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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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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一脸得意之色回到座位上的沈涵,再看看表情比吞了大便还痛苦的胖子,心里一声叹息:我操,这死胖子这豆腐吃的,真是屎无前例啊。
闹了这么一阵儿,我们三人吃也吃得差不多了,唠也唠得很开心了,沈涵冷不丁看到了我们堆在墙角的那一堆装备,马上露出了小女生好奇的本色,缠着我们问弄这些装备干什么用。
“嗯,我们准备去野外进行一次人类历史上绝无仅有的科考,如果这一次科考任务圆满成功的话,将填补我国在神经病研究领域的一项空白。”胖子真是死性不改,嘴里被烫得还火燎燎的,又忍不住得瑟上了。
“飞哥,你是不是还想吃豆腐啊?”沈涵一声娇叱,胖子立马噤声装鸵鸟。
“啊,这不胖子他们学校准备搞一次野外生存训练,丰富孩子们的课余生活,培养综合素质,我们俩帮着采购装备呢。”我就猜到沈涵会注意到这堆新奇惹眼的玩意儿,所以早就想好了台词。
果然,沈涵将信将疑地看看胖子,又看看我:“你们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呀,我该信你们谁啊。”
“嗨,谁的都别信,就听妈妈的话。”我龇牙一乐,起身去算账,生怕这丫头再缠着我刨根问底儿刨得稀烂。
出了火锅城,胖子忙着归置那堆装备,我则伸手替沈涵拦了辆出租车,在打开车门将上车的一刹那,沈涵突然看向我,语气带着一丝着淡淡的哀怨:“不管你去哪儿,记得打电话报个平安,不要总是在需要我的时候才想起给我打电话……”
沈涵乘坐的那辆出租车已经驶远了,我仍痴痴地站在原地,耳边依然萦绕着沈涵刚才的话语“不管你去哪儿,记得打电话报个平安,不要总是在需要我的时候才想起给我打电话……”
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小丫头,她这又是唱得哪儿一出啊,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她……不会不会,我为自己自作多情的花痴念头摇头哂笑,心说这才是人家给个笑脸就当爱情,整个一一厢情愿嘛。
得了,别胡思乱想了,我深吸了一口饱含汽车尾气味道的空气,定定神,和胖子背起那一堆装备,拦了辆出租车,往心理诊所驶去。
回到诊所,我和胖子将那堆司机们送的果篮饮料归拢归拢,悉数拿到胖子的老爹老妈家,顺便告诉两位来人一声,我们去外地看看朋友,过几天回来。临出门时,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反身又将本来藏在供桌下的神箭与油灯取了出来,放进背包。
胖子有点不解:“你不是说不带这些东西,怕被敌人给抢了吗?”
“我也不知道,可就是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提醒我需要带着它们。”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可又控制不住自己,这大概就是预感吧。
胖子耸耸肩,不置可否。
到了胖子父母家,老头老太太一听我们又要走,忍不住又数落了我们几句,然后就张罗着包饺子,说是上车饺子下车面,图个吉利。
晚上7点多,物我和胖子打着牛肉馅饺子的饱嗝,一人背个大背囊,直奔车站而去。当然,为了避免过火车站安检的时候出现麻烦,那两把砍刀我和胖子一人一把,用胶带粘在了后背上,就跟抗日的大刀队队员似的。
上车过安检时,安检人员对那只神箭和油灯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挥手放行了。当我们坐在林区特有的老式绿皮火车的卧铺车厢里,看着熟悉的雅克什街景一点一点地被抛在车窗后面,我和胖子不约而同地深吸了一口气,天知道,在旅途的尽头等待我们的,又会是怎样一番吉凶未卜的境况?
内蒙古大兴安岭林区面积近8。8万平方公里,相当于一个江苏省的疆域,绵延数千里的大兴安岭就像一条蜿蜒的绿色巨龙,盘亘在中国北疆。因而,自古以来,大兴安岭里繁衍生息了肃慎、鲜卑、女真等少数民族,并相继占据中原,建立了传承数代的政权,所以,大兴安岭自古就是龙兴之地。
不过,坐在五六十代出厂的绿皮火车里,我和胖子对于窗外群山相连、绿树成荫、草原如织的美景却视若无睹,反倒是车厢里一群一群来自南方的游客,操着不同的吴侬软语,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边叽叽喳喳地叫着,看起来十分兴奋。
胖子看着那些拖家带口组团到林区旅游的南方人,兴味索然地倒在下铺上,结果被背上的砍刀硌得一咧嘴。胖子骂骂咧咧地抻出砍刀,“哐当”一声扔到铺底下。
随后,他抠开一个罐啤,抿了一口,有些费解地说道:“旅游啊,就是从自己呆腻了的地方,到别人呆腻了的地方去,你说这跑来跑去的,有劲吗?”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你以为人人都象咱哥俩呢,人生最大的追求就是三饱一倒,靠。”听了胖子的感慨,我也顺手抽出背上的砍刀掖在中铺褥子底下,然后从中铺上探出脑袋看向胖子,说道。
“哎,这话说的对,我就愿意吃饱了一躺,这就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和我对铺的是一个矮胖子,一上车就蒙头大睡,这会儿估摸着是醒了,听着我和胖子唠嗑,忍不住插了进来。
坐车嘛,最难打发的就是时间,更何况我们坐到满归得10多个小时,比去趟哈尔滨还远。我和胖子正无聊呢,可巧这个矮胖子也是个好说好热闹的主儿,于是,我也不睡了,拉着矮胖子挤到胖子的下铺,翻出我们上车带的啤酒、熟食,边喝边唠。
这矮胖子一看就是总出门的主儿,也没矜持,从背包里翻出一堆快餐食品,还有两瓶纯粮(林区特产的纯粮食白酒,度数齐高),就和我们推杯换盏地整上了。
要不说这酒是交往的润滑剂呢,三瓶啤酒混搭一杯白酒下肚,我和胖子已经将这个矮胖子的来历摸了个底掉儿:这哥们叫林德银,是齐齐哈尔人,常年在林区各地倒腾木材,按当地土话讲,就是木材老客。这次,他是去满归林业局考察一下当地红松的材质的。
这林德银走南闯北的,很是健谈,荤的素的都能整几句,倒是很投胖子的脾气,而且酒量也很了得,基本上和胖子属于伯仲之间,就见这哥俩喝得兴起,索性脱光的膀子,吆五喝六地斗起了酒,看得周围的南方人纷纷侧目。
第156章 火车大劫案(中)
我一看这哥俩实在是有点放浪形骸,有伤大雅,赶紧告诫他俩注意东北人的形象。胖子瞪着一双通红的小眼睛,看看周围的南方人,举着啤酒瓶子来了句:“You are welcome to 大兴安岭。” 然后直直地倒在铺上,鼾声如雷。
林德银也喝得上头了,瞪着沾满眼屎的眼睛,指了指大肚皮一起一伏酣睡的胖子,冲着我嘿嘿直乐:“兄弟,他,他不行了,不是吹,我就没喝多过,要不,咱俩接着整。”
我一看,这位舌头都大了,说话都带出德州口音了,心说还喝什么喝啊,再喝到了满归我就得直接送你们哥俩到医院洗胃了。
我正摆手推辞,这林德银摇摇晃晃站起来,拎着啤酒瓶子就朝我走过来。我一看他脚底下就跟跳蹦迪似的、都没根儿了,怕他摔倒,正要去扶他,偏巧这时车厢晃了一下,林德银一个趔趄,直接就趴到了我身上,双手还在我身上瞎抓,看样子是想找个借力点爬起来。
我扶起林德银,他一脸痴痴呆呆地笑,嘴里犹自嘟囔着:“革命小酒喝不醉,打掉孩子继续干……”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被林德银没头没脑的醉话逗乐了,一使劲儿,将他推到中铺上,没两分钟,烂醉如泥的林德银就进入了沉沉的梦想。
这时候,外面天色已黑,时间也已是晚上9点多,我正想打个盹,可这上下两个醉汉鼾声大作,我特么就是想睡也睡不成啊。
我躺在中铺上,听着胖子跟林德银就像和声似的“呼噜”组合,半睡半醒的,就感觉车厢里温度越来越低,我裹紧身上的被子,可还是冷。
怎么回事,这才10月份,离下雪还有段日子呢,怎么就这么冷了?我有点纳闷,睁开眼睛,就看见车厢里薄雾弥漫,我一喘气,都能看见哈气了。
哎呀我操,这是什么情况,这也太扯了吧。我一惊,伸手掐了自己脸蛋子一把,疼,看来这不是在做梦。而且,我的脸蛋子上也上了一层白霜,摸得我一手湿漉漉的。
这是要出事儿啊,我心里一惊,已经意识到八成是车厢里进了什么脏东西或者鬼魅了,要不然,绝对不会如此的愁云惨雾密布。
想到这儿,我一骨碌爬起来,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铺顶上,车厢里很静,撞头的声音很响,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没错,车厢里很静,静得都有点让人心慌意乱了,我既听不到胖子的鼾声,也听不到其他旅客的嘈杂声,甚至,连火车车轮前行时与铁轨撞击发出的有节奏的“哐哐”声也听不到……
“胖子,胖子,操家伙,有点不对劲儿。”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招呼胖子做准备。
胖子没有应声。他大爷的,这家伙肯定是还没醒酒呢,这酒是真耽误事儿啊。
我一面埋怨着,一面光脚跳下中铺,想把睡在下铺的胖子拨拉醒。可是,当我从中铺下来以后,眼前所看到的一幕却让我顿时目瞪口呆:真是活见鬼了,刚才还睡着胖子的下铺空空如也,连跟人毛都没有。
胖子呢,上厕所去了?我走到车厢狭窄的过道里左右看了看,瞬间冷汗就冒了出来,并将汗湿的衬衣紧紧地粘在了后背上??刚才还挤满了大人小孩的整节卧铺车厢,此时竟空无一人,除了呆立在过道、神情骇异的我。
这时,靠近一号铺的车厢门“咿呀”一声开了,我浑身一紧,戒备地看向车门处。同时,手下意识地伸到中铺褥子底下抽出那把比匕首稍长点儿的砍刀,警惕地盯着车门。
车门就像被一只隐形的手拽着,一点一点的慢慢被拉开,由于车门处灯光较暗,加之车厢内雾气弥漫,我看不清车门外是不是有人,遂大着胆子喊了声:“是人是鬼,出来吧,别在那儿玩儿装神弄鬼的把戏了,有意思吗?”
“装神弄鬼?呵呵,你这个小辈儿说话还真不中听啊,我老人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用得着装神弄鬼吓唬人?”一个苍老、尖利、让人听了之后一下子联想到耗子磨牙的吱吱声的声音从黑洞洞的车门处传了进来。
我死死地盯着车门处,就见一个穿着一身就象从寿衣店买的装老衣服似的黑衣黑裤的瘦高老头从车门处走了进来。
那老头人长得也是又黑又瘦,颀长的身板就同一根竹竿一般,并且走起路来活像安了假肢一样,腰身总是一扭一扭的,看着让人很不舒服。
瘦高老头走近我以后,再距离我约一米的地方停下。这工夫,我才看清,在老头好像倒三角的褶皱成堆的老脸上,长着一双好像蜻蜓一样混沌的大眼睛。
妈的,就冲这对跟玻璃球似的招子,这老头就不是什么善类,八成是什么东西成精了也未可知。
“这一切,是你搞的鬼吧?”别看老头儿样子吓人道怪的,但我还真就没有象他所期待的那样跪地求饶认怂,而是用砍刀一指他,挺牛逼地问了这么一句。
老头明显对我表现出的镇定有些意外,吸了一口凉气:“嘶,小娃娃可以啊,有才还有道,有样还有量,难怪手底下会有这么硬的货,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把催心灯交出来,我不难为你,咋样?”
“啥玩意儿,催心灯?我看你是要得失心疯还差不多,你说那是啥玩意儿,我这儿是没有。”我看看老头,是真没听明白他说的催心灯是什么东西。
老头儿以为我是在搪塞他、戏耍他,一张扁平的三角脸一下子黑了,一张跟条缝儿似的鲶鱼嘴一咧,发出一阵“咯咯咯”的阴笑:“小娃娃,你不要以为手里有催心灯就有恃无恐,你又不知道催心灯的修炼法门,即便拿着它,也不过就是块儿废铁而已,难道你认为就凭你的粗浅道行可以和我抗衡吗?”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我真没有啥催心灯,你说你也是的,挺大岁数了,想抢劫你也事先踩好点儿啊,这回褶子了吧,白忙活了吧,因为小爷我压根就没见过啥催心灯…”一想到这个灯字,我心里猛然一动,想起了晚上临出门时,我鬼使神差地将幽闭有三个清朝盗墓者魂魄的那盏油灯装进背包里,难道,那盏我一直没搞清楚来历的油灯就是老头所说的催心灯?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该着我有这一劫?
“你说的催心灯是不是一盏黑乎乎的油灯?”我问那老头儿。
“没错,我能感知到它就在附近,甚至都能闻到它所发出的那股子死人魂魄的味道了,快给我。”见我这么问,老头还以为我因为恐惧而改变了主意,要交出催心灯呢,顿时眉开眼笑,乐不可支。
“啊,你说的就是那盏土了吧唧的油灯啊,哈哈”我呵呵一乐,老头儿也随着我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得笑意。
可我话音一转,立马将他的笑意冻在了脸上,“但我不能给你,因为那玩意儿我留着还有用呢。”
我这么说,还真是事出有因。当初我已经答应那三个清朝鬼魂,等回到雅克什就求黎叔儿或崔执事安排他们回地府消业,早日重坠六道轮回。
可是,前两天再见到黎叔儿以后,因为中间发生了那么多的波折,黎叔儿就让我和胖子暂时将三个清朝鬼魂养在油灯里,以防他们魂飞魄散,等过段时间,这些麻烦都过去了以后,再设法将这三个鬼魂引入地府,登记造册,列入轮回生死簿。
当时,黎叔儿对油灯也很感兴趣,在反复把玩后,他老人家推测,这盏油灯应该是古代的行使巫术时使用的一种祭祀之器具,而且数量庞大,主要作用就是利用幽闭“人性”(古代用于祭祀的活人叫做人性)的魂魄在灯内积聚怨念,并使之转化为帮助修炼邪术的术士增长法力之用。
没想到,就连黎叔儿都不认识的东西,却被这个猥琐的老头儿一语道破来历,并且还要强抢豪夺,据为己有,真是奇哉怪也。
“都说你们人类舍命不舍财,这话还真不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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