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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阴间的快递-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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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谢城主说,这麻醉药再过十分钟也就过了药效了,到时候闫少爷会醒过来,就能吃晚饭了。”陆芒笑道,将那托盘放到桌上去。放下饭菜后,陆芒刚要走,我想到今天的事情,便喊道:“陆伯伯,等一下。”
陆芒停下脚步,转过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您坐。”我笑着搬过一张椅子给他:“你看,刚到你们家,就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
陆芒笑道:“这怎么说的,其实陆大少爷虽然不说,但他人不错,心中也明白闫少爷是为了大小姐好,结果反倒害了他。大少爷心中也过意不去,只是事务繁忙,也顾不上这边,但是吩咐我跟二少爷帮着照看。说来也真是惭愧,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怠慢你们大家了。”叉估妖弟。
“也没什么啦。”我笑了笑:“对了陆伯伯,今天那件事怎么感觉大少爷跟陆二少爷关系很紧张似的?额,是不是我闯进了那房子,陆大少爷不高兴,却不好对我生气,就撒气在二少爷身上?”
说完这话,我感觉跟闫至阳久了,不仅会撒谎,连装逼都会了。
果然陆芒说道:“不不,不关你的事儿。其实大少爷跟二少爷你们也能看得出来,确实关系,唉。”
“怎么呢?”我问道:“二少爷人很好啊,温和谦恭,我看对大少爷也是蛮和顺的。”
“其实外面有很多传闻,闫少爷也知道。”陆芒叹道:“也不怕别人再知道。大少爷跟大小姐,是老爷原配夫人的儿女。但是陆二少爷,是外面女人的孩子。其实二少爷人很不错,十岁的时候来的陆家。亲生母亲病故了。他刚来的时候,年纪小,又乖巧,长得又可爱,老爷就很喜欢他。但是夫人不喜欢,经常对他冷言冷语的。当然,这也理解。夫人不喜欢,大少爷也就不喜欢。大少爷那时候已经快二十岁了,自然明白这孩子是怎么来的,所以也就对二少爷一直有意见。大小姐那时候跟二少爷差不多年纪,不明世事,所以挺喜欢这个多出来的弟弟,因此从小到大,俩人的关系不错。”
“原来是这样。我们来这之后,倒是没见到老太爷啊?”我问道。
“老爷在闭关呢,这还得好几天出来,一则休养身体,二则参悟道法。其实二少爷的天赋很高,但是为了维护大少爷的地位,他也不太去学这个。原本想帮着家里做生意,但是其他兄弟姐妹又排挤他,所以现在干脆就在家跟我一起打理上上下下的事物,”陆芒说道:“这也是大材小用了。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是自己躲在屋里看书,或者陪着大小姐聊聊天,出去跟朋友玩玩什么的。”
我听了心中好笑,看来韩剧里的故事也都存在,庶子们总是悲催的被打压的一族。
只要家里出现一个霸道总裁,那么弟弟们只能是富贵闲人。否则就容易乱套。
我叹道:“二少爷也挺不容易的。”
陆芒此时问道:“对了,也没来及问你,今天你怎么会跟大少爷在那杂物房呢?”
“唉,我是去找我那宠物的。结果呢就遇到大少爷在杂物房里。我让他帮忙找找我的浣熊,结果莫名其妙的发现屋里就着火了,也不知道谁趁着我们不注意点上的。”
“奇怪,这人点杂物房干什么?”陆芒苦笑道:“里面也没什么值钱东西,除了扫帚之外没别的什么。”
我沉默半晌,问道:“对了,陆大小姐有个钟点工叫小月是么?”
“对啊,说起来,我今天好像也没看到她。可能昨天大小姐发脾气把她给吓着了。”陆芒皱眉道:“大小姐这事儿闹的,吓走了好几个钟点工。”
正说着,闫至阳醒了过来,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艾玛,你总算醒了。”我上前去看,伸手摸了摸闫至阳的脉搏:“哦,喜脉,怀孕三个月了。”
闫至阳一巴掌拍到我头上:“滚。”
陆芒笑道:“醒了就好,谢城主估计正在研究解药,可能很快就成了。你们两位先吃饭吧,我也就先告辞了。”
说着,陆芒起身出了门去。等他走了,我便将那倒扣着的菜碟子都掀起来。我见菜色不错,为了顾及生病的闫至阳,居然还准备了清粥小菜。
我将大米粥端起来,舀了一瓷勺送到闫至阳嘴边:“来,喝粥。”
闫至阳无奈地看着我:“少恶心我,我自己来。”说着,伸手去接碗。
但是我一个没注意,被他打翻了勺子。米粥洒到闫至阳的裤子上。
“靠!”闫至阳顿时皱眉道。
我赶紧拿了抽纸给他擦腿上的污渍。由于这部位比较靠近大腿根,擦了一会儿,闫至阳感觉很尴尬:“行了行了,其他人呢?”
“去搞定解药了。”我说道,但是话音未落,我听到房门一响,有人走了进来。
我回头一看,卧槽,是谢星河他们。
谢星河进门刚要说话,看到我俩,突然愣了愣。我感觉他的神色有点不对,便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于是赶紧把放在闫至阳大腿上的手缩了回来。
谢星河轻声咳嗽一声,笑道:“万万没想到,你俩还有这爱好啊。”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立即反驳道,话一出口,感觉这台词灰常耳熟啊。
“我想的哪样啊?”谢星河笑道:“不用解释了,我懂,我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哎,你们城里人的生活就是精彩,贵圈真乱。”
第一百七十三章 云昔
我见大家神色各异,便问谢星河,解药研究得到底怎么样了。
谢星河说,经过一天的研究。差不多了。
“快搞定了,那要不要?”我刚想问要不要云昔的心头血当药引,却被云昔瞪了一眼。
我立即闭嘴躲到一旁。云昔对闫至阳说道:“我要去吃晚饭了。”说着,我见她转身便走。
闫至阳喊道:“云昔,你怎么不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云昔背对着我们没有回头:“没什么,我想自己一个人吃。太累了。”
说着,开门出去了。
等她出去后,闫至阳问我:“怎么回事,云昔有点不对劲。出什么事了?”
我顾左右而言他:“吃饭了啊!”
闫至阳一把拽住我:“到底怎么了?”
我生怕他那终极读心术看出我的想法。便不想直视他。因为这件事也不知怎么说才好。
但是,闫至阳中了毒,可能头有点晕。查克拉的量不足,没等施行读心术,便头一阵发晕,只好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谢星河说道:“没什么事,你先休息会儿,晚上我就可以将解药给你。”
厉笙歌看着桌上的大半碗白粥,说道:“再吃一点吧。”
闫至阳摆了摆手:“不想吃了。”
谢星河微微叹了口气,对闫至阳说道:“你先休息吧,我去把解药给你。”
说着,他便开门出去了。我见厉笙歌留了下来。便琢磨了一下,也跟着谢星河出了门。
“怎么,真的要取云昔的心头血啊?”我问道。
“没别的办法。”谢星河说道:“而且云昔自己也同意。这没办法。就像是有人同意捐赠器官救人,难道我们还阻止么?”
“不是说云昔会死么?”我问道。
“几率百分之八十。”谢星河叹道:“但是那有什么办法,人家赶着去送死救人,我们劝半天也没用。所以,就这么着吧。”
听到这里,我突然有些难过。虽然云昔这人看我不顺眼,也总是对我没啥好态度,但是对闫至阳倒是真心。要是突然就这么死了,还真是让人有些唏嘘。
“走吧,去制作解药。”谢星河叹道。
我跟着谢星河穿过院落,七拐八弯地到了一处不起眼的偏院。
但是这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是有一人多高的梅花桩。看来是练功用的。除了这个,整个院子比较奇葩的地方是,地上居然是一棋盘,画着楚河汉界。
等我整合起来看,发现这梅花桩其实就是象棋的棋子,跟这地上的图案结合为一体。
地上的图案也不是画在泥土上的,而是雕刻在了青石板上。那梅花桩近处看了也知道不是木头的,而是铁的东西,连着青石板,大概是可以移动,因为我在青石板上看到了一道道管道一样的痕迹。
“谢星河,这什么东西?”我指着梅花桩问道:“这是练功用的梅花桩么?”
“练功跟下棋结合的东西。”谢星河说道:“四大家族,每一个家族的人都有擅长的东西。而山东陆家,则是集大成者。不只是会道法,琴棋书画也都是懂的。而且陆家擅长将琴棋书画的东西跟道法与功夫融合在一起。”
“这么叼。”我叹道。穿过这怪异的院落,我们进了一处屋子。
这屋里也没什么东西,门倒是很坚固,不像是其他的门一样是木门。
推门进去,见这屋里也没啥东西,只有一只蒲团放在地上,其他空无一物。
谢星河进了里屋之后,我才见那里屋居然是个小小的药房,但是基本是中药多一些,西药比较少,而且是跌打损伤之类的药物。除了这些,桌子上倒是放了一大杯的药粉。
云昔也在这个屋里,正盯着那乱七八糟的药粉发呆。
“这就是你的解药原料?”我指着那药粉问谢星河。
“嗯,我跟云昔花了一天的时间把许多药物研磨成粉末。现在,只差药引子了。”谢星河说道,看着云昔。
云昔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就开始吧。”
我看了看那堆灰色粉末,又看了看云昔,叹道:“云昔,你,你真决定了啊?万一这来不及抢救你,你就死定了。这地方穷山僻壤的,送去急救来不及啊。”
“没事,我让陆管家准备了最好的止血刀伤药。”云昔说道:“而且谢城主在这儿,我觉得也许我能有百分之九十多的生还可能呢。”
“我不敢保证啊。”谢星河说道:“心头上来一刀,这不是闹着玩的。就算你立即送去急救,都不一定能行。”叉台贞圾。
“所以你不去跟闫至阳来个最后的诀别么?”我脱口而出道。
“傻逼!你能不能想我点儿好啊?!”云昔怒了。
“哦,好吧,你还有百分之九十的生还可能。”我说道。
“啊呸!”云昔啐道。
在我俩聊着的时候,我见谢星河已经开始鼓捣那一大杯的药粉。我见他最后将那些药粉分成几份,分别盛放在了不同的小碟子里。
“开始吧。”谢星河递给云昔一把匕首。
“真开始啊?”我看着那明晃晃的匕首,见那光洁的锋刃上映照出了云昔的样貌。
云昔有点哆嗦地将那匕首接过去。
“你,刚才为什么不跟闫至阳多说点话?”我问道。
“你的意思是,过了今天,我就没机会了?!”云昔冷哼道,半晌后又说道:“其实,其实我是怕我说过话之后,又没有这种给自己心头扎一刀的决心了。”
我闻言沉默下来,看着云昔将那匕首接过去,深吸一口气,将外衣脱下,只留下一件衬衫。
我见她举着匕首对准自己的心口,顿时不忍心地转过身去。
在这一瞬间,我仿佛听到利器刺入心口的声音,让人有点头皮发麻。
随即,我听到云昔的痛呼声传来,忍不住心头一痛。
半晌后,谢星河喊道:“韩笑,你愣着干什么,快去吧止血药给我拿来!”
我立即转过身,见谢星河正用绷带捂住她的伤口。
我赶紧将那放着止血药的盘子递给谢星河。谢星河立即手脚利索地扯开云昔的衬衣,将那止血药药粉敷在伤口上。
可在药粉敷在伤口上之后,我见云昔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神情痛苦,开始扭曲。
“不对劲,云昔怎么了?”我问道。
谢星河皱眉道:“不对,这药不对劲!”
说着,谢星河立即将药粉丢到一旁去。而云昔此时的脸色却更为难看,嘴唇已经开始发乌。
“这药粉有毒??”我吃惊不小。谁会给云昔下毒?
但此时觉察已经晚了。没多会儿,我见云昔嘴角流淌出黑色毒血来。
谢星河赶紧将解毒药丸塞进云昔嘴里。但是为时已晚。没出几分钟,云昔渐渐没了气息。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又看了看谢星河。
“死了。”谢星河叹道:“没希望救活了。”
“怎么,怎么这样死了?”我惊讶万分。我以为云昔也许会死于心脏上扎一刀的意外,却没想到这死法居然是中毒而死??
谁,谁会给云昔下毒?如果说是为了害死闫至阳,可毒死云昔也没用啊。
但现在的问题是,药引子是有了,云昔却死了。要怎么跟闫至阳交代??
谢星河起身,叹道:“我先给闫至阳配好药,你去通知大家,云昔被人毒死了。”
我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看着桌子上那一玻璃杯的鲜血,不由感觉触目惊心。甩了甩头,我立即往大厅那边跑过去。
关键时刻,我居然找对了路,迎面撞上了一个从大屋里出来的小姑娘。
“哎,你谁啊,慌慌张张的做什么?!”那少女怒道。
“陆,陆管家呢?”我顺了一口气问道。
“陆伯在大厅,你谁啊?”少女梳着马尾,长着一双大眼睛,瞧着很机灵。
“谢,谢谢!”我也顾不上问她是谁,便往大厅奔过去。
进了大厅,见陆芒正跟陆青川跟陆行云说话。见我慌慌张张地进来,陆青川转身问道:“出什么事了?”
“云昔,就是跟着我们来的那个小姑娘被人毒死了。”我说道。
“什么?!”客厅里的仨人都惊了。
“谁下的手?”陆行云皱眉道:“那个小姑娘在我们这儿不可能有敌人啊。”
“怎么回事,你们来了之后,家里出了这么多事!”陆青川皱眉道:“人呢?带我们去看看。”
我便带着他们往云昔跟谢星河所在的房间走过去。再度返回的时候,我见谢星河已经将解药给包好了,顺便已经给云昔穿好了衣服。
看着躺在地上安详故去的云昔,我从心底叹了口气,不由泛出一阵心酸伤感。
原本活蹦乱跳的姑娘,就在一瞬间,却经历了从生到死的巨变。不知道闫至阳听说这件事之后,会作何感想。
“这毒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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