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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阴司-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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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曦,你自己小心就好。”突然,青衣的声音传来,温润中带着沉稳,“这是南阳邪术中的血养,所为血养,就是用自己至亲之人的血所养,至于死不是温家的案子,我也不清楚。”
我点头:“那这小孩子就放在你那里。”
“轩辕墨,你自己看看已经成了什么样子,真的要护短到底吗?”溪师父冷声笑了起来,“我以为遇见你是幸运的,但我现在错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听的迷糊,以前青衣也帮我,为何这次溪师父说这样的话?
青衣冷笑一声:“你可以走。”
“好,这是你说的!”溪师父沉声,没有愤怒,竟然是我从未见过的冷静,“轩辕墨,我跟着你从未后悔过,哪怕你为她堕灵,我虽然气,却不曾心死,今天你竟然为她至此,生死由命,她经受考验,你有的责任,可是你不能一味的牺牲,你不是只有你,你还承载着我的希望。”
“我何曾让你将希望落在我身上?”青衣声音冰的成了一条直线,“我做事还轮不到你置喙。”
“对,你在这破刀子里守了这么多年都是为了牺牲,你付出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今天,你全都忘了,难怪陈曦每次叫你青衣的时候你都很开心,嘴角带笑,我认识的轩辕墨不曾笑过,高傲的如同浩瀚的宇宙,我现在懂了,你想忘,想忘记一切,你想你只是青衣,哈哈哈哈……”
溪师父的一字一句钻进耳朵里:“但是,你只能是轩辕墨,你终归是轩辕墨,好自为之吧。”
说完,我只觉得刻刀剧烈的震动起来,刀刃一侧我胸口竟然破了血口子,血一滴一滴的留下来,随后溪师父出现在我身边,手掌上端着三滴血,血色红衣,角色容颜,柳眉倒竖,怒目横生,朱唇撇成了一字:“陈曦,你曾经是我的希望,如今却是我的绝望,如果你不能完成你的使命,我会找人替你完成。”
说完溪师父转身离开,我下意识觉得不好试图追赶,却发现周围漆黑一片,哪里还有溪师父的身影。
“别追了,赶快回去。”青衣提醒我。
我一头雾水:“青衣,溪师父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我让你看着小男孩难道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你别听她胡说。”刻刀震动,青衣出现在我跟前。
第二百六十九章 血案,消失得血液
“青衣……”我有些怔住,青衣眼神中带着温柔的神色,一脸的深沉,慢慢的靠近我,他近一步。我就退后一步,“青……青衣,你生气了吗?溪师父她……”
“不该管的都不要管。”青衣猛然停下,眼中带着我看不懂的挣扎和复杂,“小曦,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其他的,我来!”
“青衣!”我摇头,“青衣,我小的时候你就跟在我身边,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我清楚,但没有人能改变我。”青衣看向我,“你知道我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破坏自己的规则帮你吗?”
我摇头,心里却想到了记忆中的缠绵,不由得觉得脸再烧:“为什么?”
“因为我们很像。”青衣眼色变得柔和深远,“我之所以救你。一是因为袁墨,第二,因为那个时候的你和我小的时候非常像,你所经历的我也经历过,而且更惨,所以那个时候我就养成了一个不能打破的原则,我认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
这样的青衣让我陌生心疼,不由得后退一步,青衣却转头看向我,眼中露出坚定:“我恨得人,必死无疑,我爱的人。维护到底。”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我一怔,下意识低头,青衣走过来用手搭载我肩膀上,明明冰冷彻骨,我却觉得心暖。手掌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做好你自己的,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因为那是不该发生的,你不应该有心理负担,做选择的是我,不是你,她离开是她的选择。不是我的,小曦,你爷爷是命学大师,人生各有命术。你应该明白,又有什么不能释怀的?”
青衣说的是有到底,可是我总觉得这话里有话,觉得哪里不对:“青衣……”
“好了,别说了,快回温家看看,一会就27号了,预言信里的日子没有错过。”青衣提醒我,随后身形一闪消失在我眼前。
等到我到了温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路上青衣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小心,一旦有蛛丝马迹就立刻逃到刻刀中,我心里越发沉重,就连我经历生死的时候青衣都没有这么严肃过,我很纳闷,一个温家带给我的威胁竟然能超过生死?
进了温家直接进了西屋,温国文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借着月光能看到他睡得很熟,一动不动,刚想回身去找龚烈,却听到屋子里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很粘稠,很缓慢。
我心惊往里面看,走到门边将灯打开,下一瞬间浑身冻住一般,只见地上床单已经染成了血红色,地上一小摊血迹正是从床单滴答滴答流下来的。
我抖了抖身子,只觉得周围凉飕飕的,下意识往屋子里走,温国文安详的躺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全身上下干瘪的不像样子,只剩下了皮包骨头的轮廓,身上的血明显是被抽走了。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床单上虽然都是血,但加上地上的血加起来也没有人体的多。所以剩下的血液应该是被打包带走了。
最为奇怪的,温国文身上竟然没有伤痕。那么血是从哪里出来的?
正思考着,猛然想起龚烈,慌忙往东屋跑去,推门直入,龚烈正坐在椅子上喝水:“小曦?怎么这么慌张?”
“郭素珍没事吧?”龚烈平安我长舒一口大气。
龚烈摇摇头,不明所以,我直奔主题,将来的时候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和龚烈说了一遍:“但是我回来看到温国文的时候却发现他死了,浑身的血液被抽光,而且是被带走了。”
龚烈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嘴巴微微张开,磕巴了半天才说得流利:“你……你是说……你怀疑小男孩是红衣男孩,而温美用了南阳邪术,他父母之所以死就是为了南阳邪术做准备,如今温国文死了血液被人带走也是因为红衣男孩需要供养?”
我缓缓点头,心里紧张到了极点,指了指刻刀:“如今小男孩在刻刀里,如果是温美所为,他的目的是什么,毕竟温国文多活了这么多年?”
想着,龚烈拉着我就往东屋走,亮着白灯,干尸躺在床上,血迹得腥味传来,龚烈四处看了看,沉声拿出电话报了警。
“为什么报警,灵异档案一旦警察参与进来可就不好做了。”经历了长春的事情,我看到龚烈报警只觉得头都大了。
龚烈却摇头:“这案子是发生在乡下,村子里的长舌妇一张嘴顶的上一个媒体,死人都能被他们说活了,这件事我们不能硬来,温美将老人托付给我们,但是老人却出事了,大家肯定都会想到我们身上,这个时候要保持镇定,温美这招毒得很,只是小曦,我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如果这个人真心想对付我们……”
突然龚烈一愣,脸色瞬间煞白,慌忙的就往东屋跑,我见状也跟了过去,但是让人骨头发麻的事情发生了,郭素珍上吊在门框上,眼睛外凸,地上留了一地的血,但身上还在往外渗血,这次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温国文身上找不到伤痕了。
“我的天,竟然是全身的汗毛孔往外渗血,怎么会这样?”我往龚烈身边靠近。
龚烈冷静的四处查看:“郭素珍,女,70岁,身体有早衰倾向,神经疯癫,死前地上有血迹,周围干净,人没有挣扎的迹象。”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挣扎?”我纳闷。
龚烈指了指郭素珍的眉毛:“眉毛平稳更像是在迎接死亡,只有经历过巨大痛苦的人迎接死亡的时候才没有惧色,郭素珍常年疯癫,但温美说她还是有清醒的时候的,这说明她能记得一些事情,经过我今天一天的催眠,郭素珍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所以她死的时候很有可能清醒的。”
“经历过巨大痛苦,生不如死。”我心里发凉,“温美!”
“没错,如今看来能让温国文和郭素珍受难还不让人发现的只有温。”龚烈嘴角勾笑,“只是我不明白,如果让我们离开,这两个老人杀一个就足够了,为什么还要杀两个?”
我不赞同,青衣一路上叮嘱我让我小心行事,而且我只不过将小男孩放在刻刀中,溪师父竟然愤然离开,这件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而且如果温美仅仅想将我们赶走,亦或是陷害进入警局,青衣绝对不会这样,毕竟凭借我们在重区的人脉,区区警局怎么关的住。
我心思冷静,开始四处查找,突然在门口的位置看到了一个虚得脚印,脚印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龚烈这里。”
我叫住在一边观察的龚烈,指了指门口的血脚印,龚烈往前查看几步,惊道:“竟然还有脚印!”
“还真是。”我也顺着脚印看去,这脚印没出现在案发地,竟然出现在门外,着实让人惊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警铃声,警察是三男一女,带着警务人员,见面就差点将我们祖宗八代问个遍。
龚烈见状拉着其中一个男警察到:“你们局长电话多少,我和他说。”
“有关系?”说话的男警察歪戴着警察帽,嘴里嚼着泡泡糖,比起其他警察简直拽翻天,我一时间想到了和姜潮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心下肯定这个男警察后台也一定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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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烈却摇头:“这案子是发生在乡下,村子里的长舌妇一张嘴顶的上一个媒体,死人都能被他们说活了,这件事我们不能硬来,温美将老人托付给我们,但是老人却出事了,大家肯定都会想到我们身上,这个时候要保持镇定,温美这招毒得很,只是小曦,我总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如果这个人真心想对付我们……”
突然龚烈一愣,脸色瞬间煞白,慌忙的就往东屋跑,我见状也跟了过去,但是让人骨头发麻的事情发生了,郭素珍上吊在门框上,眼睛外凸,地上留了一地的血,但身上还在往外渗血,这次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温国文身上找不到伤痕了。
“我的天,竟然是全身的汗毛孔往外渗血,怎么会这样?”我往龚烈身边靠近。
龚烈冷静的四处查看:“郭素珍,女,70岁,身体有早衰倾向,神经疯癫,死前地上有血迹,周围干净,人没有挣扎的迹象。”
“你怎么知道她没有挣扎?”我纳闷。
龚烈指了指郭素珍的眉毛:“眉毛平稳更像是在迎接死亡,只有经历过巨大痛苦的人迎接死亡的时候才没有惧色,郭素珍常年疯癫,但温美说她还是有清醒的时候的,这说明她能记得一些事情,经过我今天一天的催眠,郭素珍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所以她死的时候很有可能清醒的。”
“经历过巨大痛苦,生不如死。”我心里发凉,“温美!”
“没错,如今看来能让温国文和郭素珍受难还不让人发现的只有温。”龚烈嘴角勾笑,“只是我不明白,如果让我们离开,这两个老人杀一个就足够了,为什么还要杀两个?”
我不赞同,青衣一路上叮嘱我让我小心行事,而且我只不过将小男孩放在刻刀中,溪师父竟然愤然离开,这件事情怎么会这么简单,而且如果温美仅仅想将我们赶走,亦或是陷害进入警局,青衣绝对不会这样,毕竟凭借我们在重区的人脉,区区警局怎么关的住。
我心思冷静,开始四处查找,突然在门口的位置看到了一个虚得脚印,脚印很小,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龚烈这里。”
我叫住在一边观察的龚烈,指了指门口的血脚印,龚烈往前查看几步,惊道:“竟然还有脚印!”
“还真是。”我也顺着脚印看去,这脚印没出现在案发地,竟然出现在门外,着实让人惊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警铃声,警察是三男一女,带着警务人员,见面就差点将我们祖宗八代问个遍。
龚烈见状拉着其中一个男警察到:“你们局长电话多少,我和他说。”
“有关系?”说话的男警察歪戴着警察帽,嘴里嚼着泡泡糖,比起其他警察简直拽翻天,我一时间想到了和姜潮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心下肯定这个男警察后台也一定很硬。
第二百七十章 熟悉的身影,当年任务
此时已经快到子时了,过了子时就是二十七日,本来若是刚发现血脚印,即使知道有猫腻我也会跟过去,但现在却心有忌惮:“恐怕是圈套。”
“是圈套也要去看看。”地上的血脚印被警方画了白线。龚烈的意思是警方肯定是派人勘察了,刚才警局也没听到有警务人员的噩耗,“都是我们的猜想。”
见龚烈心意已决,我也就没说什么,血脚印相隔距离不一,最近也有一米。最远的有三米,而且薄后颜色均匀程度相似,怎么看也都是故意留下的,一个人两腿迈开步子走大致是相同的距离,已经是深夜。夜色朦胧,乌云遮蔽了月亮,让人看着发毛。
这天色是毛月亮天。在阴司中适合盗墓,书中有句话叫做遮天蔽日寻龙穴,有可躲避因果的说法。
只是今天连续死了两人。月亮又被遮掩起来,脚印通向后院。越走越黑,我不禁抓住龚烈的衣袖,以防走失,整个处于绷紧的状态。
这是从西屋一直穿过主屋的侧面,主屋高大挡住了地处的风,过了主屋是后院,风呜呜的挂着,血脚印也再次断了。
龚烈疑惑的停住,四处张望:“从外面看竟然没发现有后院。”
我也纳闷,来温家已经有两日,进出数次,印象中三座屋子被院子围住,后墙和主屋贴近,并没有后院的面积。请,谢谢!
如果我自己这么觉得兴许是看错了,但龚烈也这么觉得,我就不能不多想了。
想着,撞起胆子来,松开龚烈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四处照,冷风呜呜的刮着,院子前面和后面完全是两个温度,仔细感受着,风竟然是从后门传来的,照着走到后门门口,我和龚烈相视一眼走出去,回头一看,那宅子的高度比在前面看高出两米。
原来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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