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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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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传的规矩,遇到这种qing kuang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蒙头大睡完事大吉。可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小子鬼使神差地回了一下头,这一看,什么也没有,再一回头,正看见那个黑漆漆的灵堂。
和刚才不同,这一回的灵堂是有灯光的,本来熄灭了的长明灯不知何时亮了起来,很灰暗,一灯如豆。
“这小王八蛋,总算醒了!不好好守灵扯什么蛋啊!”张二狗嘀咕着,往灵堂走去。
按照辈分,张大奎应该叫他一声二叔,其实没什么shi zai亲戚。
前后一联系,他心里不爽,在当地人看来,不在灵堂守孝是很不孝顺的行为,突然生出一股子义愤,他想kan kan张大奎这小子到底在搞些什么幺蛾子事情。
可一挑开灵堂的帘子才发现,灵堂之中空空如野,火盆还在,填满豆油的灯已经熄灭了,满地的纸钱到处都是,张大奎却没了,再一看就连那停放在灵堂里的尸体也没了!
“我草!当时可把我吓坏了,别的还好说,那尸体怎么会不见了的”那人说着,比划了一下露出一种十分疑惑的表情继续说到,“当时我就纳闷啊,我就喊大奎?大奎?你个王八羔子死哪儿去了?!可不管我怎么喊,都没人搭理我!就连那些陪在他们家的亲友都像是没听到似的!我纳闷了,冲出灵堂跑到院子里,这时候突然看见大奎从门口晃晃悠悠地往回走,哎呦,那飘飘哟哟的样子就跟梦游似的”
“然后呢?”见他说得认真,我问。
“然后?然后怪事就发生了!”那人说着,咽了一口唾沫两眼发直地看着桌面,“我冲过去,喊他,可他像是没听见似的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见他这样,我一把扯住他,你猜怎么的,我这么一拽,扑通一下他就躺下了,口吐白沫要死要死的!我看他哆嗦成一团,就知道这小子肯定是中邪了啊,当时也顾不得太多了,我扯着脖子就喊,救命啊,死人啦!救命啊,死人啦!稀里糊涂地对着那边一回头,当时就是一个激灵!我靠,不知道什么时候那灵堂里突然多了一个人!”
“谁?”我问。
“我老姐!”他说。
“谁?”不明所以,我又问。
“哎呀,就是大奎他娘,刚死了那个!!!”那线人说着,愈发地激动起来。
“你确定?”一听这话,我就懵了,要是真的那这事情可有看头了,大半夜有个梦游的,然后本应该躺在灵堂的尸体zi爬起来看re nao来了,这事儿有点小牛逼。
“哎呀我草,看你说的,记者同志,俺们虽然没文化,可不是不懂规矩,你说,我还能拿死人开玩笑咋的!那灵堂里黑漆漆的跟本看不清人,可都在一个村儿里住了这么多年从身形上就能看出来啊!她当时在灵堂里,穿着寿衣挑着帘子往外看,整个人就这么藏在门框后面只有一半的身子露出来”
那人说着,一侧身,“月亮地儿里,惨白惨白的一张大脸从阴影里露出一半,就那么对着你嘿嘿直笑啊!记者同志,一看你就是个有文化的人,你能想象那是什么感觉么?我的妈呀,一个死了两天的人就这么扒着门框看着你,当时我就吓傻了”
张二狗说着,一捂额头像是受到了极大刺激似的,这人挺有表演天分的,说话的时候表情变化相当丰富。
“你确定你看到的不是幻觉么?”迟疑了一下,我说。
“不会,肯定不会,对天发誓我当时看得真真的!”张二狗闻言,微微一怔,随后不住地摇头摆手。
第四章 横掌
就在此时,电话的听筒里突然传出了老编那急促而又果敢的声音:“快跑!”
跑?
往哪儿跑?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的原因,我的大脑开始短路,当我意识到这两个字的含义之后,我才发现zi竟然傻愣愣地坐在地上不知所措呢。
抓起相机,站起身,猛地提起膝盖想要踹门出去,就在此时,磕巴一声巨响,身后的大门被人踹开一下倒了过来,单腿**的我措手不及,一声闷哼已经被那厚实的门板撞飞出去。
对面那人的力气很足,我又没有防备,这下子失去平衡一下摔在了停靠尸体的台子上,纷乱的砖头发出了哗啦啦的琐碎响声,紧跟着,噗通一声,那尸体和贡品什么的全都落在了地上,双手往后一按,软的,凉的,猛然转身正看见一只青灰色满是褶皱的手,那只手,很粗糙,细细的绒毛在外面那微弱的光线的映衬之下像是一层薄雾,五根指甲已经长到了能够弯曲的程度!
么的,真恶心。
心中暗骂,赶紧跳起来,就在此时,门口突然涌现了许多人。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道袍的胖子,光线的原因只能看见身形,那人见了我略微吃惊,随后双手往后一甩大叫道:“别过来!”
别过来?
开什么玩笑!?
事到如今我只想快点从这里出去,可这步子还没迈出去突然觉得脚腕一紧,紧跟着,身后的尸体骤然一动,嘴里还发出了一个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嘶吼声,不,是**,剧烈的**。
一呼一吸之间,整个胸膛都像是要爆开似的撑得老大,每一次**,她的身子都要身子向后仰一次,扭曲的口腔也随着这呼吸扯开一个令人忌惮的角度,那mo yang ,很像是被人割开喉管却迟迟不愿死去的遇难者,我知道,她很可怜,可再可怜也不能抓着我的裤脚不放啊!
事到如今,苦逼了一辈子的我已经成了泥菩萨,就算再怎么好欺负也不想跟她有太多纠缠,慌忙向后一扯,想要将她的爪子挣脱开去,可随着我这一动,那具尸体却跟着我的脚腕被硬生生地扯了过来!
我草,救命
看着她那越张越大的嘴和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我觉得这玩意真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恐惧再一次将我淹没,fen却夹缝里求生存地悄然升起了,十分郁闷的我不管不顾将那只脚往上一提想要将她甩出去,却没想,那一直在**的尸体突然活了一般,烂泥一样随着我的动作来了一个翻身过去又突然发力朝着我的方向冲了过来!!!
那玩意,长得血丑,速度却快得惊人,还没等完全反应过来那满是尖牙的大嘴已经到了面前。
换成是谁遇上这种qing kuang都是要撒腿跑的,此时的我也不例外,然而,我忘了,这狭窄的仓房是有门槛的,脚下一绊,当时就摔了出去,几乎是在同时,身后那家伙也跟了出来,万幸的是,这熊玩意的智商当真对得起zi的长相,在我之后,她也被那几寸高的门槛绊了一下!
噗通一声,尘烟四起,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太太就那么四仰八叉地爬在了地上,直到尘烟散尽,都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
我草?
摔死啦?
正寻思着呢,踹开门的胖子突然将我拉开,在确定我没有什么问题之后,这家伙腆着个肚子走了过去,那三尺来长的桃木剑探出来,对着死尸捅了一下,又一下,一口气捅了好几次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你mei shi 吧。”
一转头,他对我说。
“mei shi 。”
见他没什么敌意,摸了摸脖子我也对他说,可这话音还没落下呢,地上的尸体却像是发了癔症似的一下弹了起来,这一回,我看得很清楚,那熊玩意确实是张牙舞爪地跑过来的,嘴长得太大,脸颊都被下巴拉开了。
“小心!”
来不及多想,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正踹在胖子的肩头上,那胖子被我踹了一个趔趄刚好躲开死尸的扑咬,几乎在同时,那东西怪叫一声朝着我的方向蹿了过来,此时想跑已经来不及了,慌忙出手想要遮挡一下,却没想,鬼使神差的一下让我十指相扣地握在了她的爪子上!
对面要是个美女,想必容易接受些,可面对一具尸体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手上的触感传入,当时就恶心得要命,可那狰狞的大脸并没有体谅我的意思,不管不顾地冲到了面前!
不管是咬一口还是亲一下,这都将是我后半生挥之不去的阴影!
此时此刻,我那相当出色的审美能力终于发挥了应有的作用,一种即将被侮辱的压迫感催生我的fen,只一瞬间,所有的本事都回来了,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那带着锯齿的登山鞋一下扣在了女尸的脸上,可即便是这种倾尽全力的重击依然没有将那发了疯的女尸踹飞出去,她那长长的指甲扣在我的手上,就跟钢钩一样死抓着不放!
我去你二大爷的吧,心中恼怒,我那积蓄已久的小暴脾气再也控制不住了,双手往后一扯,一个暗腿泼出去,砰地一声之后,那尸体凌空而起一下摔在地上,可是,落地之时她依然抓着我!
不放?
好!
身形向后一扯,借着对方的反抗将zi的右脚塞到了女尸的身下,反手捉住她的手腕,收腰转髋之际一个过肩摔就将那东西摔翻过去,紧跟着,一脚踩下来,重重地砸在了女尸的胸口上。
别说我对死人不敬,这是你自找的!!!
想到此处,再也没了顾忌,一见围观的众人我的胆气也多了几分,再看围观的几个人都直勾勾地看着我俩说不出话来,想必这些人早就被我们的举动雷得外焦里嫩了吧。
“把她拉起来!”
就在我想尽办法想要从她的双手中挣脱出来的时候,被我踹倒的胖子却爬起来大吼一声,qing kuang紧急,我也来不及多想,双手一扯她的衣服立即将尸体扯了起来,同一时间,那胖子的手已经结成一个诡异的手印,爆喝一声,三根手指直接印在了女尸的后脑之上!
可那小胖手刚一碰到尸体,那尸体便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似的挣扎起来,于此同时,我看见那胖子已经将zi的右手扯了回来,他的手印依然没有变,换换地向后拖拽像是在牵引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他拖拽得越远,尸体的力气就越大,不到几秒的时间里,我的手上已经多了好几条黑色的口子
草,这就是传说中的尸毒?想到此处,我这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当时就凉了半截。
“大哥,你再不快点我就没救了”
哭丧着脸,我咬着牙关对他说,那胖子一听,脸色一黑,能看出他也不怎么轻松,嘴唇抿在一起,眉毛都竖起来了,尤其那剧烈颤抖着的一脸的赘肉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模仿得了的,看他这么卖力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在此时,对方突然大叫一声,拉到肩头的手印骤然一开,一个颇有南派风格的“马步横掌”打出来,不偏不倚正印在女尸的脊柱之上。
我能肯定,这胖子肯定练过功夫,而且,在掌法上的造诣还不浅,随着这摧枯拉朽的一记重击,他的身子也矮了下去,伴随而起的是女尸的一声惨叫,随后便有大量的粉尘从尸体的身上激荡开来,呼地一下,薄雾一样的东西带着强劲的气流直接将我掀翻在地,耳旁响起一阵凄厉的猫叫,紧跟着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个临时搭建的钢丝床上,一睁眼便看见好大一排巍峨神像和写着各种名字的古朴排位,红烛映衬在神龛四周,铜炉里尚未燃尽的香柱带着阵阵蓝雾,红木包铁的奇诡器具加上这不算明亮的光线立刻营造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氛围,微风浮动,还夹杂了一点含糊不清的诵经之声。
什么qing kuang?
循着声音转过头去,套间外面正有一个焚香默坐的男人,那男人有点瘦,脸上带着个大花脸的面具,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个青色的褂子,卷起的袖口倒是给他添了一点宗师风范,目力触及的一刹那,他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转头看我,黄橙橙的一对眸子当时勾起了内心深处那粉嫩嫩却十分太友好的一点回忆。
“他醒了。”
沙哑,但是饱含磁性的嗓音响起,面具后面那个人“面无表情”地转头说道。
“既然mei shi 儿,就给他老板打电话吧,赶快带走。”
说话间,一个端着饭碗嚼着油条的胖子穿着个要多土有多土的破背心走了出来,两只拖鞋,满嘴是油,那mo yang 很像街头卖猪肉的大叔,却带着一点世外高人所特有的洒脱感觉,小平头,大圆脸,稀稀拉拉的胡子茬儿,都是赘肉的草包肚子外加一个怎么睁都睁不开的小眼睛,看年纪,少说也有四五十了吧。
第004章 寿鞋
见我面带狐疑,这货又用一种类似嘀咕的口气对我说,“你是不是以为我在编故事啊?我发誓真没骗你!不过也不怪你,要不是亲身经历脸我zi都不相信这些是真的!”
“那她对你做什么了么?”犹豫了一下,我问。
“做什么?这个倒是没有,她就站在那里盯着我,一边盯着一边笑。”像是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似的,他对我说。
“哦,要是这样,那这事情就没那么高的价值了。”我说着,合上本子耸耸肩。其实我说的是实话,新闻线索这东西,不单要吸引眼球还要有真实性,听他说的这么离奇,可除了他的一面之词连个出事的证据都没有。别说是未来读者了,就算是我也未必相信啊。
“没有价值?怎么可能啊!”那线人听我这么说,一下变了脸色,看样子他是在怀疑我听了线索故意不给钱。
“是这样的,你说这些都挺有意思的,但是你说她站起来了她就站起来了,这也未免太草率了。最少你也得找些证据让人相信不是。”双手交叠扣在一起,我说。
“哦”那人一听,做恍然大悟状,随后摸摸nao dai ,“也是,无凭无据的确实不好说。”
“对呗。”见他还算通情达理,我笑了笑。
“那咋办啊?这事儿就这么黄啦?”咧着个大嘴,他显得很沮丧。
“也不是,你要是能找出点证据那就简单多了,恩shi zai不行找两个目击者也行啊。”拿出做家教时那种循循善诱的态度,我对他说。
“证人这个这个有点难啊,实话跟你说吧,等他们出来救人的时候我是大叫着指给他们看的。可等她们到了近前我老姐已经不见了。后来三秃子他们进去查看了一下,回来说我那老姐躺在灵堂里没啥变化,他还问我尸体是硬的怎么可能会下地?我不信啊,就拉着他们让他们再去kan kan,结果,他们都说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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