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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异实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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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咪看我帮她,显得挺开心的,她问我爷叔刚才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玩意。
我告诉她是罗盘,看风水测磁场用的。
她笑笑:“还能找鬼魂妖精吧?”
我有些尴尬,掩饰地笑了笑:“这个,我倒不清楚。”
小咪仿佛无意识地说:“可是我听说,有些妖精道行很深,照妖镜都显不了真身呢!”
我:“哦,是吧?你怎么知道?”
小咪扑闪着大眼睛,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白蛇传》里不就这么演的吗?”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应答,也不明白小咪为啥要跟我扯这个。
收拾完毕,我想去看看海叔怎么样了,就端了一份早餐去了他房间。
我进海叔屋的时候,他刚刚起床洗漱完毕,看起来精神已经好多了。海叔看到我给他端早餐来,感叹地说:“唉,亲生女儿还不如外人!”
我说:“小美呢?”
海叔:“她现在不去片场了,天天睡到日头三竿才起床。”
我说:“那我也不是外人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照顾你理所应当!”
海叔吃过早饭,气色看起来越发好些了,我就扶着他到后面草坪上走走。
海叔问我《周易》看了没有,有什么感受?我照实说:“和天书一样。”
海叔:“你读了几遍?”
我一时语塞,因为我只翻了两页就丢下了。
海叔郑重地:“先不管能不能懂,你连读七遍后,再来回答我。”
看海叔的样子,我只得认真地允诺。
随后我就把昨天在郑家了解的情况和海叔说了,海叔听了也感觉有点蒙圈。不过海叔说:“有些事听起来迷雾重重,可一旦找到关键线索,可能就豁然开朗,什么都明白了,这就像魔术一样,看着神奇而已。”
我:“可这关键的线索,在哪里呢?”
海叔:“听你刚才那些话,我倒想起一个故事来,似乎和郑秋娥的事有异曲同工之处。”
我立马被激发了兴趣,催促海叔快讲。
海叔坐到石凳上,开始回忆:“我十八岁那年,正逢最后一批上山下乡,当然我们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文革马上就要结束了,大家嘴上雄心壮志,要到广阔天地进行再教育,但暗地里都感到人生暗淡,特别是女同学,晚上经常偷偷哭,白天出工时眼睛都是肿的。我们这批运气还算好,没被弄到内蒙古或北大荒,而是去了本县的农村、一个叫马家岙的地方,那地方三面环山,原本田地就不多,本村村民都不够吃的,我们这些知识青年到他们村,还得分地给我们,反而增加了村里负担,所以我们在村里其实很不受待见。我们下乡的村没有知青点,都分散住在房东家里,我和同班女同学唐燕红住在村民韩大爷家里,韩大爷家人口很多,有三个儿子二个女儿,女儿已经出嫁,儿子都是光棍,整天如饥似渴,看到唐燕红就眼冒绿光,所以唐燕红感到很害怕。韩大娘是是精明的人,看到唐燕红住她家,她就打起了主意。平时总是装作对唐燕红嘘寒问暖,给她送吃的,还替她洗衣服,唐燕红刚开始还以为韩大娘人好,也没多想,后来没过多久,老太婆就原形毕露,要求唐燕红从他三个儿子里挑一个嫁了,唐燕红哪里肯就范,就跑回家告诉父母,她父母听到肺都气炸了,连夜赶到马家岙村大队支书那里告状,大队支书叫来韩大娘质问,老太婆死不承认,反说唐燕红勾引她三个儿子,还诬陷贫下中农。因为没有证据,唐燕红反被教育一番,她父母也无可奈何,只能托付我多照顾他们的女儿,从此唐燕红白天和我形影不离,晚上我就在唐燕红门口搭个地铺,他三个儿子要下手也没有机会,就对我恨之入骨,想方设法要把我赶走。”
17 周易秘密
听到这里我调侃海叔:“那你干脆就和唐燕红住一起得了。”
海叔瞪了我一眼:“你以为我们那时候象你们啊?同居都不当回事。”
我赔笑:“您继续说,韩家怎么对付你的?”
海叔:“我当时已经跟我师父偷偷学了三年,师父去世后就自己看书琢磨了五年,有点功力,住进韩大爷家,就感觉气场不对,但我没敢带罗盘下乡,只能偷偷观察。住进韩家的当晚,我就做了噩梦,梦见被一个红衣女鬼压身,喘不过起来,这种梦几乎几天就做一个,搞得我白天出工没精神。我悄悄问过唐燕红,有没有做过这么的噩梦,她却说没有,白天干活累,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死,没梦到什么。我断定附近有阴魂存在,就偷偷在周围人打听,但都说从没听说有年轻女人在村里死过。这样过了有半年,我还是经常被女鬼压身,甚至画了符咒也没用。我有时半夜醒来,就会对着空气说:‘你到底有什么冤屈,你就托梦告诉我!’,但好几次我甚至在梦中能看清女鬼的脸,却听不到她说话。我想走阴下去找她,但凭我当时的功力,自己下去可以,没人唤我的话,我要回来却很难了。知青的岁月很难熬,白天劳动,晚上还要开会学习,那天团支部书记训话,教育我们思想不能动摇,要有扎根一辈子的打算,我们嘴上表决心,心里真是死的心都有。支部书记还搬出逃避上山下乡的黑典型来批判,这个我们都知道,五年前下来的知青中,有一女同学,受不了苦跑了,据他们的好友说,她姨妈在香港,所以她偷渡逃港了。这事让大队书记很没面子,受到了上级通报批评,所以他很忌讳提这个女知青。但专管知青的团支部书记不管这个,经常在会上把此事拿出来批判。当天晚上睡着后女鬼又来了,我就在梦中告诉她,如果真有冤屈就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出头。你这样一直压我,我也没办法帮你。话刚说完我就惊醒了,我睡在唐燕红门口,听到唐燕红摸索着起来了,我以为她要上茅房,就起身让她出门,没想到唐燕红直直地走到我面前,说:‘跟我来。’,唐燕红就这样梦游状态直直地走到屋后面的桑树地,到了某处转了一圈,又回房睡了,第二天早上问她,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明白是女鬼告诉我她就埋在那里,但我不能私自去挖,也不能无凭无据就去报案,我灵机一动,就暗地散布谣言,说解放前地主逃到台湾前在桑地埋了元宝,反正传来传去谣言也没有出处,但村民就动了心,在桑地到处挖,挖到韩家后面的时候,就挖到了一具已经腐烂的女尸,一查正是五年前逃港的知青。此事不得了,谋杀女知青,破坏上山下乡,那是天大的罪名,因为埋尸的地方离韩家最近,公安就怀疑是韩家三个如狼似虎的儿子干的,在韩家搜查,还发现了这个女知青生前用的发夹,也有村民证明那天晚上确实在桑地看到过韩家三个儿子,于是立马抓进去严加审问,在人证物证面前,韩家三兄弟却个个死不承认,直喊冤枉。我本以为凶杀抓住以后,女鬼就不会来找我了,但我还是照常被压身,我觉得此事还有蹊跷,我对女鬼说,如果害你的凶手不是韩家人,明天队里开大会,哪个是杀人凶手,你就附他身,我自有办法。第二天队里开大会,我仔细观察众人,没想到大队书记上台讲话时,说着说着突然两眼翻白,我知道女鬼已经附身,立马站起来问:‘某某(女知青)到底是谁害的?’,大队书记乖乖地承认:‘我有罪,是我杀的。’,台下一片哗然,后来公安查清果然是他杀死了那个女知青,被判死刑枪毙了。”
我稍有不解:“那韩家三兄弟是冤枉的?”
海叔:“那三人也脱不了干系,后来公安审出来,那天女知青到大队支书那里办事,大队支书酒后见色起意,想要强奸她,在反抗中被大队支书掐死,大队书记害怕败露,就把女知青尸体装在框里,趁天黑扔到了韩家后门的桑地,韩家三兄弟回家路过桑地,发现女尸身体还没完全僵硬,居然色胆包天**了女尸,然后把尸体埋了。他们罪名也不小,都判了重刑。”
我问:“那支发夹是怎么回事?”
海叔:“其实最蹊跷的就是那只发夹,如果没有那只发夹,公安没有证据也不能抓韩家三兄弟,后来唐燕红告诉我,那只发夹是她去一起下乡的同学屋里的时候,在抽屉里发现的,她觉得好看就问同学要,同学说不是她的,是以前住过这个屋子的女知青拉下的,唐燕红就拿回来了,至于怎么就丢在韩家三兄弟的房间里,她也忘了。”
我分析:“我觉得这都是女知青的冤魂为了复仇,就设局让伤害她的人都受到了惩罚。”
海叔点头表示赞同:“女尸发现的时候,都以为是韩家三兄弟干的,连韩大娘都深信不疑,所以三个嫌犯不承认的时候,大家都以为他们嘴硬。但后来事情水落石出,再回过头来分析,也都合情合理。”
我:“您的意思我明白,您是说郑秋娥的事情也一样,只要找到关键线索,所有谜团都会解开,对吧?”
海叔笑笑,算是认同了我的话。
扶海叔回屋后,我也回自己的房间,拿起《周易》认真读起来。
不管懂不懂,也不管读起来多生涩,我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念过去,读完七遍,一个上午就过去了,错过了剧组盒饭,于是自己泡了方便面,随便吃了点。
海叔让我读完七遍告诉他感受,但我现在什么感受都没有,就是有点犯困,于是躺床上打起盹来。
说来也奇怪,这个梦境特别明亮,在阳光底下,我站在旷野,从云端传下声音: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醒来后发现,刚才读着觉得生涩的句子现在在心里流畅起来,但如果海叔问起来的话,我还是说不出什么感受。
下午接到老妈电话,我刚来剧组的时候,曾给妈妈打过一个电话,后来忙起来就没再联系,老妈在电话里唠叨了半小时,无非是好好工作,不要乱来,如果她知道我现在不干场务,改成专职捉鬼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赶过来把我拉回去?所以我不敢告诉她海叔和小美也在我这边,对于我这次下剧组,老妈还是很开心的,她都打听过了,场工虽然微不足道,但从场工干起,成为导演、明星的都有,还听说《勇敢的心》里的小六原来也是场工,也不知她哪里听来的八卦,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放下电话我暗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好好工作,不能再成天打游戏,让父母操心了。
“嘀”一声微信提示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小咪发来的:“在哪?”
小咪主动来找我,真让我心花怒放!我立马回:“我在房间,美女有什么吩咐?”
小咪又回:“我在楼下等你。”
我回:“嗻!”
我套上衣服就往楼下奔,小咪果然在楼梯口等我。
我开心地问:“怎么想到找我啊?”
18 又见绿眼
小咪:“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也不问去哪里,就连声说“好好好。”
小咪朝我调皮一笑,转身就出了客栈,我紧紧跟随其后,心里思索着怎么拉她的手才显得不唐突。
没想到小咪回头对我说:“快点,这边走!”然后居然主动拉起我的手。
小咪神色自若,仿佛牵我的手是再自然不过的事,而我却心跳加快,幸福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
小咪把我带到一个湖边,那是一个清澈的小湖泊,时值深秋,湖边树木的叶子层林尽染,倒映在湖中非常好看。
小咪问:“漂亮吗?”
我看看小咪:“还是没你漂亮。”
听了我的回答,小咪没啥反应,她说:“那你你闭上眼睛。”
我乖乖闭上眼睛,按捺着心中狂喜,小咪不会是要亲我吧?
可是奇迹没有发生,我只听到悉悉索索声音,好一会儿,小咪说:“睁眼吧!”
我睁开眼睛,看到小咪已经换了一套衣服,而且草地上支起了画架和画板,她走过来递给我一套画笔。
我惊奇地问:“你怎么变的戏法?”
小咪说:“你别管,我让你替我画像!”
在剧组时间久了,很多人知道我是学动漫的,会画画,拍戏时我偶尔会对着演员画些素描。
既然小咪吩咐,我不敢不从,也不去管这些画具是从哪里变出来的了,乖乖拿起画笔,对着小咪比划。
小咪靠着树摆起pose,别说小咪真是个好模特,脸蛋轮廓清晰,四肢修长,身材凹凸有致,极具诱惑力。
我在画纸上描着轮廓,画到眼睛的时候,我仔细一看,心里又一哆嗦,小咪的眼珠分明又变成了绿色,在阳光下闪着幽幽绿光。
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既然爷叔早上那么肯定,我不应该随便怀疑小咪,也许小咪的眼珠子天生就是绿色的也有可能,也许她身上有混血基因呢!
我调整情绪,继续作画,我故意慢慢画,这样和小咪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多得,我得好好享受。
小咪靠在树上,姿势摆久了有些累。
“休息一下吧!”小咪站直身子,锤了锤腰,“口渴吗?想喝点什么?”
我随口说:“我想喝什么难道你就有?”
小咪狡黠地:“说吧!”
我说:“那就来罐啤酒!”
小咪:“你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我将信将疑地照办。
“看,这是什么?”小咪喊道。
我转回身,睁眼一看,小咪手上果然拿了一罐啤酒,扔向我。
我接过啤酒,心想这小丫头到底搞什么鬼。
“喝吧,喝完了咱们继续,一会儿太阳下山就不能画了。”小咪说罢就在草地上躺下,眼睛忽闪忽闪看着我。
虽然爷叔断定小咪没有问题,但是看着草地上的小咪,那神态象极了我那只流浪猫,这一霎那,我甚至希望小咪就是流浪猫变的。
我赶在太阳下山前完成画像,小咪急着回剧组送饭,就先走了,留下我独自收拾画具,我收拾完毕,到湖边洗了手,正准备离开,却发现刚才小咪刚才靠着的那棵树上挂着一个红红的玩意,走近一看,我脑袋又“嗡”一下大了,这居然是我当初挂在流浪猫脖子上的中国结!我拿在手里仔细研究,没错,确实是那个!上面甚至粘着一根灰色的猫毛!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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