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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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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白得了功劳,岂不是太廉价他了吗?
    秦林看着冯邦宁的神色,就像瞧这一头愚蠢不堪的猪,还是自以为伶俐绝顶实际上愚笨无比的那种,他肚子都快笑疼了,脸上却若无其事,义正词严的道:“冯指挥的是,咱们正该秉公执法,不但要抓住窃贼,并且要起获赃物,这才叫大获全胜!”,
荆湖卷 364章 胆小的成国公
    364章胆的成国公
    冯邦宁是冯保的嫡亲侄儿,秦林则代表着张居正,他俩都要秉公彻查,徐爵和陈应凤无可奈何,便提议先从户部经办官员和宫中的交接流程查起。
    哪知秦林把手一摆,老神在在的道:“案子究竟如何,画儿到底赏没赏给成国公,咱们还是细致一点的好,先去成国公府仔细查查,至少先确定画的去向。”
    徐爵和陈应凤对视一眼,颇有些莫名其妙,都这位秦主座有审阴断阳之能,怎么这会儿如此昏聩糊涂?
    成国公嫡孙亲口画没有给他,宫中御用监也没有相应的交接手续记录、按存档记录画儿还应在宫内,包含冯保在内几个大太监后来也回忆起,昔时确实只是隆庆皇爷口头承诺,并没有完成手续交割。
    这样就是三面对证,人证物证都全了,还查它做什么?饶是东厂两位大佬办过的案子万万千千,手底下冤魂千千万万,这时候也晓不得秦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冯邦宁则是嘴角都快翘到鼻子上面去了,觉得秦林破案不过如此,冷哼一声:“既然秦指挥不辞辛劳,咱们就陪着跑一趟又如何?都是戮力王事嘛!”
    秦林带上陆远志、牛大力,冯邦宁屁股后面跟着曹兴旺,徐爵和陈应凤则带了东厂的大批档头、番子,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奔成国公府。
    初代成国公朱能是朱棣靖难之役篡夺皇位的大功臣,算是极其显赫的国公,上一代朱时泰受封几个月就死了,没什么作为,但爷爷辈的朱希忠历掌后、右两府,总神机营,提督十二团营及五军营,尽统京师诸军,官拜太师之位,死后追封定襄王,显赫无比,其弟朱希孝也曾为锦衣都督,官至太保。
    秦林本以为这一代的朱应桢要么像徐维志纨绔不羁,要么就像常胤绪卤莽蛮横,总之,该有几分将门虎子的气魄。
    孰料出来迎接的是个比他还要年轻一两岁的少年公子,生得斯斯文文,眉宇间有几分阴沉郁结之气,眼见大群东厂番子和锦衣校尉,骇得浑身打颤抖,脚步错乱,出门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迎上来前言不搭后语的道:
    “诸位老叔老伯,又是什么事要找侄?侄谨守门户,其实不曾干犯国法呀!”
    朱应桢父亲曾做过几天锦衣官儿,刚袭爵、还没当上都督就早早死了,所以他称徐爵、冯邦宁等为叔伯。
    徐爵晓得这位是个胆量的,也不管人家是将来的国公爷,仗着东厂的威风,大模大样的道:“公爷勿怪咱们得罪,还是为着清明上河图的事儿,这位断案如神的秦林秦指挥有话要问呢!”
    朱应桢哭丧着脸,连连朝秦林打躬作揖:“秦大叔,那画儿实不在我家里呀,当初家祖虽蒙隆庆皇爷赏赐,却根本没有交接,李皇亲已经来问过了,我都告诉他了嘛。”
    一样米养百样人,秦林这才晓得朱应桢堂堂未来成国公,有那么威风了得的爷爷和叔爷,自个儿却是个脓包软蛋。
    “公爷勿忧,”秦林笑眯眯的,态度比徐爵客气多了,温言抚慰道:“咱们只是来问问情况,这件事和公爷关系不大,其实不会对不利的。”
    一堆凶神恶煞的厂卫鹰犬之中,只有秦林态度最为和蔼,朱应桢极为感激,热情的邀他们进府中坐坐,慢慢谈这件事。
    众人进到府中,秦林东扯西拉的问昔时的情况,其实都在扯淡,朱应桢却怕了凶巴巴的徐爵、陈应凤,却是宁愿和这位和蔼可亲的秦指挥多谈谈
    ——他那副样子简直可笑至极,身为即将袭爵的成国公,居然连看都不敢看徐爵、陈应凤几个,眼神飘飘忽忽的,显然惶恐到了极点。
    秦林心头好笑,脸上自是十分亲切,像拉家常一样和朱应桢个不休,渐渐的朱应桢没那么害怕了,一五一十的把昔时情况又了一遍,无非是爷爷朱希忠怎么和隆庆皇爷的,在场见证的有司礼监冯保、张诚和张鲸三位大太监,其余宫女、太监又有几个,爷爷回来又是怎么告诉家里人的,唠唠叨叨了半天。
    其实也没什么新情况,昔时的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文档记载和当事人回忆都确凿无误,朱应桢并没能提供任何新的线索——实际上昔时他才七八岁,能知道什么?
    东厂两位听得秦林啰嗦个不休,实是耳朵都听起了茧子,冯邦宁则冷笑连连,对徐爵道:“秦指挥果然断案如神,瞧这问的详细,只恨不得把昔时谁眨了几下都问一遍呢!”
    徐爵和陈应凤也窃笑不迭,心道果然是见面不如闻名,外面把秦某人吹得如何厉害,原来是这般一个银样蜡枪头!
    “扯***蛋,”陈应凤咬着钢钉样的牙齿,压低了声音从嘴唇里憋出句:“姓秦的干嘛不把朱老国公在宫里咳嗽几声,撒了几泡尿都问一遍?”
    徐爵涵养好些,笑着道:“秦指挥问得详细,想必有他的原委,只是公爷昔时年纪很,怕是很多记不得了,就记错也免不了的……”
    朱应桢还以为是他们针对自己呢,吓得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惶恐的道:“侄年纪虽轻,所幸记事还早,这些都记得很清楚的。”
    “好啦好啦,”徐爵笑起来,很为自己能把堂堂国公爷吓唬住而满意,大模大样的挥手示意他坐下。
    秦林却和颜悦色的抚慰朱应桢:“多谢公爷提供了昔时的情况,下官心头越发笃定了,这件事实与公爷没什么关系,下官等打搅多时,这就告辞了,若案情有什么疑难,再来请教。”
    罢,秦林站起来,恭恭敬敬的朝朱应桢行礼,他也忙不迭的回礼。
    徐爵、陈应凤、冯邦宁这三位就不合了,明晓得朱应桢是个脓包软蛋没用的货,便也不拿他当国公爷尊重,极其狂妄的抬抬手就算是行过礼了,却是身为国公的朱应桢嘴里着老叔老伯,一个个长揖做下去。
    目送秦林等人离开成国公府,朱应桢长出一口气,拿袖子擦脑门——就这一会儿,他脑门上汗珠子都出了很多。
荆湖卷 365章 四处走访
    从成国公府里出来,秦林又提议去户部查访,半道上看见古黄色酒招子额外可喜,时候也到晌午了,身后便传来咕噜一声响。
    回头一看,陆胖子不好意思的揉揉他那圆滚滚的肚子,低声讪笑道:“秦哥,您看咱们是不是?”,这时候已交晌午,路边店二把赤手巾往胳膊肘一搭,京腔京韵的吆喝声格外亲切:“酱肘子香啧啧、芝麻火烧满天星、白条肉直流油勒,热腾腾的肉馅大包子,老白干不辣不要钱,各位客官里边儿请~
    众人整整跑了上午两个整时辰,个个饿得肚子里咕咕叫,听到这声音都哗啦啦口水直淌。
    “胖子,这些馆子都不好吗吗嘛”秦林哈哈一笑,冲徐爵等人团团作个揖,手指前方:“相见就是缘分,咱们今日并肩办案,本官请大家伙儿廉价坊吃顿便饭,各位务必赏脸!”,廉价坊乃是永乐年间就有的老字号,以焖炉烤鸭闻名于世,不过名字叫做廉价坊,价格却一点儿不廉价,食客以京中朝官为主。这里锦衣校尉、东厂番子,加起来二三十号人,一顿廉价坊的酒饭总得好几十两银子。
    不过秦林哪儿在乎这点?漕帮和五峰海商加起来,富可敌国绝不是吹法螺,秦林有它们两成的分子,就算把京师驻军都请来吃廉价坊,也是吃得起的。
    徐爵哈哈一笑,东厂的人都是白吃白喝占廉价占惯了的,自是乐意花秦林的钱,便笑道:“京师都晓得秦指挥仗义疏财,有及时雨之名,今天咱们也……”,众番子也都搓着手嘿嘿的笑,满拟今天撑开肚皮猛吃,把秦林吃破产才叫爽快。
    突然冯邦宁从中插嘴:“秦指挥”这话就不对了,咱们戮力王事,当以公务为要,怎么就先想着吃吃喝喝?宫中慈圣李娘娘和冯司礼都对咱们办案的结果翘首以盼,却要舍下案子不办,去吃什么廉价坊”未免太过辜负皇恩。徐掌刑、陈理刑,您二位是不是这事理呀?”,呃~徐爵和陈应凤喉咙里咯的一声”实没想到冯邦宁突然借此举事,究竟结果他是主人的嫡亲侄儿,必须顺着他话,但秦林请客他们原本也是承诺了的”一时间这弯子不容易集过来。
    曹兴旺则站在冯邦宁身后,冲着秦林嘿嘿冷笑”把陆远志、牛大力两个气得不轻,却又被拿对方大帽子扣住,不好辩驳。
    冯邦宁是额外满意,当初秦林分了北向的山房,是望着北面紫禁城太和殿的屋顶,顿起忠君报国之心,把他噎得够呛,所以比及现在才来好好报这一箭之仇呢。
    出乎众人意料,秦林并没有反唇相讥,而是打着哈哈道:“冯主座的是,下官考虑不周。既然如此”咱们买些芝麻烧饼,边啃边去户部衙门。”
    秦林这么容易就“服软”,冯邦宁反而吃了一惊,仔细想想觉得这姓秦的破案也没传中神奇,便思付以前是不是太高看他了,其实这人并没什么大本领?
    众人便在路边买了些酱肘子、芝麻烧饼填肚子”徐爵、陈应凤两位无所谓,只觉得冯邦宁太过执拗:那些普通校尉和东厂番子则大失所望,一顿丰盛的酒席酿成了焦干难咽的烧饼,寒冬腊月的,吹着冷风在街上边走边啃,知道的是厂卫亲军,不晓得的还以为是哪儿来的苦力呢!
    顶着寒风,啃着烧饼一路走到户部衙门,看门的吏都吓了一大跳,不晓得来了伙什么人,待看清是群厂卫官员,才忙不迭的进去通报,然后把他们请进了签押房。
    户部尚书张学颜满脸怒容的走出来,神色颇为不善,也不和众人见礼,就问道:“们到本字这户部大堂来做什么?”
    徐爵和陈应凤早知道这位大习徒不是好惹的,可不像刚才朱应桢那么容易话,便把嘴巴一缩,眼睛看着秦林。
    秦林拱拱手,还没来得及话,张学颜就把胡子一吹、眼睛一瞪,咱们秦主座立刻泄了气,苦笑着冲徐、陈两位摊摊手,意思是我也奈不何老尚书。
    冯邦宁横行惯了,又仗着有伯父撑腰,连大明朝的尚书公也没放在眼里,见秦林退缩他越发满意,打着官腔道:“张尚书,下官奉太后懿旨核办清明上河图失窃一案,要查前段时间内外交接的环节,因此到贵衙门来查查,还请张尚书叫两位具体准备的部曹出来,咱们好问案。”,张学颜听着冷笑连连,一言不发,等冯邦宁完等了半天,才眯着眼睛问他:“就这些,完了?”,冯邦宁莫名其秒的点颔首。
    “一、派、胡、言!”张学颜一字一顿声色俱厉,忽然之间就翻转了面皮,抓起茶碗砰的一下摔了个破坏,气冲斗牛的道:“六部乃朝廷重地、国家之公器,要参奏、要查访,自有都察院、六科给事中,汝等厂卫是皇家私器,岂能以私侵公?老夫这户部大堂,又岂容汝等亵渎?呀呀个呸,即是廷杖打死老夫,也断断不能废了国家法度!”
    我靠,陆远志和牛大力两个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大明朝的文官发威,果然厉害,齐齐把舌头一吐,暗暗替自家主座道侥幸:刚才幸好不是秦林逞强去,否则被老尚书一顿狂骂,这脸皮就丢到姥姥家去啦。
    大明朝到了中后期,文官集团的权势就足以和皇权抗衡,甚至安压皇权,所谓廷杖也就打打那些喜欢胡说八道的都老爷、给事中,像张学颜身任户部尚书,六部傍边除吏部就是他,再往上就只有几位内阁大学士了,要是连尚书都挨廷杖,那满朝文官非论派系,是一定要通通炸窝的。
    冯保亲自来,张学颜要让他三分,徐爵、冯邦宁这种身份,老尚书还真不放在眼里。
    冯邦宁被劈头盖脸一顿痛骂,整个人都木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待要和张学颜争论,又不过人家,一时间旁皇无地,脸色涨得像猪肝,只恨不得有道地缝好钻进去。
    秦林始终低着头,像是不敢抬头看张学颜似的,唯独肩膀一耸一耸的一熟知秦主座天性的胖子这才恍然大悟,拿手指头捅了捅牛大力,两人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徐爵和陈应凤再凶,在老尚书面前也不敢猖獗,赶紧替他赔不是,并不是来查张尚书管领的户部,只是找两位部曹司官问问情况。
    秦林等冯邦宁把洋相出够了,这才慢慢站起来,作好作歹的劝:“张尚书,这件事实与户部干系不大,咱们查查,也好公诸天下,还您一个清白,洗清那些弹劾的不实之词嘛!”
    “这么还差不多”,张学颜这番是笑逐颜开了,捋着胡子哼了一声:“哼,若是这冯某人肯像这般话,老夫何必动这番肝火?非是秦指挥解劝,老夫明天就上告病折子,不奉陪了!”
    我的妈呀,徐爵、陈应凤和曹兴旺几个都快要哭了,要是张学颜这样一位极富人望、儒林名宿的尚书公被他们气得告病,这一次可就把厂卫的名头弄太“响亮”了,哥几个等着被满朝文官的奏折压死。徐爵朝秦林拱拱手:老兄,这次多亏啦!
    冯邦宁嫉恨之极,又羞愧之极,站在一边实在是万分尴尬。
    秦林话得好听,张学颜接下来就肯配合了,找来程许、郭遂成两员部曹,把整理好的交接清单给他们看,确实上面没有清明上河图,也就是户部根本没有从宫里接手这件国宝,贪污截留也就无从谈起了。
    秦林叮咛将单据抄写一份去和宫中内官监的记录核对,便率众人告辞离开,张学颜笑嘻嘻的送到了大门口,只是一直对冯邦宁冷着个脸,明着给他气受,众人见了尽皆窃笑不已。
    从户部出来,天色就有些儿暗了,算算差不多到了吃完饭的时节,冯邦宁在户部受了一肚子的气,也不敢再装大了,心这次秦林要请客咱就再不拦他,叫众位把他吃穷才好呢!
    殊不知这次秦林不提吃饭的事儿了,要一鼓作气,带着众人一直往武清伯府走。徐爵、陈应凤肚子都饿得不可,直瞧冯邦宁的眼色,因为这位侄少爷中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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