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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号殡仪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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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骂你是看在你组长的面子上,怎么?你走了还想把别人的东西拿走?快还回来!”
这可不就是那个无耻地抢了许哲也麒麟玉的警员吗?
那警员脸涨得通红,恋恋不舍地把那麒麟玉拿了出来,还到钱多多的手上。
这玉是块宝,看那警员的神色,就知道他对这玉起了贪心。
他走回黄道金的身边,被黄道金狠狠拍了一巴掌,骂道:“连一个孩子的东西都抢,丢人!”
那警员羞愧地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吭一声了。
黄道金走后,我们拍拍身上沾的泥土,许哲也问:“为什么不和他们解释说,下面根本不是什么千年厉鬼,只不过是一群普通的鬼奴?”
钱多多含笑地看了他一眼,问:“你什么时候知道下面的不是千年厉鬼?”
“从你叫我们下去的那一刻。要真的是千年厉鬼,你肯定不会让我们两个下去。”
“聪明!”钱多多赞许地点点头,又转头看向我:“你们怎么看这坑里面的手?”
我说:“他们应该都是被害死的。他们捉住我们,其实并不是想害我们。就像是溺水的人看到一块浮木,他们是想捉住我们,借助我们身体的力量,让我们把他们带出来吧。”
“对。”钱多多把麒麟玉还给了许哲也,问:“那你们觉得这坑,要不要继续挖下去呢?”
第75章 鬼质
我和许哲也相视一眼,不明白为什么钱多多会忽然问出这个问题来。
“挖,有什么好处?”我问。
钱多多说:“如你所说,下面的人是被害死的,他们有冤屈。你还记得你答应过于唯什么事情吗?”
别提于唯了。一提于唯我就头疼。
“超度……”我低下头,抹了一把汗,难道现在就要我马上执行当初答应的事情吗?“可是现在都已经9点多了,再过不了多久,就是11点,到时候,厉鬼就要来了,我们现在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挖他们出来了呀!”
“对。”钱多多点点头,说,“我也并非是要你现在就把他们挖出来,而是问一下,你们对下面这个坑的看法。下面无疑有许多冤死的死者。现在已经入夜,而且还没到子时,这个时候,是厉鬼对他们的控制最为薄弱的时候。正如寄南所说的。他们并不是想要害人,而是希望我们能救他们离开这个束缚地。现在问题摆在我们面前,那就是,不管他们,或者,解救他们。”
这当然不是单纯的解救,因为这些毕竟是在厉鬼控制之下的鬼奴,现在是有求于我们,如果救了他们,也许他们会变成帮我们的。然而一到子时,那女鬼恢复对他们的控制,那他们就会变成我们的敌对方……
“能用符咒镇压他们吗?”我问。
钱多多有些吃惊:“为什么这么说?”
我感觉他不是没有对付这些鬼手的主意,而是像是在课堂上,老师提问学生一样,他只是想通过问题来看我对这件事的态度及想法。
我说:“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不应该节外生枝。”
“可是如果我们能将下面这些鬼奴收为己用话。会对我们今晚上很有帮助。”
“我不觉得他们真的能对我们产生什么帮助。”我摇头,回想起星期六那晚上碰见鬼奴的场景:“这些鬼奴的反应十分的迟钝。好像没有多大的力量。就算一百只加起来,也不比那千年厉鬼厉害的,否则,他们早就联手反抗那个厉鬼了,又何必等到我们出现?”
钱多多点头:“那除了镇压之外,就不做其他了吗?”
我点头:“先镇压吧,明日再做打算。”
钱多多点点头,似乎在思量着什么,又转过头去问许哲也:“你怎么看?”
许哲也说:“镇压之前,我想以你的本事,应该是能提取出有用的情报的,对不对?”
“什么情报?”
“我们对那女鬼一无所知,这1300年来,这个女鬼究竟在这块土地上祸害了多少人。这个女鬼的弱点、鬼奴的弱点又是什么,我们一无所知,也许,根据这个坑里面的鬼奴,也许我们就能知道他们的弱点了,这样,我们对付起厉鬼来,也多了一个筹码。”
钱多多赞许地点点头,对他竖起了大拇指:“你说的,正是我想的。”说完,又转过头来对我说:“你们以后记住,以后要是碰上比自己厉害千百倍的冤魂厉鬼,首要做的事情就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安全,其次,就是找机会去了解对手的生平。没有一个人变成厉鬼是毫无缘由的,而不管再多厉害的厉鬼,她既然死了,那么一定留下过她在世的最后一瞬间,寄托她最大的冤屈的物件,那物件通俗来说,就是遗物,而对于我们而言,则是‘遗结’,联系女鬼与这个世界的最后的‘遗结’。”
“只要打开那个‘遗结’,就能超脱这个女鬼了吗?”许哲也问。
钱多多点头:“我之前说过,我曾对付了3个千年厉鬼,那并非是空谈,一来靠实力,二来靠的就是解‘结’。死者不离世,往往就是因为对这个尘世残存着眷恋,连着着他们与这个世界的枢纽就是遗结。”木住估扛。
“遗结是长什么样的呢?”
钱多多叹气:“有时候是一个看得见的东西,有时候,是一个愿望。”
这不用说,也知道,有形之物找起来容易,而无形之物,那就更加飘渺了。
钱多多站起来,说:“任何东西存在千年,也难以保存。我怀疑,那个女鬼的尸骸可能的已经化为风尘了,而她的遗结也可能不是一件我们能看得到的东西。”
我仍然保存着一丝侥幸:“但你说的只是一个可能,如果你的假设是错误的,说不定,这个唐朝厉鬼的尸骨和遗物都还存在着呢?也许就在这个学校里,只要找找,就能找到了!”
“我也希望能找到。”钱多多嘿嘿笑了一声:“找到了上交国家,说不定能获得一笔丰厚的奖金!”
我脸黑了!
这种市侩小人!
钱多多握着一杯水,跳进了坑里。对着地面撒了一圈水,把那道符的灰烬冲散。
就在他水杯里的水倒尽的时候,那些又冲了出来,捉住了他的身体。他处事不惊,身形也很稳,若是我们,这个时候早就被拉到地下面去了!
钱多多唇角一勾,猛地一跺脚,也没见他做什么,那些鬼手就全都松开了他,钻回了地里面。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钱多多眼疾手快地蹲下来捉住一只鬼手,大吼一声:“出来!”双脚一跺,就捉着那只鬼手跳到坑上面来了。
我大吃一惊,看看地面,又看看这个坑洞,这坑洞往下挖了十米多呀,钱多多说跳下去就跳下去,说跳上来就跳上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而钱多多捉出来的鬼,一离开了泥地,我们就能看见他的全貌了
是一个全是石灰白的鬼,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跟铜铃一般大,一上来,那对眼珠子就骨碌碌地在我们三人之中溜了一圈。他挣扎着,想钻回地下。
钱多多把空水杯递给我,示意我去给他装杯水来。
我起身去给他装水,回来的时候,那只鬼已经被钱多多按在板凳上,一张定魂符将他定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钱多多喝了一口水,踢了那鬼一脚,大喝问:“能说话吗?”
那只鬼没有嘴巴,只能呜呜呜叫。
“最讨厌就是这种不能说话的地缚灵了。”钱多多叹了一口气,转头对我们说:“在这个寝室里,找找看有没有水果刀之类的。”
于是我们在女生宿舍里翻找了起来,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把水果刀,并把它交到了钱多多的手里。
钱多多拿到刀,就阴笑着朝那鬼走过去,嘿嘿笑道:“来,哥哥给你开个口,不用谢呀!嘿嘿!”
“呜呜呜……”那鬼惊恐地叫着,但是依然无法阻止钱多多暴力的决定,钱多多已经阴笑着,抱住他的头,插进他的左耳根下,用力一划,从左耳根到右耳根,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说开口,就真开口。
囧!
开完口之后,钱多多又使力地掰开那鬼的嘴,朝里面塞了一道符进去,那鬼呜呜地惨叫,但还是被钱多多塞进了喉咙里!
“万物有灵,请开尊口。敕!”钱多多在那鬼的身上不止画了什么,最后一点那个鬼的喉咙,那鬼的呜呜呜声顿时就变成了人能听得懂的话语!
“这位大爷!请饶过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来骚扰你们的?如果我知道你们都是能人异士,就算我向天借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对诸位大爷下手呀!”
钱多多狠狠一拍那鬼的头,骂道:“闭嘴,少嚷嚷,我有话要问你。”说完拉来一张椅子坐在鬼的面前,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第76章 她的前尘
从捉住的鬼手口中,我们知道了一些事。
唐朝厉鬼,白芷汀,生辰是688年6月8日,卒于705年11月11日。用钱多多的话来说。就是生的好,不如死的巧。做人有生日,做鬼有忌日,对于鬼而言,忌日比生日更为重要的。
白芷汀出生在长安白御史家中,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官二代。古时的官二代与现在的官二代的概念是不一样的,因为古代的男子多数是三妻四妾,因此儿女也就有嫡庶之分。封建社会里的等级观念十分严重,虽然是一家人,但是嫡子嫡女就是比庶出的高出一头,而庶出的往往没有什么地位,不能继承家里的财产。还要被嫡出的使唤来使唤去。
而白芷汀,虽然是官二代,但却是庶出的。
在白芷汀17岁那年,她喜欢上了一个穷酸书生,并与那书生私定了终身。她父亲知道后,勃然大怒,因为她的父亲刚刚为她定下了一门不错的亲事,对方是尚书的儿子。
在古时候的大户人家中,女子的婚姻往往是政治的牺牲品。白芷汀的这一桩婚事算是不错的了。一个御史的女儿嫁给一个尚书的儿子,那叫做高攀了。
然而白芷汀却是不愿意嫁给尚书儿子的,她心有所属,以死相逼,向父亲强烈要求退婚,但是没想到却惹恼了她父亲。她父亲一怒之下。就将她锁在了房间里,直到出嫁那一日。
就在出嫁前夕,有个人偷偷打开了白芷汀的房间。
那人就是白芷汀的二姐。
那二姐暗恋尚书儿子,所以就偷偷地来和白芷汀提出了“代嫁”的主意由二姐代替白芷汀嫁入尚书家,白芷汀就趁机逃出白家,和情郎私奔,永远都不要再回长安了。
白芷汀傻姑娘就傻傻地答应了。她坐上二姐安排好的马车,满心欢喜地以为坐上这部马车,就能去和情郎会面了,却怎么也想不到,马车将她拉出了长安,拉进了山中她的二姐害怕她有朝一日会回到长安来破坏自己的家庭,于是就将她卖给了车夫。木状休亡。
白芷汀也不算是笨到极点,就在马车拉进山中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探了探车夫的口风。她就更加确定车夫有鬼,于是就陈车夫不注意的时候,从后面的车窗中,跳车逃跑了。
她扭伤了脚,一个柔弱女子在荒山野岭之中,艰辛地度过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里,她凭着双脚,饿了摘路边的果子吃,渴了喝溪水,夜了席地而眠,走到有人住的地方,就乞讨一口饭吃。就凭着这顽强的毅力,她找到了情郎的家乡。
她以为,那就是她的终点,却想不到,那是她噩梦的起点。
情郎已经高中状元,并迎娶了另一位官家女子,原来,男人花花肠子,当日与她花前月下,也只是为了考场图个便利,日后高中则官场图个好仕途。
情郎和那官家女子刚刚成亲不久,那官家女子更加无法容忍其他人介入他们家庭之中,所以那情郎最初提议说娶白芷汀为妾,便遭到了妻子的强烈反对。白芷汀心灰意冷,觉得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代价,却是换来这么一个结局,便就什么都不求了,只求那情郎给一辆马车,送她回家便好。
她回到了长安。
又是另外一副局面,若是早知道家人对她狠心决意,那她说什么都不会回去的。
她回去了,二姐嫁入了高门,却过得不如意,因为尚书儿子中意的是白芷汀,而非是二姐,所以尚书儿子在发觉自己所娶的女子并非是自己心仪的女子之后,大发雷霆,对二姐更是刻薄,不是甩冷脸就是放言辱骂,二姐因此恨透了她。
就在白芷汀回到家的当日,还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便就有一群人闯进她的闺房,将她捉了起来,把她捉到了宗祠里。
二姐当着所有人的面,捅破了她私奔的事,并诬陷她在私奔途中与那情郎有染了,回来,只是因为那情郎已经娶了另外一个女子为妻,所以她只好灰溜溜地回家了。
在古时,众人最不耻的就是女子不贞。
白芷汀回到家中,得到不是父母的软言安抚,而是千夫所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在族人的愤怒指责中,她的父亲记恨她给自己丢了面子,便甩袖不管她的死活,由着族人定下她的不贞之罪,最终决定将她浸猪笼处死,对当代女子以示警戒!
她的母亲为了保护她,在宗祠里与族人发生了争执,族人将怒火迁到了她母亲身上,指责她教女不严,才令白家出了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于是捉住她母亲,当着她的面活生生地打死了。
白芷汀最绝望的时候,不是在荒山野岭里,也不是在见到心上人迎娶别的女子的那一刻,更不是回到家中看见二姐抢去了她的婚姻,更不是被千夫所指的时候。
而是,看见母亲被打死的那一刹那。
在这一刹那间,白芷汀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怨恨!
怨恨父亲的薄情,对她们母女俩的生死不闻不问,也恨二姐的无耻,抢走她的婚姻,还诬陷她的不贞!
那时候,白芷汀的母亲的死是一个意外,怒火中的族人只是想打她一顿,却没有想到却将她打死了。
也正是因为母亲的死,族人们乱了,每个人都害怕会牵扯上一桩命案。就因此,白芷汀的处刑暂时搁下了。
在被处刑之前,白芷汀换上了一身红衣,在自己的房间里悬梁自尽了。
她留下了一封血书。
痛诉父亲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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