
两个人摇摇头。
“那么在不知道我身份,而且不出面的情况下,县令会不会判还给他家,还有他明白不明白这个道理?”
两个人点点头。好象不但县令,还有比县令更尊贵的客人,如果王画非要还当年一个公道,还真可能成功。
“还有,别以为我是聋子瞎子,现在那个小二召开了一个宗族大会,听说族人对他很拥护。他有没有带着人到窑上闹事?”
两个人再次摇头。
“那不就得了。人家不会将那三个窑看在眼里的,没有招你们,你们闷声发财就是了。还要怎么样,想把人家往死路上逼?”王申不知道,他可清楚王画的身份的,在这件事上还真不好露面。大不了那几个窑不要就是了,能有多少钱,不必要在这风头上招这麻烦。他说完后,又喝道:“还有,巩县街头那些账面是怎么回事?连我的钱都敢私吞,你们好大的胆子!回去想想怎样将吞掉的钱吐出来吧!滚!”
两个人连忙滚出去。可两个人六神无主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连自己这个主人也害怕王家小二?这也不可能啊,除非是张家兄弟,或者新进贵族武三思之流,就是一般的世子,这位主也未必会害怕啊?
但两个人知道这件事,有可能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麻烦了。
第三十八章 暧味
秋高气爽,河水象镜子一样澄明,站在船头上,都能从河水里,看到一条条鱼儿,在河底鹅卵石上游动着。远处苍山带黄,风景如画!
船儿顺流而下,速度很快,一会儿进入了洛水,再进入黄河。到了第二天中午,来到了河内县境内。
吃过了中饭,王画就带着一行人来到城外。
下了船,几个身份尊贵的少年脸上的兴奋还没有散去,他们乘船的机会并不多,有也不过是李裹在渡口坐了一下。这路行来,船在河中间,看着治河,看着洛水,看着黄河两岸的景色,与在岸上看显然是两回事。
小玉真还站在船头上跳了几下才下了船。
但王画一开始并不顺利。
这个符合他要求的地形并不多,与巩县不同,渡过黄河,从河内县到温县这一带以平原地带为主。因为关中居住的百姓人口太多了,唐朝将一部份人中迁移到洛阳一带。加上突厥的入侵,一部份河北的百姓南下。
这一带人烟稠密,想找无主之地,很困难。也不是有主之地,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可关健王画也不知道下面有没有煤,煤层有多深。实际上他对这一行业不是很精通,不用到焦作,就在巩县本县也有一些煤矿资源,而且还有少量的露天矿。
因此他找矿的手段更让人好笑,看到一块地方有可能没有人,挖一个深坑。到了浸水的时候用水车抽水,再挖几米,没有希望。然后一挥手说:“走!”
这一番动静必然会吸引一些老百姓参观,看到这种情况都以为这一群人是疯子。
天黑了,挖了三个坑,什么也没有。
李隆基就问他:“什么叫煤?”
敢情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只知道王画似乎想烧新瓷,这个煤在中间占着重要作用。
王画想了想,现在好象还没有出现这个名词,但中国应当在很早就使用煤了,只是没有主动开采,这个作用从宋朝开始才引起人的注意。于是说道:“就是石墨。”
这两个还是略有点区别的,不过在没有看到实物之前,王画迫不得己,只好用这个词语了。
对这个也不懂,反正跟在后面看看热闹吧。李隆基也没有再追问。现在他与几个姐妹乍一离开深宫,看到什么都新鲜。
晚上在河内县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也劳动了大半天,王画洗浴完毕,正想休息。这时候走过来一个太监,对他说:“二郎,咱家公主喊你过去一下。”
王画也没有想到其他,这一行人包括安乐公主他们,还有王画请来的短工,三四十人,但到了客栈,自然有办法帮他们解决。包了两间大院子,外院住着短工加上侍卫,内院住着他自己与李红加上几个公公,还有李隆基他们。这回都是一人一间房,不象在王画家那么挤了。
敲了一下门,走进去,王画都想出来了。
因为她岁数最大,身份最尊贵,头等上房给她住了。
可怜李红没有办法,现在他们这一行人没有带宫女来,只好当她的婢女,替她上街卖了一些香粉什么的,还要服侍她沐浴。还是王画劝慰李红,反正没有几天,这群公啊姐的,到时候玩腻了,自然会回去,吃点苦吧。
才使李红心中怨气稍减一点。
这也是在唐朝,如果放在奴才辈出的清朝,李红脸上如果露出这表情,等着砍头吧。
现在经过李红的一番布置,房间里还摆着几盆菊花,洒了一些脂粉,满房间都感到了芬芳滑腻的味道。这也不奇怪,女孩子的房间嘛,总是香喷喷的。
可现在是李裹儿的衣着。
她只穿着一身白色莲花纹丝绫外裙,如果是普通的外裙还好一点,这件外裙因为用丝很谈,成了一件透明的衣服。在烛光的照耀下,里面的洁白肌肤清晰可见。她里面的衣服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只是穿着一件黄色肚兜儿。
这样一来,两只雪白的胳膊与酥玉一样的大腿,在烛光下,开始闪着褶褶的光泽。
而且她的脸上略施一点脂红,也不知是颜红还是粉红,更梳着一头峨眉小山双髻,看到王画到来,秋波流盈,眼里充满了笑意。当真是美人如花,美人如玉,千娇百媚。
只是这房间里寡男孤女的,看到李裹儿将房门一关,立即就有了一种浓浓暧昧气氛。
王画有些疑惑地看着李裹儿,
难不成这位公主看上了自己吧?
他问道:“请问公主殿下,召唤臣有可贵干?”
李裹儿将他往椅子上一拉,让他坐下来,说道:“你就别要酸了。我今天写了一首小诗,你来看看?”
哦,王画看着书桌上放着的一张粉笺,上面写着一首小诗:
明月高秋夜,素手玉弦柱。
香罗遮不住,秋愁向谁诉?
字是清秀的小字,这也是王画第一次看到李裹儿的字迹。与她的人一样,妩媚之极。诗也算是一首秀丽的小诗,清秀工整,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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