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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猎魔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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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扶我一把啊。”喷完以后,我明显感觉舒服多了,那种晕乎乎的感觉,虽然还有,但绝对比刚才要轻得多,至少能站稳了。“这都快15。00了,一会儿人家就吃饭了,你先等会儿啊,我给四姑收拾收拾。”曹哥先是擦干净手机,随后又出去找了个扫把,将我喷出来的东西扫干净后,又找了个拖布,将屋内的地面拖了一遍。
我看着椅子上面坐着的那个人,以及晃来晃去的老曹,内心怎么那么不舒服。说良心话,感觉别人的命格,都快成了我的职业病了,但凡有点特点的人,从我面前走过,我都会去感觉一下,什么好的、坏的、不好不坏的、走桃花运的、经历桃花劫的、有死相的、克妻的、克子的、克夫的、人魈的命格等等,唯独今天这位,算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其实四姑表面上是出去买菜,实际就是想让我给感觉一下这个人,四姑的想法我打一开始就知道,不过我想这次我要辜负四姑咯。我仅仅是感觉了那么一下,就发现脑袋里被n多命格充斥着,各种喊杀的声音,各种血肉模糊的场景,要多惨烈有多惨烈。我这人本来对这些血腥的场面都是免疫的,记得念高中的时候,有次在朋友家,十几个人一起玩,中午饭点儿的时候下了满满一锅的方便面,结果外面闹哄哄的说压死了两个孩子,我怕其他人抢走我的那份儿,于是我不等方便面熟了,就捞了满满一大碗,端着方便面,掐着根火腿肠就跑出去看热闹了。当时的场面那叫一惨啊,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哥哥带着妹妹,被一辆装满石头的大卡车给碾压了过去,那个哥哥拦腰压过去的,内脏散落了一地,那个小姑娘还在车轮下,围观中无不心酸。唯独我“秃噜,秃噜”的在那往肚子里吸面条,咬了口肠后,还来那么一句:“好惨,好惨!”结果搞得大家都开始围观我了,就差没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
可今天这次不同,正如黄健翔说的那句经典台词“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家伙身体里也不是一个人,多少个我说不清,但绝对能涨开我的脑袋,这尼玛也太邪性了,不过郁闷归郁闷,我还是不敢再次去感觉椅子上的那个人,毕竟我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呢。“你先坐下喝口水。”曹哥收拾完房间后,给我倒了杯热水,“等四姑回来再说吧。”我端起茶杯,纠结的对曹哥说,“聊什么呢,声音那么大,我在门外都听见了。”四姑拎大塑料袋小塑料袋的拎了好多的菜,从门外溜达进来。
“这黑灯瞎火的什么地方啊?”我很郁闷的问曹哥,“我也不知道啊。”看样子曹哥也有些发懵,“不是,你是出租车司机啊,在哪儿还能不知道?”我掀了曹哥的底牌,“那也不能拿我当导航仪用吧。”曹哥红着大脸回答我。
“应该就是这个地方,我大伯就是来这了以后,才出事儿的。”随行的小宋对我们俩说道。“这……是哪儿啊?”我看着周围一望无际的大空地,特纠结的问小宋。“就是农村的大地,秋天收割完庄稼以后,等开春耕种呢。”小宋很实诚的回答着,“曹哥,你怎么看?”曹哥冲我摇了摇他的大脑袋,我靠,这不等于大海捞针一样嘛,我终于知道四姑为什么让我们俩来找了,这尼玛也忒损点了,回去剩那一两普洱茶都是我的了,额,必须的!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我们在小宋的带领下,载着他大伯,来到这片庄稼地。本意是打算寻找宋先生(本文病人)出事具体地点的,结果人家给我们俩带的这地儿也太广阔了,这得有一二百亩地啊,在这么大一个范围内,让我们俩去寻找当初宋先生发生意外的那个点,这也太坑爹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跟东京陵山上那只三尾狐狸精再PK一次(后文有交代),也不选目前这种在大野地里寻找事发地点的选项。
老曹哆哆嗦嗦的掏出随身携带的大号罗盘,并塞给我一个小号的罗盘,意思很明确,别抱怨了,麻利儿的找吧。我真是郁闷死了,不过想到那次三九天**的玩隐身(详见《爸爸,再爱我一次》篇章),与那次比较,目前的我还是很幸福滴。北方的晚上黑的很早,虽然只有八点多钟,可天已经是黑透了,我跟老曹一人拿着一个小LeD手电,照着罗盘的指针,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庄稼地里寻找着事发地点。
看着罗盘上的指针只是左右的微摆,根本没有上下晃动的迹象,我的心情也跟着烦躁起来。并不是我这人没有耐性,主要是北方的冬天太冷了,我里面保暖内衣、羊绒裤、厚毛衣,外面还套了件加厚的羽绒服,脑袋上戴着毛线帽,外面还扣着羽绒服上的帽子,脖子上围着围脖,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脚下还一雪地棉鞋。可就是这样,我依然感觉冷。曹哥也没比我好哪儿去,一身夜班出租车司机的行头,也是裹得跟粽子似的,哆哆嗦嗦,哆哆嗦嗦的往前走。
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误打误撞
“曹哥,这样下去不行,没等找到地方呢,咱俩就得冻成剩‘蛋’老人了,咱得换个方法。”我对身边的曹哥说道,“就知道你鬼点子多,说说怎么办?”曹哥停了下来,摘下手套,使劲的搓着双手,貌似也抗不住了。“我去,老大,我不是万能滴,看我住的地方你就应该知道,丢东西是我的本事,找东西绝对不是我强项。”我无奈的对曹哥说道,“那我也没办法啊。”曹哥永远是那么诚实。
“但凡撞邪,就是磁场紊乱,按照咱俩这种办法,再找一个星期也找不完,曹哥,你就没有能快速勘测磁场的办法吗?”我把我懂的都说了,如果对方没办法,我就只能这样摸索着找下去了。“也不是没有,就是费油。”曹哥居然回答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语。“擦,油重要还是我们重要?”我先不管办法如何,老曹这小家子气都快给我气哭了。“油重要啊,毕竟石油是不可再生资源。”曹哥貌似很认死理。“你把自己个儿生一个我看看?”我有些生气的对曹哥说道,“咱们不是可以繁衍后代嘛,再说这油价见天的往上涨,今天跌两毛,后天就涨五毛,里外里是只涨不跌的,你不开出租车你不懂的。”曹哥居然还有理了。
“你要是死,是不是也得先看看哪家火葬场便宜啊?”我气的都无语了。“能省很多钱吗?”曹哥还当真了,“说说你的办法吧,我的亲哥。”我实在没辙了,退一步让曹哥先说办法。“你带钢丝线了吧?”曹哥反问了我一句,“带了啊,怎么了?”“带多少出来?”“能有个十几盘吧,一盘一百多米呢,你问这个干嘛?”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挺郁闷,不是找事发地点吗,问我带没带钢丝线做什么。所谓钢丝线,就是用来串门帘珠子的线,之所以会随身携带,很大程度是其本身轻巧,可以用来涂抹黑狗血、公鸡血,有些时候可以将雷神弹等东东串起来。“曹叔,该怎么做啊?”小宋从后面扶着他大伯走了过来,并询问道。
“你先去把车开来,然后我再告诉你。”曹哥指挥小宋去取车,“那您帮我扶一会我大伯。”“没问题。”我接过宋先生后,小宋转身往回走。“曹哥,咱俩扶着宋先生走一走,就这么站着,人会给冻硬的。”“也是啊,那你扶住咯。”说完,曹哥和我将手中的家伙什揣好,并架着宋先生,开始继续往前走。虽说宋先生是撞邪,不过只要有外力牵引,身体还是会很配合的。
也不知道小宋这车开哪儿去了,我跟曹哥架着宋先生都快走了半个小时了,也没看到小宋的车进来,“嘴巴没毛,办事儿不牢啊。这小子也忒不地道了,取个车过来,居然要这么久,他就不怕他大伯一会儿冻硬咯?”我小声的对曹哥嘟囔着,“不至于啊,咱俩走的慢,进来的时候最多也就走了十多分钟,他回到路上,也就十多分钟呗,然后开车进来能多久啊?再说了,我怎么没看到车头灯呢?”曹哥也比较疑惑。“再往里走走,要是那小宋还没过来,咱俩就往回走吧。”我寻思这么冷的天,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因此提了个建议。“行!”老曹估计也是冻得受不了了,于是接受了我的提议。
“哎,那是什么东西。”在我前方不远的地方,靠着庄稼地的边缘,有几个白色的影子。老曹仔细看了看,“哦,就是那种农村的‘大锅盖’(接收电视信号的东西)。”曹哥告诉我。我们所处的地点因为比较偏僻,市内的有线电视没有覆盖到这个地区,因此很多人家想看电视,只能通过架高天线,或者购买这种“大锅盖”来接收信号,之所以叫大锅盖,主要是这个接收装置跟锅盖相似,只是在中间的位置,多了根接收的天线,因此我们北方习惯称呼这种东西叫大锅盖。不过说实话,我近视加散光是越发的严重了,白天还凑合事儿,不过摘了眼镜看东西也是模模糊糊的,到了晚上可就要了我的亲命咯,基本上是半盲状态,因此我常常跟曹哥开玩笑,说我晚上如果开车的话,要么开坦克,要么开轧道机,否则的话,绝对是拿生命在开车的男人。而曹哥的视力那是真好,毕竟开出租车夜班的男人嘛^…^
说话间,我们俩架着宋先生又往前走了几十米,可当我们接近那几处大锅盖的时候,宋先生的身体开始颤抖,“嗬…哈…啊…”的说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字节。我跟曹哥赶忙掏出小罗盘,仔细观看,发现上面的指针上下跳动,这回好,居然让我们俩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事发地点。
“喂,贾树吗?我是四姑,今天有时间吗?”电话那边传来了四姑的声音,“哟,四姑,这才几天不见啊,又想你大侄儿啦。”我因为刚刚赢了老曹六十元钱,因此特开心的回应着四姑,不过内心真吃不准四姑打电话来到底为了什么,毕竟这阶段一直跟四姑学习祝由知识,隔三差五的就往她那儿跑,距离上一次去她家,也不过两三天的光景,这会儿打电话,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我这儿正吃不准呢,四姑那边继续说道:“曹居士今天跟你在一起吗?”四姑询问道,“在一起呢,刚刚才输给我早饭和午饭的钱,一会儿我还准备让他出晚饭钱。怎么着四姑,是不是打算请我们俩吃完饭啊。”这一天总有人管饭,吃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那这样吧,从第一次见面,也一直没跟曹居士好好聊聊,树,你带曹居士一起过来,晚上大家一起吃个饭,现在是九点十分,”四姑那边停顿了一下,估计是抬头看时间呢,“收拾收拾记得马上过来啊,四姑这边还有点事儿,需要你们俩帮忙。”四姑在电话那边提出了邀请,不过一定也是发生什么棘手的事情了,“行,马上就走,我要吃扒皮鱼、京酱肉丝、糖溜冰棍、还有姑夫做的水果羹。”我借机点了几个我喜欢的菜肴,“行,你个小馋猫,让你姑父亲自给你下厨,赶紧过来吧。”说完,四姑挂断了电话。
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神马东东
“四姑来的电话啊?”曹哥问我道,“晚上有大餐吃咯,对了,曹哥,四姑让你也跟我一起去,估计是碰到棘手的事儿了。”我先欢呼一下,然后征求着曹哥的意见。“四姑毕竟算是我们俩的长辈,为人也特正派,而且你俩虽无师徒名分,但就是师徒的关系,所以四姑的事儿就是你的事儿,咱俩什么关系啊?你的事儿我能袖手旁观吗?钱给我,别吃饭了,咱俩现在就动手出发吧。”说完话,曹哥将手冲我伸了过来,那意思是让我把钱还给他。
我这边还寻思呢,曹哥这是怎么了?居然说得让我如此感动,好家伙,还无师徒名分,但有师徒关系,又是长辈,又作风正派,又是顾及兄弟情分的,敢情就是为了省下这六十元钱。“那这钱放我这儿吧,留着明天吃饭用的。”我故意气着曹哥说道,“不…不是今天吃饭的钱吗?今天不吃就作废了。”曹哥知道自己的小伎俩被我发现了,于是红着脸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道。“至于吗,老哥,我给你一百,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你也别惦记了,给你!”说完我从钱包内抽出一百元钱,递了过去。“老弟你这什么意思,曹哥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拿回去,快点,要不咱朋友都没得做了啊。”曹哥红着大脸,并伸手将我递过来的钱给推了回去。“那我收起来了啊。”“赶紧收起来。”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每次曹哥心疼钱的时候,我就用这套路,百试百灵,万试万灵,嘿嘿,我太坏了。其实老曹这种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一个玩儿,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事情,干嘛要跟钱过不去呢?不过看破不说破,是我做人的准则,谁便宜谁知道啊(用胡一菲的声音说),估计此刻曹哥的内心一定是千万只草泥马飘过。“你收拾收拾家伙什,我去买两套煎饼果子留着路上吃,出来的时候记得锁门。”“知道啊,记得我那套多加葱花香菜。”曹哥嫌我磨叽,冲我摆了摆手,于是我开心的出去买早点去了
“树,今天下午来的那个人,你感觉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茶杯,四姑询问道。“四姑,您试过却无效吧。”我反问了一句,老曹晃着大脑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姑,我感觉此时老曹的脑袋上全是问号。“我先说吧,四姑。”看到四姑没有回答我,我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这个宋先生的体内,严格来说不是一个脏东西了,应该是某种脏东西的集合体,我只稍稍感觉了一下,就受不了了,吐得满屋子都是,还是曹哥给打扫的房间呢。”我实话实说道,“我看到垃圾桶内你吐的东西了,真的那么严重吗?”四姑正色的询问我,“比你想的还要严重,从我吐了以后到现在,我甚至不愿意再次感觉这个人体内到底有什么东西,您说得有多严重?”说完,我用右手的中指和拇指掐了掐我的太阳穴,我是真的不愿回忆下午发生的事情了,尤其是感知那部分。
“曹居士能感觉到什么吗?”四姑询问了坐在身旁喝茶的老曹,“我倒是用罗盘勘测了一下,结论就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因为指针跳动的非常厉害,这也说明对方的体内的东西很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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