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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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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说:“小伙子,看你的样子很有文化,是大学生吧?”
反正我每次问到这个问题,那大叔就七兜八兜地兜圈子,把话题岔开去了。
等我再看前面,队伍已经恢复正常,年长者们和棺材之间仍然保持着十米的距离,刚才看到的那些人已经消失了。
送到墓地以后,送葬的人就回了。只留下亲属和土工师傅。
告辞了村长,我和肖师父也就回客栈了,一路上我问肖师父:“您刚才难道没看到队伍里突然多了很多奇怪的人吗?”
肖师父说:“我没看到。但我也感觉奇怪,刚才你问话的时候,队伍里的年长者好像都心照不宣一样,故意说东言西地,明显在岔开话题!”
我说:“既然您没看到,而我看到了,一定是异灵。怎么会出现那么多异灵来送葬呢?有机会我得问问村长去。”
回到酒店,我们打算好好补一觉,明天再去陈家村看看。
这个清明节就在客栈度过的,客栈人气很旺,果然一切就很正常。
第二天我们在客栈吃过早餐,打算去陈家村。从客栈到白鹤镇一天只有两班中巴车经过,我们先搭中巴车去白鹤镇,再步行至陈家村。
路过陈家祠堂,果然正在修葺,外墙已经修缮得很新,瓦片也都已经翻新,现在祠堂里面正在装修,有几个木工在爬上爬下忙碌着。
肖师父说,还是先到村里随便走走吧,等下再去村长家里。
于是我和肖师父往田间走去。时值清明期间,万物生长,田间一片嫩绿,还有大片的油菜花,使人觉得心旷神怡。
我来过陈家村几次,但都是去村长家里,还没有真正在村里逛过,走在春天湘西的田野里,也感到很新奇。
我们走着走着,就来到村子中间,那里有一个水塘,大约有几十亩的样子,我们走近水塘,发现这个水塘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水塘里的水是活水,显得比较清澈,水面上有一群鸭子在欢快地游着,真可谓是一幅“春江水暖鸭先知”的画卷。
肖师父也被眼前美景吸引,他说:“这片水塘真美,可惜先在是春天,若是秋天过来,湖边的这些芦苇白絮胜雪,一定美不胜收。”
我定睛一看,湖边果然很多芦苇丛,但在现在这个季节不那么显眼。我望着这个水塘,自动脑补秋天的景象后,才知道为什么对它如此熟悉了!因为这里和梦中的尼雅湖极为相似,只是水塘看起来比尼雅湖要小得多。
想到尼雅湖,我又想起昏迷后的那段经历,我突然忍不住想把这秘密告诉肖师父。
我说:“肖师父,去年我脑部手术后昏迷了三个月,在这三个月里,我梦到去了一个地方,今天看到这个水塘,我又想起了那段经历。”坑双住血。
肖师父陡然来了兴趣,他问:“哦?说来听听。”
我们于是找个地方坐下来,我一五一十地把在尼雅那段经历讲述给肖师父听,当说到那只首饰盒的时候,肖师父问我:“首饰盒呢?现在在哪里?”
我说:“首饰盒交给涂坚哥拿去研究了。”
肖师父急切地问:“你说在塔底地宫羊毛毡上看到一朵花,在首饰盒盖内也刻着一朵,这花是什么样子的?”
我找了个小石块,在泥地上画出那朵花的样子:“您看,这朵花非常奇怪,所有的花瓣都不相同,也不对称,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花。”
肖师父看着地上画的花,沉吟片刻,缓缓从吐出两个字:“梦草?”
“梦草?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肖师父说:“古籍《酉阳杂俎》记载,‘汉武时,异国献梦草。似蒲。昼缩入地,夜若抽萌。怀其草,自知梦之善恶。帝思李夫人,怀之辄梦。’意思是汉武帝的时候,外国献来一种草叫“梦草”。这种草像蒲。它白天缩进地里,夜晚才抽发出来。怀揣这种草睡觉,自己就能知道梦的好坏。汉武帝思念李夫人,怀揣这草就总能梦到她。”
我说:“您是说这花是梦草?”
肖师父点头:“记载中的梦草谁也没有见过,我不敢妄断,但也是机缘巧合,我师父阿赞宁祖籍中国西安,他的爷爷是个盗墓贼,年轻的时候盗过一东汉墓,得到一卷画册,传到阿赞宁手里后,我看到过,上面画着墓主怀抱梦草做梦的情形,一套四幅,画中的梦草,是有根茎的,上面开着的花,跟你画的类似,当时我们以为梦草只是传说中的东西,没想到又在你首饰盒里出现,而且,你也说了,你每次抱着它睡觉都会做奇怪的梦,包括昏迷后你梦到的尼雅湖和精绝国。我现在觉得梦草也许确实存在,我大胆地推测,这个首饰盒,就是用梦草根茎所制!”
听了肖师父的一番话,我将信将疑,但仔细想想,当时汉武帝的梦草是从外国所进献,当时来往最密切的只有西域各国,这样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涂坚哥说过,首饰盒的材质上有放射性元素,那又怎么解释?
肖师父说:“等你那天拿回首饰盒,一定要给我看看。如果真是梦草所制,那么你的梦也许蕴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你要把你的梦赶紧记录下来,以免日久淡忘了。”
我说我已经画成画册保存起来,肖师父说:“很好,我相信你的梦一定是有价值的。”
我和肖师父聊着聊着,看到村里人家屋顶开始冒炊烟,才知道不知不觉已经临近中午时分,于是我们起身向村长家里走去。
村长一家都在,桂花奶奶看到我们,笑着说:“你们来得巧,我们也刚从郑家回来,昨天我表哥出殡后,今天把他屋给好好收拾了一下,该烧的物件都烧给他了,唉,人生一世,真象做梦一场。”
村长堂客在厨房做菜,看到我们,打了个招呼又回厨房,悄悄地去屋后逮了个鸡杀了。我不禁在心里感慨,陈家村的的村民就是这么淳朴,真心待人却又从不张扬。
村长搬了椅子让我们坐在院子里嗑瓜子,他自己搬出那些村志,戴着老花镜翻看着说:“我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你们倒跟我说说看,里面讲的是啥?”
我说:“村长,这几本是陈家村的村志,但是很多页面都残缺了,我看到最完整的几页记载说的是:在隋朝末年,你们陈家村里来了一批从西域逃难来的人,自称也姓陈,求族人收留,族长召集族人商议,族中长者顾念都是姓陈,就同意他们住了下来。后来大家很快就融合在一起,他们死后都埋在陈氏祖坟,牌位就进陈家祠堂。这样过了几代人以后,已经分不清哪些人是陈赖后人,哪些是后来从西域逃难来的。”
村长抬起头摘下老花镜,惊异地说:“还有这事?我都从来没听说过,我只听老人家讲,这里是是西周陈满公幼子陈赖避世之地,我们都是陈赖后代,这次修建祠堂,我们供奉的祖宗也是陈赖老祖公,这些村志会不会是假的?”
79 村史的秘密
肖大师听到这,也顾不得脸面了,他说:“村长,事关陈家村溯源,我也就不瞒您了,这些村志是我和小魏在落凤山下的山洞里无意中发现的,看样子已经封存多年,不象是假。”
村长说:“原来如此,那如果这些村长的记载是真的,我们村里陈姓人的祖先就不止一个,有陈赖后人,也有从西域来的,这下可乱套了,我就连自己祖宗是谁都不知道了!这祠堂的牌位还怎么建?”
桂花奶奶听到村长在嚷嚷,就过来问怎么回事。
村长对他娘说:“这下好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祖宗是谁了,娘,你有没有听说过,过去我们村里有从西域来的人?”
桂花奶奶说:“什么西域来的人?我不知道,过去从西边贵州来要饭的人倒是见过。”
村长听桂花奶奶七搭八搭的话有点哭笑不得,就让她赶紧回屋里去帮忙准备开发。
村长感叹说:“这也太奇怪了,你们想想,就算他们是从西域来的,就算他们也姓陈,就算我们陈家村的祖宗心肠慈悲收留了他们,他们也有自己的祖宗啊,为什么放着他们自己的祖宗不认,反而要认我们的祖先为祖宗呢?还进我们的祠堂,拜我们的祖宗,脑瓜子傻了呀?”
我说:“村长,这村志里面记载,那些逃难之人,虽然自称来自西域,但是说的是汉话,也知道循规守礼,分明是文明开化之人,且他们的生活技艺、教育各方面都超过当时的陈家村人,所以陈家村人才欢迎他们融入。自称他们来到陈家村后,陈家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后代才子辈出。”
村长说:“陈家村历来是耕读世家,历代从陈家村考中进士的有八位,确实很了不起,但一直认为是祖先陈赖保佑,落凤山风水又好,没想到还有这层关系。”
我接着说:“如果他们真的从西域蛮荒之地来到陈家村,说满口听不懂的胡人之语,陈家村又怎么会接纳他们?”
村长说:“对啊,那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时,肖大师接过话去,对村长说:“上次你托小魏他们研究空棺和银饰之谜,我们为此研究不少资料,结合村志上记载的西域人来陈家村的年代看,我们怀疑当时南陈国被隋朝所灭,南陈后主带着族人来陈家村避难。”
村长说:“南陈国在哪里?是中国的?怎么没听说书的讲起过?”坑华双划。
我说:“村长,南陈是中国历史上南北朝时期南朝的最后一个朝代,皇都在现在的南京,开国皇帝是陈霸先,末代皇帝叫陈叔宝。”
村长似懂非懂地说:“陈霸先,这个名字倒有点耳熟,陈叔宝,隋唐演义里好像也有他,是个大英雄,跟着李世民打天下。”
我笑着说:“错啦,您说的是秦琼秦叔宝吧?要说这南陈后主陈叔宝,隋唐演义里是有他,但写的是他昏君误国,荒淫无耻,整天和贵妃张丽华吃喝玩乐,唱什么《后庭花》,后来就被隋炀帝给灭了!”
村长又问:“哦哦,是我记错了,难怪听着耳熟。小魏,既然南陈后主被灭了,怎么会到陈家村来?”
我说:“据史料记载,隋炀帝抓住陈后主和张贵妃孔贵妃后,只处死了二位妃子,并没有杀陈叔宝,后来,就再没记载他的下落,所以我猜测可能是那个时候,他带着族人来到陈家村。因为他们是被灭的皇族,所以不敢再用自己的祖宗,这也说得过去。”
村长说:“这么说他们是特意找个陈姓的村子来避难?好另外找个祖宗隐藏起来?”
我说:“我猜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村长听完我的话,却摇摇头说:“不对不对,仅仅靠这点证据,也太牵强了,还有,他们为什么要说自己来自西域呢?”
肖师父笑着说:“村长,我们能这样推断,肯定不止这些证据,当然,现在也还只是推断而已,您别着急,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这时,村长堂客已经把饭做好,桂花奶奶来招呼我们吃饭了。
我们边喝酒边聊起昨天郑大爷出殡的事情,桂花奶奶说:“昨天可吓死我了,没想到我大姨突然会回来。昨天听她说的那些,也真够可怜的,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为啥大姨不肯放过郑家。我外婆和大舅二舅也忒狠心了。”
村长说:“真是冤冤相报,好在这一代人恩怨,到昨天为止,也总算结束了。”
我说:“我看未必,郑秋娥现在最大的心结,还是她的夫君陈家英,等这事给她了结了,她才肯真正的放下。”
说着说着,我又想到昨天出殡路上的奇异现象,就问村长:“昨天郑大爷出殡的路上,我看到棺材和送葬队伍之间,出现过一群奇怪的人,快到墓地的时候又不见了。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村长盯了我看了一会,笑着说:“想不到你这个娃崽还是老实人,还没交过女朋友吧?”
我听了村长的话感到一头雾水,这和我的问题根本驴头不对马嘴啊!怎么我就是老实人了?又怎么知道我没交过女朋友?
村长端起酒杯给我碰了碰,暧昧地说:“小魏还是童男子吧?”
村长问得这么直接我有点尴尬,只好喝一口白酒掩饰一下脸红。
村长堂客用筷子打了一下村长的手说:“你喝多了吧?尽扯!”
村长不理他堂客,接着说:“这事说来话长。我表舅死的日子太巧,出殡日正逢清明正日,通常碰到这样的日子就不太好办,辛亏他们村里有个道行比较老的红白喜事主持者,在棺材后面空出十米距离,就是为了让位给那些特殊的送葬者。”
肖师父说:“那些特殊的送葬人,是冥界使者吧?”
村长点点头:“还是这位肖大师看得透彻!这些确实是冥界使者,据说每年逢清明节他们会来阳间接死者,加入当天的出殡队伍里。这些使者我们是看不见的,只有没碰过女人的童男子才能看见。”
肖师父又问:“难怪昨天我也没看见,那么排在送葬队伍前端的那些年长者,为什么都低着头?”
村长说:“那是他们怕这些冥界使者看见他们的脸,顺便把他们也接了去。”
我说:“原来如此,昨天送葬队伍里面,有不少年轻人,他们应该也看见了吧?”
村长说:“所以说那红白喜事的主持人行事老道呢!为了不吓着你们这些年轻娃崽,在后面的队伍里,安插了一些有经验的人,一旦你们这些娃崽看到了害怕,或者大惊小怪的时候,他们就负责把话题引开,不让你们多想。”
我恍然大悟,难怪昨天我问别人的时候,总有人跟我打岔,问些不相干的问题。还是高手在民间啊,面对这么惊悚的事情,这个红白喜事主持人能安排得如此周到,不致于出殡时造成混乱,确实是人才。
吃完饭离开村长家,肖师父说,先别回客栈,再去落凤山看看,于是我们又往北边走去。
上次跟肖师父去落凤山是夜里,这次大白天上山就容易得多了,爬到山顶,能看到整个村庄生机盎然,田间有劳作的村民,一派盛世乡村和谐景象。
从山顶看村中间的那个水塘,可以说是一览无遗,波光潋滟象一颗宝石。
肖师父久久地凝望着水塘出神,难道他再上落凤山,就是为了看这个水塘?
我问:“肖师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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