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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司守灵人-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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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月亮,等着月上中天。那时阴气最重,雷冲虽然会更猛,但是我借来的邪腐之气也能完全爆发。点了根烟,我看着他的两条影子,淡然的说:“用吓唬人这招来压我的气焰,你怎么当厉鬼的”    他似哭似笑的停在离我三米之外。转头看了看离河堤不远的马路,翻着眼珠子凶狠的笑了。
    “狗娘养的想杀人陷害老子”
    我暗骂着,快冲过去踩着他的右脚,握着他的双肩往自己怀里扯,打算把雷冲扯出来。同时,对地上两条影子说:“老头,你再不把雷冲挤出身体,他会弄死你的。”
    两影子在月光下诡异的动了,一个影子疯狂的往后退,另一个好像被扯着往我这边倒。
    “老头,忘掉恐惧,厉鬼没什么好怕的。”
    看到后退的影子,我淡淡的提醒。像他这样后退,雷冲没扯出来,他自己先离魂了。
    “陈”雷冲剧烈的挣扎。可是被我踩着右脚,相当于它被踩着,想跑也跑不掉。
    后退的影子半天不动,发狂的往前一撞,两条影子只剩下一条。同一时间,我猛的推开老头,脚下踩着被撞出的狂暴虚影。虚影拼的反击,我整条腿立刻冻僵了。
    凝神与雷冲拼着一种没法形容的东西。它给我的感觉是阴冷,至于我给它的感觉是什么,只有它知道。虚影越来越狂暴,想来找邪神和鲢鱼借来的邪腐之气对它的伤害也挺大。
    “嘶嘶”老头躺在地上哀痛的嚎叫。鼻涕眼泪唰唰往外淌。
    歇斯底里的哭嚎声慢慢远去,远处河堤上不少人往这边看,被凄凉的惨叫吓的不轻。
    我冷的哆嗦,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下,专注的与雷冲对抗,没法分心管一边的情况。
    “大爷你没事啊”
    二十左右的青年颤颤巍巍接近老头。被老头满脸的血吓倒吸凉气。老头脸上肌肉扭曲,来回摇头。
    青年哆嗦的指着我质问:“老人家是你打的”
    连着质问我好几句,他见我低头站着不动,底气越来越足,走到我面前说:“还有没王法法”他结巴的后退,退了几步摔倒,连滚带爬的往河堤上跑。“有有鬼”
    他看不见雷冲的虚影,把我当成了鬼。任谁大晚上接进一个脸色铁青的人。又感觉周围温度下降,不把这个人当成鬼才叫稀奇。
    月上中天,雷冲气势猛涨,寒意快速向着我全身蔓延。虚影挣脱我的脚底,飘出好远又疯狂的朝我扑来。
    “邪阳借月,腐气冲魂。”
    我默念着,没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面对扑来的影子,我迎上去轮着拳头跟它对打。
    对打的景象很怪异,我的拳头穿过虚影,虚影也穿过了我的身体,然后我们都失了重心往前冲。在别人眼中,我就是一拳打在空气上,往前踉跄了几步。
    与虚影打了半天,我累的气喘吁吁。眼看雷冲凶悍的气势弱下去,虚影越来越薄弱,我知道以邪制邪快要成功,等着时机抓它丢进河里喂鱼。
    哪知道,两辆急救车拉着警报停在河堤上,两个人抬着担架下来,去救治老头。另一批人突然从后面把我扑倒在地,抓着我头发按在地上。
    看着虚弱的雷冲绕着所有人转了一圈消失,我绷着身子使劲,却听到有人说:“给他打一针安定剂。”
    感觉轻微的疼,没一会,我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醒过来,入眼的是一间宽大的**病房,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着急的在房里走来走去。他们见我醒来,惊恐的说:“陈先生,对不起对不起”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弄清楚老头不是我打的了。至于他们怕什么关我屁事。
    我皱了皱眉头,撕开手上的卫生胶布,拔下打点滴的针头。“没什么对不起的,只是误会。我走了”
    “请您让一下。”
    他们慌张的裆下我,张嘴想要说什么,我抢先说完,又说:“在河边打空气不犯法吧知道我姓陈,应该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管你们信不信那一套,如果使用强硬手段,后果自负。”住鸟有亡。
    两老头正纠结着,一个中年人带着一男一女敲门进来。中年人掏出证件,说:“在你晕迷的十一个小时内,精神病院出手抓你的员工连续死亡”
    “死在老婆肚子上、酒精中毒、触电、踩到香蕉皮被嘴里的烧烤签插穿喉咙,也只有最后这个有点新意。”我摊了摊手。“不好意思,我刚醒,没什么好说的,没事我走了。”
    “配合警察办事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你什么态度”站中年人身后的男子板着一张脸。
    我皱了皱眉头,说:“公民交的税给你们发工资,是让你们刁难人吗”转头又对着领头的中年说:“您已经确定是意外,又想让我说什么”
    “出勤的一共六人,还有一男一女”中年人隐晦透露出没死的两人身份不一般,又说:“如果可以,不想再有这种意外发生。”说着,他对着上面指了指,暗示这是“天花板”的意思。
    我琢磨一会,说:“对不起,我什么也不知道。”不可能说厉鬼索命,只有干掉它两人才能真正安全,我现在就去抓鬼。
    什么是厉鬼只要与它沾了因果,不管善因还是恶果,它心情不好谁都能杀。雷冲受到创伤,杀几个人用来补充戾气,也不难理解。无意救它的人,还有两个没死,可能是那两人家里有官气护体,这才幸免于难。
    “基于你之前的莫名行为,要对你进行心理鉴定,请你配合。”
    中年男人身后的女人站出来,礼貌的示意我躺回床上,她又说:“心理鉴定花不了多少时间,这样”
    “如果我说不呢”我笑着走回病床,座靠在床头反问。女人笑着说:“你懂的。”
    旁人离开病房,女人拿着纸笔在床边坐下。“民间相传的鬼神之说,在我看来都可以用心理学解答”她唠叨了一大堆,我差点没睡着。
    女人见我如此,不再废话,直接对我进行心理鉴定。她问了很多问题,我很平静的一一回答。
    “问题问完了。”女人放下圈圈画画的纸笔,纸上写的东西与鬼画符没什么不同,都不是常人能看懂的东西。她随意的说:“根据你的回答,你应该是个特立独行,很有原则的人。我很好奇,你被强行留下,难道一点也不生气”
    “生气有用吗有些事急不来。”我淡定的回答。
    女人盯着我的眼睛,严肃的看了好久,用笔头敲着纸板说:“已经不再是心理问题了,而是你的心里素质超过了普通人一大截。我甚至怀疑你是心理专家,故意在诱导我。”
    “我没有精神病吧可以离开吗”我问。
    她说怀疑我是心理专家,就像神棍说你家可能有脏东西,人会不由自主的往那方面想,只要进入神棍的思维模式,就算掉进了神棍的陷阱。
    我不懂她想干什么,但肯定没好事。
    女人皱着眉头,有节奏的敲着笔,似乎在想事情。
    我看着笔杆,无聊的在心里背正气歌。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突然站在了床边,看着另一个自己睡在床上,女人坐对面还在敲笔杆。我低头见自己穿着无常装,惊讶的想:“魂魄离体她这是催眠”
    当。
    笔尖重重的砸在纸板上,女人问:“你是什么职业叫什么名字”
    “职业勾魂,叫白无常。”我欣赏着白袍,无聊的嘀咕。床上躺着的身体,居然说出了同样的话。女人愣了愣,放松声音问:“这类职业存在于哪里”
    我的认知里魂魄离体,不可能再带动身体。在催眠下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我也吓到了。
    “阴曹地府。”我答。她接着问:“你认为世界上有鬼”
    “鬼一直存在,不会因为人的认知而改变。”我严肃的忽悠,身体也跟着以严肃的口气说话。女人顿时精神大振,说:“你能证明世界上有鬼吗”
    “能。”
    我说着穿过病床,一巴掌拍在女人背后。一股烈的热浪冲来,还好被身上白袍挡下,不然得被阳气伤到。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冷的哆嗦一下问:“怎么证明”
    “脱了衣服,你背后有一个青色手印,这就是证据。”
   

第五十九章 楼下有鬼
    我杵着一米多长的竹篙,躬身看到戏台下的情况。 真想掉头就走。
    台底中央有鞭渣,四方三角都上了香,唯独北方漏掉了。北方属水,水为阴,要么不祭台,祭台了就不能漏,这不是欺负过路的鬼吗
    有几个小孩见我猫着看台底,他们跟着往里面看,较大的几个快速的钻进去。年纪最小的摔在地上哇哇大哭。夹着包的中年人板着脸轰小孩,转而又客气的对宾客多的地方喊:“麻烦各位看好自家小孩,台下全是电线,注意安全。”
    围着看打麻将、斗地主、扎金花的妇女寻到自家小孩,纷纷嘱咐别到台下去。最小的小孩哭着要去台下玩,指着空荡荡的台底说:“他们怎么不出来,我要去就要”
    小孩说话的瞬间,我看到几个小人在台下嬉闹,转眼又消失不见。旁边的人连呸几声,孩子妈抱着哭闹的孩子离开,年纪大的人赶紧说:“童言无忌。”
    刘老头和熟女过来,正巧见到了这一幕。我握竹的手捏的发白也没感觉,被刘老头请到一边,才吐出一口粗气。
    “陈先生没事吧”刘老头小心翼翼的问。
    本地的先生只会称特殊的一群人,比如算命先生。
    我没好气的说:“您跟唱戏的有仇”
    刘老头得知祭台和戏曲的情况。脸色很难看。他叫来大知宾,寒着脸质问了一番。
    大知宾是整个丧事的总指挥,大知宾板着脸打电话出去,没一会,夹着包的中年人走来解释:“给地下的朋友留路来听戏,让亡者结善缘,在那边多个朋友多条路。老人仙逝是喜丧,才唱仙官赐福为后人祈福。”
    他又补充说:“县里唐先生给看过开台时辰”
    “扯淡。”
    天气很闷热,我到这之后总感觉周围凉飕飕的,直言打断他的话,对刘老头说:“这事不该我管。九两酒和烤公鸡准备好了吧这事有点悬,我还有一个要求。”
    夹包中年含着怒意要开口,被大知宾用眼神制止。刘老头恭敬的说:“我知道规矩,东西都准备好了,您还有什么交代”
    “我要借她用一夜。”我看了一眼熟女。“不然这事您另请高明。”
    熟女表情微变,刘老头结巴的说:“这不好吧”
    我看中女人来了大姨妈。那玩意能镇邪,如果说出来又不灵了。明知道被误会,我却不能解释。我说:“行不行,给句痛快话。”
    熟女转身就走,刘老头说:“这事我来办,您放心。”说着,他追着熟女离去。
    死者躺在冰棺里,停在宽敞的堂屋。两个贵妇坐在一边。还有几个年轻男女枯坐着,看他们的样子挺无聊的。
    我上了炷香,用竹篙捅了捅棺材盖,对着大知宾说:“谁让盖的棺温度开最低,拉开一个头。”
    “这这”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我这边,大知宾结巴半天,犹豫一会给刘老头打去电话。刘老头在电话那边咆哮:“灵堂这一块,陈先生说了算,不是交代过吗”
    “孝子呢”
    我不顾众人的怨言,扫视一圈又说:“让孝子守在这点香,孝子那柱香不能断,把电蜡烛换成白蜡。”
    按照礼仪,来来回回让人换了不少摆设,跟我差不多大的孝孙孝女毫不忌讳的吐槽,说我装逼。
    头戴白花的两个贵妇,一个穿暗红旗袍,另一个深v领内露出的内衣还是粉色边的。几个年轻人带着黑袖章,女的时髦的肉色丝袜配靓丽的打扮。男的各种潮流服饰,竟显高富帅风采。
    “孝女,孝孙,换身简单的衣服,露出来的衣服也别见彩。如果不换,请别呆在这里。”我见灵堂弄的差不多,对屋里人提出了要求。
    一个暴躁小伙指着我说:“你管老子穿什么早看你不爽了,再唧唧歪歪的信不信老子抽你。”
    我让做的一切,用神神叨叨的话说是,灯照路,香引魂,亡灵归家。魂回来进不了棺材,看到艳丽的颜色以为是火,还不被吓走。用道德方面的话说是,不忘老祖宗的规矩,讲孝道。
    大知宾好言的劝解,我刚准备发火,看着没点多久的白蜡,只烧了靠近冰棺的那半边,滴下来的蜡成一条直线,好像要切开桌子似的。
    暴躁小伙被两个年轻人拉着,他挣扎着要打我。两个贵妇和知宾顺着我的目光看到蜡烛,倒吸一口凉气。一个贵妇连忙呵斥年轻小伙,小伙看我的眼神像在喷火,倒也没再闹腾。
    “换孝子呢怎么还没来。”我呻吟片刻,拿了主意。贵妇说:“他晚上的机票,还没回来。”
    “那让孝孙点。”
    我话音刚落,有人打开后门,风吹着冰棺里的寒气弄灭了蜡烛。脾气暴躁的小伙说:“不换蜡烛哪有这么多事。”
    照路灯不能灭,我没心情计较,打算看魂回来了没有。找整酒席的师傅要了一个瓷碗,打了一碗水放在灵前,关上大门说:“谁是孝孙没有孝孙,外孙也行,不过以后要跟着母亲添一个姓。”
    “干什么”脾气暴躁的小伙被人推出来。我拿了三根香说:“点蜡,烧香,磕头,然后在心里默数四十九声,再把烧的最快的那根香在水碗里立起来。”
    “怎么可能香头重脚轻又不是筷子,一根不规则的筷子也立不起来。”可爱女孩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
    “你也知道头重脚轻。”我对着棺材示意一眼,一屋子人这下真吓到了,传说中的鬼就是脚不沾地。小伙接过香说:“装神弄鬼。”
    他拿打火机点蜡的手不停的抖。其实我也只是按父亲说的做,也不相信一根香在水里能站起来。
    小伙磕完头,默默数数。屋里的人嘴角微动,跟着在数。
    差不多四十九声过去,三根香里真有一根明显烧的短一点。我心里发毛,强装着淡定,旁人憋着呼吸生怕喘一口大气。
    小伙哆嗦的拔下那根最短的香,放到平静无波的水里。等水碗上的波浪消失,他慢慢松手,随着手松开香往碗边倒。小伙起身盯着我说:“按你说的办了,屁事没有,骗钱就骗钱少在这装。”
    在香倒下去的瞬间我也松了一口气,如果真能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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